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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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 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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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昌城中的抚幼义舍。

    陆仁的府坻距离抚幼义舍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但深夜之中陆仁的府坻大火一起,巡夜士卒们的火警锣声响起的时候,抚幼义舍中的丁夫人还是很快就知道了是陆仁的府坻失了火。

    丁夫人突然听说陆仁的府坻失了火,心里一急之下马上就召集起了抚幼义舍中的工作人员与几十个年岁较长的少年,派他们赶往陆仁的府坻去救火救人。

    近百个“消防队员”派将了出去,抚幼义舍可就空了大半。而在抚幼义舍的敝开的大门前,丁夫人正焦心不已的来回的转着圈。虽说知道陆仁不在许昌城内的府坻之中,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派出去救火的那些孩子们,不同样也是丁夫人的心头肉吗?

    不过就在丁夫人心中担忧的时候,陆仁却从暗处走了出来,向丁夫人很随意的笑了笑。丁夫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惊道:“仁儿你怎么在这里?你的府坻……”

    陆仁摆手一笑:“我知道,因为那把火就是我放的。”

    丁夫人大惊:“什么?”

    陆仁道:“您老人家就别问了,我自有我的打算。您还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我请您帮我做的事情吗?”

    丁夫人又是一愣,随即点点头道:“看来你是要做点什么了。好吧,我帮你。”

    另一头,曹操正在行帐中看书,突然有人前来报信,曹操一听就脸上变色:“陆义浩其宅失火,陆义浩因此受了惊吓病况加重,现在暂居于抚幼义舍中将养身体?”

    曹操听完荀彧派来的信使的禀报时,脸色已经变得阴晴不定,随即向近侍吩咐道:“速去备马!另唤张辽、许褚引虎贲,曹休引虎豹骑与孤同行!孤要连夜赶回许都!”

    帐中的郭嘉暗中吃了一惊,急忙上前问道:“主公何故如此?”

    曹操恨恨的道:“奉孝,孤与你皆失算矣!你我皆以为以义浩对婉儿用情之专,定然会留下来欲手刃袁尚为婉儿复仇,只是没想到义浩人在病中却突然意变,已有离去之意!”(未完待续。)

    。。。

第四百八十三回 仁在何处() 
“……没想到义浩人在病中却突然意变,已有离去之意!”

    陆仁要走的事,郭嘉的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但郭嘉并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对曹操那更是如此。只是郭嘉没想到曹操现在只是看了一下书信就能推测出陆仁想走,心中吃惊之下却装起了糊涂。其实郭嘉也挺为难的,毕竟曹操是郭嘉认定的主君,在某些事上绝不能和曹操起什么冲突,这个时候当然是要保护一下自己再说:“主公何故认定义浩有隐去之意?”

    再看曹操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他的府中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失火的?现在他府中失火,到是让孤想起了他当初被罢去官职时,曾于一怒之下在府中焚书之事,所以孤猜想这火应该是他自己放的才对,他这是在向孤示以不满之意!”

    郭嘉早就猜到这把火多半是陆仁自己放的,心里也把陆仁骂了个透,心说你个混蛋家伙,要走的话静悄悄的走掉不就好了?吃饱了没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干什么?只是现在事已至此,郭嘉只好向曹操劝谏道:““主公明鉴!义浩他身怀奇术,若彼真欲离去,主公就算是急赶回去只怕也为时已晚……”

    曹操猛一摆手:“不!义浩虽身怀奇术,但因大病缠身使得他无力而为,不然的话他现在又怎么会暂居于抚幼义舍养病?孤欲留住他,就必须在他病愈之前马上赶回许都。若稍延时日,义浩养回些气力,那才是真的再也留之不住!”

    应该说陆仁之前那段时间装病装得的确很成功,才会使曹操有了这样的判断。于是曹操连夜带上了张辽、许褚,还有精锐的近卫虎贲与虎豹骑,共计三百余骑,急匆匆的赶回许昌。至于郭嘉,曹操却没有带上。或许这是因为曹操考虑到郭嘉与陆仁之间的关系,不想让郭嘉太难做才会如此吧?

    但不管怎么样,曹操对于陆仁的事却是非常上心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陆仁的情况与刘备到颇有着几分相似之处,不同之处则在于刘备有的是“志”,陆仁有的却是“才”,所以曹操十分担心陆仁脱离了曹操的掌控之后去自立门户。

    就算不自立门户,以陆仁现在的名望才干,只怕到哪里都会被其他的诸候任用并委以重任。不管是哪种情况,曹操很可能就会多出一个可能比袁绍都更加强大的对手。这可不是曹操愿意看见的事。正因为这样,曹操的人明明都出征了,却会选择了马上亲自返回许昌,来解决一下陆仁这个潜在的隐患。

    路上无话,曹操连夜就赶回了许昌。曹操是于今天中午的时候出发的,所率领的是主力的步兵集团,所以实际上也就走了个三十里左右,距离许昌并不远。而这点距离,快马加鞭之下又能用多少时间?而曹操赶回许昌之后哪也不去。直接领着这几百骑就奔向了抚幼义舍。

    一到抚幼义舍的门前,曹操就看见了正在大门这里等候着的丁夫人。碍于旧日的情面,曹操强压下了急火,沉声向丁夫人道:“好久不见了……你我虽同在许都。却不知已有多久没有见过面了。”

    丁夫人平静的站在门前向曹操施了一礼,不愠不火的回应道:“你位列三公,权倾天下;我如今却只是一个废放之人,岂敢再期相见?孟德。你是来此寻仁儿的吧?”

    “正是!陆仁何在?”

    丁夫人淡淡一笑:“他早就猜到你会来此寻他,所以早就走了。但是他在临走之前让我转告给你一句话,说你若是想寻到他。就去萌村西边的玉石桥,他会在那里和你再见上一面。”

    曹操楞了一下,满腹狐疑的问道:“可有诈乎?”

    丁夫人缓缓的转过了身去,言语中带出了几分叽讽之意:“虚又如何,实又能如何?话我已转告,信不信是孟德你自己的事。不过我想我应该提醒你一下,仁儿这孩子并不是无能无谋之人,且他事事皆已料在你先,若真不想再被你寻到,你又能如之奈何?你若依言而行,或许还能寻到他,但你心中疑虑而不敢一行的话,就再也别想寻到他。”

    曹操微微一窒,脑海中回想起了当日陆仁怀中的婉儿“白日飞升”的事。略一沉吟,曹操便转身大步出门,喝令道:“去萌村!”

    丁夫人静静的目送曹操离去,心中暗道:“孩子,最后的话我帮你带到了,孟德也如你所愿的那样赶去见你……只是你这孩子这样做到底是想干什么?孟德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他若留你不住就定然会痛下杀手,你会有杀身之祸的啊!孩子,千万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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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曹操一行人赶至南门的时候,却愕然的发觉郭嘉不知什么时候也赶回了许昌,此刻就正在南门这里等候着曹操。

    “奉孝,你这是何意?”

    郭嘉人在马上缓缓的向曹操拱手一礼,言辞恳切的道:“主公,莫要追了……义浩他并非胸中有志之人,而自从婉儿死去之后,他心底的苦楚又岂是我等所能明了的?如今他就此离去,嘉敢断言,他为的不过是寻一清宁之所安度余生,再不过问世事如何。哀大莫过于心死,义浩他已是一个心死之人,就请主公放过他吧!”

    曹操作色道:“奉孝,义浩之能如何,你我至今尚未能尽知!彼若有意而为,孤思之亦为之心寒!前番你为孤设计强留于他,不也正是担心义浩会为他人所用吗?”

    郭嘉道:“主公,嘉与义浩深交经年,知他绝非有志之人!想这数年来,他一直视我为兄长,我却几乎没有为他做过些什么,最后甚至为了主公大业而寒了他的心!嘉自知深负于他,现在也只能恳请主公能网开一面,让他最后再过一点舒心清宁的日子,也好让我这个身为兄长的人心中稍去几分愧疚之意。还望主公能看在义浩曾为主公立下诸多功绩的份上,放他离去吧!”

    曹操沉吟了片刻,最后却用力的摇了摇头道:“奉孝,义浩此人,孤绝不敢纵!此事再勿多言,亦只当是孤此番有负于汝矣,来日孤定当谢罪!众门卒,速将郭祭酒架开!”

    一众门卒领命上前,把郭嘉强行的架离了门道,郭嘉虽然着急却也挣脱不开。而曹操在经边郭嘉身边的时候稍稍的带住了一些马势,低下头沉声道:“奉孝,义浩若卒,孤会将其以三公……不,以诸候之礼而葬,孤亦会亲往而哭之。奉孝,孤现在也说一句真心话,若孤是那种有妇人之仁而不计后果如何的人,又怎么能成就不世之业?若真是那种遇事不决之人,你又怎么会追随于孤?”

    郭嘉闻言默然,最后只能轻轻的摇了摇头向曹操道:“主公,还是别去追了。这小子身上到底有些什么样的本事,谁都料想不到。主公可还记得他破下邳、斩袁将的那些事?主公若是真的把他逼急了,他用那些奇术来对付主公,那主公必有大失!”

    这几句话到是让曹操着实的犹豫了一下。但是在扫了一眼那几百骑的人马之后,曹操的眼中便泛起了杀意。

    或者应该这么说,曹操认为陆仁没有杀自己的心思,毕竟陆仁与曹操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陆仁火烧府坻,也不过就是像当初被罢去官职时烧掉书籍那样在发一发小孩子脾气。现在说想和曹操见见面,没准就是想向曹操诉一诉苦再骂一骂人,在临走之前图个心里痛快……这也得怪郭嘉,因为郭嘉并没有向曹操提起过陆仁已经知道了婉儿之死的内情。

    总之,曹操没再说什么,而是让郭嘉退去一旁,自己则带着人马奔出了南门。郭嘉本来是想在这个时候把陆仁已经知道了内情的事说出来的,但郭嘉毕竟也有着自身很矛盾的地方,故此这些话就没有能说出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曹操一行人渐渐远去。

    当门卒放开了郭嘉之后,郭嘉站到了南门前远望向曹操等人的背影,心中暗叹道:“陆义浩你这个臭小子,你现在是想干什么?你要走就走啊,干嘛还要和主公话什么别?我那时候警告过你别找主公的麻烦,你又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不管怎么样你小心吧,主公现在对你已经真的动了杀意。”

    不提郭嘉在这里担着心,只说曹操一行人很快就到许昌城南官道上十里驿亭。

    “驭——”

    随着曹操突然发出的喝止之声,这数百骑都渐渐的带住了马势。再看曹操人在马背上眯眼皱眉的沉思了好一会儿,忽然扭头向侧骑的张辽问道:“文远,在你看来,陆义浩既已有弃官悄然离去之意,且又不欲令孤强留于他,那是否会故布疑阵,使孤与彼背道而驰、不得相见?”

    “这个嘛……”

    张辽沉思了一阵才迟疑着道:“此事末将亦有些吃不准。不过末将以为,以陆义浩之能,兼之又行事在主公之先,若真欲弃官悄然离去,只怕旁人根本就莫可而知。现在他如此作动,很有可能的确是想在临去之前与主公面谈一番,却又怕主公会强留于他,故此事先选好一个地方,先行作好与主公面谈之后的脱身之备。”

    张辽的这番话与之前丁夫人所说的话大同小异,曹操听过之后轻轻的点头称是,脑海中也再次的回想起了当日婉儿的尸身是如何在陆仁的怀中消失的事,继而便低下头沉吟不语……(未完待续。)

    。。。

第四百八十四回 装神弄鬼() 
之前曹操是有点人在火头上,但是跑了这么一阵,曹操的火气消去了一些,其多疑的毛病就使曹操停下了脚步,继而犹豫了起来。

    这时张辽又细想了一会儿,复又向曹操道:“主公,于此事之上,末将尚有几分担忧。细想一下,主公离军急行至此,似乎都是因为陆义浩所设下的一连串的计谋引诱所至。如今主公从骑不过三百,实与轻身而往无异。万一陆义浩有何叵测居心……”

    曹操举手止住了张辽的话,人也跟着陷入了沉思状态。事实上十汉里的多才有多远?曹操会出城没几里路就停下脚步,也是猛然之中想起了这一节的缘故。毕竟曹操与郭嘉暗中放走袁尚的事其麾下众将虽然毫不知情,但陆仁本人却是已经看破了的,那陆仁会因此而心生恨意,继而想对曹操施以报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这会儿的曹操却又不怕陆仁什么,因为陆仁“病”得太重身体虚弱,之前就连华陀都说没办法,再联系起陆仁以往“施用道法”时的情况,使曹操相信陆仁现在根本就施用不了什么道法。既然什么道法都用不了,那曹操还怕什么?只是曹操怎么也没想到陆仁的病是装的,而且还装得那么好。

    就这样,曹操沉吟了许久,忽然冷冷的一笑,阴沉着脸心中暗道:“陆义浩,你若真的敢对我不利,我却也求之不得!长久以来,我爱惜你的学识才干,希望你能全心全意的为我所用,而你若是真心的全力助我,我也定然不会亏待于你。

    “正是因为如此,我始终对你不忍痛下杀手,而且碍着一众幕僚的情面,我也着实不便对你下手。可你却总是想弃我而去……哼!这场事总是这样挂在心头真的很烦!当断不断必遭其害。这次就让你与我来个了断亦无不可!”

    一念至此,曹操环顾了一下三百多从骑所携带着的弓弩箭支,轻轻的点了点头。陆仁动起手来的确是很骇人,但却并不是没有受过伤,至少曹操一直都很清楚的记得陆仁曾经不止一次的受伤流血。而那时的陆仁应该说身强体壮、道力十足,现在的陆仁却重病缠身、难有其力。要是三百多从骑乱箭其发,曹操相信陆仁会逃不过被射成只刺猬的命运。

    不过曹操仍然不敢太过大意,想了想就准备唤过几个从骑,让他们先回一趟许昌城中,去另调个三、五千的士卒一同赶赴萌村围捕陆仁。毕竟陆仁真要是发了狠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只是曹操的手还没举起来。一旁的许褚却忽然指着不远处的驿亭嗡声嗡气的道:“咦?那不正是陆仆射吗?”

    曹操猛然一惊,急忙顺着许褚所指之处望去。只见在驿亭之中,有一人昂首挺胸的傲然背手而立,神情清冷,目光冷漠的望向了曹操。就这神态,若是套用一个后世的词汇来形容的话,就是“酷”……不过是装、摆出来的那种。而在这个时代会这样做的,可能除了陆仁之外,暂时还找不出其他的人来。

    曹操怔了片刻。随即在马上扬鞭一指陆仁,喝问道:“义浩,何故将行如此之速!?”

    亭中的陆仁稍稍的皱了皱眉头,回应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清!能不能走近一些?”

    “……”

    一众人等尽皆无语。曹操方欲拍马上前。张辽却慌忙一把拦住,压低了声音向曹操道:“主公不可造次!亭中的陆义浩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嗯!?”

    曹操闻言便凝神向陆仁细看了过去。只是这一望,曹操当场便被骇得寒毛都差点竖了起来:

    陆仁的人的确是在亭中,可是整个身躯有些模模糊糊、朦朦胧胧。本来从曹操所处的位置望过去。陆仁的身躯正好挡住了一根亭柱,曹操应该是看不到陆仁挡住的亭柱的。可是曹操现在却能透过陆仁的身躯,清清楚楚的看见本应被陆仁身躯所挡住的亭柱!简单点一句话。陆仁现在的样子,就有如一个幻像、一阵清烟。

    要命的是现在的天还没亮,算算时间应该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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