“呦,窦将军,真是抱歉了,下官因为看到杀害前任县老爷的凶手所以才情绪失控的,还望将军恕罪。”
“哼!你什么时候看到刘大师杀害前任县老爷了?本将军刚才已经找人问过了,当初可是你和方氏最先发现县老爷死亡的,而且那些之前守在县老爷房间外面的人,都说刘大师他们离开镇子后,县老爷才回到家里的,而且尸体是你们两个最先发现的,这个你们先解释一下吧!刘大师他们已经不在镇子里了,还怎么杀害县老爷?”
“这个……将军,你可别被他们骗过了,也许是他们又转身回来了再杀害县老爷呢?”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传证人。”
很快衙役就把那个当初看到刘守财一伙人离开的证人带了过来,那个人一过来,就把自己所看到的告诉了窦将军和在场的那些人,而且还发誓说刘守财他们走后,一直到今天才跟着窦将军回来的。
“本将军可是在十里亭那里找到刘大师的,十里亭距离这里有多远的距离,不用本将军说,想必县老爷你也清楚吧!如果刘大师他们真的又回来过,那为什么开城门的人没有看到过呢?而且住在附近的人,又怎么可能没有看到过?进城可就那么一条路,难不成他们还能一路飞进来吗?”
窦将军一番话让县老爷和方氏都紧张到了极点,他们此时就害怕窦将军将杀人的罪过放在他们身上,毕竟他们两个是第一个发现县老爷惨死的,早知道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那当初也不叫人抓捕刘守财他们了。
“唉!将军啊!下官当初也是急糊涂了,所以才误以为是刘大师残害了大人的,而且大人当初也叫下官去捉拿刘大师他们。”
“哦?这是为什么?你们大人为什么要叫人捉拿刘大师他们?”
“因为大人说,刘大人他们偷龙转凤,把自己父亲的心脏偷走了,所以才叫人捉拿的。”
“是这样吗刘大师?”
窦将军虽然不相信县老爷的话,但还是转头问刘守财,希望刘守财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将军冤枉啊!当时我们在山上捉鬼的时候,就看到桌子上有一个盒子,当时打开后,就看到了盒子里的心脏,然后打算带回来问问是谁家被害死的人的心脏,谁知道一拿回来,县老爷就说是他父亲的,我们直接还给了他,哪里还有什么偷龙转凤,一颗心脏而已,我们要那个做什么?而且又不是我们亲人的心脏。”
刘守财一脸的真诚,窦将军也相信了,所以立马又看向了县老爷和方氏。
“你们县老爷父亲的心脏?话说,当初你们县老爷父亲入殓的时候,本将军可是在场的,哪里看到他父亲被人挖了心脏了?而且他父亲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就算是心脏后来被人挖了,那也不可能保存到现在,早就化成一滩腐水了,还真以为本将军是三岁小孩吗?快说,你们县老爷到底为什么叫人抓刘大师他们?”
窦将军一脸的阴狠,吓得县老爷一个腿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将军啊!下官说的都是真话,不信您可以问问在场的这些衙役,当初他们都在场的。”
随着县老爷的示弱,窦将军也知道不能再吓唬他了,免得被吓死了,到时候他也会有些麻烦。
“你们县老爷说的可都是真的?”
“是的将军,当初我们都在场的,当时的当时的县老爷确实是这么说的。”
“看来是你们县老爷在作怪了,不过他已经死了,也不好追查了,不过那件事情除外,县老爷,你自己可知罪?”
“下……下官不知道犯了何罪?”
县老爷已经知道窦将军不计较为什么抓捕刘大师的事情了,但是一听到窦将军说自己犯罪,他立马就疑惑了起来。
“哼!还不知罪,说,为什么前任县老爷的小妾现在成了你的小妾,竟然还在府衙外面私自建造宅子养在那里,你们这暗度陈仓的伎俩,也好歹等前任县老爷过了头七啊!怎么现在就迫不及待了呢?”
窦将军一脸愤怒,虽说他跟前任县老爷并没有太多的交情,可是跟前任县老爷的父亲却是无话不谈的忘年交,自然对前任县老爷有些关照了,如今前任县老爷的小妾给他戴了绿帽子,窦将军自然生气了。
“这个……将军,都是她勾引在下的,在下也是看她一个人可怜,就给她建造了房屋,谁知道这个女人竟然对下官一直纠缠不放,下官冤枉啊……”
“姓马的,你胡说什么,是你勾引我的,当老爷还在的时候,你经常对我动手动脚,要不是被你一直威胁,我哪里会跟你好……”
县老爷和方氏两人都互相推脱责任,此时窦将军恨不得将两人同时就地正法了,但是念在县老爷可是有功名在身的,所以他也不可能现在就动手。
“放肆,公堂之上,你们两个竟然像个泼妇一样,成何体统,来人,给知府大人上奏折,罢免县老爷的县官职责,另择他人上任,方氏压去大牢,等候发落,把他们都带下去。”
“威武……”
随着衙役的叫喊声后,县老爷和方氏在哭喊中被人带了下去,刘守财他们的冤屈也被洗刷了,虽然刘守财并不为此而开心多少,但是好歹也看出了窦将军是好人,所以从这一方面,刘守财也打算好好结交一下窦将军。
毕竟在这个年代,刘守财也没有什么朋友,如今多了一个朋友,他心里也是十分开心的。
“窦将军,这次多谢你了。”
“客气什么,为百姓鸣冤,这也是本将军的职责,而且还是本将军下面的那些官差冤枉的你们,本将军自然有责任清除他们了。”
“将军还真是大度,一般人都会袒护自己的人,也只有将军袒护我们这些老百姓了。”
“唉!可惜袒护老百姓的官员不多啊!要不然本将军也不会这么累了,其实本将军在朝廷里面,一直都被排挤,这也是本将军为什么不喜欢回去的原因,本将军宁肯一直都在外面漂泊着。”
窦将军说着脸色就变得哀伤了起来,刘守财此时也知道为什么窦将军会在郊外了,原来是因为窦将军不喜欢回去当官,所以才会在外面乱晃的,而也正是因此,才让他们认识。
“将军,其实你的运势在后面的,虽然说现在朝堂上有很多蛀虫,但要不了多久,那些蛀虫也会被全部清扫。”
“大师,莫非你们真的会看相不成?”
窦将军对于捉鬼一事,很不信任,他没有见过鬼,自然也不相信有鬼,他觉得那只是人心里有鬼罢了,而刘守财的江湖异士身份,窦将军也没有怎么相信,不过他对刘守财的为人却是很上心。
“将军,你也别不相信,要不我先帮你看一卦,信不信你心里也有个底,反正也不要你什么,你也不吃亏。”
“那好,你就算算吧!”
窦将军没有在意,反正不管刘守财是不是江湖骗子,窦将军都打算交这个朋友,因为刘守财跟他很能说的来,窦将军因为一直都很正直,所以也没有太多的朋友,自然对刘守财这个朋友很在意。
刘守财坐在一旁,看了窦将军的手相和面相后,就把窦将军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而还算出了窦将军家里的所有事情,这让窦将军立马感觉到了神奇。
。。。
125节、 县老爷背后的人【上】()
“刘大师,想不到你还真有些本事啊!你说的都不错,那些真的都是你算出来的吗?”
那是自然了,我可不是那些江湖骗子,窦将军,你可不能把我跟那些人混为一谈,我可是有正经门派的。”
刘守财一脸幽怨的样子,弄的窦将军立马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心里以往的幽怨,此时也都一笑而散。
“刘大师,这杯是我敬你的,就凭你刚才那番话,我对你真的是深信不疑,等将来朝堂上的蛀虫真的都被清理了,我一定会对大师你焚香叩拜。”
“窦将军,你也太客气了,我哪里需要什么焚香叩拜,到时候将军多多帮我介绍一些有钱的客户就好了,我也可以多赚一笔。”
“哈哈哈……这有什么难的,到时候老弟你尽管开口。”
窦将军心里的芥蒂消除了,人自然也开朗了起来,跟刘守财一口一个兄弟叫着,刘守财也跟窦将军谈的很欢快,两人也不管鬼谷松他们,就自己在一旁划拳喝酒,一直到窦将军喝醉为止。
八斗和鬼谷松一脸阴沉的坐在一旁,他们两个此时真的似乎像是多余的人一样,而小白和老三则是在一旁大快朵颐,这种热闹和冷清的对比场面,跟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
“你说刘兄会不会就这么被姓窦的给收买啊!”
“明显已经被收买了。”
鬼谷松和八斗两个私底下聊了起来,不过他们两个都没有看对方,而是一直盯着窦将军和刘守财两人。
“唉!刘兄还真是好被收买,他的心也太放松了,都不怕那个家伙都坏人吗?”
“他又不是孩子了,有他自己的认知,我们管那么多做什么,再说了,当初他跟你也不是这样交好的吗?你现在也能体会我当初的心情了吧!”
八斗已经把鬼谷松划为自己这一边的人了,当然了,如果没有窦将军,那八斗依旧跟往常一样,警惕鬼谷松。
“你们两个就别哀怨了,再不吃的话,我和老三就吃完了,等下饿肚子,可别抱怨。”
小白一抬起头来,就看到八斗和鬼谷松一脸不悦的瞪着刘守财和窦将军,它虽然是神兽,可是它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因此就忍不住劝导了一声。
“吃你饭,多嘴什么。”
八斗瞪了小白一眼,然后扭头继续目视着刘守财和窦将军,似乎只要窦将军有别的什么动作,他都会把窦将军给解决了。
小白见八斗和鬼谷松都无视自己,也懒得理睬他们两人了,继续低头吃自己的东西,刘守财和窦将军越聊越觉得开心,他们两个也感觉相见恨晚。
看着刘守财和窦将军谈笑风生,八斗的心稍微郁闷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想开了,毕竟人都是群居物种,总不能一直一辈子就那么一个朋友吧!想开后,八斗也不再去瞪着窦将军和刘守财了,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
一直到凌晨的时候,刘守财和窦将军这才纷纷告辞,回到客栈后,刘守财直接就睡了,八斗和鬼谷松他们则是坐在一边聊天。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最好?”
“当然是越快越好了,这个地方又没有事情可做。”
“其实也不是的,刚才刘守财喝酒的时候,我出去了一趟,结果听到有小鸟说附近的山上又闹鬼了。”
“怎么又闹鬼了?之前我们去那座山上,只发现了何氏一个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小白,你说清楚一点。”
鬼谷松听到小白的话,立马就来了兴趣,反正他也睡不着,索性就叫小白全部都说清楚。
“唉!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刚才出去撒尿之际,头顶飞过两只小鸟,听到它们在说山上闹鬼,而且还就发生在刚才,那两只小鸟因为害怕,所以才从山上逃下来的。”
“你怎么不拦住它们问个清楚呢。”
“我尿完想要拦住它们的时候,它们早飞走了,也不知道飞哪里去了,我总不可能为了问话使用寻踪术去寻找那两只小鸟吧!这也太挫了。”
小白瞪了鬼谷松一眼,它感觉鬼谷松说的这话也太没有营养了,作为碧火神枭,它怎么可能做出那么没有身份的事情来呢。
“得得得,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行了,我们先去山上看一下吧!”
“不叫他吗?”
小白指了指躺在床上睡觉的刘守财,鬼谷松和八斗为此分别白了小白一眼。
“白痴,他都喝醉了,还怎么去?难不成你要驮着他上山吗?”
“也是,那我们走吧!”
小白想通后,也没有再说什么了,跟着鬼谷松和八斗老三就上山去了,只是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刚离开后,刘守财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妈蛋的,怎么都不见了?”
刘守财迷迷糊糊的嘀咕了一句,然后就起身走出了房门,接过刚一出去,就看到眼前晃过一个身影,刘守财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那人就是平日里总跟在县老爷身边的衙役。
“真是怪了,这大半夜不睡觉,怎么到处乱跑?”
刘守财心里好奇之下,悄悄的尾随了上去,不是刘守财多管闲事,而是他感觉那个人刚才的神色很慌张,而且一身的黑气,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跟着那个人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的路程,终于到了目的地,却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来到了方氏的宅子这里。
看着那个衙役偷偷的进了方氏的宅院,刘守财立马隐去了自己的身影,然后光明正大的跟了进去,方氏和县老爷都已经被抓紧监牢了,可是这个衙役为什么三更半夜偷偷跑这里来呢?一看就知道是有问题。
“该死的女人,到底把东西藏在哪里了?”
那个衙役并不知道刘守财就在他旁边,他毫无顾忌的在屋子里乱翻着,嘴里还时不时的嘀咕一两句,刘守财虽然不清楚衙役在找什么东西,但是他也明白,那个东西一定非比寻常吧!要不然这个衙役怎么会这么晚了还跑这里来寻找,而且还是背着人。
衙役翻找了一个小时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因此立马就泄气了,因为气愤,他把屋子里的桌椅全部都踢翻在地,就在桌子倒地的时候,忽然墙壁多出了一个暗格来。
“格老子的,竟然在这里弄了暗道,怪不得老子找不到。”
衙役看到暗道后,一脸的阴狠,他没有想到方氏竟然还给自己耍了一个心眼,不过一想到方氏现在的下场,他也大笑了两声。
“哈哈哈……方氏啊方氏,你一辈子都想不到吧!大爷我会偷走那个东西。”
衙役说完就踏进了暗道,刘守财立马尾随了进去,进了暗道后,没走两分钟就看到了密室,密室不是很大,也就十平方的面积。
不过密室里面竟然有很多金银财宝,不过那个衙役并没有多看几眼金银财宝,反而在柜子里乱翻了起来,忙活了十来分钟后,衙役终于拿出了一个盒子来。
衙役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子,里面的东西立马散发出柔白的光芒来,刘守财走过去看了看,竟然是一尊玉玺,这让他很是吃惊,一个小小的妾侍,竟然会私藏玉玺,莫非这是前任县老爷的?
一想到前任县老爷跟魔皇心脏有关系,刘守财也想通了,这玉玺八成就是他的,要不然也说不过去啊!方氏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妾,她有什么能力弄到这方玉玺呢?前任县老爷惨死,方氏应该是因为害怕暴露,所以才私自把玉玺偷藏了起来。
而这个衙役应该是前任县老爷的人,所以也清楚这个玉玺的来历,只是玉玺被方氏藏了,他找不到,如今方氏被抓走,他就动起了心思来。
衙役辨别了一下,见玉玺是真的,这才小心的放到自己怀里就朝密室外面走去,只是当他刚转头要离开的时候,刘守财立马就打晕了他,然后把玉玺从衙役的怀里拿了出来。
“这东西你怎么陪拥有呢?能拥有他的,除了窦将军,也没人了。”
这个地方的皇帝早不管朝政了,外面也因为如此才混乱的,刘守财之前为窦将军算了一卦,发现他是皇命之身,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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