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的脸皮抽了几下:“听着有点渗人。”
******道:“只可惜小命虽说是保住了,但柴飞的根骨筋脉就像这只芦管一下,到处都是崩破的裂纹与小洞。这样的根骨经脉就如同方才你说的会漏掉很多,因此当时的柴飞自身气血几乎是无时不刻的在渗出体外……老头子我现在都还记得,那时的柴飞吃东西吃多少都吃不饱,还时不时的就会突然晕阙过去,这就是气血外泄之后导至气血溃乏的病态。”
白灵有点犯晕:“真看不出来……我这位大师兄平日里几乎就没个正经,可小时候却受过这样的苦。师叔,这些事还是你今天才告诉我的,我好歹也上山一个多月了,可之前大师兄和垣师兄就从来没和我提起过这些事。哎,后来是怎么了?”
******道:“那时江老七带着柴飞先回了一趟本门找我商量,之后就带着柴飞在江湖上跑了三年,前前后后找了很多珍稀药材,我这里也是废尽了心机才想出了个折中的法子。”
说着,******取过了一根粗些的芦管,并将这根芦管套在了之前吹崩出很多缺口的芦管上。白灵那是多聪明的人,一看就明白了过来,惊呀万分的道:“现在的大师兄是有两层筋脉?”
******点头道:“确切的说,里面的那层是自身实脉,我和江老七也不知费了多大的劲,先用药物在实脉上镀上了一层药膜,然后慢慢的就在这层药膜上另长成了一层虚脉。这虚实两层经脉合在一起,才勉强使得柴飞的根骨经脉与常人无异。若非如此,柴飞恐怕会一直都是个病秧子,而且搞不好连十八岁都活不过去,哪会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的,整天没事就在门派中坑猫害狗。”
白灵道:“即如此,那师兄又为何练不得内息或是灵息?”
******看看白灵,再次苦笑道:“傻丫头,柴飞内层的实脉已然受损且难以修复,我和江老七费尽心机的帮他镀上药膜再长出一层外脉,不过是帮着内脉把渗出来的气血给拦阻下来并且流到该流的地方去,就好像我手里这根套在一起的芦管,内管渗出来的水,仍会被外管阻挡下来并且流去该流到的地方。可是灵丫头啊,一个人的骨脉生长终究是有其限度的,柴飞却是将这个限度分给了内外两层的骨脉,因此他的内外双脉都只有正常骨脉应有的厚韧的一半而已。”
说着******又拿起了那支套在一起的芦管:“灵丫头你看,假如说我现在仍用与之前相同的力道吹汤水进内管,内管固然仍会渗汤水出来,但一则是内管已有所阻拦,渗出来的汤水并不多,二则汤水的力道已有所减轻,所以是伤不到外管的。可如果我再加上一些劲道,那又会如何?”
白灵看了几眼再想了想道:“再加劲道的话,应该是内管的裂口越崩越大,到内管崩坏之后,外管就要承受所有的力道,然后外管也会完全崩坏……师叔,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只是气血之劲还不要紧,可一但大师兄修习内息或是灵息,那他的气血与双息流动时的冲激之劲就会远超他内外双脉的承受能力,然后就会……”比了个爆开的手势。
******点点头:“你当这小子真的是个懒鬼不想习练功法啊?其实在他十五岁……哦,也就是药宗那个邹丫头上山入门后没多久,他曾经背着我和江老七,自己偷偷的练过,结果才一个月不到就差点出大事。也是这小子心眼多,事先有暗中告诉陆垣,让陆垣一但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就马上来找我这个老头子,这才及时的把他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不过那次我和江老七也是好一通忙活。之后这小子也就学乖了,再也不敢练什么功法。”
“哦……这到挺合他的作风的。那这么说来,师叔你给大师兄喝的是什么药?”
******道:“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让柴飞的内外虚实双脉能重新融成为一脉,也只有如此方为治本之法。”
白灵一听汗都下来了:“师叔,白灵小时候也看过几本医书,粗通一点医理。这内外虚实双脉想重合为一脉谈何容易?别说是经脉,就是一个人因为刀伤剑伤,仅仅是在肌肤之上留下的疤痕想要两边接合之后再完全消失掉都是极难的事,更别提是根骨经筋融归一脉了。”
******苦笑道:“老头子我精于医药之道,这么浅显的道理又岂能不知?可灵丫头你知不知道,越是有本事的人,就越希望能有机会来施展自己的本事。老头子我当初主理药宗诸事,自命不凡间突然见到柴飞这样根本就无前例可寻的伤病,却也被激起了好胜之心,只是没想到这一治就是十二年,久而久之的竟然成了老头子我和江老七的一个心结。”(未完待续。)
。。。
第二百九十七回 小韵出生()
“子阳要不要来试试?甄小姐的体重轻了点,把杠杆压下去的时候常常会不够力道。”
陆仁的话当时就让刘晔的额头上见了汗。老实说这也是被陆仁的这种不正经的行为给闹的,本来两个人正儿八经的操作摇杆,刘晔绝对能够接受,可是这玩翘翘板一般的模式……刘晔这么大个人了还玩翘翘板?这尼玛刘晔哪里能接受得了?
刘晔那为难的神色陆仁看在了眼里,心里也当然明白刘晔的想法,当下就笑了笑再与甄宓一齐停下了“翘翘板”,另外叫了两个护卫去正儿八经的操作摇杆,自己则是领着刘晔和甄宓等人坐到了挂在摇杆车后面的拖斗车厢的座位上。
顺便说一下,陆仁整出来的摇杆车进行过一定的改良,单从重量上来说比那种两百公斤的摇杆车要轻了八十公斤,而且在加长了摇杆的杆长之后,只需两个人就可以很轻松的操作,要不然哪里会被陆仁给闹腾成了玩翘翘板?即便是加上了拖斗车厢,而且还坐了有总共十几号人,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也就是在启动的时候会费点力,只要一跑起来就没了问题。
却说这只有两节的车辆在跑起来之后,大概十五、六公里左右的时速比起一般的马车牛车都要快上少许,更重要的是这种跑在铁道上的车辆对比起当时的马车牛车,其平稳性那可真是有间天壤之别,舒适程度更是没得说,自然是让刘晔大为惊叹。
车辆在快速而且平稳的行进,陆仁与刘晔等人一边聊着天,一边欣赏着沿途的景色。从小城出发到新城的车站距离并不算远,大概有个三十公里左右,以他们现在的速度一个时辰左右也就到了。等来到新城之后,陆仁等人登上了一段已经修好的城墙上的塔楼,望向了这座正在修建中的新城池。
新城的主城长八公里、宽七公里,城墙的高度定在了七米。这样的规模对比起当时内陆地区的各类城池,应该说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总的来说并不过份。当然这只是表面现像,城池内部的许多构造要比当时的城池精细得多,不然也不会修了四年才只修建了百分之四十。
城池内部有许多区域上的划分,不过现在都还没怎么修建起来,现在唯一动用的仅仅是城中的四个角,但也仅仅是修建者们暂时居住的区域而已。等到城池渐渐的修建成型,这些修建者搭建起来的小泥屋、小窝棚什么的就肯定要拆掉重建。
当初陆仁在主理许昌扩建工程的时候,刘晔多少也参予过一点,所以对城池的修建工作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后来刘晔来到夷州也曾经来新城这里看过,不过因为当时身份上较为敏感的缘故,他只是走马观花的看了几眼而已,也不方便细看多问。所以严格的来说,刘晔这次来新城才算是真正的细看了一下新城的全景。而在看过之后,刘晔的心中很是惊叹。
陆仁看了看刘晔,忽然笑道:“子阳可知现在是谁在代我主理这座新城的督建工程?”
刘晔奇道:“不是说是雪长史(指雪莉)吗?不过将军啊,任命女子为官,诂计全天下也只有你这里才会如此了,但偏偏又让人觉得没什么不妥之处。”
陆仁呵呵的笑了笑。让女性出任正式官职的事情,如果是放在内陆地区会是非常麻烦的事,但是夷州这头首先本来就是当时人们眼中的海外蛮夷之地,有点什么让人意外的动静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者之前陆仁玩的是近似于部落宗族联盟制的体制,而像雪莉、吕玲绮这帮子女将在那几年里都积累下了足够的威望,有着相应的民众信服力,所以就任一些官职对夷州的百姓来说完全能够接受得了。
此外还有其他的一些因素,不过现在陆仁想说的却不是这个,而是笑了笑向刘晔摇头道:“的确是雪莉在主理,不过雪莉要忙的事情太多,前些时候开始就主要是负责一下设计规划与检查而已了。所以这段时间以来,真正督建新城工程的是别人。”
刘晔道:“可否请来与在下一见?在下现在既然是留在了将军的身边,少不了要和一些人多打些交道。”
陆仁再笑:“当然要见见,只不过等会儿见到了,子阳你可能会吓一跳。”
刘晔不解其意,陆仁则让人去把人给请来。等到来人站到了刘晔的跟前,刘晔的双眼立马就瞪得溜圆,惊讶万分的道:“你、你是……”
能让刘晔如此惊讶的人还能是谁?当然是张绣父子。不过相比起刘晔的惊讶万分,张绣父子就随意得多了,笑了笑向刘晔施礼道:“在下张隐,这是犬子张伏,见过刘先生。”
“张隐?张伏?”
刘晔是聪明人,一听对方报上姓名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当下也不声张,而是向张绣父子回礼之后,一起跟着陆仁到了某个角落,见四下无人之后这才把惊讶之意给表叙出来。
接下来自然是一堆诸如“以为你死在了战场之上”的话,这些说多了也没什么意思。不过刘晔心里清楚,陆仁这回让刘晔与张绣父子见面,其实是陆仁在对刘晔表示信任的一个举动。
张绣的内政能力不足,不过主要是按照陆仁和雪莉提供的图纸什么的来监督工程,换句话说就是在进行人员工程的调度,这对于张绣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了。夷州的人才不足,雪莉手头上又有太多要搞出来的东东,张绣在这方面到的确是可以帮上很大的忙。至于张绣自己嘛,说真的也是有些坐不住,找点事做做也不错。
彼此间一番闲谈,各人的心情都很不错,陆仁也问了一些相关的情况,顺手的还处理掉了一些张绣手头上的小问题。
几个人相对而笑,笑着笑着陆仁的脸色就突然一变,向刘晔与张绣父子打了个招呼之后,陆仁就赶到了某个无人的角落,食指一点眉心激活芯片,接通了与陆兰之间的通讯……陆仁身边的几个人身上都有首饰通讯器,陆兰当然也有。
“大人你到哪里去了?快点回来,家里出事了!”
陆仁大惊失色,自己的家里出事了?可是早上出来的时候不都好好的吗?
也不用陆仁追问,陆兰就气急败坏的道:“大人你快点回来!秀、秀姐她就要生了……”
“啊?这个时候?上次医者不是说可能还要个十天半个的月吗?”
陆兰道:“这种事谁能料得那么准啊!?大人你快点回来吧!就这样了啊!我还得去照顾秀姐姐!”
陆兰急急忙忙的中断了通讯,陆仁也是愣了老半晌才回过味来,然后是跳起脚来就跑,却把那头的刘晔和张绣父子给闹得吓了一跳。急忙追问过去时,陆仁只是头也不回的甩过来一句话:“我老婆要生了,我得赶紧赶回去!”
眼见着陆仁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了马厩,刘晔看见陆仁的这副德性,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心道:“他为人至性至情,这样的性格真能做得了大事?或者这也就是他一定要留我下来的原因之一?他似乎很清楚,有些时候处事我比他要狠得多。”
————————————————————
“呜哇、呜哇……”
一阵婴儿落地的啼哭声将趴在院中石桌上的陆仁从小梦中惊醒,急站起身来时接生婆的声音自房中传了出来:“母子平安!恭喜陆夷州又添一位千金!”
陆仁长长的吁了口气。自从陆兰把他从新城叫回来,到现在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貂婵总算是把孩子生了下来。只是他到好,三十几公里的路一路纵马狂奔而回,人可着实累着了一下,结果居然趴在石桌上趴着睡着了。这会儿揉揉双眼再看看身边的蔡琰,任他老脸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的抓头傻笑。
蔡琰轻轻的摇摇头,递给他一个微笑:“义浩,快去看看秀妹妹吧。”
“哎哎哎!”
陆仁赶到门前刚想进门,房中一直陪着貂婵的陆兰猛然一把把推了出去,喝骂道:“出去出去!你现在跑进来干什么?”
“小兰你干嘛啊?让我见见阿秀和孩子啊!”
陆兰顺手把门一关,在房中笑骂道:“大人你也先去洗掉你这一身的尘土好不好?一身污秽的跑进来对秀姐、对孩子都不好。”
陆仁闻言环视周身上下,嘀咕道:“好像是脏了点……”
蔡琰递过来一杯热茶道:“沐浴的水早就烧好了,只是我见你一路赶回来累着了,趴在那里睡着就没有叫醒你,想你多睡一会儿的……快去吧。”
陆仁点头如捣蒜,咕噜一口把浓茶灌下肚就赶紧沐浴更衣去了。过去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陆仁把全身上下洗得白白净净的回来,陆兰这才让他进房与貂婵母女相见。
怀中抱着刚刚降生的小女婴,陆仁坐在貂婵的床头一个劲的傻笑。貂婵却微微的皱了皱眉,轻叹道:“可惜,是个女孩……”
陆仁道:“女孩子有什么不好?不管生男生女还不都一样是我们的骨肉?再说生男生女又怪不得你,得怪我才对。”
“啊!?”(未完待续。)
。。。
第二百九十八回 风雨琴韵()
“可惜,是个女孩……”
陆仁道:“女孩子有什么不好?不管生男生女还不都一样是我们的骨肉?再说生男生女又怪不得你,得怪我才对。”
“啊!?”
陆兰和貂婵同时愕然,陆仁这也才想起自己说漏了嘴,这年头去解释什么染色体之类的谁能听得懂?赶紧故作随意的干笑了一下,轻抚怀中婴儿的小脸蛋笑道:“怪我自己不努力呗!看来我得再接再励,争取让你们几个再生几个下来。”
腰间与额头同时剧痛,陆仁赶紧讨饶。房门开处,蔡琰端着食盘步入房中:“秀妹妹,这鸡汤炖好了,你趁势喝,好补补身子。”
貂婵接过汤碗,陆仁讨好的道:“阿秀我喂你……”
“不用。你毛手毛脚的,让你喂还指不定就喂到我鼻子里去了。”
众女莞尔,蔡琰则曲指轻轻弹了陆仁的额头一下道:“都快四十多岁的人了却还没个正经的,你现在到是给孩子取个名子啊。”
“这个……”
陆仁把孩子交回到貂婵的怀中,自己在房中转起了圈。他到不是想不出,而是想得太多反过头来却不知道用哪个好。正愁眉苦脸的在那里思索,有人入房问道:“主公,徐元直、刘子阳等人都聚到了前厅来给主公道贺,主公你看是不是去招呼一下?”
陆仁摆摆手道:“你去告诉他们,我今天刚刚把孩子生下,没空过去……”
话未说完陆仁便发觉蔡琰等人一阵偷笑,貂婵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想起自己又说错话了。自我掌嘴几下,改回口来道:“告诉他们我府上新添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