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不过我附加一条,你也不许大女人主义!”
“附加条款我不接受,我比你大,我可以大女人主义!”
唐生又瞪眼了,“能否不欺负我啊?给点人权吧?”
“你欺负够我了,这还是对你的惩罚,不答应,现在就撵你走!”
“呃,为了留宿我答应了!”
苗女脸红了,拧他一记,又道:“其三,我们的关系不许对任何人说,即便给抓了现行也不能承认……”
“完全同意。”这次回答得很干脆。
“我还没说完呢,这一条也是针对你,不针对我,必要时候我用来保护自己的。”
“呃,介个《约法三章》完全是霸王条款啊,比满清政府当年签订的《马关条约》《辛丑条件》也不差。”
“驳,你只是丧失了一点男人的权利,以我的人品来说,你认为会侮辱你的人格吗?你可以拒绝的。”
“好吧,你不愧是昔日的法官,果然牙尖嘴利,我相信你。”
“敢不信?”苗女露出了笑,“留宿是吧?沙发是你的。”
“呃,你刚才没说让我睡沙发啊?”
“你刚才也没提要睡床?”
噗,唐生翻白眼了,苦笑道:“那借卫浴冲个澡总行吧?”
最后一个条件苗女应了,《约法三章》之后,她轻松了许多,对唐生的表现还是满意的。
隔着卫浴的毛玻璃能看见里面的男体在晃动,苗女心头慌慌的跳跃,淡黄色的人形虽看不真,但隐约能感觉到他的强壮,到底说年轻啊,想想今夜可能发生什么,苗女吓的钻进了卧室把门倒插上了。
结果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过了零点仍清醒如旧,实在没憋住就下了床,轻启卧门朝客厅偷望。
呃,客厅压根没有唐生的影子,这家伙哪去了?不是无声无息的跑了吧?
她心里一慌,就窜出了客厅,没灯,幽幽暗暗的,但的确是没人,转到另一个卧室门前,轻轻推开一看……
“哇……”
一声尖叫,苗女捂住了嘴。
唐生四仰八叉的横躺在床上,要命的是他寸缕不着,虽没开着灯,但没拉帘子,借着月光一览无余。
“不知道个羞吗?居然光着身子睡?”
“呃,小裤裤溅湿了啊,你进来也不敲门啊?我好歹遮一遮!”他是存心的,现在倒有理了?
苗女扭身就跑了,唐生围了条浴巾追出来,见她入了自己卧室,门就带了一下,却没关严,故意的吗?
其实是苗女慌措中没用上力,等唐生窜进来时,她又惊叫,“啊……快出去啊,你这无赖。”
唐生直趋床前,吓的如小羊羔似的苗女赶紧往床里缩,抱成了一团,她也是睡衣袍,这么一缩因为蹲着腿,雪色白腿尽裸,底裤都见色了,“嗳……我没非礼你的意思,就是来解释一下的,其实,长夜漫漫,我们无心睡眠啊!”
“呸,谁无心睡眠?是你吧?我有,快出去,我要睡了。”
“你有吗?”
唐生过来就上床了,“你要睡得着怎么窜我房里去了?难道是梦游啊?”
噗,苗女又羞又气,“我、我是去检查你,你没守规矩,叫你睡沙发的,你为什么跑那个卧室了?”
“我头没给门挤好不好?有的空床位我不睡,睡沙发?我存心找罪受啊?”
“你问过主人了吗?这是对主人的不尊重!”
汗一个,唐生干脆在她床上侧躺下来了,“不讨论这个问题了,咱们聊天吧?”
“谁和你聊呀,我要睡觉。”苗女羞的很厉害。
“哦……那就睡下来聊,”
“我打你!”
最终没忍住还是扑过来先打唐生了,他就等着苗女投怀送抱呢。
然后是没悬念的被某狼反扑倒,在一串比较剧烈的喘息与挣扎之中渐渐的迷失了自我。
唐生最歹毒的嘴把苗女啃的差点没断气,她从没想过男人的吻会具备这么强的杀伤力,魂儿飘了一回又一回,身上本就简陋的遮羞布块不知何时都给摘除了,潜意中的羞忿令她拼命把自己的身体面朝下伏着。
但是唐生掬着她的两胯把她中段抬的很高,后一阶段的重点攻击目标都在那一块了,再又一次被电流般的酥麻感扩散向四肢百骸之后,苗女吐出长长的气息崩溃了,汗透全身,亮晶晶的,急促的喘息似是要断气,也是在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竟然以一种极度糜腐的姿式向唐生展示着身体的秘密,是最羞人的俯跪式,那一刻,矜持和尊严飞往九霄云外。
能清晰的感觉到唐生火烫的唇还紧紧贴在自己的秘处,自己的腿竟紧紧挟着他英俊的坑姐的脸。
因为一阵阵剧中烈的抽搐,唐生知道她达到了一个所能承受的极限,他奋力从苗女因快感获得致使双腿僵硬的紧挟中挣扎出来,然后翻转苗女,压在她身上去……“我一直想爬上来的,你一直摁着我脑袋,挟着我脸不让我上来。”
“我、我没有!”
苗女惊羞绝伦的捶打唐生的双肩,眼眸紧闭着,似是在撒娇。
“好吧,你没有,是我自己……唔……”
还想说啥时,嘴给苗女封住了,用她柔烫的唇瓣,这是这一夜她第一次主动。
即便是未婚女性,即便是没有性经历的女性,也懂得一些这种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
唐生长舒了一口气,仰躺下来开始享受苗女还十分劣拙的唇技舌艺。
当她的目光触及挺涨的喀秋莎时,心猛的一缩,差一点没滚下床跑掉,娘啊,这是一个人吗?
想起四婶(于秀珏)谈论唐生某些事时目光就是豁亮,原来如此,她知道唐生的物件这般骇人是四婶的功劳。
她没从想过自己会主动的去裹哄一个男人和他的……但是情感交集是双向的,人家付出了,你要保留吗?
唆至唇麻舌困,不见唐某人有反应,某物却更涨的那啥了……“唐生,我会死掉吗?”
“介个、不好说……”
当一切不可避免的发生时,苗女的手死死攥着一截喀秋莎,她怕自己会遭受重创。
血淋淋给撕成两片的感觉袭来时,苗女淌下了‘幸福’的泪水,至少,我把我的贞操给了我心爱的人,至于以后会如何,谁爱去管它?这一刻,她也抱着一种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心态接受了一切,爱了,就不后悔,我爱他,我不悔!
此后近一个小时,唐生都小心翼翼开着荒,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对加大了的口径后的喀秋莎来说尤其是。
死了一次又一次,苗女最后忍不住问,“你不会射吗?”
“不会!”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
“那你要弄死我吗?”
“不是,我在努力找那种感觉。”
“我怕我死了你都找不见,我那啥吧……”她主动提出了要求。
唐生等着呐,然后就是没悬念的爆喉,然后就是没悬念的给苗女摁住揍一顿,最后双双拥着……
“以后我要是嫁给别人,你会送我嫁妆吗?”
“嗯,我的嫁妆是在你新婚之夜替你老公上床,哈……”
“打死你!”
苗女不堪他压,此时是骑在他身上的。
“唐生,我没想过会变成你的情人,我没想过自己会堕落,你要承担全部责任,世界上没有你,我就是清白的。”
“去取刀吧,宰了我!”
“嗯,等某天我玩腻了你会下手的,现在不舍得!”苗女捞着那物,又把它坐锁进玄关,“现在享受每一天!”
两个情意绵绵倾诉了一个多小时,又掀二战,然后又聊,谁都没一点睡意,天却透出蒙蒙光亮。
“要调去政法委是真的吗?”
“假的,要借钱是真的。”
“嗯,你直接告诉我匡女的银行帐号,我给她转钱就OK了。”
苗女捏他俊脸,“是借你的,不是你给我的,我不要你的钱,我会还你的。”
“我也没准备给你呀,不打借条不签字不画押,我还不借给你呢。”
“欠煽的家伙,屁股呢,我要煽你。”
聊着,笑着,吻着,蜜着,第三次战事就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天大光时,苗女在唐生怀中睡去,她太累了,以她的体质来说,能支撑一夜一眠,可说是个奇迹。
午时,睁开眼咱在到香喷喷的面条味道,唐生端着碗在床边侍候受创的苗女,她醉心的淌了泪,“我爱你!唐生!”
第1149章 有人郁闷了
要说匡世英和匡世杰这俩人,如今应该是魔都很牛的人,为什么呢?自从叶澜江主政魔都之后匡氏影响大增。
匡世英与苗女同岁,但她比苗女混的更好,二十七岁的匡女已经是副处级待遇了,在市局特警支队担任副政委,她找苗女借钱买房是不想助在特警宿舍,搞政工思想工作的她清闲的多,而很少在第一线破案了。
其实她和匡世杰借钱更妥,但是匡世英才不会和堂兄借钱,他那种人靠不牢,他的钱不敢沾,自束铮鸣事件暴发后,诸家都有人给卷进去调查,无不与钱勾着挂的,所以,现在匡女在钱的问题上十分警惕。
两天后苗女给她发短信,25万搞定了,匡世英无声一笑,猜她是和唐生搞定的,那么他俩必然磨擦起火儿了?
其实何止是起了火?早就火烧连营八百里了!
“嗳……行啊?还说你没钱?怎么一下就有钱了?”
午时约了苗女吃饭,在一家小馆子里,二女皆是便衣,新潮也不失休闲,虽说魔都天气很热,她们还真没有穿短裙晒大腿的勇气,只是七分休闲裤配T恤吧,饰品极简约,什么钻石铂金之类的在她们眼中都是‘俗物’,看也不看。
苗女脖子上有褪色的小绳系着一个护身的银亮色小图腾,象征平安,耳饰就一个小亮点,都不知是什么东西。
但越是如些越能体现她的知性素质,尤其是官宦之女,饰金挂钻的话免不了被人诟病,这是没办法改变的情况。
匡女也一样,更干净,耳垂上脖子上不见半点东西,不是她爱臭美,她家里不允许,匡家是大政豪门,不比中层干部子女,申饬她们的人不多,但是匡家子女就不一样了,以为你老子贪污了多少呢,你带一个钻石试试?你家政敌不传出些说法才怪,即便你来路正当,但人家的目的就是制造说法,就是制造影响,让更多人去‘注意’你的奢侈。
渐渐的说法就形成了,某女带多大的钻石,人家是某某的女儿,当然戴钻石了,你眼红个蛋啊,谁叫你爸不当官?
好多人不管你的饰物是从哪来的,对他们来说知道你爸是谁?是多大的官就够了,哦,原来如此啊!
所以,苗女匡女她们绝不敢戴这些东西,有得必有失嘛,在官场中混,小节不注意,造成的影响就难料了。
“我借的高利贷,用你操心啊?话多!”
苗女白了匡女一眼,这两天她缓过来了,那夜太疯了,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昨天才恢复的差不多。
“和唐生借的吧?那个二世祖有的是钱,少数包养着十几个女人,你要小心啊!咦,你这脸蛋秀靓多了啊?”
匡女发现了苗女的变化,不由盯着她细看起来。
苗秀凤就心慌了,假装道:“有吗?我不觉得呀,他包几个女人和我有关系吗?我也没准备嫁给他。”
“怪了,你这气色真的变了呢,予我一种秀色可餐的怪异感觉,要不咱俩百合吧?省得便宜了臭男人们!”
她们是闺密,什么话也不禁忌,苗女撇了下嘴,“对不起,本小姐的性取向是正常的,恕不奉陪啊!”
“嘁,少装呗,我买房子就是想让你搬过来,我怕你抵不住唐生的芶搭掉泥沆里去。”
苗女心说,迟了,我已经陷进去了,“还是算了,与你睡一块,半夜给你‘百合’了咋办?”
匡女轻笑道:“我又没长男人那个玩意儿,还能破了你的瓜啊?”
“万一你是个人妖呢?我岂不是想跑都跑不了?”苗女脸红着,说到破瓜,想起那夜的情景,忍不住暗羞。
在魔都市委,匡世杰坐在叶澜江大书记的办公室。
他是为了他梦想中的华亨国际银行来的,虽说这家银行一但成立,他也站不在前台,最多挂个名誉衔,但是圈内人都会知道是他的产业,有一种强烈的虚荣心在鞭策他去创立这个银行,银行啊,那叫钱库,多牛B产业?
“怎么申报的预案还没批下来?”
叶澜江微微一笑,“搁置了吧,据听说有几方面不合格,办银行不是有钱就能办的,尤其是国际银行,事实上我国还没什么‘国际银行’,工农中建交等行哪家又国际化了?我国货币在国际中没那么高的地位,银行的影响就小了。”
“事在人为嘛,也不是想吸取人家外国人的存款,主要还是搞风投吧,比如私募一些资金……”
“世杰啊,私募在我国来说是不允许的,政策方面有障碍,雷曼兄弟那么大的投行不照样关门吗?”
“叶伯,就是因为老美的金融危机搞的,我才有心淌这浑水,这行业全盛的时候也轮不到我们吃肉呀!”
“你的想法也不能说完全不正确,但是目前的国际金融环境来说,还是不稳定,也许你开一家风投公司可以,要搞国际银行,银监会这一关就过不了,就咱们本国民众而言,谁会存钱去一家刚成立的银行呢?”
叶澜江有点看穿匡世杰的想法了,他压银是想从民间吸引资金拿去搞风投,这个是要犯错误的,怎么支持他?
“另外,黄浦商会和华航、江南几大公司联手向海空航运出手了,要成立我国最大的航运总集团公司,新投资建港预算就近百亿美元,让我说,你可以在这方面插一手,华亨比起它们来,显然是小巫见大巫啊!”
无论是黄浦商会,还是华航,又或江南实业公司,都是资本超越几千亿的巨无霸,华亨的总资勉强凑了1千亿,还是七八家凑的,董事会方面有几个声音,实施一个战略时,经常要讨论再三,流动资金调集时也不是那么方便。
匡世杰也听出了叶澜江的口气,对自己创建华亨国际银行有意见了,先前因为有三井安田的几期贷款,又有三井安田这样大的国际财阀为靠,要搞国际银行真是有可能的,但是三井安田撤了,中岛两国关系因为钓岛事件弄的很紧张。
另外也是因为叶澜江对匡世杰的信心不足,他纠合起来的华亨集团看似挺强,实则一群乌合之众。
七拼八凑起来的集团,内部不稳定因素太多,各家的产业也不是很稳定,真没法和黄浦商会又或华航江南相比。
“我不想和他们搅和,我对基础工业不感兴趣,那个投资大,见效慢,我的投资人都是做短线的。”
匡世杰拒绝了叶澜江的提议,叶大书记也仅只一笑,没说其它的,那就任你折腾吧,我也不管了。
离开叶书记办公室下楼,匡世杰的脸色有点阴沉,下楼至大厅时撞上了巫俊奇,此是魔都市委秘书长,前任就是了,叶澜江上来后也没换他,前任与苗家走的很近,但苗家现在很狼狈,这正是匡系拉拢整合苗氏枝系的机会。
看见匡太子的巫俊奇眼一亮,“世杰啊,你怎么来了?”他也是京官外放,在京城就认识这位匡公子的。
“哦……是巫叔叔啊,巧了,我来找叶书记说点事的。”
不用他说,巫俊奇心里也有数,前一段时间磨刀霍霍的准备搞国际银行,却因三井安田的撤离泡汤了。
“还是为了银行的事吧?那个、估计希望不大了。”
“我也看出来了,巫叔,有空出来坐坐嘛。”匡世杰也有拉拢苗系的心思,就像老爸说的,第一巨巨虽与老苗家关系好,但是位置上升到那个高度时,苗家也很难掌控自如了,毕竟人家也有了自己的影响力,再加上老苗家遭遇束氏滑铁卢,搞的无比狼狈,所以,苗家对枝系中的大佬们不如以前有影响力了,苗老爷子很少过问大事,苗老大的地位也不及人家,所以苗系有焕散之嫌,对下面还有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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