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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神医还是神棍
田妥妥真的有何意外,那女人会发狂的。
平心而论,他肯定要田妥妥的抚养权,可是,他也不想做出这么极端的事,令田小蕊陷入发狂悲伤的局面。
也许是上辈子欠了那个女人。
不管怎么样,他不忍心看着她那伤心的眼泪,总令他有些痛惜。
“川少,温小姐找你。”高道勤过来请示。
“不见。”口气冰冷,不耐烦与厌恶的神情毫不掩饰。
“真的不见?”清脆的女声响起,带了几许的自命不凡。
李文川回头,却见得温丽容拿着墨镜,已经款步走了过来,八寸高跟鞋衬得身姿更是婀娜妩媚。
“你怎么进来了?”李文川轻蹙起眉。
“怎么,不欢迎?”温丽容笑问,一把将墨镜丢在一边,自顾自的在沙发上坐下。
“温小姐,请搞清楚,我们两人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样不请自来,我可以告你私闯民宅。”李文川冷声提醒。
“瞧你说的,我们怎么叫没有关系呢?我这么牵挂着你,这阵子为你四处奔波,你不领情不说,还这么来说我?”温丽容无限埋怨。
这口气,颇有些闺中怨妇的意味。
“温小姐,我再申明一次,我们早就是分手了的。”李文川压不住的厌恶:“所以,别再拿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文川,是你不应该拿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才对。”温丽容站起身来,企图靠李文川近一点,被李文川冷冷睨过一眼,她站住了脚:“我知道,你一直有病,所以,跟着有了心病,怕耽误我的幸福,才喊着跟我分手。我不怪你,我能理解你。”
这确实是当初李文川分手的理由,他的理由也是成全温丽容的幸福。
“文川,我不甘心,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就这样废了。这阵子,我一直在多方打听寻找,看看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替你医治这病。”温丽容道。
李文川暗自咬了牙:“怎么,你将我有病这事四处宣扬了?”
这关乎他一个男人的脸面和尊严,岂容温丽容随意四处张扬?
温丽容确实有一点要四处张扬的意思,这其实都是温立言这个老狐狸的背后示意。
唯有让李文川身有隐疾的这种事透点风声出去,便算有温丽容的丑事出来,别人多少也能理解一点了。
哪怕到时候真的不要李文川这个废物了,也让别人无话可说,令人只能同情温丽容,而不会落成被李文川甩了的笑柄。
“没有,文川,我没有这个意思。”温丽容微笑着小声解释:“我哪有四处宣扬,只是要帮你寻找名医,总要向别人打听打听。”
“不用费事了,这些年,见过的医生也不少,最有名的几个,都见过了。”李文川双臂环胸,站在窗口。
以往不在意的隐疾,现在成了他心中不可言喻的刺。
“可是,这一次,我还真的找到一个不错的医生,只是呢,这个不是正规医疗机构的专家类的,就是民间的一个草药医生,但是,据说治这方面的病,十拿九稳。”温丽容自信满满。
“我今天来,就是来通知你这一个事,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带你去,你要是信不过,就当我没来。”温丽容拿起眼镜,戴在鼻梁上,转身就向外走。
李文川立在原地。
总感觉这事有些不可靠,可他心中又莫名的怀了几许的希望,万一这所谓的民间草药医生,真的有点妙招呢?
不都说高手在民间吗?
不管怎么样,他得博一把,趁田小蕊没有带着田妥妥跟金纳森走之前。
大不了,最坏的结局,就是现在自己的这个样子。
如此一想,李文川上前几步,跟上了温丽容:“好,我跟你一道去看看。”
驱车开了几小时,李文川跟温丽容到达了所谓民间神医的住处。
就是一个简单的草药摊,屋中四处堆满了各种叫不出名的草药,药草味漫延了全屋。那个神医就坐在中间,看着小屏幕的电视。
看着这样的一个环境,李文川心中打了退堂鼓。
这能看好病?
“呵呵,这看病,信则灵,不信则不灵。”那个神医一副听之任之的神情,并没有很热情要招揽顾客的意思。
他自称姓张,现在已经八十岁了。
李文川根本不相信他有八十岁,看样子,大概连五十都不到。
“文川,别不相信,人家真的有八十岁了,看上去不到五十,是因为人家养生保健搞得好,才这么年轻。”温丽容在旁边小声解释。
李文川依旧疑惑,神医依旧一副拽样:“我还是那话,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李文川感觉,这人当神棍更合适,神棍骗人的话,不就是这么来来去去几句,信就灵,不信就不灵。
“你既然不信我,我也没办法,比如我开好了药,让你拿回家去吃,一天叫你喝三次,你不信,偏只喝两次。达不到效果,你倒砸掉了我的招牌。那这样,不如不瞧。”张神医对他的理论,是振振有词。
“文川,你就试试吧,别人都说挺行的,有人据说只吃了他十副药,结果不到一年,就有了一个儿子。”温丽容劝她。
李文川冷哼,不到一年就有了儿子,这儿子来路正不正,可就要打个问号了。
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李文川还是坐在那儿,由得这张神医神神叨叨的给他望闻问切,架子倒是搞得十足。
未了,又开了十副中药,让李文川拿回去依着说法,文火煎熬,三碗水煎成一碗水……
就这么十副不知道成份的草草药,要了李文川足足八千多块钱。
李文川越发感觉,这其实就是一个神棍,只能骗着温丽容这些傻女人。
给了钱,李文川连药都不想要了,还是温丽容细心,抓过药包,放进了李文川的汽车后排座。
“文川,张神医都一再强调了,这药,信则灵,不信则不灵,你看你,现在就不信,连药都不想要,怎么可能好。”
她坐上前面的副驾驶位,系上安全带,埋怨着李文川。
“你看不出来,这其实就是地地道道的神棍?”李文川再度睨了一下后排座上的那些草药包:“就这么一些破草药,吃死了人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还要收这么多的钱?”
“哎呀,别人都说吃了好,哪有吃死人的。”温丽容道。
李文川也不想再争辩,反正已经跟温丽容来了这儿,再来说什么,都是马后炮。
发动汽车,他才道:“你现在回哪儿?我送你回去。”
来时温丽容没开车,一路指引他来,这回去,当然不能将温丽容丢在这儿独自一人走。
原本对李文川就不死心的温丽容,又因为这么一点事,对李文川又生了几许的希望。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不如我们一起吃晚饭?”温丽容放软语气,温柔问他。
“不用了。”李文川拒绝:“我们已经分手,没必要再来拖泥带水。”
他一惯对女人都是温柔体贴,对女人极少冷言相向口出恶语,但要拒绝,也毫不含糊。
温丽容不甘心的叫了一声:“文川……”
“好了,今天的事,我还是谢谢你。”李文川不为所动。
温丽容越发的哀怨:“既然真的想谢谢我,那就请我吃晚餐吧?”
李文川拗不过,点点头:“好,你想在哪儿吃,我请你。”
温丽容听得这话,才浅笑了起来:“不如就在东方之珠那儿吃吧,据闻新推出的蓝鳍金枪鱼口碑不错。”
李文川再度点点头,同意温丽容的提议。
在东方之珠大酒楼停好车,李文川携同温丽容进去,由得温丽容点菜。
这客气优雅的神情,似乎又有些两人依旧保持情侣关系时候的模样。
虽然那时候,李文川对她并不热心,但在外面,起码的面子跟礼节是维持着的,偶尔也在一起吃餐饭,让外人知道两人的关系一直很不错。
等着食香味俱全的菜品一一上桌,李文川叫过服务生结帐。
温丽容没料得这么一着,她抬头,吃惊的看着李文川:“文川,你这是?”
“你不是要我请你吃饭,当做答谢吗?这一餐饭,当然是我请客,现在,我账已经结了,你慢慢享用。”李文川起身,身姿一惯的从容优雅,没有半分的拖泥带水。
“可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人一起吃。”温丽容跟着站起来。
“对不起,我没同意,我只是同意,请你吃饭,但没承诺,陪你吃饭。”李文川拿着餐巾擦了擦手,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转身走出去,留给温丽容一个修长挺拨又绝情的身影。
温丽容恨恨的咬紧了牙,果真李文川现在多看她两眼不肯看。
闷闷的一人吃着饭,此刻再美味的饭菜,在她而言都如同嚼蜡。
饭后,她依旧闷得慌,转身去了酒吧,准备在酒吧买醉,一醉方休。
可是,当看着有个曼妙的人影从她面前经过时,她突然象发现了什么,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
第三章 再试试这个药效
李文川垂头丧气的开车回家。
去时,他多少是抱了几份的希望,可回来,他完全是失望。
他根本不相信,那样的草药医生,能治好他的病,所以,他停车后,根本没有管他的药,直接就走开。
倒是高道勤过来打理的时候,看见了这些草药。
早前温丽容来找李文川,要李文川跟她一道去看病,他是有所耳闻的,此刻见得草药留在车中,以为李文川忘记,他从车中拿出来,交给了厨房,让厨房的按着上面的医嘱,熬药。
李文川处理完一些公事,又在健身房跑了半小时的步,正要准备去洗澡睡觉,高道勤已经端了一个小碗过来,不曾走近,就闻见了浓浓的药味。
李文川早就忘记了早前的事,皱起眉,问高道勤:“你这是什么?好大的药味。”
“川少,这是替你熬的药。”高道勤端着托盘,恭敬回答。
“替我熬的药?”李文川微微皱眉,随即明白过来:“不用了,我不想喝,拿去倒掉。”
“川少,虽然这味道是闻着难闻了一些,可是,良药苦口,又熬了这么一阵,你还是喝点吧。”高道勤劝说。
李文川摇了摇头,他根本是不相信这药的药效,哪是他怕苦口了。
端起药碗,试了试温度,一仰脖子,李文川将碗中那小半碗的药汁喝掉。再接过湿毛巾擦了擦嘴,李文川回了楼上。
躺在床上,李文川久久不能入睡,这阵子,田小蕊要跟金纳森走的事,一直困扰着他,他没办法平静面对。
真要让田小蕊跟着金纳森走,他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
他看见田小蕊拉着金纳森的胳膊,他都无法接受,他更无法想象,田小蕊真要嫁给金纳森,又会怎么样。
心中的醋海波浪涛天,酸得他翻江倒海的难受。
那个乖巧甜美、令人一见就如沐春风的小女人,真要嫁给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佬吗?
是不是意味着,她们去了国外,以后他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是不是以后就是那个金纳森名正言顺的牵着她的手,亲吻着她的小嘴,感受那奶油般香甜浓郁的绝美滋味?
是不是每个夜晚,她那柔软雪白的小娇躯,就得躺在那个高大的金发碧眼的男人怀中,由得他对她千般怜爱万般柔情?
李文川想着想着就要抓狂,这样的情境想象,令他活活的受着煎熬。
那个小女人,本该是他的女人,应该由他来疼爱,应该在他的怀中撒娇埋怨。
后面的事,越想越不堪想,全身渐渐的赤热起来,不安份的因子在体内四处燥动。
那是他的女人啊,应该在他的身下奢靡盛放,而不是应该在别人的身下婉转娇怜。
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将田小蕊抢过来。
他要将她抢来,他要将她压下身下好好疼爱一番,让她知道他有多么的爱她,让她好好感受他的柔情似水热情似火。
如此想着,他竟象亲眼看见了这样的事情,他象是真的将田小蕊带回了这儿,将她推到了床上。
他要狠狠的撕裂她的衣服,让她那如奶油般细腻柔嫩的肌肤暴露在他的面前,他要好好的感受她的气息,让她的樱桃小嘴柔柔的唤着他的声音……
下腹的涨痛刺激着他,某种东西叫嚣着,蠢蠢欲动。
李文川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又是难得可贵的有了反应。
一惯窝在草从中焉焉的小鸟,竟变身成了展翅的大鹏,叫嚣着大有一飞冲天的**。
李文川又惊又喜,这是好久不曾有过的变化。
只是这么一激动,那要展翅一飞冲飞的大鹏,是瞬间失了斗志般,软软的焉了下来。
早前的激动,又演变成了沮丧。
一夜又在无尽痛苦的深渊中度过。
早上起床下楼时,见得厨房正在准备早餐,李文川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了昨天的草药。
叫了高道勤,他过问昨天的草药:“昨天的草药在哪儿?”
“昨天煎熬了一副药,其余的还在橱柜中搁着。”
“按着上面的医嘱,熬给我喝。”李文川下指示。
昨晚虽然又是在一夜的痛苦中纠缠过来,但是,他也感觉,自己有那么一阵功夫,确实是爽了的,有感觉了的。
他不清楚,这究竟是归结于对田小蕊的幻想占有,还是这药多少起了点作用。
不管如何,他要继续喝这药,他要试试,还会不会再有这样的可能性。
可怜的川大少,就在药水与幻想中度过了三天的时光。
虽然效果不能用立竿见影来形容,但李文川感觉,多少还是有些改善。
田妥妥过来看望他。
“爹地,这儿谁在吃药啊?这么大的一股药味?”田妥妥一进门,就掩了小鼻子。
李文川伸手一把搂住了他。
“没有,没有谁吃药。”李文川否认。这些事,根本不好向这些小孩子讲。
可聪明的田妥妥在搂住李文川的脖子时,却是隐隐闻见了李文川身上的药味。
自己的爹地病了?所以在吃药?可为什么不承认呢?田妥妥小小的脑袋瓜子,开始胡思乱想。
“爹地,这两天,你怎么不来看我了呢?过两天,我就要跟着妈咪跟金纳森叔叔走了,这最后两天,你就不肯多陪陪我?”田妥妥仰着小脸,脆生生的追问他。
李文川听他提起这一茬,心中又是难受。
他哪肯不陪在他们身边,他甚至是希望能长久的陪在他们的身边。
可是,除了钻心般的难受,他又改变不了什么。
“要不,儿子,这两天,就留在这儿陪我?”李文川抱着他,问他。
“可妈咪只同意我过来看看你,但没同意我留在这儿陪你。”田妥妥强调着,甚至冲李文川眨巴眨巴着大眼睛:“爹地,我可一惯是听话懂事的好宝宝哦。”
“儿子,你能不能不跟你妈咪走,留下来陪爹地呢?”李文川将主意打到了田妥妥的身上:“儿子,爹地一直是舍不得你的,你留下来陪爹地好不好?爹地很可怜的。”
“既然爹地可怜,那你为什么不求妈咪留下来呢?反而要让她跟着金纳森叔叔走?”田妥妥不解的问。
这一点,他真的想不明白,前阵子,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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