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娇之悍宠九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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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之悍宠九夫-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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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天然复杂的盯着一直沉默的赫连天啸,我继续说着。“怎么样?连你都觉得可笑吧?这么简单的愿望,就连街上的乞丐都能随时做到。偏偏,天钺王朝首富赫连家的家主做不到。赫连天然,如果你们还有一点良心。请你们放过自己最亲的亲人,让他别后悔来过这一遭人世。你可以放心,我对你们赫连家肮脏的臭钱没兴趣!”

“啸啸,她说的话都是真的?”赫连天然不再理我,追问一直不说话的赫连天啸。

赫连天啸深深吸了一口气,难得说出这么一长串话。“我是赫连家主,这是今生都无法改变的事实。我的责任,我自然会承担。分寸,我自然会拿捏。所以,我的事毋须姐姐和母亲操心。……至于她,不过一场游戏。既然到了结束的时候,也毋须流连。”

我猛然转头盯着赫连天啸,只见他如墨染一般的眸子恢复到零下几百度。即便看着我,也不再是暖春之时的涓涓细流。“师傅,你到底在说什么?”

赫连天啸看着,一字一字解释着。“我们从前的约定,就是你帮我走出心底的阴影。你应该是一直都不知道报酬吧?也或许,是你心粗,根本就没看到我们所签署的快递合同上本不该有的错误。”

我不敢置信的盯着赫连天啸,完全想不明白,这和那张错误的合同,到底有什么关系。

“那个合同上,我故意将净利写成毛利。其实,我从那个时候,就选定你来给自己缓解压力。现在,你伤害了我的亲人,这场游戏就到了应该结束的时候。快递业务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不会是赚钱的。所以,快递合同到此为止,我会按照合同将毛利的三成送到你家。现在,你可以走了!”

震惊!从来没有过的震惊!我傻傻的看着冰雕男,心底疼痛无声无息的蔓延。无论怎么想,都无法解释眼前到底是什么状况。

冰雕男,如果你不爱我。那过去的*和守护都算什么?如果你爱我,为什么不在这个时候和赫连天然说清楚?这是脱离赫连家最好的开始,为什么你要选择逃避?选择伤害我们的感情?

可是,无论我怎么看赫连天啸,他结冰的眸子仍旧淡然。那冰冷无破绽冷硬的外壳下,到底藏着怎样一颗心?

赫连天啸!你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陌生?如此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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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遇见鬼

“啪!”一个嘴巴响在我的右手和赫连天啸的左脸之间,泪帘迷蒙在眼前,顺着眼角滴答而下。先是即墨夜非,现在又是赫连天啸,就算我是铁打的,也经不起他们这样的逼迫。

心底防线从没有一刻像此时这样脆弱,我痛苦的看着赫连天啸,强忍着不停上涌的泪水,一字一字的说着。

“赫连天啸,你怎么可以这么混蛋?你们男人,为什么在哪个朝代都是这样混蛋?他重情义,所以舍弃我。你重家庭,同样舍弃我。既然你们心中都有比爱情重要的东西,那为什么还要爱我?你能告诉我,我们的*在你心中,又算什么吗?赫连天啸,你告诉我,在你们的心中,我到底算什么?”

我发了疯似的抓着赫连天啸的衣领,声声质问却是泪如雨下。看着赫连天啸从未变过的冰冷黑眸,我无力的放开对他的钳制,摇头苦笑。“原来我什么都不是。”

说完,我转身离去。

赫连天啸缩在衣袖中的双手用力捏紧成拳,看着我离去的背影,仍旧僵直在原地。他不知道,我是带着情伤而来,他更不知道,这伤上加伤到底会有多痛苦。

他只知道,我这一去将永不回头。

“你们演这出戏给我看,有意思吗?”赫连天然仍旧不相信,挑眉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赫连天啸。

赫连天啸转头看向赫连天然,只是这一眼就让赫连天然狠狠打了一个哆嗦。赫连天啸虽然从小一直和她们不亲,也很少和她们说话。她们却知道,他的心中有她们这些家人。可是,赫连天啸此时阴森的目光,不仅寒冷如冰,更是带着一闪而过的恨和绝然。

“……啸啸……你怎么了?”赫连天然傻在原地很久,才弱弱的问。

“滚!”一个字,赫连天啸几乎用尽所有力气。

可是,还没等赫连天然挪动被冰封不好用的双脚。赫连天啸就感觉喉头一股腥甜上涌,接下来喷出大大的一口鲜血。“噗!”

“啸啸!啸啸!”赫连天然焦急的呼喊,仍旧换不回早已晕厥的赫连天啸一点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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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出了客栈,我的理智和魂魄,早就飞离躯体不知去向。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泪水顺着脸颊流了变干,干了又流下。从黑夜走到白天,又从白天走到黑夜。我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身体完全没有疲惫的感觉,只是觉得那个曾经叫心的地方,空荡荡的找不回灵魂。

终于,我累到不行,双眼一黑就晕了过去。记忆的最后一秒,觉得自己落进一个白色的怀抱,他身上若有似无淡淡的玉兰花香那样熟悉。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自己家中。躺在*;上呆呆的睁着不会眨的眼睛,似乎看到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能映进我的心底。我感觉不到毕红绫给我喂的药有多苦,感觉不到小恶魔偷偷塞到我嘴里的糖有多甜。感觉不到娘低落在我手上的泪水,也感觉不到花青云一直紧握不敢放开的手。感觉不到水凌澈的焦急,更感觉不到百里千耀的更加忙碌得疲惫。

我的世界开始变成黑白的,没有颜色与阳光,没有过去和未来,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不知疲倦的飘来飘去。

“娘,这样下去不行。不如我们把祁真人请进来,给婉韵做做法,招魂吧!”第七天,花青云再也熬不下去,哑着嗓子征求娘的意见。

这七天,毕红绫每日都会来为我把一次脉,各种药汤换来换去也没见我有一点起色。本就六神无主,听了花青云的话这才恍然大悟,连连点头。“也只有这样了!幸好祁真人送韵儿回来还没走,快去请他来!”

没一会儿,祁殊言就被请到房间来,听了花青云的解释,清雅俊颜一愣,无奈的开口。“人虽然有三魂七魄,却不会在未死之时离体。心病,还需心药医。”

“心药?”花青云越急越听不懂,只好转头看娘。

娘虽然明白祁殊言的话,却不知道我的心结到底在哪里,无奈的回望花青云;同样无解的摇头。

祁殊言见大家都没明白,轻声解释。“我在小汤山遇见施姑娘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副浑浑噩噩的样子。她应该是自京都方向而来,到底之前发生过什么,我就不得而知。想救她,还需先找到病因才可以。”

水凌澈一直低头深思着祁殊言的话,他是屋里唯一知道即墨夜非之事的人。虽然我说过要放弃,虽然不知道我去京都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直觉却告诉他,这件事肯定与即墨夜非脱不了干系。

只是,这件事发展到现在,他根本不能去找即墨夜非。无论为了姐姐还是为了他自己,亦或是为了我,断了我和即墨夜非的情,是对大家最好的选择。或许,痛过这一次,我就能够面对即成的事实,坚强的面对人生的聚与散。

打定主意,水凌澈才慢慢开口。“娘,正君哥哥。齐真人说的对,夫人这是心病,撤了药石吧!至于心药……我有办法找到。”

屋内三人皆看向水凌澈,唯独娘皱了皱眉头,问道。“你知道韵儿为什么会这样?”

水凌澈摇摇头,看着*;上痴傻的我,轻言。“娘,我虽然不知道夫人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了解夫人。知道夫人一直藏在心中不能说出口的爱、恨、痴、恋,或许这就是夫人的心结。”

花青云一点都没听懂,不解的看向娘,娘却是一直盯着水凌澈深思。半晌后,吩咐道。“既然你有办法,就放手试一试吧!”

“是!”水凌澈俯身行礼,规规矩矩的回答。

娘这才转过头对花青云说。“青云,凌澈既然有办法救韵儿,就让他试一试。不过,他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你也别闲着,留在这里帮帮忙。”

娘的话,明着是要花青云给水凌澈打下手,暗地里的意思,就是让花青云看着水凌澈,不能让水凌澈趁机献媚,将这个小侍做成有名有实。她一直偏心花青云,现在说的又这么明显,花青云自然听得明白。

在明白水凌澈的话是什么意思以后,花青云紧握我的手更加用力,一双乌溜溜的美目现出一丝淡然,轻声回答。“只要婉韵没事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娘深深叹气,事到如今,她真得管不了太多。现在,她只求我平安无事。

最近几日一直在下雨,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天空黑的就像木炭烧了很久的锅底,布满浓浓的黑云,一下就是几个时辰不断,偶尔停下雨滴,仍旧阴沉着不肯放晴。

今日,下了许久的雨终于停了,屋檐滴滴答答落着水滴,满树新绿也被清洗的更加鲜艳,地上的水泡反射着雨后灿烂的阳光,整个院子都充满生机。

水凌澈将我抱到摇椅上,晒晒这难得一见的阳光,看着我傻呆呆的坐在那里,又命人取来薄毯盖在我的身上。这才放心的站在我身边,陪我看着满园被雨水打落洁白的玉兰花。

“枝上花,花下人,可怜颜色俱青春。昨日看花花灼灼,今朝看花花欲落。不如尽此花下欢,莫待春风总吹却。莺歌蝶舞韶光长,红炉煮茗松花香。妆成罢吟恣游后,独把芳枝归洞房。”看着片片随风飞落的洁白花朵,水凌澈轻轻的念着。

“芳树本多奇,年华复在斯。结翠成新幄,开红满旧枝。风归花历乱,日度影参差。容色朝朝落,思君君不知。”见我仍旧痴痴傻傻没有反映,水凌澈继续念着。

突然,树上的一朵落花飘落在我的脸颊,水凌澈从袖口掏出帕子,含笑温柔的为我抹去,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对上我的眼睛,温柔耳语。

“夫人,我知道你听的见我在说话,我也知道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求您,细细想一想,落花再美,终究是过眼云烟。人,总要向前看的。您从不是孤单一个人,您的身边,还有我,还有正君哥哥,还有娘!”

他见我仍旧没有一点反映,慢慢摇着摇椅,就像哄着一个孩子,继续念着。“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夫人,醒醒吧!我在等你回来!”

“*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夫人,如果想哭,就哭出来吧!”

“片片飞花舞望眼,闲愁散落烟水间,何人与我共凭栏。夫人,我的肩膀并不宽阔,可是我愿意为你挡风遮雨,愿意为你变得坚强。”

“……”水凌澈站在我身边,不知疲倦的念着。

小院的回廊里,花青云一个人站在那里听着水凌澈不停吟咏。他不知道水凌澈的诗都是什么意思,他也不知道水凌澈说这些诗到底有什么用。他只明白,水凌澈诗后附的话有多情深意重。

水凌澈一直从艳阳高照念到日暮西陲,从声音清婉一直念到喉咙沙哑。终于,他再也忍不住,弯腰将我抱在怀中,泣不成声的唤着。

“夫人,是我错了吗?一定要姐夫来,您才能醒吗?夫人,是我不对,是我不该有私心。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去找姐夫来,马上就去!”哭着说完,水凌澈松开我就要往外跑。

下一秒,我的手就自动扣上水凌澈的手腕,好久不动的眼睛,费力转动看向水凌澈,张了几次嘴才能发出声音。“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凌澈,你的诗,我懂。是我太执着,谢谢你!”

“夫人!”水凌澈颤抖着唇瓣儿,最后只唤了这两个字,就扑到我怀中喜极而泣。

我抱着水凌澈,仰望满院飞舞的落花,勾了勾唇角淡淡而笑。“何人与我共凭栏?”

“夫人,我愿意。”水凌澈哭着应声。

顺着他散落在肩膀的墨发,我发自内心使然的微笑。“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还好,我没有错过你!”

回廊中,花青云默默的转过身,拿着锦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唇畔的笑意有些苦涩,对谷雨轻声吩咐。“去回禀老妇人,夫人没事了。安排晚饭的时候,请所有人到饭厅用餐,给夫人贺喜。”

谷雨回头看看仍旧在院落中紧紧依偎的我们,明知道有些话不该他说,还是没忍住问花青云。“老爷,二老爷和夫人的事儿……需不需要小的告知老夫人?”

花青云看了一眼谷雨,反问。“既然知道他是二老爷,你觉得还有什么需要告诉老妇人?”

谷雨想了想,还是觉得万事都要向着自己的主子,如果主子不得*,他这个下人自然也跟着吃瘪。“自二老爷进门,夫人只有新婚夜宿在二老爷房,一直最*爱的就是您。如今,二老爷趁夫人生病,投机取巧接近夫人,若是以后得了*,您的日子……会不好过的。”

花青云淡淡扫了一眼谷雨,谷雨和他一条心,他自然清楚。也没斥责他,轻声解释。“凌澈已经嫁给夫人,无论别人怎么阻挠,这都已经成为事实。既然他是真心爱着夫人,我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谷雨,以后不要说这种有碍和睦的话。凌澈那不是投机取巧接近,而是真的用心呼唤醒了夫人。只有人人都好,这个家才能好,明白吗?”

谷雨被我买来之前,是在另一个大户人家做书童,识文断字非常聪明。所以,刚来的时候,面对大字不识一个的花青云,他是相当看不起花青云的。也曾偷耍小聪明,不把花青云放在眼里。直到后来,才渐渐被善良大度的花青云感动,现在是真心拿花青云当主子。

“老爷,小的知道您善良。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二老爷进府时日尚短,没人知道他到底什么品性。若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在得到夫人*爱以后,苏醒野性反咬您一口,怎么办?他模样俊俏,知书达理,还会治家耍手段。老爷,他绝对是个祸患啊!”谷雨敛眉深沉劝道。

他陪着花青云站在这里一天,自然听到水凌澈所有的话。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花青云到底有几斤几两重,他比谁都清楚。再结合从前的经历,他能不为花青云担忧吗?这世上,有那个女人不*?不喜欢知书达理的大家公子?若花青云一时大意失了*,想再扳回局面可就难了!

花青云摆摆手,示意谷雨不要再说了。“我虽然不识字,却会背诵《男规》和《夫德》。既然身为正夫,就该有正夫的度量。我不能因为自己不识字,就要全天下的人都陪我做文盲。若是眼里连一个小侍都容不下,又怎配为正夫?谷雨,你的心,还要学着大度一些。”

看着花青云根本不以为意,谷雨只能在心底暗暗为花青云着急,这两个多月的接触,他已经很清楚花青云的脾气。看到自己劝不动花青云,只好暗暗琢磨其他的办法。

我的痴傻,是因为受到太大打击属于心病,身体机能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再加上他们病急乱投医给我吃了太多的补药,在*;上躺了这些天,我整整发福了一圈儿。水凌澈扶着浑身僵硬的我在院子里走了一会儿,身体已经完全没有事。

小厮来禀告,说花青云请我们都去饭厅吃晚饭。

水凌澈看向身边搀扶的我,轻言征求我的意见。“夫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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