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绘画作品中却是可以的。因此雪莉与梦璃的相像,不过是同样的五官类型在比例上相似罢了。”
陆仁“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了,然后就目不转睛的看着雪莉把碗碟餐具什么的收走,推着小车离开了自己的房间。接着陆仁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找到了《仙剑》系列的主题网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网站上的内容全都扔进了自己的芯片之中。
几天的休养不过是一转眼的事,到这天陆仁实在是有些宅不住了,雪莉检查过后也觉得陆仁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就准备传送陆仁再去地球玩。
再看陆仁打点好周身的上上下下,确定没问题之后又抱着雪莉啃了两口,这才站到了传送器当中,一身梦璃装的雪莉则开始操作仪器。
“能源传输量75%,一切正常!”
突然整个基地都颤抖了起来,这巨大的震动使陆仁、雪莉都站立不稳,摔倒在了地上。而室中的灯光也开始不停的闪烁,报警声亦大作。
“雪、雪莉!发生什么事了!?”
雪莉急奔至光屏前查询,看过之后惊道:“有一颗高质量、高密度的殒石坠落到了基地的正上方!过强的冲击力击穿了基地顶层的防护屏障,造成基地里的气体外流!主电脑已经启动了紧急应急模式……不好!刚才的冲击太强,影响到了传送器的数据和能源量!”
“哎?你说什么!?”
室中突然白光一闪,陆仁消失在了传送器中。
“主人!主人!!主电脑,马上搜索主人的位置!!快!”
一道光屏出现在了雪莉的跟前,雪莉一看光屏上显示的数据,一张俏脸顿时就骇得变了色:“怎么可能!?这个传送装置竟然有四维空间的传送能力,只不过因为尚处于开发阶段,功能既不完善也不稳定,前任主人又因为能源与材料方面的限制,就把四维空间传送给锁定禁用了。由于刚才的陨石引发了过度的能源反应,四维空间传送被意外激活,使主人进行了时空传送!”
一看完这些,雪莉赶紧根据解锁的资料进行操作,很快就大致的推算出了陆仁被传送到的时代:“一千八百多个地球年之前的华夏东部沿海?马上进行地球历史的比对。”
很快电脑就推算了出来:“东汉末年的193年左右,有一定的误差值,具体修正还需要时间……”
雪莉正想再进行下一步的操作,四周围却突然完全的暗了下来,只剩下几盏应急灯在提供着一点可怜的照明。雪莉愣了愣,找到了手边的应急能源开关打开,再次的向电脑查询了一番之后,雪莉一下就瘫倒在了地上:“天啊!这四维空间传送所需要的能源量也太大了,基地之前所储备的能源一下子就见了底。难怪前任主人会停止研究,并把它封存了起来……”
不提雪莉在月背基地里如何,只说陆仁在等到身上那份空间传送的压抑感过去后缓缓的睁开双眼,一映入眼中的景象却当场让他呆若木鸡——他所在之处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而稍远处有一片浓郁的森林。
“这、这是哪里啊!是预定的杭州的附近吗?”
急忙伸指点住眉心激活芯片开始呼叫雪莉。可是呼叫了半天,硬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再回想起传送时所发生的变动,陆仁的脸上也变了色:
“怎么回事?难道说基地和雪莉那里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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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哥,陆大哥——!!”
小平的呼唤声使陆仁自沉思中惊醒,斜眼看看身边的小平,陆仁忍不住又曲指向小平敲了过去,笑骂道:“你干嘛?吓我一跳!”
小平躲过陆仁敲过来的脑崩,嘻笑道:“应该是我问你在干嘛吧?又呆又傻的一直望着日头,都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陆仁没好气的道:“我在想什么关你屁事!时候也不早了,你这个小屁孩还不赶紧的滚回家里去睡觉!明天一大早的你还得起床去放牛呐!”
小平撇撇嘴,再次的向陆仁讨好起来:“陆大哥,你再吹一首曲乐给我听好不好?”
陆仁也确实是拿小平有些没办法,就再一次的拿起了竹笛向小平道:“好吧好吧,我再吹一曲,不过吹完之后你得老老实实的回去睡觉,别闹得你父母回头给我脸色看。”
小平应了一声,安安静静的坐到了陆仁的身边。陆仁低头看看手里的竹笛,却又没来由的笑了笑。他的身世记忆是丢失了,但却记得自己会吹笛子。不过这也并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现代社会中的宅男吊丝其实还有很多是多才多艺的。
至于手上的这支竹笛,当然不是陆仁带着穿越过来的东西,穿越前的陆仁一天到晚的就是玩和夜里拱白菜,哪有心思去吹笛子?更不会有事没事的把一支竹笛带在身边。现在手上的这支竹笛是小平放牛的时候在河边捡到的,据小平说捡到的时候竹笛上面还有一些血迹,想来多半是哪个倒霉的优伶乐师在这乱世中遭了难,然后这支竹笛就落入水中顺着河漂了下来。而陆仁则是在这个实在没什么娱乐可言的时代与地方,靠吹吹竹笛来打发一下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时间。
玩乐器一般都离不开乐谱,而陆仁在穿越前不是把《仙剑》主题网站的资料全扔到了自己的芯片里吗?里面就有《仙剑》系列作品音乐的乐谱,陆仁在靠吹竹笛打发时间的时候,也就是在练习这些曲乐。此刻陆仁再看看仅余一线尚存的夕阳,想了想之后翻出了《仙剑四》中云天河的主题乐《凤歌青天》的乐谱,试了几下音之后开始吹奏起来。
就在陆仁翻找乐谱的时候,小村的村口有主从数骑正徐徐策马准备进到村中。其中的一名从骑向一个村民问了几句,再抬头望了望天,随即向领头之人道:“主上,这里距离郯城不过二十余里,我等策马可至,就不用在这小村之中暂借一宿了吧?”
这领头之人年纪大概二十来四、五岁的年纪,一身文士的装束,中等的身材且相貌不错,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青年文士的脸上少了几分血色,看起来应该是身体素质有些差。此刻听到从骑的话,青年文士亦抬头望了望天色,便向随从们摆摆手道:“不妥。徐州地界近年来虽未遭战乱波及,但四方流民颇多,早年间又是黄巾贼寇多起之地,入夜而行恐有不测。再者天到这般时分,只怕郯城城门已关,我们主从若是喊不开城门入得城去,难道在郯城城下露宿一夜?”
从骑听过之后没了言语,青年文士笑了笑,吩咐道:“且寻间可驻马的村舍。记得好言相待,莫要惊吓到村民,遇上肯借宿之家多给些薪资便是……不过该小心的还是得小心点。”
从骑应了一声“诺”,正准备入村办事,陆仁那边悠扬的笛乐声正好在此刻奏起。青年文士听到之后微微一愣,随即抬手止住了从骑,再顺着笛声,远远的向陆仁望了过去……
第六回 荀立常直()
《仙剑》系列的乐曲一直以来都为华夏玩家们津津乐道,自然有着其独到之处。陆仁现在吹奏的这曲《凤歌青天》,就是诸多《仙剑》乐曲中比较出众的一首。此外陆仁的笛艺其实挺不错的,因此这一曲吹奏出来,陆仁身边的小平固然是听得津津有味,就连村口那里驻马伶听的青年文士亦轻合上了双眼,不住的轻轻颌首以示赞许。
《凤歌青天》并不长,只有两分钟而已。当陆仁一曲吹罢,正笑着想把小平赶回去时,那青年文士策马来到了土丘前,在马上向陆仁致礼道:“此曲悠扬婉转且意境颇深,实为上佳之曲,敢问兄台,此曲可有名乎?”
青年文士的出现使陆仁与小平都为之一愣,片刻之后陆仁才反应过来,赶紧站起身来向那青年抱拳还礼道:“此曲曲名《凤歌青天》……足下是游学仕子吗?”
青年文士翻身下马,一边向陆仁走近,一边笑着道:“算是在游学吧。在下荀立,表字常直,颍川人仕。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陆仁一听对方自报姓名就又愣住了:“你姓荀,颍川人?难道说你是颍川荀氏子弟?”
荀立笑了笑道:“我不过是旁枝末系的子弟而已,不足挂齿。到是足下之名,可否告知在下?”
“哦哦,失礼了!在下陆仁,表字义浩。”
自报完姓名,陆仁忽然心中在哑然自嘲,因为“义浩”这个字其实应该是“一号”,当初也是开玩笑的取了这么个字。本以为不会有什么用得着的时候,却不料现在真的用上了。以至于陆仁都嘲笑自己是不是超级乌鸦嘴,有好的不灵坏的灵的预言能力。
不过“义浩”这个字落到荀立的耳中时,却着实的让荀立微微的吃了一惊。要知道古人取字一般都很有讲究的,通常来说字是名的一个延伸或注释,否则这表字取出来就是给人当笑柄的。像曹操的“操”就有操行、守德之意,故字“孟德”。换一个层面来说,一个有着合适的表字的人,他的字也往往就代表着他的文化修养、家庭或家族的背景,甚至是社会地位。
扯上社会地位貌似是有点扯淡,但那时一般的平民百姓基本上都是没有字的。这是到了汉代有所长进,平民有名。换到秦末时期,平民阶层很可能会连正式的名都没有。像汉高祖刘邦,本名叫刘季,而他的“季”其实是“伯仲叔季”这个排行中的季,换言之刘邦在当上皇帝正式取名为“邦”之前,他的名子就是“刘小么”。
有点扯远了,只说这会儿荀立在听到陆仁自报表字为“义浩”时可着实愣上了一愣,因为陆仁名的“仁”字对应着字的“义浩”,这里面竟然有“仁者义贯天下”的意思,这可不是当时寻常的人家能取得出的表字。可是看看陆仁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样貌……反正荀立一时间还真有些哭笑不得外加暗暗称奇。
不过下一刻荀立就想起了什么,呀然道:“足下是‘陆’姓?难道是吴之四姓中的陆氏子弟?”
这回又换到陆仁愣住,老半晌之后才抓着头皮干笑道:“吴中的陆氏子弟吗?”
其实陆仁哪里是什么陆氏子弟?现在的名子根本就是在失忆之后随便取的。不过荀立这一提起来,到是令陆仁的心中忽然一动。
作为一个突然出现在这个时代的穿越者,他根本就没有相应的身世来历。这一个来月里,他只是以流民的身份混在小村里讨生活,而徐州地区这一时期的流民很多,徐州官方都有些管不过来,陆仁又只是混在最下层的平民圈里,有没有来历到是没多大的关系。
可是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陆仁一直没有接到雪莉发来的通信联络,再回想起自己临穿越时基地里发生的变故,陆仁不得不作最坏的打算,就是自己很有可能再也回不去了。如果真的是回不去了,那自己今后的日子又该怎么过?难道就真的只是以一个流民的身份混下去?
作为一个现代社会饱受穿越类yy洗礼的家伙,现在真的穿越了,心里没点想法那是不太可能的,陆仁自然不会例外。既然想混点名堂出来,在这个时代你没个说得过去的身世貌似有些说不过去。说得笼统点,那年头的籍贯身世什么的倒有点现代社会里的身份证或是人事档案,你想办什么正经事的时候往往是要备查的,要是没有的话会相当的麻烦。
只是这个身世,陆仁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编。现在荀立突然问陆仁是不是吴地陆氏的子弟,这到给陆仁提供了一个思路。
于是乎,陆仁的大脑在这一刻飞快的运转了起来,片刻之后陆仁就有了自认为没什么问题的说辞,这才抬起头向荀立故作无奈的道:“陆氏子弟吗?我……应该算是吧。呵呵……”
荀立有些啼笑皆非:“什么叫作‘应该算是’?”
陆仁故意的长叹了口气,摆出一副很落寞的神情道:“不瞒荀兄,我记得还是很年幼的时候父母就已双双故去,我还是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在流落街头靠乞食为生。后来年岁稍长,不愿再受族中之人的冷眼相待,就离开了吴地转而流浪四方。一个来月之前我流浪到了这里,幸得这里的老樵夫李老收留,就在这里住了下来,平日里以樵采为生。至于吴地、陆氏什么的,我其实早都已经记不得了。”
荀立恍然的点了点头,说了声“原来如此”。他看陆仁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再以陆仁的年纪来算,那十几年前正是黄巾之乱初起、天下动乱不堪的时候,到处都有背井离乡的流民,像陆仁这样身世的人真的是太多了点,一点都不稀奇。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是幸亏陆仁对三国时期的时代背景有一定的了解,才能够编出这种基本上找不出什么破绽的身世。
但这时荀立这时也发现了陆仁的那一头短发……其实陆仁的头发在现代社会的话并不算短,临穿越时做的可是郑伊健的那种发型,但在汉代这种留全发的时代却是很短的了,要不然旁人也不会误认为陆仁是个受过髡刑的人。荀立显然也是有了这种想法,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这才用有些阴晴不定的语气向陆仁问道:“陆兄,你的头发……”
这种事对陆仁来说已不是一次两次,也很理解汉时的士子阶层一般都不大敢和受过髡刑的人打交道的,于是很无奈的笑了笑,刚想向荀立解释,到是陆仁身边的小平跳了出来向荀立道:“陆大哥这是生火睡觉的时候不小心烧到了头发才变成这样的,可不是受过髡刑的人。”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如果是当事人自己说出来,别人一般都会心存怀疑。但如果是其他的人为当事人解释,那就会比较容易说服人,更何况小平还只是个小孩子?所以荀立马上就放下了心来,再向陆仁歉意的一笑:“失礼了,望陆兄勿怪。”
陆仁表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这事他早已见怪不怪,这一个来月里去郯城卖了几回柴,还因此被门卒盘问过好几回。
这时的荀立又细望向陆仁,很快就觉得陆仁绝对不是一般的山野樵夫。其实这个也很简单,一般来说读过书,有一定的文化修养的人,和没读过书的大老粗之间,在个人气质上就肯定会有明显不同的地方。这种事要搁在现代可能还不怎么明显,但搁在汉代可就相当明显了。
那陆仁有没有读过书?这不是废话吗?当九年制义务教育是在扯淡啊?更何况陆仁虽然丢失了有关身世的记忆,却依稀记得自己还是个杂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而且是刚走出校门开始工作没多久就碰上了“板砖事件”,身上的学生气还是很浓的。而这样一个在现代社会里读了十几年书的人且仍带着几分学生气的人,扔到汉代平民百姓普遍都是大字不识几个的大老粗里,自然会显得有那么些与众不同。
荀立的眼光很毒,很快就看出了陆仁身上那与众不同的地方,于是便试探着问道:“陆兄的笛艺精湛且曲乐意境深远,但只是以樵采为生,并非是市井散乐优伶……依在下看来,陆兄想必也是读书人吧?”
陆仁心说你烦不烦?没来由的突然冒出来,先是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就问这问那的,想搞人口普查啊?不过想翻脸吧,又觉得不太合适,再说荀立的几个从骑这时也都来到了荀立的身边。真要是言语不合间发生了什么争执,陆仁有体能强化剂在身,怕当然是不会怕荀立的这几号人,可那样的话自己就很可能会在这个小村呆不下去了,那又再上哪里找安身之所去?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