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娇之悍宠九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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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之悍宠九夫-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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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正好十个修剪完整的指甲,一一抚过后,我是泪如雨下。

即墨夜非啊即墨夜非!那夜的人到底是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整个郡守府里又会有谁在自己中了春;药后,还不疾不徐对我温柔爱抚?如果不是你,你为什么要在几天前将这些早就剪断的指甲埋入花园泥土中?你埋葬的,到底是指甲?是自己的爱?还是自己怎样也无法割舍的情?

如果这个人是你,你为什么要隐瞒我?如果这个人是你,你为什么要把水凌澈送上我的*?如果这个人是你,你为什么事后坚决否认,一点机会都不留给我认出来?如果这个人是你,那容城滕衣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不要告诉我,你在心甘情愿将自己的红贞给了我以后,你还会上她的*。你若能甘心上了她的*,怎会在郡守府一年后,又怎会将红贞留给我?

即墨夜非啊即墨夜非!你的心里,到底装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和我?

仰头隐去控制不住的泪水,我将信封和指甲好好的收起,藏在书桌上装饰用的花瓶之中,久久失神的望着窗外的蓝天沉思。

“夫人,家丁回来了。送信之人,来自郡守府。”不知多久后,小初进来禀报。

我挥挥手示意他退下,看过信之后,我已经不需要知道送信之人来自哪里。除了古楷昊,还有谁会监视即墨夜非?除了古楷昊,还有谁会知道那*的阴差阳错?我不知道的,只是他的目的,所以我只能坐在这里,什么都不敢做。我不能一时冲动,害了即墨夜非。

“夫人,我可以进来吗?”不知自己傻坐了多久,水凌澈站在门外轻声敲门。

“进来吧!”擦干脸颊上的泪痕,我应声。

水凌澈依旧是一身水蓝色的锦袍,手中托着一个放了羹汤的托盘,脚步盈盈轻声走到我的身边,将托盘放到桌上后,轻声说。“夫人,刚才郡守府的下人来送信,说姐姐怀孕不适,我想回去看看。”

我挑眉看向水凌澈,快速反映过来。“姐姐身体不适,我理应陪你回去看看。你去换身衣服,我安排马车。”

水凌澈一愣,从没想过我居然肯陪他回婆家。很快明白过来什么,抿唇而笑柔柔的点头。“夫人有心了!我这就去准备,请夫人稍等!”

说罢,他转身疾步走出去,快乐的身影犹如一阵轻风。

我的心中,现在满满都是那十颗漂亮的指甲,根本没有心思去想水凌澈这是怎么了。所以,一直到坐上马车很久,他对着我微笑很久,我都不知道眼前的情况和从前有什么不同。

除了那*在同一张*;上醒来,这是他和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并排坐在一起。唇畔掩饰不住笑意,他眉眼弯弯的样子俊美非凡,总是用眼角余光看着我,淡淡而笑心情好到极点。

“夫人,姐姐和姐夫的宝宝还有八个多月就要生了,您说,到时候我该送些什么?”因为心情太好,晶莹剔透的他忽略了我的走神。

“夫人你猜,姐姐和姐夫的宝宝生下来,会像姐姐多一点?还是姐夫多一点?”等不到我的答案,他就继续问下一个。

“夫人你说,姐姐和姐夫的宝宝,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水凌澈继续问道。

我转头看向他,眼底现出一丝痛苦,冷着声音吼道。“闭嘴!不要一口一个姐夫的叫,即墨夜非还没嫁给容城滕衣!”

水凌澈刚想说的话卡在喉咙,漂亮的柳叶目中现出错愕。这是第一次,我在他面前失态,更是我第一次吼他。在他心情最好的时候,以为我回心转意开始接受他的时候,我竟然用这种恶劣到极点的态度吼他。

泪水,瞬间溢上他的眼底,速度之快犹如欲溃堤的河坝。他咬着唇瓣儿低下头,弱弱的说。“对不起!”

我用力摇摇头,以手扶住额头,深深呼吸让自己平静。该死的!我到底在做什么?

深深的懊恼之后,我抬手环住水凌澈的肩膀,在他更加恐惧和抗拒之时,用力将他纳进怀中搂紧。“凌澈,对不起!是我的心中压了太多事,才会无缘无故迁怒你。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原谅我,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水凌澈僵在我怀中,不停落泪的眸子抬起看着我的侧脸,好半天才回答。“夫人心情不好?是为了什么?能告诉我吗?或许,我可以帮夫人解忧。”

垂下眼眸看着水凌澈,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清他无暇如美玉一般的俊颜,对上他含着泪水晶莹的眼眸,那样清澈通透的人儿,怎能让我不心生爱怜?

不自觉揽紧他的肩膀,费力抿起僵硬的唇角微笑,我答。“凌澈,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执着。我亏欠你一个答案,另一个人也亏欠我一个答案。现在,我有了证据只是缺一个机会,你愿意帮我吗?也许这一次,可以找到我们所有人心中的答案。”

水凌澈深思很久,伸手抱住我的腰身,脸颊靠在我的肩头,轻轻闭上眼睛,慢慢说道。“夫人,无论你承不承认,我都已经是你的人。如果,你一定要偏执那个答案,我愿意助你完成心愿。只是,请您想清楚这样做的后果,三思而后行!”

手指不自觉缠上他的发丝,慢慢的缠绕犹如彼此心底无法抉择的进退。我承认。“或许,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对他,我放不下。”

水凌澈慢慢闭上眼睛,不想将心底的痛流露出来。“那一日,你在郡守府试喜服时和姐夫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早就知道你和姐夫的事,只是不愿意戳破。夫人,就像姐夫说的,你们已经错过,又有了各自的选择,你又何苦这样执着?到最后,伤害了所有人呢?问与不问,根本不会有结果。”

抚摸他长发的手指顿住,我问。“你怎么知道不会有结果呢?”

水凌澈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的回答。“因为姐夫同样爱着姐姐!他要保护的人是姐姐,他在乎的人也有姐姐。夫人,我不知道你和姐夫曾经历过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和姐夫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我只知道,姐夫为了姐姐,不要名分守在郡守府牵制着古楷昊,吸引分散着沈傲霜的注意力。他不要名节不顾危险,为的就是姐姐能早日争取到自由,得到真正的权利不做傀儡。”

水凌澈的一番话,让我终于明白即墨夜非留在郡守府的目的。他是这样为容城滕衣着想,哪怕身子给了我,他还要这样护着她。

“夫人,凡事三思而后动!你这样冲动,即使我给你机会,让你见了姐夫。又能怎样呢?姐姐不顾沈傲霜的要挟,坚持留下肚子里姐夫的孩子,难道你以为,姐姐肚子里的会是古楷昊的孩子吗?姐姐的心中只有姐夫,姐夫的心中也有姐姐,现在又有了孩子。除了死亡,还有什么能让她们分开?”

在水凌澈的心中,我是窥视他姐夫的女人。在他将清白和婚姻都交给我以后,他除了感化我教导我放弃以外,什么都做不了。这一刻他心底的痛,我感受不到。不能将指甲的事告诉他,所以我无法解释心中的期盼和希望,他也感受不到。

最后,我只能坚定的回答。“无论怎样,我都有重要的事找他。凌澈,我想单独见他一面。”

听了我的话,水凌澈在我怀中的身体片刻僵硬,绝望的回答。“我可以安排,但也仅此一次。”

这个世界女子怀孕就像吃饱撑到一样,无论是日常工作还是带兵打仗,没有一点影响。像容城滕衣这种才怀孕一个多月,就觉得不舒服的情况十分罕有,所以水凌澈才会急急来看望她。

到了郡守府,听下人说,容城滕衣在自己卧室里躺着休息,即墨夜非在厨房忙着给她炖补品。水凌澈就命下人带我去厨房,说是要我替他给即墨夜非送点东西,他则一个人去容城滕衣的房间看望。临分别的时候,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最后却是一个字都没说就先走了。

我跟着下人直奔厨房,远远的就看见即墨夜非拿着小扇子扇着精致的小炉子,上面炖着小小一盅补品,香味四溢甚至远在我这里就可以闻到。

下人将我送到门口,俯身行礼后离去。即墨夜非早就听到我的脚步声,此时抬起他深紫色的眼瞳,含笑和我打招呼。“你怎么来啦?”

没见到他的时候,我是抓心挠肝闹心加着急。但在看到他的这一刻,突然就冷静下来。慢慢走到他身边,我才回答。“来看看老朋友啊!”

他将扇子放到一旁,张开双臂之时眨了眨他异于常人漂亮的眼睛,说道。“就这么看啊?要不要抱一抱?”

在他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之时,我已经冲到他的怀中,深深嗅着他诱人的茶花香,我将他紧紧的抱住,用力回忆着那*温存的吻。为什么?我竟然一点都感觉不到他的香气?

即墨夜非完美如男模一般的身子被我紧紧的抱着,他更是双臂用力紧紧环住我的身体,轻轻拍了拍,问道。“这是受什么委屈啦?都这么大的人,还要撒娇?”

我将整张脸都埋在他的怀中,勉强发出声音反问。“我受没受委屈,难道你不知道吗?”

他愣了愣,挑眉回答。“天大的冤枉啊!管家婆,我欺负天欺负地,也不敢欺负你啊!”

在他怀中用力点点头,似喃喃自语般的说着。“是啊!你从来不欺负我,欺负的都是你自己。什么事你都要独自背负,哪怕丢了最重要的东西,你还是选择隐忍不说。所有的苦,你都要一个人吞下,为的都是别人。即墨夜非,你这样伟大,是不是还要我给你写进书中,千古歌颂?”

心中警铃大作,他低头看着我不肯张开的双眼,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在说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我慢声回答。“两个时辰前,我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封内除了信纸,还有十个修剪完美带着泥土的漂亮指甲。夜非,还需要我继续说点什么,你才能想起自己的*?”

即墨夜非环着我的手臂垂落,不敢置信的盯着我,久久不语。

“夜非,现在让我给你一步一步的还原那*,我想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否认。第一个问题,就是你为什么要把水凌澈变成自己的裸替。那因为你知道水凌澈喜欢我,所以你才把爱我之人推到我的身边,只有这样你才能放心。第二个问题,就是你和我身上的春;药是哪里来的。我想,你绝对不会这样做,会这样做的人,在郡守府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古楷昊。”

“结合他曾给容城滕衣下春;药的过往,事情该是这样的。他把掺了药的酒送上桌子,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集体都喝了。所以,那*所有人都中了药。他把你支开,跟随容城滕衣进房,在被你发现之后,计划失败离去。当你发现自己中药的时候,因为你爱的人是我,你无法将自己给容城滕衣,最后才摸黑进了我的房间,*春风后,为了防止我吵闹,你才将水凌澈放到我的*;上。”

我依旧赖在即墨夜非的怀中,等着他深思熟虑后的反驳。可是,他想了很久,却不是否认。“事情和你猜想的差不多。只是有几点不对。”

“那*,是我先发现自己中药,去到你的房间。当一切结束以后,我回到自己房间之时,发现滕衣昏睡在我房间内,她身边之人是yi丝不gua的古楷昊。我将古楷昊打晕送回他的房间,害怕滕衣知道真相后痛苦,就脱了外衣躺在她身边。”

“那一刻,我把所有都交给老天爷安排。如果,滕衣在醒来后记得那个人是古楷昊,我就向她坦白这个失误。如果,而那*的你是足够清醒,确定水凌澈不是跟你的男子,认出那个人是我。我就把一切都说清楚!”

“可是,老天爷给我们所有人都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滕衣不知道那个人是古楷昊,你也不能肯定那个人是我,就连古楷昊都因为药力的作用模糊所有记忆,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的红贞丢在哪里。除了我已经剪掉的指甲,你没有任何认出我的地方。所以,一切只能按照我弥补的计划进行。”

“后来,滕衣怀孕了。她是那般恨着古楷昊,又怎么能忍受这个孩子是他的?所以,我将这个孩子认下,只希望她没有负担,只希望她快乐。”

听到这里,我在他的怀中抬起头,除了心疼他的傻,更气他的痴。“容城滕衣这是自作自受!她现在知道恨古楷昊?那当初利用人家往上爬的时候,在想什么?夜非,这种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牺牲守护的?”

即墨夜非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眸中带着深深的怜惜和同情。“管家婆,你不了解滕衣的过往,也不了解她的现在。她是一个可怜之人,被命运一步步逼迫几乎走到绝境。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更是青梅竹马最贴心的恋人。是我背叛了这段情,我对她有责任。所以,我不能放着她不管。”

“那我呢?夜非!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有没有想过我如刀割一般舍弃祝福的痛苦?我承认,当初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自以为是认为这样对你好,就将你推到她身边。只是,在知道你也爱我,并将身子给了我的一刻,我怎么能放你留在这里?夜非,跟我走好不好?”说道最后,我几近哀求。

即墨夜非坚决的摇头,和水凌澈猜想的完全一致。“管家婆,我不能丢下滕衣在这里。这是她的梦想,更是她的事业。我有义务帮她走完!你回去,帮我对凌澈说一声对不起。我的初衷是成全他,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他的红贞并没有消失,只是被我用药物暂时消除。你让他拿新鲜的苹果擦拭腹部,或者与你同房,他的红贞自然会再次出现。”

“事情不是我发现的,而是你在花园里埋指甲,被古楷昊发现后,挖出来送给我的。只怕此时,他已经有所怀疑。夜非,郡守府的水太深了,你还是跟我走吧!”听到这里,我皱紧眉头继续劝。

即墨夜非一瞬怔愣。“他何止是现在怀疑?自从那天醒来,他就是怀疑的。不过,只要我在一天,他就没法证实。这个孩子生下来前,滕衣的计划应该就可以完成。到时候除掉古楷昊,他自然没办法和孩子滴血认亲。这孩子,一辈子都是我和滕衣的,这是永远不会更改的事实。管家婆,你走吧!”

我看着他,气的咬牙切齿的问。“你是说,你要给容城滕衣的孩子,当一辈子便宜爹吗?即墨夜非,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你明明爱的是我,却要守着容城滕衣。你这样做,到最后伤害的是三个人,包括你自己在内,最爱的三个人,你到底懂不懂?”

“我不能看着滕衣有危险,更不能让她知道这个孩子是古楷昊的。管家婆,你走吧!就当什么都不知道,那夜不过是*一场。美好的回忆就永远停在回忆之中!我和你,今生无缘!”说罢,即墨夜非别开脸,我偎在他的怀中,还是可以清晰看到他流下的泪水。

在我的印象中,除了那一次提到他死去的爷爷,他再也没有哭过。可以说,在这个女尊的世界里,即墨夜非算是一个坚强的男人。

可是,就是这个坚强的男人,现在气的我想狠狠的打他一顿。该死的!他给我的,到底算是个什么答案?

似水若柔情

水凌澈和花青云其实有很多共同点,比如说:皆有一个同样待考的姐姐,都是姐弟感情很深,个性温婉善良。

但是,他们也有不同的地方。比如说:水凌澈的家境比花青云好,水凌澈从小和姐姐水凌云一起读书识字,懂得很多花青云可能一生都无法明白的道理。再比如:水凌澈性格通透若水,懂得分析人情世故,在明知道自己不受欢迎的情况下,韬光养晦一点点渗透入这个家,即使娘再疼爱花青云,也无法挑出他一点错处,慢慢的接受这个家有了两个女婿的事实。

花青云原本就善良,面对着莫名失去红贞可怜的水凌澈,他总是多加照拂,接触多了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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