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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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 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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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五十回 暂留柴桑() 
“我还能有哪里去跑回海外夷州的我那一亩三分地儿呗公瑾兄,许多事你我之间都是心知肚明的,话我也就不说得那么明白了。反正我今日来此就是要知会公瑾兄你一声,请公瑾兄早作提备。”

    陆仁的这番话让周瑜的眉头一扬:“刘景升麾下带甲十数万,而且如今有刘豫州为辅,前番亦杀得曹公兵马大败而归,想来曹公想南下荆襄也绝非易事,可陆仆射却为何”

    陆仁心说你这是想钓我的话出来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是周瑜不问,陆仁也要想办法在周瑜的面前把这些话说出来才行。现在周瑜问出这么一句,陆仁还真有些求之不得:“公瑾兄,我毕竟在荆襄之地呆了不少时间,自认也算是深知荆襄内情。所以我敢说,真到曹公南下之时,荆襄之地可能只有刘豫州本部会打那么一、两场的仗,至于刘景升”

    话到这里陆仁就不住的摇起了头,而周瑜刚才扬起来的眉头立时间又皱了起来,迟疑着问道:“陆仆射的意思是”

    陆仁道:“刘镇南年老昏花,早已再难成就何事;而蔡瑁久在刘镇南之下,亦自知难以成就什么功业,早有呵呵,他早就有那什么什么之心了。而且现在有刘豫州在大公子刘琦的身侧相助,蔡瑁争权也不见得就能争得过大公子刘琦。所以嘛,真到曹公兵临荆襄之际,蔡瑁为求进身,搞不好会来个”

    陆仁来了个再一次的摇头不语。

    周瑜也没了脾气,又接着在厅中踱起了圈。半晌过去,周瑜才慨然长叹道:“时不予我,奈之若何陆仆射,在你看来曹公攻取了荆襄之后却又将如何”

    陆仁摇头微笑:“公瑾兄心知肚明,却又何必问我”

    周瑜道:“如此说来,陆仆射是去意已决”

    陆仁知道话可不能说得太死,否则自己想暂时先留在柴桑这里的事就会出问题,所以在来周瑜这里之前是已经想好了说词的,这会儿便故作犹豫的道:“那到也不是其实我虽然当初自许都出逃,有罪于曹公,但一则是那时我有我不得已的苦衷;二则是这多年来我没少给曹公与其帐下重臣送以厚礼,曹公就算是抓住了我,面子总是会卖我一些,不会取我的性命;三则我好歹还算是有些名气,而且一向与荆襄名士素有往来,曹公如果杀了我,对他收拢荆襄士子之心也并无益处,所以我若仍留在荆襄之地,性命其实是无忧的。而我所避者,不过是怕在兵难之中的玉石不分罢了。”

    周瑜笑道:“如此说来,陆仆射先至柴桑,是想在柴桑这里先静观一下时局”

    陆仁故作尴尬的笑了笑:“确实如此。实话实说,我自建安六年出逃到夷州,之后转赴荆襄,前后这数年间也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才能赚下荆襄之地的诸多产业,就这么一朝舍却,我心中却又如何能割舍得下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借公瑾兄之便,在柴桑这里暂居一段时间以观荆襄之局。要是事有可能,我还真想把我的那些产业给收回来。”

    周瑜这时的神情有些怪,良久过去才勉强笑道:“陆仆射到真是有些商人之风,凡事皆以利字为先。”

    陆仁叹了口气再接上话道:“在下也不怕公瑾兄见笑。世人只知商贾利厚,却不知商贾之流真想赚钱,要花费的心血也确实良多。为什么老有人说商贾的钱越多就越小气因为他们不知道我们这些商人赚取巨利之后的艰辛。”

    周瑜大笑道:“妙极,妙极只一言便道尽此中奥妙罢了罢了,陆仆射不过是想借瑜之便在柴桑暂居一段时日,此易事耳而且得陆仆射在此,瑜于闲暇之时亦有弦歌之友,乃是乐事一桩此外陆仆射见识深远,瑜亦可时时垂询,以充己身。”

    周瑜那是什么人物要在柴桑弄个宅院什么的给陆仁暂居那还不是小事一桩再说陆仁自己在柴桑这里也有些产业,用不着住周瑜的地方。

    再说陆仁自己既有钱也舍得花钱的,随随便便的就在柴桑这里或买或雇了几十号仆役家丁,像模像样的在柴桑这里住了下来。但有一条,陆仁自己的直系人马,陆仁一个都没有留,全都打发上了船。

    还是那句话,陆仁知道自己在做的事其实很冒险,而自己的直系人马,哪怕只是一个最普通的侍婢,多少总会知道那么一点点。而这个一点点,哪怕只是一丁丁点,一但一个没留神的有所走漏,后果就会很严重的说。史料上周瑜的确是被诸葛亮给耍得团团转,但周瑜那是找错了对手,绝不代表周瑜就是个二百五。真正相比起来,陆仁可是非常清楚自己在周瑜的而前才是个二百五。

    却说这一日,陆仁在柴桑码头送走夷州船团,人这才刚刚走下码头,就看见那边有一骑快马驰来,马背上的孙尚香则扬臂高呼道:“等一等,等一等啊”

    陆仁心说等毛我就是赶在你孙尚香还没从吴郡赶到这里来之前让船团赶紧的闪人,否则别人是不好说,但貂婵肯定会被你拖住走不了,那到时候不得成为我的拖累反重力翔板的事,那可是连貂婵都不知道的。

    却见孙尚香赶到近前一跃而下,匆匆的向陆仁见了一礼却没看见貂婵,马上就赶上码头向船队望去,只是这会儿船队早都驶出去好多里,叫也叫不回来。孙尚香性子直,也很有些毛燥,一急之下就想去码头上寻一只快船再去追上船队,陆仁则适时的拦在了孙尚香的跟前道:“郡主不可如此”

    孙尚香恨恨的一顿足:“陆先生啊你怎么就不能让船队多等两天这多时间了,好歹也让我与秀姐聚上一聚啊”

    陆仁心说就是你们俩人聚不得好不好再以陆仁对貂婵的脾气的了解,被孙尚香这么一纠缠,没准就被貂婵找到了强行留下来呆在自己身边的借口。不过这会儿嘛,陆仁只是笑而摇头。

    孙尚香在这里犯着气,后面的众骑这会儿也追了上来,周瑜竟然也在众骑之中,看样子多半是被孙尚香给硬拖来的,因为周瑜向陆仁递过来的目光满是无奈之意。不过只一瞥眼,周瑜却发觉只有陆仁一个人留了下来,一般跟在陆仁身边的人,像貂婵、陆兰之流却不见踪影。眼珠一转之下,周瑜也赶到了陆仁的面前,略显诧异的问道:“为何先生只一人在此秀夫人呢”

    陆仁也是早有对策,只是很平淡的笑道:“我让她们先随船队回夷州去了。”

    周瑜一皱眉:“那先生的身边就不留人随侍”

    陆仁双手一摊:“不是不想留,而是不敢留。”

    “这却又是为何”

    陆仁看看周瑜,再看看满脸恨意的孙尚香,只是向二人勾了勾手指头,让这二位凑到近前,然后才压低了声音道:“有件事一直没和你们说过,阿秀她也不愿再向人提起的其实阿秀就是当年的貂婵,一个令曹公垂涎已久的绝代佳人。曹公的那个怪异之癖不用我多说的吧而荆襄那边的事我也不知道会是如何,那你们说,我敢把阿秀留在我的身边吗”

    “”“”

    周瑜与孙尚香一齐惊而无语,良语之后周瑜才轻叹道:“想不到秀夫人竟然就是当年巧施连环计以令董卓与吕布反目的貂婵,难怪秀夫人不但风华绝代,歌舞技艺更是举世无双。真是可笑,瑜一直很想拜会一下这位当世奇女子,却不料早已谋面却仍不自知。”

    孙尚香则喃喃道:“秀姐居然就是貂婵那她的武艺”

    陆仁轻叹道:“当年如果离间不成,她就要舍身刺贼的。后来吕布于下邳败亡,是我设法把她从老曹那里要了过来。她因为不想再被人提及这些往事,所以就对外诈称貂婵已死,自己则化名王秀跟在了我的身边。可是老曹早就见过她,也知道她就跟在我的身边,所以我没敢将她留下来。因为老曹那个怪癖,唉”

    周瑜与孙尚香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而孙尚香到底是个女孩子,很忌讳这一类的话题,所以躲去了一边。周瑜见孙尚香走开,这才向陆仁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陆仁这里先是神情郁闷了一下,但马上就面露奸笑的向周瑜悄声道:“其实家里的母老虎不在身边也是很有好处滴公瑾兄,柴桑这里有没有好的歌舞坊”

    “”

    周瑜表示彻底无语,心说到是有些忘了这家伙的名声一向不怎么好,犹其是在女色这方面,那更是糟糕得一塌糊涂。

    而在这会儿的邺城,老曹表示现在很郁闷。派去荆州的部队吃了个大败仗回来这也没什么,老曹本来就只是虚张一下声势而已,损失了些钱粮兵马他老曹不在乎。

    可是接下来的线报老曹爱才,本来是想把徐庶给拐到许昌来的,可是派去颍川抓徐母与徐康的人扑了个空不说,荆襄那边的线报亦回报说陆仁把徐庶从刘备那里给带走了。这下可真就令老曹郁闷到了极点。

    看看席中的二荀与程昱,还有在那里微笑着的郭嘉,老曹曲指敲了敲桌面问道:“你们到是说说看,这个陆义浩到底是在耍些什么花招他到底是想干什么”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五十一回 晕头转向() 
陆垣此刻的话却有些支支唔唔:“如果是我下场,想赢方师弟大概要在百招之后;但如果是大师兄……诂计十招足矣。‘”

    白灵怔住:“哎?之前在山门那里,我听临川师兄说垣师兄你可能是四代弟子中最厉害的,可照你这么说,大师兄岂不是比你还要厉害得多?”

    陆垣尚未来得及答话,旁边不知是谁飘过来这么一句话:“那说的是手上的真本事,我们对垣师兄也都是心服口服,可咱们这位柴师兄,阴招损招烂招那是层出不穷,叫人防不胜防!”

    “啊——!?”白灵闻言呀然的张大了嘴巴,这时才注意到陆垣脸上的尴尬神色。再次的怔了那么一怔,目光便投向了习剑坪中的二人。

    此时方远的长剑早已出鞘,尖剑指地拉好了架势,说话间居然有些咬牙切齿:“柴师兄,上次我是栽在了你的手里,可今天你别再想用什么阴招损招来赢我!”

    柴飞嘿嘿坏笑,却是什么武器都没拿,而且还伸手去后背挠痒:“我说方师弟啊,别那么小气嘛!不就是让你帮我扫了一个月的大殿吗?”

    方远一听这话气都不打一处来:“少废话!你到是把家伙亮出来!”

    柴飞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唉,这可是你逼我的啊……”

    话音方落,柴飞猛然伸手入袖,唰的一下提出来一个大木桶……没错,是大木桶!

    那边的白灵吓一跳:“这么大的木桶?他的袖子怎么藏下来的?”

    陆垣一脸“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神情,向白灵解释道:“是‘袖里乾坤袋’,本门弟子在入门之后都会配发一个,但可容之物并不多,一般大家也就是盛放些丹药、银两之类的东西。  ‘可是大师兄这个比较特别。是师傅特别炼制的,能装的东西比我们一般的袖里乾坤袋要多得多。”

    再看柴飞这边,左手提出大木桶时,右手已然夹出了一张道符激发。要说这张道符并没有什么威力可言,只不过弄出了一阵小小的旋风而已,可是当柴飞将这张道符置于桶口之时……

    “哇x!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啊!!”

    众人这才明白柴飞这张没杀伤力的道符是干什么用的。一时间纷纷捂住鼻子向后退开。开玩笑,修仙一途最讲究的就是“神清气爽”,因此对各种的臭气、臭味最为敏感。再说柴飞弄出来的这桶臭东西也未免臭得太离谱了点,以至于这臭味一散发开来,围观的人中修为较差的当场就出现了类似于孕妇的症状。

    习剑坪中与柴飞对阵的方远距离柴飞最近,自然被臭味薰得最惨。此刻虽不至于出现一些围观者那样的类孕妇症状,但也早就以袖捂鼻,另一手横剑护身间向柴飞怒道:“卑鄙!无耻!不过你别以为用这般阴损招数就能赢得了我!”

    柴飞嘿嘿奸笑:“方师弟,你和我斗法还是太嫩了点。你觉得我会只是薰你吗?”

    眼见着道符的灵力将尽。柴飞就随手将灵符一扔,再一甩手间手里就多出了一杆竹勺,接着自然就是将竹勺探入桶中搅动了几下,复又向方远奸笑道:“方师弟,准备接招吧。”

    方远一见柴飞的动作就只觉得腹中一阵翻腾,尽管已经猜到柴飞接下来是准备干什么,却仍忍不住向柴飞喝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柴飞扬了扬眉头,奸笑依旧:“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泼!”

    一大蓬深黄还带着几分褐色的液体被柴飞用竹勺泼向方远。8小 说‘方远忙不迭的向后疾退避开。可是还没等方远稳住身形,柴飞就已经跟了上去。又是一勺液体急急的泼向方远,嘴里还大声喊道:“都让开都让开!你们可都知道我出手没个准心的哈,不小心泼中了谁我可不负责!”

    其实哪用他喊?围观的人一见柴飞探勺入桶就早都躲出老远去了。这要是被柴飞泼中个一勺半勺的,诂计少说也得恶心上半个月。

    旁人尚且如此,被柴飞追着泼的方远更是好不到哪里去。有心想用自己的身法闪去柴飞的侧面或是背后进行攻击,可是一看柴飞现在的泼法就马上打消了这种想法。心里还直恨得牙根都痒痒的——之前柴飞只是随手乱泼,可现在柴飞居然是用剑招在泼!看那架势,仿佛泼出来的液体就好像是剑招甩出来的剑气一般,将柴飞的周身都完全护住。你想攻过去?对不起,先挨上一勺半勺的液体再说。唉。还是先躲开再说吧!

    那边在一逃一追,柴飞那张狂欠揍的“哇哈哈哈”的大笑声亦已响彻全场。再看这边的白灵是早就捂住了鼻子,这还不算,连随身的香囊都堵在了口鼻之前以挡住臭味,一对柳眉则是翘起来老高,哭笑不得的向陆垣问道:“垣、垣师兄,这、这就是我们的大师兄吗?”

    陆垣又何尝不是以袖掩鼻?听见白灵的问话,陆垣只能是万般尴尬的回应道:“没、没错,他就是我们的大师兄柴飞。”

    白灵的脸上露出了有如吃饭时吃到了苍蝇一般的神情,而心中本来对大师兄的那份崇拜与期待则是在这一刻全然崩溃。

    另一头,方远在腾挪闪避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被柴飞给逼到了一处墙角之内,有心想高高跃起从柴飞的头顶上跳过去,却见柴飞阴笑着摆出了一个剑招的架势,这个想法立时间完全打消。那个剑招方远熟,是玉剑门基本剑法中一招对空的招式,也就是说方远要是敢跳起来,九成九会被柴飞给泼个正着。

    略一犹豫,方远索性牙一咬心一横,横剑向柴飞道:“柴师兄,这可是你逼我的!”看那意思是要拼着被柴飞泼上几勺也要硬冲过去和柴飞硬拼了。

    柴飞嘿嘿一笑,手里的竹勺随手扔去了一边:“那么认真干什么?”说着柴飞便……伸手入桶。是的,是把手伸到大木桶里去了!

    方远见状立时就惊得张大了嘴巴:“你、你竟然……”

    还没等方远把话说出来,柴飞已经从大木桶里连汁带水的抓出来了一把软软的东西,接着冲着方远咧嘴笑了笑,然后就……把那一把软软的东西给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呕——”

    此刻的方远实在是再也强忍不住,“哇”的一下俯身狂吐了起来,这一吐可真叫吐得昏天黑地,连昨天的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不止是他,就连众多的围观者也有不少开吐的,闹得一时之间整个习剑坪“呕呕”之声不绝于耳。

    白灵也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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