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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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子爷- 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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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愤怒,也就知道小坏蛋的决心了。

清晨时,蓉女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今天让柳家把这一案件捅到省公安厅去。”

上午,蓉女就在办公室接到了有关泉城市局治安处执法致伤的举报,她派人去汇总全总材料,并且带人亲自去医院与伤者谈话,取第一手资料,下午,事件后果升级了,柳老三在医院被切除了一侧睾丸,另一侧是否能保住还要观察数日,在治安处的白战文也听到消息。

“……姑啊,这事已经这样了,你们就别管了,在鲁东,这点事我们家还是能摆平的。”

白玉丹很担心侄子,为了儿子的事白战文也算费了心机的报复了,在他看来,你们能借助力量把我们的人整成太监,我们同样可能,我老子在鲁东的影响还没有消除,别小看人。

本来在京中闲养几日静静心的白焕笙也很快收到了这个消息,一听是儿子折腾的,他心里就咯噔一下,然后省委宣传部长赵宏达给他致电,“白书记,政法委那边有动作了……”

刘政法书记刘光震的反应很迅速,第二天在省厅召开了会议,下午就停了白战文的职。

白战文不服,跑到市局去闹腾,市局长钱富仁也只有苦笑,然后,蓉女就找上了门来。

第0639章 惊心突变

用了仅仅一天半时间,蓉女就获得了关于白战文的好多材料,正应了唐生那句话,墙倒的时候是众人推,当省政法委传出了停职白战文这个治安处长的消息时,材料似雪片飘飞。

昨天夜里到今天早晨,省厅办公室收到一沓子材料,全被是揭发白战文的材料,其中几份更附着坑爹式的照片,蓉女大厅浏览了一下当即就决定向厅里领导汇报,厅领导也请来了省委政法书记刘光震,小范围内召开了一次重大会议,所有这些证据指明,可以逮捕他了!

那么蓉女把白战文堵在市局长办公室就很正常了,来者不善嘛,她现在是一身笔挺的警戎,玉面冷冰冰的,透出秀至骨髓中的清丽,明眸凝着精湛的神光,“省厅督察处丁海蓉。”

哗啦一下,钱富仁和白战文双双站了起来,他们有些愕然,这个丁海蓉很那啥啊,直闯市局长的办公室?有点失礼了吧?要知道人家钱富仁是副级省城市的副市长,从级别上说是正厅级的干部,你一个省厅处里的副处长就这样闯进来,还带着四五个冷悍刑警,要做啥?

钱富仁就有点沉脸了,“哟嘿……丁大处长,你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往哪烧呢?”

白战文也冷冷地看了一眼丁海蓉,眸中掠起精光,别说,好秀靓英飒的一朵警花啊,冷冰冰的好有味道,这高颀的身姿,这丰挺的胸陀,这收紧的细腰,这圆葫芦式的髋胯,水,这种女人肯定水,一瞬间,白战文脑海里勾勒出了丁海蓉水泠泠的娇姿,他本是色中饿狼,相女有术披着一张人皮的御女高手,只一眼就窥破了丁海蓉的内蕴,别说,这家伙有道行。

那是,光是举报他的一堆材料中数了数,告他的女性就多达38名,大部分是匿名的,但附的照片和各其它材料都经得起查证,一笔笔一单单,触目惊心,白处长,很厉害的啊!

就在钱富仁话声才落之即,他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钱富仁就接了起来,“哦,刘书记。”

“……富仁同志,省政法委经过慎重会议决定,对你局治安处长白战文实施逮捕,为了必免引起一些负面的影响,派了省厅督察处的丁海蓉同志去执行,你给予一下配合吧……”

钱富仁以为自己听错了,眼顿时睁的老大,张嘴欲言时那边却挂线了,他的气势就泄了。

白战文也想出言嘲讽一句丁海蓉时,却是发现钱局长神色有异,脸色变的异常难看。

然后钱富仁就瞅了眼白战文,旋即苦笑着把头垂下去了,那意思是丁处长你随便吧。

丁海蓉从他神色中看出了什么,哟,你不嘲讽我了?她心里哼了一声,然后掏出了一张单据抖开朝白战文展示,“泉局治安处白战文是吧?这是省检察院的批捕令,你签字吧!”

“什么?”白战文也瞪大了眼,都有点不信,一把夺过了批捕令看罢,哗哗,撕了,“逮捕我?逮捕我?逮捕一个全省优秀的执法劳模?我看你吃错药了吧?滚,给老子滚出去!”

他有点失常的咆哮起来,撩开衣服还准备掏枪呢,可是丁海蓉也冒火了,“你敢撕了捕令?”又见他要掏枪,上前一步就出手了,撮手如刀斜劈下来,白战文不及掏枪,举手应架。

不过他真没想到丁海蓉会那么厉害,双腕交击时,发现轻脆的喀嚓一声,某人腕骨断了,丁海蓉在他神色抽搐时,弹腿早踹中了他的小腹,甩手一巴掌就抽的白战文横跌了出去。

“不自量力……下了他的枪,铐了!”丁海蓉本身是中警特院的精英,身手和陈姐都不相上下,又因唐生的关系体质极大的变异,白战文和一般人比是强悍,可在她面前就是一小丑,蓉女强胜他十倍都不止,所以一交手就磕折了他的腕骨,在场的所有人都惊的呆了。

就这一脚一抽,把白战文的抵抗力彻底瓦解,半个脸都能抽肿了,一脚踹的肠子都抽缩了,就感觉屁眼儿挟着一陀东西要随时漏出来似的,他浑身的筋也抽了,脸色异常的苍白。

蓉女也是对他没一点好印象,这家伙表面上风光无限,还被评为了全省劳模,骨子里坏透了,就他策划的废了柳宗明一事,就叫丁海蓉对他这个人大恶了,加上那堆证据更恶心了。

所以我们蓉处长出手没怎么留情,你还敢撕捕令?还准备掏枪?你真活的不耐烦了?

钱富仁的脸一变再变,这时,四五个人上前把白战文就铐了起来,同时下了他的枪。

“钱局长,给你添麻烦了,不好意思。”丁海蓉啪的朝他敬了个礼,然后扭身就走了。

直到他们拖着不会走路的白战文出去,钱富仁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额头上下汗了,别的他都不怕,可就是白战文一但一给弄起来,自己也好不了,因为好多事是自己和白战文搞的,难道下一个是我?老钱抹汗,手发抖的抓起了电话,飞快的拔通了白玉丹的手机。

“……玉丹吗,我,钱富仁,那啥,白战文刚刚在我的办公室给省厅的人带走了。”

“什么?在你的办公室带走的?干什么去了?协助调查?我也听说省厅停了他的职。”

“不、不是协助调查,是、是直接逮捕了……”说这话时钱富仁发现自己的声音在抖。

好半晌那边没声音,只能听到话筒那边急促的呼吸,钱富仁知道她不是被男人搞,而是受惊了,“……玉丹,有些事你该处理就处理吧,我怕我也好不了,你哥那里你尽快联系。”

泉城市局在这天下午传出了惊人消息,省厅督察处的丁海蓉副处长带着人从钱局长办公室把白战文铐了拖走的,这个消息太惊人,执法机关好多人风闻这个消息后都两股战颤了,他们都是白战文有联系的执法人员,天呐,白公子都这样了?我们算什么呀?白书记呢?

等白战文给拖上车时,恶臭就散发出来,几个警员都捏鼻子了,他们知是怎么回事。

一个人跳下车拦住了正要上车的丁海蓉,“丁处,你别上了,白、白他拉裤子上了。”

丁海蓉翻了一白眼,蹙秀眉道:“这是什么精英呀?丢人……弄回去先叫法医给他治治伤,洗干净了再审,我坐另一辆车……”就这样,我们的丁副处长一下就名扬泉城了呢。

在京城,白焕笙接到妹妹的电话时都傻眼了,一瞬间好像苍老了几年一般,“玉丹啊,你们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啊?你和大哥说说?战文他不是全省劳模吗?你说啊?我相信省政法委不会轻易下捕令的,那个畜生到底瞒着我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你说啊!”

“大、大哥,我、我也不太清楚,总之,是、是我们对不起你……”白玉丹也颤了。

“唉……白家完了,老白家完了,你们好自为之吧。”白焕笙摁断了妹妹电话,沉思了几分钟后就毅然拔通了鲁省政法委的电话,“我是白焕笙,给我找刘光震同志接电话……”

刘光震被通知接电话时,心情也颇为沉重,他也没预料到白战文竟这样,“白书记…”

“光震同志,我现在还是省委书记,我指示,你给我狠狠的整顿省内政法系统的歪风邪气,清理掉那批蛀蛆,不管他是谁,哪怕是白书记的亲人也一视同仁,该杀就杀,绝不姑息!”

“白书记、白……”刘光震这边想说什么时,白焕笙痛心疾首的声音消失了,他挂线了,刘光震捏着电话摇头苦笑,他完全能体会这位封疆之臣此时的痛心感受,一世英名,完了!

十分钟之后,中组部办公室接到白焕笙的请辞传真,书记处书记、中组部长也接到了白焕笙的电话,他语气中有悲怆与哽咽,六十多岁的疆臣说到最后竟是哭了,“我对不起党!”

部长这边喂了几声,那边电话却挂断了,“秘书、秘书……快联系鲁东白焕笙同志下榻的宾馆,告诉他们,要确保白焕笙同志的安危,寸步不离的跟着他,我马上赶过去……”

然而一切都迟了,等中组部几位要员赶过去时,宾馆已经被救护车包围了,部长等人顿时热泪盈眶,他们很了解白焕笙这个人,他是刚愎一些,但他在鲁东这十余年,为国家为人民做出的贡献是巨大的,鲁省的发展和他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他竟是选择了这样的走法!

“暂时封锁消息,向中央领导汇报,”部长沉痛的下了指示,然后拔通鲁省林之茂省长的电话,“之茂同志,焕笙书记去了……不管鲁东现在发生了什么样大案特案,暂不要公开和审理,让我们先送一送这位为党和人民奉献了一生热忱的老同志,让他走的干净一些!”

“……明白了,部长!”林之茂也是落了泪,斗了十年的那位老人,他就这样走了?林省长忽然觉得一阵空虚,又一阵怅然,又是一阵的寂寥和孤独,人这一辈子到底斗什么?

鲁省临时常委会议在半个小时后举行,林之茂含着热泪宣布这一消息,大家都泣不成声,“上面有指令,这边案子暂停押后审理,先送白书记走,光震同志,你把指示传达下去。”

丁海蓉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有点郁闷,但她知道白书记的离去是被儿子气的,迟早有这一出,除非白战文的事永不曝光,那可能吗?她随后就给唐生发了短信,‘白焕笙走了!’

唐生也没想到这位老头如此刚愎,他拔通了海蓉手机,“蓉,老白是值得我们敬佩的一个人,鲁省十来的发展他功不可没,别叫某些不干净的人沾污了老人家的名声,我们回一趟京,去送送老人家,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为我而去,白战文那个家伙过后再处理吧!”

“嗯,省委也下令了,暂不审理他的案子,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但、迟早也会这样!”

第0640章 青竹山家宴

疆臣白焕笙的逝世,CCTV报道是突发性脑溢血,当然,内幕只有极少人才知道的。

在鲁东,白家人、晁家人闻听这个消息时都傻了,呆了,楞了,怔了,痴了……

就是老百姓们也自发组织上街为了白书记戴白花,无疑老白为鲁中大地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会永远活在人民心中,即便他的儿子那么的坏,但老白的逝世让大家想到与此有关,恨白战文的更恨他了,畜生,你真歹毒,把你老子都活活气死了,满街的哀声和骂声。

青钢的晁公元、白玉丹也都彻底骨溃了,他们的打击是多方面的,首先是儿子,然后是青钢股的暴跌,至今天市值崩泄到无法接受的地步了,仅仅两天,跌的谈不上什么市值了。

然后就是白焕笙的逝世,他们知道白家和晁家完蛋了,我们这是得罪了谁啊?这么惨?

飞机上蓉女也这么问唐生,他苦笑道:“管我什么事啊?他家子弟们要造孽,迟一天也是这种情况,甚至更悲惨一些,如果他们自身过硬,这场博弈还不止此呢,我也不是非要斗死人家,我是那种赶尽杀绝的性子吗?即便有些人该千刀万剐,可外甥是外甥,儿子是儿子,也不至于把他本人怎么着,是有疏于管教的责任,但是各人的孽债还要各人自己去背嘛。”

他们临时回京,赶的紧些,都没订到头等舱,三个人坐在一起,唐生、蓉女、陈姐。

实际上围绕鲁东省委谁接一把手这个问题,上面也展开了新的一轮讨论,白焕笙不是这个走法的话,讨论相于来说很平缓的,但老白选择了这种走法,也给鲁东局面留下了问题。

有些问题尖锐了,老王家在沉寂了一阵子之后又出声了,必竟老白近年来与他们联系很近的,不是很明显的站队也是有这方面的趋势,谁也别瞒谁,老王家要是因为此事不出声,那些与之相联系的干部们又会产生什么想法?所以,迫于形势他们必须出声,而且要大声。

反倒是掀起了鲁东局势变化的唐系或丁系没有明显的声音,他们似乎只是对事不对人。

越是这样越叫某些形势显得扑朔迷离了好多,政治这玩意儿就是在模模糊糊中运控的,谁计高一筹,谁可能笑到最后,你强势出拳,人家没有回应,你却击在空处,着不了力啊!

这种有力难施的感觉叫人很郁闷,所以,在老王家提出鲁东省委书记人选时,竟然是很顺利的被接纳了,王家老头子得知这个消息后却是一叹,沉重地道:“鲁东,这盘棋难走!”

依旧是王系的干部去主持鲁东的局面,但新去的这位也是两面为难啊,白的旧势你接不接?他是因为什么逝世的,大家心里有数,不就是旧势出了大问题吗?你接?怎么接啊?

你不接也行,你在鲁东就是光杆司令,你反而要看省长林之茂的脸子了,这叫什么事?

所以在老王家人选敲定之后,他们也才考虑到这些问题,王老爷子一针见血的指出‘鲁东这盘棋难走’是非常鲜明的,那么鲁东可能陷入群雄害据的新形势中,这样会好吗?

如果一年之后鲁东的经济又或各方面的工作都搞不上去,老王家推荐的干部就无能喽,那老王家的威信也就扫地了,这是一把锋利的双面刃,丁家也好、唐家也好,其它几家也好,居然就这样看着王家陷入一个漩涡之中,人家要进,他们只是没拦而已,也没抢着要进。

事实上,谁来主持鲁东这个局面也不讨好,最理想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林之茂省长,可老王家在这个节骨眼儿不能不出声啊,他们更多的是希望能在讨论上引起争执,做出这个姿态就够了,与之相联系的干部也就看到了想看的王家态度,但是讨论没出现争的局面,汗!

上述这些情况,是唐生下了飞机后在四叔唐天泗车上听他说的,陈姐和蓉女默默听着,没有回避丁海蓉,说明唐天泗把她看做了‘一家人’,事实上丁唐在鲁东的联手出击很说明问题,没有争这次鲁东之位,也是因为唐丁的联手不想暴露太早,示之以弱,让贤于人!

换个说法,丁唐两家真的联手起来要搞定鲁东也是大有可能的,所以不急在一时嘛。

眼下老白这个趟法,你们还要争来争去的,太失水准了,所以无论是唐家老爷子,还是丁家老爷子,第一时间就表明了态度,鲁东,我们暂时不插手,时机很不合适,会遭诟病。

“对了,晁家那个太监小子到底准备怎么定罪?都这样了,我倒觉得他很可怜。”

唐天泗哼了一声,“他有什么可怜的?罪有应得,可怜的是白焕笙,英明一世,却把一生荣耀败在几个不屑子弟身上,这个是什么外甥?那个是什么儿子?老白啊,命真苦呐!”

蓉女也道:“四叔说的对,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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