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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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 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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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笑了笑,缓缓的把手中的电击步枪枪管搁到了了望台的护栏上。

    这电击步枪是雪莉穿越过来时一并带来的,一共是带了两把,当初陆仁设计在玉石桥戏弄曹操时就曾经用过一次,后来陆仁与雪莉分头行事,陆仁带了一把在身边以防万一。

    而这种外星科技的东西,其功能很完善的,点射和连发那是小意思,还可以调整输出能量的大小来调整攻击力。像陆仁和雪莉在戏耍曹操的时候,因为不想要曹操的命,所以就调整成了非杀伤性的晕眩模式,以连发的模式乱扫了一通。

    但是现在陆仁下的是狠手,动用的是致死性的狙击模式与瞄准镜的红外线夜视功能,一枪一个的把贼船上的舵手们全都给点了,要不是陆仁自知枪法差,他都想来个暴头N连杀。说起来陆仁很清楚自己的水师优、缺点在哪里,如何去扬长避短自然要仔细考量。

    如果不是仔细的考量过这些事,以陆仁的心性又哪里敢明知有贼却硬要迎贼而上?同时还把蔡琰她们四个娇美的女子带在身边?而另一方面,陆仁也是想让自家的船队适当的打上几次仗,一则用这些**可以练一练手,二则也是要警醒一下麾下的人众,让这些家伙别因为有看上去强大的实力就放松了警惕之心。

    却说陆仁正在了望台上静静的观战,万一哪里不支,他还准备补上几枪以作支援。但这时陆仁的耳中却听到了紧张而急促的喘息声。扭头望去,见是陆兰紧握着那对护身短剑,人在不住的轻喘,身躯亦在轻轻的打着颤。陆仁静望了片刻,忽然轻轻的摇了摇头向陆兰道:“小兰,把剑收回去。”

    陆兰闻言一窒,急道:“可是大人,下面还在……”

    陆仁摆了摆手:“没有必要的话,我不想你这丫头的手沾上血……我希望我家小兰永远都是个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好女孩。”

    “大人……”

    有一只纤手按到了陆兰的肩上,却是貂婵在向陆兰劝解道:“放心吧小兰,没事的。再说真有什么事,不是还有我在义浩的身边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陆兰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护身短剑收回了鞘中。陆仁见状笑了笑,又望向了江中的战场。却说海马号等四只船先进行攻击后,后面的船只马上就跟了上来,分成两队越过海马号,很快就将那些贼船给围在了正当中。在四面乱箭齐发之下,被围住的**们再无闪避之处,完完全全的成为了陆氏水师试箭的箭靶。

    而在众**之中,那陈老大到底是在江面上混了多年的人物,居然在乱箭之中硬是指挥着船中**驾动江船冲向了陆仁所在的海马号。前文有述,海马号的舷位较高,虽说在上中下三排弩弓来保证中程射击面,但真被小船欺至近处时,这些弩弓就有些无能为力。

    再看这陈老大也是急红了眼,在丝毫不理会船中**早已死伤过半的情况下冲到了海马号的舷下,一把抓起绳钩就想往上面扔。可是还没等他把绳钩扔出手,一支羽箭便已射中了陈老大的心口要害。这个在三江口为害多年的江/贼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自己的船中。

    “黄信,射得好!”

    海马号的甲板之上,一位大概三十来岁的青壮男子听到了陆仁在了望台上发出的赞赏声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向了望台拱手道:“主公,信献丑了!”

    陆仁道:“传令各船机弩渐止,短弩队用心戒备,然后再徐徐向那些贼船靠过去。若尚有活口,短弩队从速射杀。确定再无活口之后把那些贼船挂在各船船后,跌落在江中的死尸能捞上来的就全部捞上来再扔在贼船之中。明日我们船至柴桑,再把这些**死尸与贼船全部交付给江东水军。我们今晚上做了这么大一场事,不向人交待一下、让人知道一下可说不过去。”

    “诺!”(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回 初会甘宁() 
黄信,高顺安排给陆仁的贴身四卫之一,也是当初七百陷阵营最后仅存的数人之一。并州猎户出身的黄信射术不错,而且为人机警眼力极佳,在陷阵营中担任的是斥候兵。在追随陆仁且来到荆襄之后,陆仁让黄信四下走动,专门负责打探各类消息。在陆仁这次临出发前,黄信正好从长沙回到襄阳,陆仁就让黄信同行,在海马号上当一下短弩队的队长。

    短弩队,专门负责弥补船中机弩近程死角的机动小队,所使用的就是那种拉杆式连弩。当然他们的弩也有经过一定的改良,箭匣可以轻松更换,弩身下方有助力握柄,弩身后方追加了枪托增加稳定性,总的来说比原弩要好用得多。

    却说陆仁见战斗已近尾声便领着貂婵与陆兰从了望台的下滑杆上滑了下来,一路径直回到了船中的主舱门前。主舱门前是四卫中的凌风、凌云两兄弟在守着,此刻见陆仁回来便一齐抱拳行礼,陆仁点了点头示意二凌兄弟回舱去休息,自己伸手想推开舱门却没能推开。怔了一下,陆仁才摇头干笑道:“文姬、阿贞,是我,开门啦!”

    舱房中传来了厚重不已,听着都让人牙痛的吱呀声。半晌过去,舱门才缓缓打开,蔡琰与糜贞在舱门前喘着粗气,显然是打开这种粗重的铁门对这两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的体力消耗非常的大。好不容易顺过气来,蔡琰问道:“战事已终?”

    陆仁笑道:“没打完我会这么轻轻松松的下来?哎呀……”

    说着陆仁望了望那扇看着就知道十分厚重的铁制舱门,再环视了一圈这间大概只有十来个平方的舱室,复又摇头笑道:“当初改造船支的时候用了那么多铁,专门打造了这么一间铁制舱室,到底是用来保护你们的。还是用来关押你们的?”

    蔡琰淡淡一笑:“这要看用的人是怎么想。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有这么一间铁制舱室,你这次出行明知有贼,又哪里敢把我们带在船上,自己却安心的去督战?”

    陆仁笑了笑,正打算把蔡琰与糜贞接出舱来。船中过道上忽有脚步声通通作响,黄信匆忙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主公,不好!我队后方又有三艘快船在急驶而来,似乎来者不善!”

    “什么!?还有!?”

    陆仁吓了一跳,心念急转之下把蔡琰她们又推进了铁舱之中,急急的吩咐道:“闩紧舱门,别让我分心,其余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说罢陆仁便与黄信赶去甲板,蔡琰与糜贞则是对觑了两望。哭笑不得的道:“刚打开又得关上吗?他就不能帮我们一把?”

    而在片刻之后,陆仁与黄信已经在船舷上向自己船队来时的方向仔细张望。黄信的眼力比陆仁好,细看了一阵之后惊呼道:“当中大船上挂的是锦帆!是锦帆贼甘宁甘兴霸!机弩手预备!”

    陆仁楞住,心说难道连甘宁也要来打劫自己不成?可是回想起自己临行前石韬向自己说起的那些话,却又使陆仁有些犹豫。略一沉思,陆仁便向众人吩咐道:“先莫放箭!喊号者向来船喝问,短弩队小心提备!若来船不应答,机弩手便乱箭射之!”

    船员们赶紧各自行动。陆仁此刻却也在手心里攥起了一把汗。陆仁知道自己这是在冒险,因为己方在水战上所依仗的只有那些机弩。可是按现在这种情况机弩不好放箭,万一甘宁是来打劫自己的,那后果……

    对面的船支在急速靠近,陆仁的心也提得越来越紧。就在这时,来船的船帆忽然徐徐降下,船速也因此而放慢了不少。而在那边的甲板之上有人在大声唤道:“兄长切莫放箭。元直来也!”

    “元直?是徐庶?”

    陆仁不敢托大,同时也突然想起了自己背在身后的光电步枪上的瞄准镜,就赶紧摘了下来充当夜视镜探看。借着这东西的帮助,陆仁终于看到站在来船船头上的人的确是徐庶无疑,这才把心放了下来。

    ————————————————————

    “哈哈哈……陆仆射的船团果然名不虚传!那三蛟在这三江口一带已横行数年。绝非泛泛之辈,想不到今日只在盏茶之间便尽没于陆仆射之手,甘宁敬服!哎呀,想想还真是有些不甘心,宁自得元直急报之后,带领弟兄们紧赶慢赶的,想不到还是晚来了一步,没能赶上这场杀战。我这锦帆贼,到也早就想会会这三江口三蛟了。”

    海马号的船头甲板上,陆仁的目光望定了对坐的这位三十来岁,一身英气……或者说应该是带着几分豪侠匪气的锦帆贼甘宁甘兴霸。等到甘宁笑罢,陆仁才举杯致意道:“兴霸兄言过了。其实若不是有兴霸兄及时告知有贼欲图我陆仁令我早有准备,那在三蛟的夜袭之下,这场水战只怕胜负难分。而兴霸兄能仗义来援,仁心中亦颇为感激。无以为谢,请兴霸兄满饮此酒,陆仁先干为敬!”

    一大碗的啤酒灌下肚去,没喝过啤酒的甘宁马上就打了个啤酒响嗝。大大咧咧的一擦嘴,甘宁笑道:“这酒有意思!入口虽苦,可是苦得很有味道。灌下肚去再一个嗝打将上来,整个人都觉得舒爽无比!”说到这里时甘宁扭头向自己驶来的三艘船望了望,嘴皮子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陆仁看在眼中心里明白,当下便向甘宁笑道:“兴霸兄仗义来援,陆仁又岂能怠慢了各位兄弟?这啤酒舟中载有百桶,本意是想顺道带去柴桑贩卖的,今幸得兴霸兄来此,仁已命人全数取了出来招待各位兄弟。用我们好酒之人的话来说,不怕把酒喝光,就怕喝得不够尽兴。”

    不管想不想招纳甘宁,对他可千万不能小气,天晓得现在的甘宁还是不是那个“接待隆厚者乃与交欢;不尔,即放将夺其资货”的主。

    再看甘宁很是赞赏的点了点头道:“陆仆射果然如传闻中一般仗义疏财。喂你!”

    扭身指了指身后侍立的僮客吩咐道:“去告诉兄弟们,陆仆射待我等甚厚,这些酒食兄弟们可尽兴而用,但切不可惹事!谁敢酒后放肆,一刀杀却再扔入江中喂鱼!”

    “诺!”这位去了。

    听到这句话陆仁心中暗暗的放下了心来,复又举碗向甘宁敬酒,席侧的徐庶与石韬自然一并举碗作陪。各自一碗酒下肚,徐庶点头轻叹道:“真没想到兄长的船团竟如此厉害,而且船行亦如此之速。弟本意是想得知兄长仍欲出行之讯后,引甘兄率其僮客于半道与兄长相会再一并同行。却想不到庶至甘兄落脚之处时,兄长船团已过半日有余。惊闻此讯,庶只得与甘兄一同登船再沿江急追。”

    陆仁摆手笑道:“这仗也算打完了,咱们不用说得太多。元直你如此有心,愚兄甚是感动。来,再喝一碗!”

    甘宁这时接上话道:“宁久闻陆仆射大名,一直有心拜会却甚不得便……毕竟宁早年年少轻狂,做下不少错事,这恶名在外的实不便与陆仆射相见。今日有缘得见,陆仆射又不计宁为贼之身且相待如此之厚,宁心中甚慰。”

    说真的,陆仁在心里不知预先设想过多少回与甘宁见面后可能会出现的谈话,现在见甘宁说出这么一句话来,陆仁几乎是话不经大脑的就直接脱口而出道:“兴霸兄言重了!仁迁居荆襄数月,多有听闻兴霸兄的传闻故事,心中敬服之下亦早有相与兴霸兄结交之心,只是一直未能寻得兴霸兄的下落,心中一直抱憾。今幸得见,仁亦觉大慰平生。”

    甘宁闻言稍觉惊呀的道:“陆仆射有欲与宁结交之心?想宁早些年年少轻狂放任为贼,兼之杀戮颇过恶名颇盛,在这长江一带无人不惧怕于我,视宁亦甚轻,故除却如元直这般浪迹江湖的同道好狭之士,旁人并不愿与宁结交,可为何陆仆射会有想与宁结交之意?”

    陆仁这时脑子里已经整理好了说词,当下便微笑道:“旁人皆唤兴霸兄为贼,却忘了这贼亦贼亦分恶与义。恶贼者,仅为一己私欲便恃强凌弱、鱼肉乡间;而义贼者,行侠仗义、除强扶弱,虽亦有杀戮之举,但杀的都是些为富不仁、横行乡里的该杀之人。前者惹人憎恨,百姓皆望其死;而后者令人敬服,虽以武犯禁,百姓却皆欲其生,兴霸兄便是其中后者。或者,似兴霸兄这般不应唤之为贼,而当唤之为侠。”

    甘宁稍稍的皱了皱眉头:“侠?陆仆射言重了。贼便是贼,男儿丈夫处世当顶天立地,宁旧日错事已然犯下不少,但既已做过那就敢当。宁近读诸子,也渐晓不少道理,为人知错当改,如此方能不负男儿丈夫之身……不过宁在此却想向陆仆射问上一句话,还望陆仆射能以诚相告。”

    陆仁道:“请讲。”

    甘宁望了陆仁好一阵才道:“陆仆射是否真的是想于身为贼人的宁结交?”

    陆仁笑道:“怎么我觉得兴霸兄的话中有几分自轻之意?就因为兴霸兄失足为贼吗?那兴霸兄也莫要忘了,我陆仁年少之时也只不过是一个靠街边乞食为生的乞儿。真论起来,在出身上只怕我还远不及兴霸兄。”

    甘宁亦笑道:“陆仆射说笑了。”

    陆仁道:“即如此,那兴霸兄且容我再说句半开玩笑的话如何?”

    “陆仆射但说无妨。”(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回 对酒相谈() 
“陆仆射但说无妨。”

    陆仁细看了几眼甘宁,稍稍的沉吟了一下之后才道:“想我弃官从商之后,着实花了不少气力才打通长江中、下游的水道商运,现在算来船团一年之中能够往荆襄之地贩货三趟,若风水皆顺甚至可以一年四趟。想我船团中的财货颇丰,照这样在长江水道上跑下去,我担心总会有与兴霸兄对上的时候。这里暂且抛开我本就想与兴霸兄结交,不愿与兴霸兄为敌的话,只说万一我们真的打了起来,我的陆氏船团可真没有把握会是你兴霸兄的敌手。”

    甘宁先是楞了一下,随即便豪爽的大笑道:“陆仆射真的很会说笑!依陆仆射适才所言,岂不是因为惧怕我甘宁才欲与我结交而免去祸事?”

    陆仁淡淡笑道:“实话实说,我还真有些惧怕兴霸兄。在这长江水道之上,除去曹、刘、孙三家的水师船队,我敢说寻常**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唯独只有你兴霸兄例外。因为真正有实力动我陆氏船团的**只有兴霸兄你一个,所以我怕。不过我的惧怕,是怕兴霸兄真如某些人所传闻的那样,只是一介只为私欲便肆意抢掠的恶贼。而那样的话,那你我在这长江水道之上就早晚必会有一战。”

    甘宁又楞了一下,接着便环视了一圈现在自己所在的海马号大船,带着几分迟疑之意向陆仁问道:“那依陆仆射之见,你我之间若是起了争斗,将会是谁胜谁负?”

    陆仁道:“犹未可知,不过最大的可能应该是你我之间两败俱伤,然后就为他人所趁,而这便是我真正惧怕的地方。”

    甘宁是当时水战方面的行家。在登上陆仁的海马号之前甘宁就有留意过正在打扫的战场与陆仁舰船上的武器配置,此刻从他的眼光来看陆仁说的绝不是空话。这会儿听过陆仁的话之后,甘宁沉默了片刻才道:“陆仆射所言非虚。大江之上的水战以弓弩为先,而陆仆射船中的这些机弩,寻常的船只怕会连身都近不了船中人丁便已被尽数射杀。

    “除非是配备精良的大型斗舰,亦或是船速极快的撞角艨艟。再不就得是数船群起而攻,否则根本就对付不了陆仆射的这种大船……只是以上诸条,都不是这些寻常**所能做到的。若让宁来攻劫陆仆射的船团,宁心中亦无甚胜算,若是执意拼力而为,只怕就像陆仆射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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