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这样的紧致曾经包裹过别的男人,他就疯了,手指又放肆的往里推进几寸,捏住她敏感的软肉,猛烈的揉搓起来……
端木木不谙情 事,可是敏感还是有的,被他捏住的刹那,就像是被捏住了命门,一股强电流从他碰触的那点快速的漫开,然后涌向四肢百骸,她的小腹,双腿,甚至头皮都一阵阵酥麻起来,双腿本能的并紧。
“这就想要了,你还真是敏感,”她的反应成了对他的羞辱,冷安宸只觉得恨,恨得几乎想将她撕碎了,似乎只有那样才能抹去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体上的记忆。
他不能去想,一想就要疯,可是她的每一个反应又逼的他不由去想。
她的上衣虽然被撕坏,可还是堪堪的挂在身上,看的他碍眼,于是干脆全部扯开,她如个新生婴儿般的呈现在他的眼底,只是她的身上带着伤,一想到他为她的伤而心疼,他就觉得羞辱。
是的,现在的他觉得对她的任何一丝心动和疼惜都是羞辱,而唯一能去除这些羞辱的办法就是让她忘记别的男人。
她胸口盛开的红梅,在冰凉的空气中悄悄绽开,一想到有人采摘过这艳丽,冷安宸就双眼通红,低头,他一口含了上去,狠狠的嘶咬。
疼,像是附骨之蛆挥都挥不走,端木木知道求饶是没用的,所以只是紧紧的揪着身下的床单,可是哪怕如此,她胸口的红果在他的舌尖还是如同小石子般的快速的鼓了起来,顶着他的舌尖。
冷安宸喜欢她的反应,可是也憎恨她的反应,在他看来,她能对他动情,亦是对别的男人也可以,“真是浪的可以,你可是比我玩过的妓。女都要敏感。”
又一记深锥直刺她的心窝,端木木此刻多想推开他,但是她已经没有了丝毫力气,胸口的软肉被他推挤,他就那样舔弄吞咬,却还句句伤她。
“舒服吧?我的技术比那个男人如何?那个男人怎么上你的?像我这样吗?”肉体的羞辱还不够,他还用言语来割裂她。
眼泪,在这一刻还是不由的落了下来,快速的飞入无边的发鬓……
冷安宸看见了,可是他却不以为她的眼泪是委屈,而是觉得她在为另一个男人流泪。
“被我上就这么不甘吗?端木木,你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老婆……知道吗?我是有洁癖的,从来不碰别人弄脏的女人,今天我肯上你,也是你的荣幸,”说着,他释放自己,一举攻入。
“啊——”疼痛让她终是再次破声尖叫,“疼,好疼……”
她的身子还是那么的干涩,他竟一点都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就这样闯入,而且是那么的深,似乎一下子就把她的身体撞穿了。
他是没有顾忌,可是端木木知道她的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她拼命的想要挣开他一些,无奈她的腰被他牢牢的箍着,根本挪动不半分。
她的紧致是冷安宸没有料到的,闯入那一刻,他的火热就被她绞的似要断在里面,这个女人的美好远远超出他的预期,如果早知道她这样的好,那他就该在娶她的那一天要了她。
是不是那样,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是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是不是……
可是这一切终是幻想,她已经被别人破了,哪怕此刻躺在他的身下,也是被人用过的。
一想到这个,冷安宸便更无顾忌起来,甚至期望着用自己的身体洗净别的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也包括那个孩子。
他撞的太深,端木木渐渐承受不住,小腹那里也变得收紧,像是被一根绳子捆住,她忽的怕了,手指掐上他的后背,“你停下,快停下……孩子……”
他这样会伤了孩子,那可是他们的孩子。
听到孩子两个字,冷安宸的动作一顿,但只是片刻就又疯狂起来,在他听起来,孩子这两个字就是她对他的羞辱。
她开口之后换来他更重的狠戾,让端木木绝望,最后彻底放弃,“冷安宸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一定会……”
端木木全身都在抖,如同一块破罗布,她漆黑的眼瞳里湮灭的都是痛到极致的愤怒和火焰,黑发散开,在灯光下映衬着她白皙如玉的小脸,让人觉得犹如三月春天飘飞的梨花,冷安宸的手指骤然一紧,倏的,残忍的揪起她的发丝绕在指尖,“我当然后悔,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早点上了你,让你有机会去外面找野男人。”
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了理智,就像狂暴的修罗,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都透着浓浓的阴冷和怒火,他和她的视线相对,渐渐的那火光在他的瞳孔里簌簌燃烧,端木木却是缓缓的笑了,只是这笑伴着眼泪,“这就叫作孽,真好,真好……”
她的笑终是刺到了冷安宸,甚至让他后背不由一阵发麻,“端木木你少说这样的话,别以为你这样就赎了你的罪,你不说我一样有本事能查到那个歼夫是谁,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虽然这样的话,她已经听的耳朵都起茧了,可是此刻,端木木还是不争气的胸口一痛,痛的她眼泪流的更凶。
她不痛他的无情,不痛他的残忍,只是痛她自己,痛她为他的怦然心动,痛她还想留下这个孩子为他开枝散叶,痛她之前因为他的一个温柔就沦陷了,可是现在看看,她才发觉自己很傻。
眼泪想流就流吧,她也不想再克制了,就算是放任自己一次为懦弱而哭,以后她再也不会为冷安宸这个男人掉一滴眼泪。
她的手移到小腹那里,他撞的那处颤微微的疼,虽然身体现在还没有什么异样,可是她似乎已经感知到了什么?
她的手指掐入他的后背,深深的,深到指甲几乎都嵌入他的肉里,一双泪眼透过模糊的视线凝望着头顶的这张脸,她恨他,平生第一次这样恨一个人,恨到想要吞食他的血肉。
冷安宸不喜欢她这样的眼神,甚至觉得说不出的颤怕,他抬手一扬,捂住了她的眼睛,“端木木,这是你逼我的,是你不乖……我以前就警告过你,不要背叛我,是你偏偏不听……今天我就是要你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让你记住,我也上过你……”
他喃喃的,像是为自己的罪行开脱,又像是对她说教,说完,低头含住她的唇,吸。吮着她柔软的唇珠,像是含着颗糖果。
她不语,只是身体越绷越紧,似乎想将他挤出她的身体之外,可是越这样,她的下面就越紧,绞的他生疼起来,也让他停不下。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紧实的劲腰快速的挺动,端木木只觉得疼的厉害,可是已经开不了口,就连大脑也一会浑沌一会清醒……
渐渐的,端木木只觉得身体飘了起来,疼痛也像是打了麻药一般,再也感觉不到,眼前隐约有白光在闪,而身下似乎有一股暖流涌出,快速的,沁湿了她的身体和身下的大床……
097 她失去孩子,他失掉她 VIP01…21
端木木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可是那似乎抽走的又不止是血,好像是她的整条生命,是她对这个男人的最后一份眷恋。
小腹那里一片绞痛,偏偏这时的他亢奋的如吃了药,上次一夜,她已经领教了他在这方面的强势,她拼命的想抗拒,想将他挤出身体,却反而更紧的含住了他。
冷安宸感觉到她下身有湿热溢出,他以为她也动了情,越发的兴奋起来,绷紧的手臂肌肉结实,圆润的汗珠从他的发梢滴落,在她白嫩的胸口摔碎,别样的诱惑。
低头,他去吞舔,连带着她胸口的小白兔一并含化……
疼痛已经让她脸色发白,只是埋在她胸口的男人根本看不到,最后她疼的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曲意扭摆。
“这会怎么不吭声了,刚才不是还喊着不要吗?很舒服,对吧?是不是觉得我的技术比那个男人强多了?”他低沉的声音像是地狱的魔鬼,那讽刺仍是刺肤穿骨,端木木混沌的闭上眼睛。
满是青紫淤痕的身体被他撞的上上下下摇摆,入目的旖旎让男人愈发的疯狂,他的动作越来越夸张,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吻上她的腰眼,吻在那枚刻着他名字的地方,酣畅淋漓的释放……
似乎很满足,端木木听到耳边他重重的喘息声,而她的意识终是泯灭,再也感知不到一切,就连疼也似乎感觉不到了。
白皙的双腿间有鲜血不停的渗出,染红了身下的大床,无奈床单是蓝色的,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到。
冷安宸的头从她的颈窝抬起,看着她闭着双眼,长睫扑闪,如同倦极的孩子,他还是不由心中一颤,忍不住低头在她娇嫩的下巴处轻轻咬了一口,声音因疲惫而轻软下来,“怎么这么弱?”
在他的心里,她就是一只生生不息永远充满战斗力的小老虎,可是此刻怎么竟像是被折断的花?
疑惑闪过心头,可是身心的悸动还是让他停在情海里没有退却,而且她的柔软包裹的他好舒服,如果可以,他想永远停在她的身体里,停上一辈子。
又过了好一会,他才恋恋不舍的退出她的身体,只是刚一动,就感觉不对,她的身体内竟还有滚烫涌出,而空气中似乎隐约弥漫起淡淡的血腥味……
冷安宸的眉头突突猛跳,心不可抑制的下沉,撑在她身侧的双手也抖了起来,眼睛却是不敢往她身下看去。
手指代替了眼睛向她身下探去,可是当指尖上触目的红跌入眼底,冷安宸高大的身子如遭雷击,猛烈的抖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虽然他承认自己刚才的动作是猛了些,可是她也不至于啊?
额头的青筋鼓了出来,他强忍着心底被搅开的悸动,强作镇定的抽出纸巾往她的下身擦去,但是纸巾很快被湿透,他又重复几次,却还是止不住她身下的鲜血,他开始怕了……
“老婆,木木……你醒一醒,木木……”他轻拍着她的脸,可她就像个累极的娃娃睡着了一般,怎么都没有回应。
冷安宸从床上跳起,怔怔的看了她几秒,然后才像是有了意识,胡乱的套上衣服,然后拿起被子包住她,向外狂奔——
洁白的病房里,端木木躺着,脸上没有任何血色,也没有任何表情,像极了一具失去生命的女尸,可是一边的仪器还发出嘀嘀的声响,又证明她还活着。
冷安宸坐在那里,如同雕塑,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的人,像在沉思,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
医生说,因为太过激烈的欢/爱,让她的孩子没有了。
在刚知道这个孩子存在的时候,他是那么恨,恨不得亲手将那个小生命给掐死,可是当医生说出那番话,当他知道是自己硬生生的将一条小生命扼杀,他才发现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他没有一点快意,只有内疚。
“她醒了!”忽的,有喜悦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果然,冷安宸看到她一直沉睡的睫毛动了。
只是,他还没站起身,医生和护士就围了上去,将他隔离在外。
端木木的头昏沉的厉害,只觉得有强光照过来,刺的她睁不开眼睛,片刻就听到有人在耳边说,“病人应该没什么大碍,多休息就行。”
她终是被放开,端木木缓缓睁眼,触目的白,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壁,像是到了天 堂一般,可是她的手上打着吊瓶。
原来不是天堂,是医院。
“你现在需要静养,不能流泪,不能沾冷水,也不要吃生冷的食物,流产造成你失血过多,如果再不注意,会落下毛病,也会影响以后的生育……”医生的话絮絮叨叨的,可是端木木好像只听到了两个字——流产。
她的孩子没了吗?
手,下意识的抚上小腹,尽管那里一直平坦,可是感觉完全不同了。
这一刻,她感觉空掉的不是小腹,而是她的心。
医生何时走的,她不知道,只是再抬眼时就看到了沙发上的人。
高大的身影隐在光底,不甚清明,可哪怕如此,他依旧是那样的迷人。
只是一眼,端木木的心就剧烈的疼了起来,如同一根锯条在来回拉扯。
眼前的光一暗,他已经走了过来,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的面前,黑眸看着她,里面似乎蕴含了太多的情绪,可到底是什么,端木木已经无心去管。
“孩子,没了对吧?”明明知道了,可她还是问了出来,不知出于何种目的,而且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看着他,似乎不想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他看着她的黑眸骤然一暗,像是被什么击穿了,片刻,他低磁的声音才在幽静的房间内响起,低低的,“对不起……”
只有这三个字,却是让她的心如被伤了无数刀后又被浸到盐水里,那疼滋滋的,虽然不连贯,却是每一下都痛的神经里。
她失去的是孩子,可他只有这三个微不足道的字,多么的讽刺!
端木木死死盯着他,他的身上仍是那套西服,已经穿了两天,有些凌乱,整个人也很糟糕,似乎这一夜他也不好过,可是他再难过又如何抵得过她?
承受不住她凌厉的目光,冷安宸的手伸过来,想去遮住她的目光,但又不敢,最后只能落在她的手上,大概是吊着液体的原因,那只手冷的彻骨,连皮下的毛细血管都根根清晰。
“我没想到是这样,我真的不是诚心,我……”他说着,手握的她越来越紧。
他掌心的温暖驱赶了她后背的冰冷,可是却暖不到她的心,听着他的这些话,她忽的想笑,可是笑不出来,只是轻轻问,“你现在满意了?”
握着她的手一颤,黑眸有痛流淌而出,“这件事就当没发生好吗?”
他想说孩子没了,这件事就过去了,他可以忘记她出轨的事。
“这是恩赐,那我岂不是要感恩戴德的谢你?”她提声,音调有些尖锐,如锥子刺着他的耳膜。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以后好好的,不要再相互伤害,都忘记过去,好不好?”在她醒来以后,他一直是这种歉疚的姿态,甚至是刻意的压抑容忍。
忘记?以后?
这样的字眼,他怎么能说得出来?
他的脸色真厚!
冷安宸似乎看出了她的激动,连忙又说,“现在什么也不要说了,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再谈!”
他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呵,可是端木木却猛的甩开,仿佛他呼出的热气是这世上最毒的蛇。
她的力道竟是那么大,甩开了他,也甩掉了手背上的针头,血珠随着输液管脱落的瞬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滴落在雪白的被单上,刺伤了冷安宸的眼睛。
“别闹!”他压住她,拿过床头的棉签,按住她的出血口,“你不能再流血了。”
昨晚她流的血太多,几乎吓死他了。
端木木冷笑,“昨晚我流的血还少吗?”
一句话噎的他像被石头卡住了喉咙,原来她知道……
似乎她昨天求饶了,说是疼,可是失疯的他几乎就没注意,甚至在她下身流出热液时,以为那是她动情的表现。
“别再伤害了自己好吗?”他喃喃出声,声音低的像是没了声线,“就算是恨我,也等你好了。”
端木木无力的跌躺在床头,恨?恨有用吗?能让她失掉的孩子复活吗?
一切都不可能了,这大概就是天意!
老太太那么想要孩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却是被他的亲生父亲给扼杀了。
这大概就是老天有眼,注定了他们不能有联系。
闭上眼,端木木又露出疲惫至极的样子,嘴唇动了动,很平静的吐出三个字,“离婚吧!”
不是疑问,不是征求,而是肯定。
冷安宸的喉结上下耸动,握着她的手收紧,这一刻,他忽的意识到,她失掉了孩子,而他也失掉了她。
心,像是掉入一个黑窟中,让他害怕,“我们,我们现在先不说这个!”
“我要离婚!”端木木像没有听到他的话般,重复着自己的决定。
“木木……”冷安宸被她逼的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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