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次鬼使神差的维修我搭载飞船坠落一个异星球来到一个八国纷争的冷兵器古时代一场惊心动魄的权谋战场随即展开冰与火的交战合纵连横之术的碰撞人性的考验文化的冲突依次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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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坠落古星球()
六个月前,我绝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很是荒诞不经,不可思议,然而,现实摆在眼前,容不得我再去浪费半点精力怀疑,只能改变自己去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
我孤零零的来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一无所知的星球,置身于深山老林中一处绝地谷底,四壁悬崖峭立,高达三四百米,无容身立足之处,插翅难飞,只能坐井观天的等死。
得知我的未来将是这样,我一度陷入了彻底的绝望,精神空虚恍惚,目光迟缓无神,几如行尸走肉,没有了活下去的**和动力。
所幸这样的时间不是很长,当我肚腹空空,呼吸局促,饿得前胃壁摩擦后胃壁,很是难受的时候,我渐渐的清醒过来,发现虽然处身谷底,谷底却有十几亩地大的湖泊,湖水清澈泠泠,可以看见游鱼无数,和地球上的鱼似乎没得什么两样。
也顾不得能不能吃,是否是什么观赏鱼,反正摆在眼前的只有一条,我怕死,不想死,我也不想我的胃疼的感觉再折磨我,那饿死的滋味真受不了,于是,我开始下水捉鱼。
嘿,还别说,我的动作变得无比的迅捷,出手如闪电;身体无与伦比的强壮,肌肉累累,经典的壮汉;全身上下力气外溢,没多少的功夫就用木棍扎死了两条活生生的鱼。
生性淡泊的我也不禁喜悦溢于言表,然而,看着两条已经一动不动的死鱼,我的心情很快就好不起来,怎么吃它呢?
生吃?手上滑滑湿湿的肮脏感觉刺激着我的敏感神经,一股难闻的腥味飘进我的鼻子,闻之欲吐,真要是生吃了它们,我怕我肚子里仅剩下的水都要吐了出来。
我又叹了口气,先前不知道已经叹气多少回了,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要去扳那个可恶的螺丝。那个可恶的螺丝竟然深藏玄机,结果导致飞船无故升空起飞,飞离地球,破入太空,进入星系,坠毁在这无名的星球上。
没办法,古人既然有钻木取火的方法,我想聪明如我没有理由办不到,尽管我先前在地球的野外已经试过,每次弄得手掌起泡、发红、灼痛却没有一次成功,然而,我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
我在林中找来了干燥的质地比较疏松的木头,和许多的一点即燃的枯叶,又选取了一根算是坚硬的手指粗细的木棍,一脚踩住木头防止它滚动,蹲下身子,双掌搓住木棍,开始了我的钻木取火工程。
又一次目瞪口呆,不多大功夫,一股黑烟冒起,一声细微的燃烧声响起,小小的火苗已经开始燃烧干燥的枯叶,眨眼的功夫,火焰便有碗口范围,看这势头,捡来的枯叶根本不够烧,我赶紧去林子里捡来枯枝木头。
掌握了火势,接下就是烧烤鱼了,烤鱼架子倒是不难,两根顶端带枝桠的木棍往地里一插,没入尺来深就行,这对于变异增强的我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然而烤鱼就没那个简单了,要么就是火焰不够高,烤的没火力,要么就是翻转不够及时,烤糊了不少,等到烤得差不多了,也不管它糊不糊,先填饱肚子再说,反正有的是等死的时间,慢慢来。
一连烤了四条鱼,吃到味同嚼蜡,难以下咽方才作罢。此时,谷底笼罩在一片山影里,不知不觉,天色渐黑,夜幕徐徐拉开,这便是这个星球的晚上了,跟地球上似乎一样。
我不敢将火给熄灭,捡来了许许多多的枯枝木头,足够燃烧个把月的量我依然没有停歇,这样做得来的结果却是第二天的一场倾盆大雨,将它们淋湿的不能再淋湿了,我才明白一个道理,狡兔三窟我却只有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不能遮风挡雨,处在雨淋日晒之下,更别谈抵挡野兽袭击。
我回到了坠毁飞船上,飞船着实是个不错的藏身的地方,之前已经试过无数次,它是燃料用尽再也无法启动,我想不清楚它的门是怎么打开的,不然我非死在这巴掌大的地方不可,我不禁有点庆幸,悲中作乐。
这一场暴雨一下就是三天,百无聊奈的在飞船里蜗居了三天,我也饿了三天,湖水水位直接上升了两米不止,浑浊的湖水,扎鱼极为困难,每天能扎到一尾大鱼算是幸运,其他的都是用手浑水摸鱼摸到的小鱼小虾。
当饥饿感觉一次次袭来,我光着身子,顶着风寒,冒着大雨去了林子里摘了野果吃,一种红色的野果,苹果大小,味道却完全不同于苹果和蛇果,软软的倒像是西红柿,可味道绝没有那么好。
想起飞船曾经携带水稻种子,为了长计久安,我没有煮了它们,而是很虔诚的站在水岸边,认认真真的祈祷着将种子给洒在湖里的淤泥里,估摸着是无法催种发芽的,感觉这里的温度偏低,死马当活马医。
三天大雨之后,天气放晴,温度有所升高,碧空、树叶、枝桠、花草、石块经过洗礼呈现一片洁净清新的感觉,让我神清气爽,也许是心情还不错,我竟然扎到了两条大鱼,烤熟了它们,却让我无法下嘴,如果不是肚子饿得难受,我想我是绝对不会去吃它的。
既然吃饱了,我想我该四处转转,试图找到出谷的路,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大半天下来,出口没发现,倒是碰到了一只野兔,被我用石块给砸死在地,我那出手,那准头真让我是无法相信,还有我的体力,好像无穷无尽似的,一点都不累,真是莫名其妙,无法理解,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地方让我发生了生物变异,可是我却完全没有感觉和意识,这是最奇怪的地方。
路在何方?我一次一次的问自己,问苍天,问大地,一次次都没有回答,谷底已经搜寻了个遍,出路是没有的,除非从悬崖峭壁上爬出去,这是最后的方法。
如果不是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异,我想我是没有足够的意志支撑我活下去的,也许我意志也得到了变异强固,只是我不知道,不然我怎么会去一次次寻找出路,一次次不畏艰难险阻去攀爬。
半个月之后,我看到了惊奇的一幕,那些被我洒在淤泥里的稻谷竟然发芽长出了嫩叶,绿油油的欣欣向荣的派头,生命力如此之旺盛强悍,好像也得到加强,不知道是经过宇宙射线催化之后,还是在这个星球上发生的变异,希望成熟的稻谷仍然还能煮饭吃,那就真是谢天谢地了。
经过一个月的努力,攀爬了不下百条路线,一条路线都不能出去这绝地,不是爬到三分之一的地方找不到落脚处,就是攀到三分之二的高度处,再也不能上去,毫无投机取巧之处,唯有凿洞落脚。
凿洞哪里来的工具,要是有杵子锤子倒好办,可这鸟地方哪里去找,我找的替代工具是石头,体验着石器时代的劳作工具,带给我的是无尽的伤痛,我忍了下来,借助变异之后我能够自身迅速愈合伤口的优势。
半年,整整的半年,三分之一的悬崖峭壁,终于被我凿洞到了顶部,功夫不负有心人啊,当我站在崖顶,极度悲观的心情有着无法描述的喜悦,世界上似乎没有比大难不死,绝处逢生还能让人喜悦的了,尽管我倒霉倒到家,可是老天爷毕竟还是让我活下来。
何况这个星球能够让人生活,让动物生活,也许离这里不远就有村庄,人烟,城镇。
半年里,水稻出奇的是成熟了一季稻谷,下一季稻已经发芽长出了尺许高的苗来,根本无需我去照顾催种发芽,它已经融入了这个世界,比我还适应。
回望着谷底,不知怎么回事,曾经清澈的湖泊死水一潭,我走过的羊肠小路触目惊心,寂静的林子有如饿虎,坑坑洼洼的湖岸丑陋不堪,坠毁的飞船孤独凄凉,我为能够逃离这里心情极其舒畅,仿佛自由才是我的最爱,仿佛前方有个美丽的世界在等着我,让我充满了希望。
看了最后一眼,我义无返顾的投入了出山的路,前方本无路,我准备披荆斩棘开辟一条我的路。
说起来容易,真正做起来那是不一般的难,在这深山老林中,沟壑纵横,稍不留神,就是坠落悬崖,一个粉身碎骨的结局。
所幸我已经静下心来,足够的仔细认真,耳聪目明的我并不是不适合这样的爬山涉水,一天下来,除了被荆棘割破手臂,擦破手掌膝盖皮之外,没什么大的伤,又能够在山里打到猎物,这样,我生命是无忧的,希望并没有离我而去,老天爷也没有放弃我。
第三天,这个鸟大山,足足让我走了三天,方才摸到它的边缘,矗立在林子里,一股浓烟升起在远处小山岗后的天空中,这让我喜出望外,有人烟,而且让我见到了,多么幸运啊。
我并没急着往那人烟扑去,这个世界我还是怀疑忌惮的,冒冒失失的闯过去,要是碰到妖魔鬼怪,恐怖野兽,只怕我手脚并用逃都逃不掉,岂不是白费了这大半年的辛苦,到时候找谁哭去,又怪老天爷?
第二章 我被袭击了()
山野平静,似是无人区,天空中一行飞燕打远方经过,既然是无人区,本是鸟兽虫鸣的地头,可是却寂静无声。
浓烟越散越大,想必火势还在扩大,势大的火苗迅疾的冲到半空,其中夹杂着黑色的茅草渣被火焰冲的不停的飞舞,茅草渣还带着火星煞是能星火燎原,没多久的功夫,半边天都是黑烟笼罩。
一群胸套皮甲扎着紫色腰带的黑衣人,一个个神情冷酷阴狠,像孤松般一字排开挺立着,长刀在手,透着一股肃杀之气,尤其以最中间的黑衣人为突出,他将剑插在地上,双手抓着剑柄,冷冷的平视着前方,而没有抬头望着山岗上的猎物,竟是如此的高傲自矜。
如果能够看到他那幽深的眸子射出的寒光几乎能够冻人,那就不会怀疑这人的阴冷和残忍来了。
山岗上五名身穿链子甲的猛汉虎视眈眈,目含怒火,全身累累肌肉紧绷,处在最佳作战状态,这五人虽然被二十七名黑甲军士围剿,然而,神情并没有恐惧到慌张,那不安的眸子含着的是冰冷的仇恨,看来双方是不死不休的仇家。
火势已经随着枯草快烧到山岗顶端,如果他们仍然还停留在山岗上,非被烤熟不可。
一直持弓搭箭盯着黑甲军士的一名弓箭手朗声道:“高陵队尉,火已经烧上来,我们该走了。”
高队尉眉头紧皱,看着东边的灌木丛和老林,距离可不少啊,若是能够逃进林子里,逃生的希望那可就大了。
弓箭手神情一紧,说道:“黑石,将野物扔掉,它们已经是致命的累赘。”
黑石是个更加强壮的猛汉,五人打的不下两百来斤的野物全在他身手,背着身轻无物,他说道:“背在身上没事,辛苦了两天不能白忙活。”
弓箭手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先保住命再说,你得有命才能吃,命没了什么也没了。”
黑石犹豫了没多大功夫,不舍的扔掉了麻布袋子,骂道:“这些该死的龟儿子,干掉他们再来取。”虽然将猎物扔在地上,黑石的眼睛可从来没有离开过,恰巧一只野兔从袋口滑出来,皮毛上的血迹还未干透,黑石不禁舔了舔嘴唇,心里一阵饥饿的感觉涌上了脑袋,仿佛那就是一只烤熟的美味野兔。
身为队尉的猛汉说道:“我们冲下去,不要恋战,朝着山里跑,或许还能跑掉一个。”
五人及早的发现了这群来历不明的黑衣军士,拔腿就跑,可那群军士也不含糊,发现泄露行踪之后追击上来一点不慢,围嘴堵截训练有素,迅速的很。
他们五个又慌不择路,跑到了这个没有后路的地方,只能逃到山岗上,居高临下,借地利之势以箭射杀。
哪知道那群海盗异常狡猾狠辣,并不急于求功,是以放火烧山,留一条路出来让他们冲下来。
五个猛汉比之这群海盗的最壮的人还要身高体壮,络腮胡须满脸,虬髯似钢针,一副野蛮人的面孔,那两百多斤的身板像是猛牛般冲将下来,端的是声势骇然。
当先跟黑甲军士迎上的是那个高队尉,两把刀撞击在一起,发出金戈交鸣声,与他对敌的军士虽然身板不如他,却将他的攻击给挡了下来,人不可貌相。
但是,显然他的同伴知道这些野蛮人的厉害,一刀就横刺里砍来,以求以多打少,占据优势。
那名弓箭手在射完最后一支箭之后,已然拔出了随身带的剑,挡下了旁边袭击队尉的刀,抬脚就是一踢将那名海盗踢翻在地,并无大碍。
他紧跟着想上前补剑,可是海盗的同伴围魏救赵,攻击他不得不放弃攻击而防守闪避。
“嗤嗤。”一声另外响亮的金戈交鸣声响起,黑石的大剑也与海盗碰撞到了一起,然而却无人是他的对手,将那黑衣军士给震得踉跄不已,若不是有其他军士干扰,他这第二剑必然是一条人命,吓得那个杀人如麻的军士是连滚带爬,却是逃过了一命,不愧是厮杀中活下来的人。
黑石撕开一道口子,伙同另外两名猛汉掩护着弓箭手和队尉撤离,缓缓的向东面移动,刚刚一直没有交锋,是以都保存着力气,虽然逃的逃了一段路,追的也追了这么远,体力消耗是相同的。
黑石打得兴起,骂道:“鲸鲨小鱼们,给你爷爷提鞋吧。”
另外两名猛汉双双把住路中,硬是不退不闪,攻击凌厉凶狠,一时间拼了好几招,没分什么胜负。
“快走。”弓箭手经过黑石的身边时候,用手稍微带了带黑石,怕这愣头不知道天高地厚,在那里傻拼命,此时,黑石满嘴的鲜血,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其实,谁的血也不是,是他实在对肉太渴望了,直接咬了几口生兔肉。
黑石那身板又哪是他轻易能够带动,就像是一尊石虎矗立在那,纹丝不动。
“你们先走,他们看起来凶狠,其实也像个女人一样软弱,照样弄死他们。”黑石豪气冲天的咧嘴讥笑道。
另外一名猛汉也高声大叫道:“你们先走,我们殿后。”
就这么一句话的间隙,四个强壮海盗咬住了黑石,黑石却突然疯狂了起来,不顾一切的挥舞着手中的剑,虎虎生威,雷霆暴击,竟然阻止了他们凌厉的攻势。
几个回合的时间,弓箭手和队尉已经逃出了百米的距离,却发现黑石没有跟上他们,海盗们也没有,回身一看,顿时恍然,原来是黑石挡住了海盗,他们回过身子看到的恰好是腿上手臂上同时中了一刀的黑石削掉第三个军士的头颅的时候,另外两人见黑石陷入重围,重新又返回过去,想救出黑石,却也被包围。
可以望见黑石挨的那两刀刀刀见了骨头,皮开肉绽,砍进去两厘米,只见鲜血飙射,强壮坚强的黑石也是踉跄着他的虎躯,几乎跪倒在地。
就在黑石还未站稳的时候,一道黑影迅速的从黑石的身边擦身而过,一道刀光如匹练惊鸿,一闪一逝,黑石的身子仿佛石头般僵硬了起来,一道血剑飙射天空,还来不及呼喊,气力已经跟不上,只来得及捂住脖子处的伤口,不能控制的向地上倒去。
没有了痛疼,没有了饥饿,没有迫害,那是一片和谐而快乐的画面,火月族的族人们在那里安居乐业的劳作,幸福美满的大家庭平平安安,这就是黑石临死前脑海里出现的幻觉,一生苛求,真实而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