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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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战场-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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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没有理由按兵不动。

    按照桥天目的预测,这一晚过去,明日便是伏击战,到时候就是真刀真枪的拼杀了,狭路相逢勇者胜,会死很多人,甚至全军覆没,想到全军覆没,我真的害怕了起来,这次的险冒的不是一般的大。

    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是那么的害怕,毕竟是两千多人的队伍,就算是当诱饵那也是够分量的诱饵,不是寻常的鱼能够吃得下去,如果吃不下那就被长线钓鱼了。

    桥天目啊桥天目,具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能耐了,这样的人是朋友那是福气,要是敌人可是霉运了,死在这样的人手下可是寻常的很,我暗暗咋舌千万不要跟桥天目劳章这样聪明决志的人做对,没什么好果子吃。

    一晚上思考着狼山郡跟东海城,自然还会涉及到白巾军,虽然知道了白巾军的几位人物的称号,然而了解还是太少,就比如说这次白巾军会不会察觉出什么不对劲,到最后不上钩,反而将计就计,来一次大规模的反扑杀那可闹大了,也玩大了,最终玩火******桥天目应该也有这样的担忧,但是他还是做了这样的决定,而且付诸行动,显然有所凭借,或者是以小博大,赌的成分居多,而不是稳操胜券。

    战争就是这样的吗?

    前面就是灰门坳了,劳中用告诉我,乃是前往东海城的必经之地,灰门坳地势起伏不定,高山峻岭,极难攀爬,只有山谷一条路九曲十八弯连通,伏击的必选之处。

    望着连绵起伏的崇山峻岭,想着身后拉长的队伍,我的心还是忍不住的颤抖,无疑他们的死是我的选择所致,而我内心中并没有多大的把握将伤亡降低到最小,配合别人的进攻真是一件折磨人的苦活,我想以后我再也不搞这样的事情了,绝不再搞这样的事情。

    因为我的不由自主的停下,队伍也停了下来,火高陵来请示是否就地先歇息,恢复体力再走还是继续赶路,他看起来心境也很是不好,担忧着即将发生的战事。

    我略微迟疑,吩咐道:“让后面的人先赶上来,尽量并行,不要把队伍拉的太长。”

    火高陵了解,点了点头,转身下达指令。

    山谷中的路很宽阔,这让我心中稍有安慰,少数与多数作战,少数只有抱团死战方能最大限度的杀敌,不然,死得很快很惨,这是经历过战场的军士都明白的浅显道理,征召军军士们大抵也都明白了。

    看着队列整齐而安静的排列着,等待着我的命令,不能说他们没有期待,没有狂热,除了总旗,其余以下的军士都还不知道这次征召军的任务是当诱饵,假如他们知道这次进军的目的,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不敢去想象。

    略作休整,我下令进军前行,这会我落到了队列的正中间,以免遭到白巾军弓箭手的射杀,而我附近聚集的也大多是弓箭手,想要第一个对我实施斩杀,付出的代表必然是最大的。

    我觉得我一开始的时候不应该骑马,那样目标不会太明显,然而,行军到了这里我若是放弃骑马步行,这让我做不到,在下属的面前表现的也太怕死了,而其余有几位总旗都骑马,脸上平静如常,好像死亡离的很遥远,这份淡定让我自愧不如。

    没人知道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想必他们的内心也都颇感奇怪,正在天人交战,或是想着其他的事情,队伍就这么行进着,安排的探子也都收回,放出去只怕也是去送死,这次的白巾军可不是乌合之众了,战斗力起码在征召军上,领导者也不是庸才,小聪明没用,除非大智慧。(。)

第一百四十章 灰门坳大战() 
山谷地势不是很陡峭,坡度平缓,一直连绵到山脚之下,白巾军军士想必是藏身在了山中了,只要我们进入他们的伏击圈,他们就会发动伏击,越往里面走,我的心越紧张,这次的胜算我是没有一点把握,全部希望都在狼山郡身上,这次真是赌大了。

    赌徒的心理一般无法常理推断,而我虽然觉得赌大了,却不愿意放弃下出去的赌注,不赌到最后分出胜负,决不罢休,因此,队伍就在整齐的步伐声下向着东海城进发,不管白巾军伏击的人马有多少,也无法阻止似的。

    当白巾军的旗帜出现在山谷的两边,队伍整齐的步伐声才停歇下来,征召军军士们望着山腰上突如其来的人不无惊恐和担忧,然而不知道为何却没有表现出多少的慌乱来,这让我大为高兴。

    这些白巾军虽然经历过了战火的洗礼,然而装束和装备还是无法与正规的军队想比,因此,很难起到那种威慑敌人的效果,尤其是这些白巾军有的甚至拿的不是刀枪,而是锄头棍棒的时候,更别提能有多少的弩车和投石车,以及弓箭,这些武器可是远距离杀伤最有效,自己的军士完全不需要付出什么大的代价。

    最可怕的骑兵也没有出现,我的心总算落下一颗石头,我下令军士们列阵,然后高喊着:“不要慌张,快速前行。”

    火月军士这个时候依然是表现最出色的军士,快速而准确的下达着我的命令,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叮嘱着身旁惊恐的东海城军士,而火月军士以身作则,站在了最前沿和最外围,而我所下的约法三章又起到了一些作用,其他的军士不敢造次,放弃了他们的队尉而逃跑。

    这样,整个队伍依然保持高度的戒备向着山谷的前方奔进,那里本应该也有白巾军的伏兵才对,然而,却没有适时的出现,而是在那个方向传来了喊杀声,声震大地,令人热血沸腾。

    我不禁大叫道:“快速前进,前面狼山郡的骑兵已经来接应我们。”这么恰到时机的出现,避过了白巾军的哨探,我想也只有狼山郡的骑兵能做到了。

    然而,我高兴的太早,山谷的前路还是被白巾军的一股军队给堵住了,数量在一千左右,另外一部分正好分出去应付突如其来的骑兵去了。

    山谷两旁,漫山遍野都是白巾军的军士,粗略估算下来,怕是不下四五千,来时的后路也有一股军队,数量虽然不详,可以肯定的是不能后退了。

    征召军在我的命令之下像一股洪流猛然向着白巾军军士组成的堤坝冲击而去,这样的冲击必然是激烈惊心动魄的,刀剑枪矛来回交击,你来我往,血花飞溅,人命呜呼。

    征召军至少有一半的军士没有躲过被四面包围的困局,当最前面的军士攻破白巾军的防线与狼山郡的骑兵汇合之后,又不得不重新杀入,以图解救陷入重围的征召军军士,看着征召军军士陷入重围,我不禁怒骂道:“桥天目,你个疯子在哪里。”

    正怒骂着,一个不开眼的白巾军军士想要来刺杀我的战马,被我及时发现一刀削掉了脑袋,亲随队尉高季里跟其他几名火月军士全神贯注的守护在我的周边,为我应付袭击而来的白巾军军士。

    像我这样的骑马的人受到的白巾军的厚待是最好的,往往四面八方都有白巾军军士不怕死的向我而来,显而易见杀掉一个将官是大功一件,谁也不愿意错过,也往往还没到我的跟前就被挡住,甚至刺杀在地了。

    桥干从白巾军的队伍当中领着骑兵冲杀了过来,出现在我的面前,说道:“火灵营领,我们接应的步兵正火速赶来,支持片刻就行,且看我桥干如何将这两千白巾军军士全部斩杀在马下。”

    说完,掉转了马头,刀拍打在马屁股上,发出一声嘶鸣,冲向了迅速回防的白巾军军士,这些守株待兔的白巾军军士做了不少的准备,手里的武器大多是长枪长矛,对付骑兵可也是利器,不少的狼山郡骑兵都死在了长枪之下。

    桥干话虽然狠辣,其实乃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他们五百骑兵不能解开征召军被围的危机,说不定等到狼山郡的兵马赶到,征召军已经没了都可能,看架势白巾军发动的攻击也是异常的猛烈。

    本来不过是庄稼汉的军士都变得悍不畏死,只管前冲厮杀,而不顾防守后退,山谷两旁的白巾军军士武器大多是刀剑,利于冲刺砍杀,因此,两旁的白巾军对于征召军来说反而容易对付,因为征召军有很多的军士配备的是长枪,白巾军军士想要近身征召军军士,必然先突破长枪的攻击线,伤亡也是惨重的,征召军也是,四面被包围,只能活着防守,死着前进。

    我大喊道:“杀回去,救出我们的同袍军士。”

    这会可没人用声音应和我,而是省着力气用行动应和我的命令,征召军士在总旗队尉的指挥之下,掉转队形,重新杀向陷入重围的征召军士包围圈,那里每分每秒都在上演着死亡的悲剧,再耽搁一秒不知道还要死多少的征召军士。

    隔断征召军的白巾军没料到征召军又重新杀回去,气势如虹,悍不畏死,两相交击,伤亡惨重,这个时候已经比拼的是谁勇猛谁力气大的时候了,生死就在这个时候,为了活下来必须是致敌人于死地,否则死的就是自己,这就是战场的生存法则。

    我率领的征召军又重新与包围的征召军汇合一起,撕开了一道逃生的口子,损失了至少百来个征召军士,而陷入重围的征召军士伤亡至少在五百以上,真是够惨烈,够巨大的,我的心在滴血。

    此时此刻的攻防已经是白刃战,而且是群起攻之群起反击的白刃战,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就是你来我往,礼尚往来的死亡对决,杀到最后人都已经麻木了,因为前后左右都是人,前进无路,后退也无路,只能是倒下交锋的一批又一批,倒下的不是被刀剑杀死,踩也被踩死了。

    我已经不再乞求狼山郡军士的出现,忘记了征召军士伤亡了多少,完全的陷入了疯狂,无尽的杀戮敌人才是最值得去做的,其他的征召军士们也是这么做的,我不知道被我砍翻的敌人有多少个,没有去计数,直接砍的白巾军军士胆战心惊啊,身边的白巾军军士只退不攻。(。)

第一百四十一章 灰门坳大捷() 
虽然我率领着突出包围圈的征召军又杀了回去,结果依然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把我跟其他军士也陷入困境,白巾军实在是太多了,指挥者一直在催促军士奋勇杀敌,后退的没几个有好下场,几次血腥镇压之后,再无人敢违抗命令。

    假如狼山郡军士再不参加战团,我想这次征召军必然是损失惨重,落个溃不成军的下场,狼山郡的五百骑兵迅捷勇猛,然而在这山谷低洼处并不能发挥出多少的能力,背后的箭矢射得一干二净。

    反而打的白巾军的军士忘记了死亡的恐惧,奋勇抵抗了起来,本来如果在开阔地带,狼山郡的骑兵一路冲锋,围绕着放箭,骑兵长枪所至,所向披靡,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一个冲锋再折返收效不能不大,杀得敌人会胆战心惊。

    然而现在突击往往进行到一半就被阻拦了下来,白巾军无路可逃,唯有死命抵抗骑兵,因此,狼山郡的骑兵在这狭窄的山谷里一队接着一队折返又冲击,折返又冲击,收效并不大,折转腾挪极其不便,稍有不慎还有被刺落马下的可能。

    天上的血鸦闻到了血腥味从附近飞了过来,盘旋在空中,不轻易降低,这时的战场可是最激烈的时候,交战像是一股汹涌的潮水冲击着一艘小船,包抄,冲击,无所不用其极,它们可不敢冒险去抢食,战场过后,有的是机会饱餐一顿。

    我感觉天昏地暗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到处都是白巾军军士的白巾,那是有人死亡之后才佩戴的头饰,送葬的孝巾。阳光似乎在瞬间隐去了,天上黑云低垂,张牙舞爪的飘荡着,地面上刀剑枪矛刺入身体的声音喑哑的响着。

    亲随队尉高季里规劝我先退出战圈再说,留在这里可不是什么好主意,我岂有不知之理,然而,我现在要是怕死退去,只怕后果会是引起其他征召军的溃退,造成白巾军气吞山河的追杀,那样恐怕我也别想逃出去。

    最好的办法是等待狼山郡的伏兵,既然狼山郡骑兵已经赶到,步兵们也不会太久,真要是还要等上个把时辰,那么,我也只能认栽,太相信了桥天目那孙子的鬼主意。

    桥天目总算是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在我认为征召军即将抵挡不住白巾军的进攻的时候,狼山郡的步卒终于出现,像猛虎,似饿狮,如猎豹闪电般冲杀了过来,加入了战圈。狼山郡的步卒就像是湖面突然出现的一头鲨鱼,破开湖面,急冲而至,不能抵挡。

    狼山郡的步卒战斗力是非常惊人的,出手狠辣迅捷,没有任何的花哨,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非死即伤。有了狼山郡的这针强心针,征召军瞬间又提起了士气,变得异常的勇猛,奋起反击,将颓势给扭转了过来。

    加入战圈的狼山郡步卒差不多两千,这两千军士都是久经训练,上过鲜血淋漓的战场厮杀过的,无论是经验,还是意识都属于正规军士应有的素质,对付这些白巾军军士绰绰有余,没有多大的功夫,形势陡然扭转过来,现在变成了白巾军节节后退。

    狼山郡军士一鼓作气,发动最凶猛澎湃的进攻,打的白巾军几乎没有多大的反击能力,这些白巾军军士虽然经历过战火的洗礼,可是何曾遇到过战斗力如此凶猛的正规军士的攻击,没有招架之力是很正常的,桥天目冒着如此大的危险出来反杀,赌的就是这个优势。

    没有任何悬念,他赌对了,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桥天目也不会冒险,狼山郡的兵卒就像是洪水扫浮萍,将白巾军给冲击的向后闪开,这个时候不管白巾军的将领如何控制局面,白巾军军士就是忍不住的后退。

    狼山郡的步卒的长枪有如死神的镰刀,收割着白巾军的生命,他们岂敢不退避,白巾军将领公明与没料到竟然还备着这一后手,见形势不对,无奈之下,只能组织军士们向后撤退一批。

    先前突然出现五百余人的骑兵就已经出乎他的意料,幸亏只有五百,又是地形狭窄的山谷,尚可控制局势,事实是如他所断没有引起大的波折,谁想到背后竟然还隐藏着这么一支大军,这支大军从何而来呢?

    难道南望县东出现的军队跟南望县西南出现的军队不是同一支军队?实在无从猜测,对于这种生死相关的论断可不能轻易下定论,公明与真想将他那些侦骑给砍下脑袋,他们是如何侦查的,竟然从天而降这么多的军队。

    令他更气人的是后路竟然也出现数量不少的军队即将堵住退路,公明与已经无法冷静,这是怎么回事呢?这些军队都是如何来的呢,这些天杀的侦骑,公明与真想就地砍几个开刀,这会身边却一个侦骑都没有了。

    一开始,公明与将大部队埋伏在山谷的两侧,山谷的进口埋伏一支伏兵按兵不动,出口埋伏一支伏兵堵住前路,征召军本来已经进入了口袋里,胜败就在时间的问题,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竟然有人反杀反伏击,公明与真是欲笑无泪啊,天才啊,什么样的人能玩出这样的手笔,自愧不如。

    公明与已经没有了死战的决心,他安排手下们全力突围出去,山谷入口的反伏兵战斗力似乎不怎么样,公明与安排的突击兵卒很快就撕开了一道口子,扬长而去,公明与大喜过望,引着亲随侍卫们抓紧也逃离而去。

    反伏兵同样没有多做严防死守,只是正常围堵而已,似乎数量不多的兵力并没有勇气与公明与数千的兵力对决,众位只想着逃脱的白巾军是这样以为的。

    那些已经逃脱了包围圈的白巾军真应该庆幸,真应该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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