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蓝吉仁刚一见面,行李还没放下,他既要求我们跟着他立刻进山,这让小马不由得有点尴尬。
“仁哥,这样么着急?二爷不是说要赶来与我们汇合吗?”
蓝吉仁摇摇头道:“告二爷说是这么说,但他估计是要作为我们的支援队伍,并且他带的人还不少,你们跟着我抓紧一下,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没办法,当初告二爷交代过,这一次我们全都要听从蓝吉仁的安排和指挥,小马也就没废话,除了曲晓波嘟嘟囔囔的不太情愿,我们只好背着行李继续跟着蓝吉仁走。
路上蓝吉仁告诉小马,他在太原值班的一些装备已经提前运过来了,实在没想到,现在的快递还挺厉害,这么偏僻的村子,竟然能够把包裹送过来。
原来小马在太原停留的目的是要给蓝吉仁搞装备,我忍不住问蓝吉仁:“那个……仁哥,你说时间不多了是啥意思啊?”
蓝吉仁看了看我道:“现在是八月份,但极力阴历的七月十五还剩三天时间,假如……算了,我们抓紧吧,错过了日子,今年就白跑了。”
我点了点头,好像是明白了,但随即浑身一哆嗦,心理面顿时不舒服起来。
阴历七月十五是啥日子,你妹的,这我能不知道吗?这他娘不是鬼节吗?民间传说这一天鬼门开,大鬼小鬼都会出来在阳间溜达,蓝吉仁这话是什意思啊?
众人没人注意到我的变化,我装作没事一样,但心理面却心事重重,同时也有很多的疑问,蓝吉仁一边走一边给我们介绍了一下情况。
张瓢子的事情实际上,他已经解决,他上次来的时候曾经被一种铁头蛇咬了一口,结果因为身上没带蛇药,几乎丧命,幸好遇上了张瓢子,被他救了一命,而且他同似乎也知道这个张瓢子知道前往老爷岭的道路。
这一次他再次寻找张瓢子,想雇他带个路,却没想到这人不在家里,有人说张瓢子正好在新社镇,恰好我们也做车赶到了新社镇,于是就委托我们找到张瓢子。
谁也没想到的是,张瓢子并不在新社镇的家里,不过蓝吉仁对我们笑了笑道:“其实这家伙一直就在丁堡,你们马上就看到他了。”
这一下我们四个人全都有点傻眼了,张瓢子竟然在这里,这弄不好,还是蓝吉仁把他抓来的吧?联想到张瓢子家里的情况,我第一个就怀疑蓝吉仁。
而实际上我们果然立刻见到了张瓢子,那家伙一瘸一拐的从一间破面里走出来,老远就冲着我们笑,我知道他实际上是在冲蓝吉仁笑。
那个破庙之内出来一个瘸子,一边走一边冲着蓝吉仁在笑,不用问,此人一定就是张瓢子了,原来蓝吉仁嘴里说的救命恩人就是这个德行,怎么看怎么猥琐。
“蓝先生,你的那些东西我都给你整理好了,你看什么时候要用?”张瓢子说道。
“现在就用。”蓝吉仁说道,一指我们:“他们都是这次进山的伙计,你水烧好了吗?”
“烧好了烧好了。”张瓢子点头哈腰的说道,同时冲我们呲牙一笑露出黢黑的大门牙道:“几位先生来吧,先喝点热水,然后我们吃饭。”
这货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农民,而且姿态放的这么低,即便是向导也不该是这幅德行啊?作为救了蓝吉仁的恩人,两人之间也应该是朋友,但看蓝吉仁似乎对他很一般,除非是花了大价钱让他当向导,我和小马他们都这样想。
众人跟着张瓢子走向破庙,这座庙看着很破败,但总体上还算能够遮风挡雨,而我则看到这座庙的外廊柱上刻着一副楹联,忍不住看了一下,却忍不住大吃一惊。
第27章 鬼头沟()
那个破庙之内出来一个瘸子,一边走一边冲着蓝吉仁在笑,不用问,此人一定就是张瓢子了,原来蓝吉仁嘴里说的救命恩人就是这个德行,怎么看怎么猥琐。
“蓝先生,你的那些东西我都给你整理好了,你看什么时候要用?”张瓢子说道。
“现在就用。”蓝吉仁说道,一指我们:“他们都是这次进山的伙计,你水烧好了吗?”
“烧好了烧好了。”张瓢子点头哈腰的说道,同时冲我们呲牙一笑露出黢黑的大门牙道:“几位先生来吧,先喝点热水,然后我们吃饭。”
这货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农民,而且姿态放的这么低,即便是向导也不该是这幅德行啊?作为救了蓝吉仁的恩人,两人之间也应该是朋友,但看蓝吉仁似乎对他很一般,除非是花了大价钱让他当向导,我和小马他们都这样想。
众人跟着张瓢子走向破庙,这座庙看着很破败,但总体上还算能够遮风挡雨,而我则看到这座庙的外廊柱上刻着一副楹联,忍不住看了一下,却忍不住大吃一惊。
那对联是:裘带偶登临,看黄流澎湃,直下龙门,走石扬波,淘不尽千古英雄人物;
风云莽辽阔,正胡马纵横,欲窥壶口,抽刀断水,暂收复万里破碎山河。
写的非常有气势,而恰好,这副对联我是认识的,这可是当初的山西王阎锡山的一副对联,世人都以为阎锡山是个旧时代的大军阀,是山西的土皇帝,乃一个不折不扣的粗坯,可那是大多数人对他的误解。←百度搜索→
阎锡山可是很早就考取过清末秀才的,肚子里面好歹也有沟壑之人,并非只是一个粗鲁的武人,这首对联就是他早年写的,雄浑气势之下,睥睨天下之态,跃然而出。
在山西能够看到阎锡山的对联,并不奇怪,奇怪的是,竟然是在这样一个荒村古庙的地方,这座庙是什么地方?看来不那么简单啊。
破庙只有一个大殿,神台早就塌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清理出去了,连一个破败的神像也没有,一个后门之上堵着一个门板。
门里面一股香味,张瓢子正在煮东西,我们一看他竟然使用酒精炉熬一锅玉米碴子粥,旁边放着几个大袋子,全都是小马弄过来的装备,大概属于登山野营之类的装备。
天色将晚,能在这个地方喝道玉米粥,我们都感到满足,就这面包火腿肠咸菜之类的吃点饭,浑身上下也舒服,人也精神过来,连曲晓波都不挑剔,他喝了两碗粥。
吃饭的时候,我问张瓢子,说我们去你家找你了,但你家门没锁,屋子里面还有条死狗,搞得味道很难闻,这到底是咋回事?
张瓢子一听就怒了,张嘴骂道:“肯定是老赵家那个死后生,小崽子跟自己有过节,年前我还揍过他,想来那小子看到我不在家,特意干这样的事情,好让我回家恶心一下子!”
“那你出门咋不锁门?”小马抬起头问了一句。
“我这样的一个人,又不能种地,又不能出外打工,每年都领政府救济,家里面穷个愣子,没啥好东西,锁那劳什子门没球意思,也没有贼娃惦记。”张瓢子说道。
我问他平常有啥额外收入,张瓢子说他经常在山里面跑,有时候弄点山货到镇子里面卖,换点零花钱,他这话我能听出来,显然蓝吉仁找他找对了,此人对山里面的情况很熟悉。
但我还有疑问,蓝吉仁说过几次,他曾经来过这里,并且显然上过山,那么他怎么会仍然不认路,难道每次来都要找个向导吗?
按照蓝吉仁的意思,我们要赶夜路的,但小马说既然还有三天时间,要到那个老爷岭,想来两天时间足够了,晚上走夜路,还是山区,危险太大,蓝吉仁点头决定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出发。
于是我们正好问问张瓢子,那个老爷岭的情况,张瓢子告诉我们,山区的某些地方很奇特,年年的环境都不一样,除非非常熟悉的人,否则外人很容易迷路。
至于老爷岭,张瓢子并没有去过,但据说那里对于他来讲并不难找,早年间他爷爷也曾告诉过他,加上附近的山头他都跑过,所以他判断出,老爷岭应该坐落在莽山的鬼头沟附近。
地理位置他有把握,但张瓢子特意提到了这里山里的一种毒蛇,就是咬伤蓝吉仁那种铁头蝰蛇,鬼头沟那一带应该挺多。
以往山里人被毒蛇咬过之后,往往只是吸出毒液,拍上点烟叶,吃上几口土药,没有更好的处理办法。这样处理之后、如果过几个时辰,被咬的人没中毒反应,也就没事了;反之,一般来说也就没有挽回的余地,只有认命。
这些年人类活动越来越频繁,对付毒蛇的药物和手段也多起来,要不也救不了蓝吉仁的命,张瓢子说这个无疑是提醒我们小心,再就是向蓝吉仁表功,对此蓝吉仁根本不置可否。
而对于老爷岭来说,鬼头沟在下,它在上,那地方地处山谷中的平原,四面都是山,谷中蟒林丛生,特别多的千年老藤,只有山谷最凹陷处的一块,却没有任何的植物,露出一片血红的裸土,据说那个地方没人敢去,有恶鬼出没。
对此小马和段宝柱都笑了,我判断蓝吉仁他们要去那个古墓很可能就在张瓢子说的那个地方。
要是别的人要找到那里,并不容易,就像张瓢子说的,山区里面环境年年不同,但他自己经常在那附近转悠,找到的希望就大了很多,虽然莽山的原始丛林在那时候幅员辽阔,远比现在鬼头沟瀑布位于丛林的中心部分,但是推测出来的相同地貌却不是很多,并不难找。
吃完饭之后,我们抓紧时间休息,因为按照蓝吉仁的安排,林晨四点我们起来,赶在五点多的时候进山,最好能在傍晚的嘶吼赶到鬼头沟附近瀑布水潭,我们将会在那里宿营。
肚子吃饱之后,我们很快就困久倦了,拿出宿营的睡袋,我们钻进去睡觉,不知道明天进山之后会咋样,原本我想要退出的,但现在反而很好奇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们收拾行装,一起出发,因为有可能要在野外过夜,所以全套的装备必不可少,起码帐篷睡袋就必须要带,还有食物饮料和酒精锅,其他的如绳索,锁扣器具,和灯具加上翻身用的武器,每个人都是一个大背包。
曲晓波虽然不愿意,但也没办法,他背的包算是最轻的了,看到别人都没说话,他也只好闭着嘴,塞着耳机蒙头赶路。
我们在张瓢子的指引下,沿着一条不知名的,先民开出的小道在山峦中走了大概四天时间,这条小道有三分之一段都开凿在峭壁腰子上,据他估计已经荒废了几百年,原来可能是属于行军的栈道,现在青苔丛生,草木覆盖,越往里走就修造的越粗糙。 小道一直往森林的深处衍生,外面的一段还经常有山民使用,到了过了鬼头沟一带,更里面的道路就几乎无人涉及,几乎无法前行,有一些原来的存在的房屋也是坍塌的坍塌,给树藤覆盖的覆盖,完全荒芜了。
因为有张瓢子带路,这一段路我们没费什么力气,中午时分就已经到了鬼头沟,远远看到悬崖之上一道水帘瀑布垂下,那里应该有个水潭。
第28章 血尸古墓(1)()
第二天一早,我们收拾行装,一起出发,因为有可能要在野外过夜,所以全套的装备必不可少,起码帐篷睡袋就必须要带,还有食物饮料和酒精锅,其他的如绳索,锁扣器具,和灯具加上翻身用的武器,每个人都是一个大背包。←百度搜索→
曲晓波虽然不愿意,但也没办法,他背的包算是最轻的了,看到别人都没说话,他也只好闭着嘴,塞着耳机蒙头赶路。
我们在张瓢子的指引下,沿着一条不知名的,先民开出的小道在山峦中走了大概四天时间,这条小道有三分之一段都开凿在峭壁腰子上,据他估计已经荒废了几百年,原来可能是属于行军的栈道,现在青苔丛生,草木覆盖,越往里走就修造的越粗糙。 小道一直往森林的深处衍生,外面的一段还经常有山民使用,到了过了鬼头沟一带,更里面的道路就几乎无人涉及,几乎无法前行,有一些原来的存在的房屋也是坍塌的坍塌,给树藤覆盖的覆盖,完全荒芜了。
因为有张瓢子带路,这一段路我们没费什么力气,中午时分就已经到了鬼头沟,远远看到悬崖之上一道水帘瀑布垂下,那里应该有个水潭。
我们抵达水潭之后休息,这里的水质不错,在烧开了之后能够补充我们的水壶,蓝吉仁提议修整之后继续赶路,但张瓢子却说后面的路非常难走,非要走刚才那条古道才行,而且路上还有原来山体滑坡泥石流造成的堵塞,所以路肯定难走。
小马的性子很执拗,我却没想到蓝吉仁的性子更扭,他坚持要走,我们也没办法,于是,我们几经辛苦穿过这条古道,来到了悬崖的另一端,众人居高临界下,能看到远处莽莽群山云雾飘渺。
按照蓝吉仁和张瓢子记忆里面的地形,整个山谷的地形一下子就展现在眼前了,曾经的记忆当中自己的足迹或者是人类的足迹现在的足迹早就消失在了极端茂盛的树冠之下,但是山谷中间裸露的一个红色裸土包,却突兀非常,极端的显眼,那里就是老爷岭了。
我站在山顶悬崖上,望向那个土丘,红土包的一边的树冠下头,似乎立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因为颜色与树冠相近,所以在我所在的高度,无法分辨那是什么。
我隐约感觉到不对,这里是人迹罕至的山谷,任何人工的建筑或者活动痕迹的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我立刻把自己的发现告诉蓝吉仁,他爬高几步,掏出望远镜去查看。
一看之下,他就愣在了那里,与我们看到的情形一样,只见土包边上的树冠下面,零零落落的立着几顶军用帐篷,帐篷是迷彩的涂装,所以在远处很难分辨,要不是蓝吉仁对于那种细小的颜色区别和异样非常敏感,刚才的一撇可能就会看漏。
看到这些东西的不只是他,小马有过丛林生存的经验,此刻他也拿着望远镜,但最里面去嘟噜了几句,蓝吉仁自此举起望远镜再看,这鬼地方怎么会有人在?而且还支起了帐篷,应该不会是猎户,猎户不会来这么深的地方。
我们全在观察,并且很纳闷,忽然其中一个帐篷一抖,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人,蓝吉仁抬起望远镜一看,一下子就更纳闷了。 原来出来的人,一头棕色的头发,身上是四楞子起金线,竟然是个洋鬼子。
我们几个先后在在悬崖上观察,对于下面出现的帐篷和洋鬼子,大家的表情都很奇怪,那些人显然不是告二爷的人马,而很明显是一群外人,能够来到这个鬼地方的人,显然不那么简单。
蓝吉仁脸色阴沉的对我们说道:“看来有人来搅局了。”
“仁哥,你知道哪些是什么吗?怎么还有老外啊?”我问他道。
蓝吉仁摇了摇头,那意思他也不知道,接下来我们不在继续行动而是在山顶找好位置继续观察,除了曲晓波之外,张瓢子竟然对这种也不关系,靠在山石上眯着眼休息。
其实这件事我想想也很奇怪,这地方有人就有问题了,现在不仅有人,还是个老外,他们在这里干什么呢?难道是来搞破坏了?又或是也是为了这老爷岭地下的古墓而来?可是老外虽然好古董人尽皆知,但是他们也不至于自己来挖啊!
起码我是没听说过,国外有人专门跑到中国来盗墓的?于是我就问小马,而小马则说,没那么玄乎,虽然国外也有盗墓的,但显然中国同行不会容忍外国人把手伸到国内来,除非是摸金行传到外国去了,并且发扬光大,徒子徒孙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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