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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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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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仁这是心里有数,糜竺那里只不过是一个暂时的避难所,千万不可以当成能安身立命的地方。而且呆的时间真要是久了,天晓得会引发出什么样的变故,比如陈氏那头在找自己的漏洞,自己又能招架得住?毕竟自己与糜竺之间只能算是一种互相利用的关系,那自己到差不多的时候就闪人才是硬道理。

    相比之下,陆仁到是觉得荀立那个家伙要更可爱一些,自己手上不也有荀立在临别时给的那枚玉饰吗?差不多的时候去荀立那里谋个小吏的差事也才更可靠一些,至少至少,在曹操拥立献帝之后,荀彧镇守的许昌一带还是比较安定的,是个可以长期呆着的地方。

第十五回 寄居糜坻() 
“最后一条,我只是将蔡中郎所遗音律交托于糜别驾,断然不敢以此为进身谋利之计。蔡中郎留在我这里的音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当我把这些音律教授给乐者,且乐者皆以精熟之后,我自当离去。而在我离去之时,还望糜别驾莫要强留。”

    糜竺对于陆仁提出来的这三个条件,前两个都完全没有什么问题,只有这第三条让糜竺有点犯了难。想想也是,现在的糜竺就好比是现代社会里某个大公司的老板,急冲冲、紧巴巴的跑来这里找陆仁当广告代言人,心里当然是希望陆仁能签长期的合约,可陆仁却表示档期太紧,只能签个短期的合约,糜竺的心里面当然会不爽。

    不过糜竺毕竟是生意人出身,头脑比较灵光,这个弯转得也快。再说糜竺毕竟是古人,思想观念上和陆仁相当太远,又不像陆仁那样知道太多他糜竺现在不可能知道的事因而有着自己心里的小九九,所以糜竺把陆仁的第三条,完全看成了是陆仁只是想当一个隐士而想坚持清高与节操的表现,而这样的人在当时一般都是很受人尊敬的,糜竺自然也不例外,连带着对陆仁也多出了几分好感,因此对陆仁提出的第三条也是满口的应允了下来。反正不管怎么样,得先把陆仁弄到自己那里去再说,之后的事谁又说得清呢?

    两下里又互相的客气了几句,陆仁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向糜竺试探着道:“今日天色已晚,还请糜别驾早归宅坻,明日午中前后,陆仁自会前去拜见。”

    糜竺心说那哪成?我本来就是赶来抢人的,你却说明天再去,还是自己走着去。这万一要是有点什么变故,比如说走到郯城的时候被人认出来又被别人在路上抢走,那我上哪哭去?因此糜竺是执意的表示要现在就接陆仁去赴晚宴,当然晚宴之后就住在糜竺那里了。

    陆仁心里当然是很乐意的,所以在客套了两句之后就准备收拾一下东西跟糜竺走。只是当他一走回泥墙院中,李老就冒了出来,神情有些着急的向陆仁道:“阿仁,你这是要去哪?”

    陆仁道:“哦,糜别驾请我去他那里教一段时间的曲乐。”

    李老很明显的有些郁闷外加闷闷不乐:“那你就这么走了……”看那样子应该是还有一句“你走了,老头子我可怎么办?”没说出来。

    陆仁望见李老的那副神情,心里面其实也有点酸酸的。再怎么说,陆仁在穿越之初无处容身的时候是李老收留了他,这一个多月的下来,一老一少几乎就是在相依为命。而且陆仁尽管是从人情淡漠的现代社会穿越过来的人,但并不表示现代社会的人就会是没有人情味的冷血动物。要知道现代人身上的那种冷血,很大意义上是被那些社会渣渣给坑怕了,不得不用冷血的外衣装甲来保护自己,至少陆仁就是这样的一个平常人。就像现在,陆仁是能够往避难所跑了,可要陆仁就这么丢下李老不管,陆仁的心里也不好受。

    可是没办法,太多太多的话,陆仁是不能说出来的,而且总不能真的把李老也往糜竺那里带吧?毕竟陆仁自己都已经明说了只是在糜竺那里呆一段时间就走。顾及这些,陆仁只能是向李老安慰道:“李老头你别担心,我只不过是糜别驾那里住一段时间而已,早晚还是要回来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自己多照应着点自己。”

    李老动了动嘴,想说什么还没说出来,到是跟在陆仁身后的糜竺开口向陆仁问道:“陆先生,这位是?”

    陆仁赶紧回过身,向糜竺解释了一下他与李老之间的那种关系。糜竺听过之后点了点头,又扫了一眼这个破破烂烂的泥墙院落,便把候在院外的酒肆掌柜叫了进来,当着陆仁与李老的面向酒肆掌柜吩咐道:“每隔三日便送些粮米酒肉来此,莫要使陆先生忧心!”

    陆仁明白,这是糜竺在向自己示好,当下也不推辞,而是向糜竺道谢。其实此时的陆仁心里面也有点乱乱的,因为他也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带上李老,好歹也算是是救李老一命。

    按说肯定是应该救一下的,可陆仁又隐隐约约的觉得真要是那样做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而具体不妥在哪里,这会儿的陆仁又哪里能理得清头绪?

    想来想去,陆仁也只能是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说上一声“听天由命”吧。也许李老是躲不过那一劫的人之一,可是在那一劫里死的人多了去了,陆仁又能救得了吗?而现在这样,好歹也能让李老在经历那一劫之前吃上几天的饱饭,过上几天的舒服日子吧。亦或许陆仁在郯城呆得稳了,再找机会接李老进城躲躲也还说得过去,至少现在的陆仁也只能作这样的打算。

    接下来陆仁就翻出了自己那几件必须的东西,坐上糜竺的马车往郯城去了,只剩下个李老倚着院门目送陆仁的远去。良久过去,李老忽然重重的顿了一下足,长叹道:“唉,该走的始终都是要走的,阿仁这小子知书识礼又懂音律,摆明了是个身上有本事的人,又哪里会在这种小地方只是当个樵夫为生?到是我这个膝下无儿无女的老樵夫在奢望了。”

    一步一瘸的走回自己的小泥屋,李老从泥榻下摸出了昨天陆仁从郭嘉那里赚来的小钱袋。打开往里面看了一眼,李老又叹息道:“昨天从阿仁那里扣下这些钱,阿仁多半还以为是老头子我贪财吧?傻小子,老头子我这不是想用这些钱,帮你在村里娶个妻子安居下来吗?老头子我都快入土的人了,要这些钱又能有什么用?”

    ————————————————————

    入夜之后,陆仁住进了糜竺安排给他的居院之中。这间院落并不算大,也就六、七顷地面的样子,但对比起陆仁之前住的地儿,那可真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陆仁因为心里挂着事,在糜竺招待他的小宴之上都不敢喝什么酒,到了居院之后,陆仁还把糜竺安排来伺候他的人都赶了出去……到不是陆仁不想有人伺候着,而是现在的陆仁不敢碰这些人和事。他现在需要的是能够安安静静的想一些事。

    现时点来说,只要能呆在这里,那曹操攻打徐州时的人身安全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那么现在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在这里呆下去。而糜竺把陆仁请到这里来,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在音乐方面,换句话说陆仁现在首先要考虑的就是得弄出一些曲子来强化一下他的“工作能力”。

    “昨天在酒肆里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其实我也只是吹了三首曲子而已,分别是《凤歌青天》、《挥剑问情》和《御剑江湖》。虽说这三首的古曲风格都很浓,意境也都不错,可以糊弄上一段时间,可只有这三首却肯定是远远不够的。这万一糜竺想搞个‘陆氏音乐演奏会’什么的来赚取点名望,我的曲子却只有那么干巴巴的几首,还不得闹出事来?而且《仙剑》系列的音乐毕竟是游戏音乐,普遍都很短啊!妹的,真是学到用时方恨少,我当初也没怎么听过和学过什么民族音乐的啊!”

    一想到这个,陆仁就大感头痛。这其实应该算是现代社会里绝大多数宅男吊丝们的通病,他们的电脑里往往是堆满了电影啦、电视剧啦、游戏啦、流行歌曲啦,没个上千g都不好意思跟朋友们说。可是民族音乐或是古典乐什么的……对不起,基本上是看不到的。有这些的人当然还是有一些的,但是太少太少,至少陆仁的芯片里就没存着。

    其实陆仁这个会吹竹笛的家伙对传统民族乐肯定是有所涉猎的,按说应该找一点搁着。可问题就在于陆仁在“板砖”事件之后,一天到晚的就是顾着玩和晚上找好白菜拱,其他方面的事他都没怎么去想过,所以他的芯片里就没存这些东西。

    要不是在临穿越之前一时心血来潮,让雪莉穿上梦璃装而被勾起了些念头,把《仙剑》系列主题网站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全复制到了芯片里,陆仁这会儿能不能把之前玩的几首曲子吹好都是个问题。现在闹到这个份上,陆仁也只能把他的魔爪再一次的伸向了《仙剑》系列的音乐。

    二话不说,激活芯片开始翻找:

    “《仙剑》系列的原声音乐啊……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得亏哥是个《仙剑》迷,往芯片里塞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特意把这些音乐都塞了进来,不然这会儿我拿什么去应付?总不能在这个时代去跳那个‘我爸刚弄死他’吧?真要是那样,十有八九会被这个时代的人给当成是疯子!被当成疯子都还算是好的,糜竺一气之下把我弄死都有可能的说。”

    自嘲了这么一句之后,陆仁很细心的在几部《仙剑》原声音乐辑中挑选了起来。幸好,《仙剑》系列的音乐中,符合陆仁“直接能用”的标准的曲乐有好些个,如《仙剑一》的《蝶恋》;《仙剑二》的《晨晓煦风》;《仙剑三》里的《御剑江湖》、《玉满堂》;《仙剑四》的《凤歌青天》、《回梦游仙》;《仙剑五》中的《韵逐律》……

    “嗯?《心愿》的笛子版?听一下看看!”

    (昨天有事没上线,今天六更补上。)

第十六回 糜家小妹() 
“嗯?《心愿》的笛子版?听一下看看!”

    细细的听过几遍之后,陆仁暗暗点头:“这个不错,这个不错!虽说里面有些其他乐器的辅音,但是完全扔开的话也没什么问题。而且这首曲子认真听的话很有那么些的古曲风韵,听着也让人很有感觉,用这个时代的人的话说就是有意境……最重要的是,这个我直接跟着吹方便!”

    当下陆仁就调出了乐谱,跟着原乐、看着乐谱的练习了起来。在最初生涩的几遍过后,陆仁已渐渐了然于胸。稍停了片刻调整了一下状态之后,陆仁抛开了原曲和乐谱,完全是凭着自身的感觉吹奏了起来。

    应该说进入了某种状态的陆仁,吹奏得还是非常出色的。而他这里笛意正浓,却不知院门之外的某处,糜竺与先前酒肆中的那位少正在屏息凝神的倾听着。

    三分来钟的笛乐奏罢,瞎忙了一天的陆仁也觉得有些累了,就停了下来准备回房睡觉。院外的糜竺与少女见院中的笛声不再奏响,脸上都浮现出了几分意犹未尽的遗憾之意,再对视了一眼之后便悄悄的离开了院墙。

    走出一段路之后,少女回头望了眼陆仁所在的居院,觉得与之很有一段距离了,这才向糜竺讨功一般的微笑道:“大哥,小妹所言不差吧?在大哥看来,此人笛艺如何?”

    糜竺看看眼前的少女,轻声长叹道:“为兄早年行商,也到过不少繁华之地,听过的曲乐自然不在少数,而这陆义浩所吹奏的曲乐……为兄现在也只能说甚是少见,甚至可说是世间罕有。至于他的笛艺如何,为兄姑且不论,但其曲乐中的意境,却绝非寻常的优伶乐者所能比拟。若非深谙音律的大家名士,只怕断然谱写不出这般曲乐。现在看来,他说他盗艺于蔡中郎之事,恐怕都是真的。”

    少女俏眉微微一拧,话语间也流/露/出了几分不满之意:“我就知道大哥你肯定心中尚有疑虑,席间又不便开口让他吹奏,所以才在这个时候拉着大哥你到他的墙院之外偷听。现在大哥是相信了吧?那小妹今日苦劝大哥速去将此人请来,又是不是在任性而为、无理取闹?”

    糜竺一听这话就知道少女是在喊委屈,却也只能于在哭笑不得之下向少女长揖一礼:“是为兄冤煞小妹了。”

    少女掩嘴一笑,脸上颇有得色。眼见着糜竺直回了身,少女收起了笑意,很认真的向糜竺道:“大哥,请恕小妹直言。就算此人所言盗艺之事皆为虚假之辞,但他身怀的笛艺、曲乐却全都是实实在在的,不曾有半点虚假。这样的人若是被其他的大族抢去,肯定借着他的才艺来大作文章,甚至哪怕他自己坚持着说他不是蔡中郎的弟子,那些个大族也同样会盛称他就是蔡中郎的弟子却不肯承认而已。这样时日稍久,那假的也会变成真的。我们如果犹豫不定的不有所作为,岂不是到头来只会白白便宜了那些大族?”

    “小妹言之有理啊!”糜竺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再望向少女时的目光既有几分宠溺,却又带着几分遗憾:“可惜了,可惜小妹你是女儿身。若你是男丁,真不知道能为为兄添出多少助力。只是现在小妹你虽然还能帮为兄不少忙,可毕竟是一介女子,今年又已是二八之龄,过不了多久终归是要嫁出阁去的。至于二弟,他虽然勤习弓马,可毕竟为人心性都差了些,只怕是难成大器,在家中也帮不上为兄多少忙。唉……”

    少女微一撇嘴,带着几分不满之意轻哼道:“大哥你这是嫌弃小妹在家中碍着你的事了吧?这么急着把小妹送嫁出去?好啊!若非当世英雄,亦或是一方之俊杰,就不要指望着能让小妹我委身下嫁。反正咱们糜家殷富,小妹就算是不嫁出阁去,在家中也绝对饿不着、冻不死!”

    “……”糜竺无语的点指了少女好一阵子,这才笑而叹息道:“你这丫头,又在跟为兄斗气。罢了罢了,和你斗嘴输的只能是为兄,为兄现在认输便是。天色已晚,你我都早些回去歇息吧。”

    少女应了一声,与糜竺就此分开各回各屋。不提糜竺如何,只说这少女走出几步后唤过了候在一旁的侍女,忽然回头远远的望了眼陆仁的居院,心中暗道:“只是听过他的曲乐,还不知道此人的样貌与品性如何。不怕,今后有的是机会。”

    少女在望完陆仁那头之后又走出了几步,却忽然回想起了刚才糜竺曾提及她已经是婚嫁之年的事。十六、七岁的少女正值懵懂之年,因而一时间心中却也有些憧憬之意:“就是不知道我日后所嫁的夫君,会是怎样的英豪俊杰……”

    这是陆仁当时没在场。如果陆仁在场,知道了少女的身份,听过糜竺与少女的对话,又知道少女此刻的心中所想,多半会很想对这少女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你放心,你以后嫁的老公一直名声都很好,而且是一个最终成就了帝王之业的英雄人物。只可惜你自己却是个红颜薄命之人,在你老公几乎是最落魄、最凄惨的时候,也就是在马上就要咸鱼翻身之前,你却为了让咱云哥能保全一个扶不起来的小家伙,自己一头栽去了井里面,最后连尸骨找没找回来都不知道。甚至在史料上,后人只知道你叫糜氏,或是称你为糜夫人,连你的全名都没个正式的记载。”

    陆仁当然知道糜竺有这么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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