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秀馨嘤咛一声软倒,呼吸有些急促,俏脸则半仰着,美眸有些凄迷色彩,“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也可能怨怪我不帮你,用力些捏好了,全当给你解气了,但我决定的事不会变。”
唐生松了手,抬起来勾住她的下巴,俯头吻了一下,轻啜她的唇瓣唆了唆,“你终归是对我信心不足,是吧?也说明我们的感情没有沉淀到位,私情归私情,公事是公事,我怎么会怪你?换过是蔷蔷梅妁又宁欣她们,把生命都会交给我,你别不服气,我说的是事实。”
碧秀馨气苦道:“我那次就把生命交给你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但是生意上的事我对你是不完全作赖,又是事关你的亲人,你未必会站在理智的角度上考虑问题,根据汪益所说的柳氏的情况,我都不看好它能起死回生,我也相信你有相当的能力,但你还是嫩了点!”
其实碧秀馨认为唐生这次的做法很不理智,为了救柳氏,要把他自己完全搭进去,不但救不了柳氏,更有可能把初生的瑾生也拖垮,她私心里倒希望瑾生给拖垮掉,然后把小男人趁机收进自己的麾下,虽然在另一方面自己侍候了他,但在事业上,他却要完全的臣服。
碧秀馨一直没有放弃大女人主义的原则,这是她多年养成的贯性思维观念,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比任何男人差,可以说唐生是自己遇到的最优秀的奇才,但从这次的事件能看出来,他也有意气用事的时候,所以才说他‘嫩了点’,就是指这个,其它的方面,他臻于完美。
唐生仍旧是从容淡若的模样,深深望了一眼碧秀馨,道:“秀馨,有些内幕我现在不能和你说,为什么呢?正如你不能在目前接受我一样,我们即便有了相当亲密的接触,但心与心还有一道沟壑未能跨越,我们没有紧紧的贴在一起,就算我把你剌穿了,我知道我得到的只是你的肉体,而不是你的心,如果我先征服了你的身体,我将永远失去征服你心的机会,”
“为什么这样说?许多人都是先上车后补票,得到了我的身子再征服我的心不也行?”
“你错了,男人和女人不同,绝大部分的男人动的都是肉欲,有肉就有欲,他们没有贞操观念,面对每一个不同的女性,他们都能让自己坚挺起来,而绝大部分的女人动的则是情欲,有情才有欲,女人的爱是先从心里开始的,心时有了那种感觉,她们的生理上才能接受,当然,淫骚的欲女除外,因为女性在男性主导的世界中必须守着她的贞操,她不想被男人们骂成破鞋又或淫娃荡妇,你说,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要是夺了你的身,你的心将因欲满而随降,我则永远失去先征服你心的机会,在我们各自的心底也将永远留下一道坎。”
碧秀馨突然捧住他的脸,主动索了一吻,“嗯,说的对极了,就是这种感觉,唐生!”
一直以来碧秀馨无从把握的感觉就是唐生说出来的这样,她相信唐生要是先夺自己的身子,以他的强悍必能在一番折腾之后把自己弄的魂消魄消,而自己也因为失去了最好的倚持而放充心灵上的抵抗,这样的话,未被那种感情塞满缩短的距离却因肉欲消失,以后再想起这个事时只会觉得心有不甘,因为当时的征服未尽全功,只是唐生偷机取巧的结果。
“你又是那种自诩极高的女人,我若不能彻底将你征服,给你心灵留下一丝空隙,搞不好你将来因为不甘心而出轨给我头上堆泥,所以呢,我得小心行事,绝不给你留下这机会。”
“讨厌,我是那种人吗?”碧秀馨娇嗔,轻捶他一下,“唐生,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你了。”
伸开双臂把小情郎的脖子环住,然后翻身跪骑在他大腿上,主动的又索吻,这次两个人吻的昏天黑地的,最后是碧秀馨先受不了,捧着他的俊脸硬分开的,“缓缓,透不过气了。”
唐生一手挽她的腰,一手又扣她的臀,“来日方长,咱们慢慢缠绵吧,眼下我得办正事。”
碧秀馨捧着他的脸不放,“唐生,咱们感情突然升华到了一个新境界,我多借你点钱?”
“最多加五亿,还是没意义,我这个人胃口大,非得一口吃饱不行,办法总是会有的。”
“唐生,你别固执了好不?我看着你这个样子会心疼的,你若为了亲情而救柳家,很不明智,会把你刚起步的瑾生也拖入绝境的,等你一无所有时,也只能给我充当打工仔儿了。”
“哈哈哈,你巴不得我一无所有呢吧?我看得出来,你有征服我的欲望,对不?”
“是的,我从没放充过这个想法,甚至幻想过把你拴在我床边,充当我的爱奴,我高高在上俯视一个极奇优秀的男人臣服在我身前,而不是象昨天那样蜷伏你在那里侍候你,那是对我自信心的极度打击,你这个混蛋,我想一口买断你,可我又舍不得,你知道我心里多憋气吗?你没能征服我的心,却逼我侍候你,我恨你,咱俩之间只有一个结果,不是你臣服就是我服输,你自求多福吧,你一但输了只有给我舔脚丫子的份了,我气不顺时就煽你抽你。”
“嘿!你以为我会输吗?不过你侍候我的技巧真是太赞了,我会给你更多这样的机会。”
“哼,别吹牛了,眼下这关你过了再说吧,要不趴下唆我脚趾吧?我多借你五亿?”
啪,唐生不客气的煽她翘臀一记,“我对女人的秀足有特殊嗜好,自然会唆的,但不是在你说的这种方式下唆,有一天你臣服了,我把你摆在餐桌上细细的品味个够,咱们不斗嘴了,谈点正经事吧,如果我能解决了这次危机,你答应我入股瑾生资管,至于100个亿!”
“你少咋唬我,我怕你吗?100亿就100亿,你姐姐我还拿得出来,你要是输了呢?”
“你不是幻想我成为你的小爱奴吗?我要是输了就到你家里去打工,这样你满意了?”
“嗯嗯嗯,太满意了,你输定了,亲爱的,我得着手给你准备一套爱奴装了,笑死了!”
“别笑的太早了,容易乐极生悲哦,我得去一趟京城,你是留下来,还是跟我走?”
“跟着你去侍候你这个淫棍吗?我腮邦子现在还发酸呢,才不会去,我在这里等你。”
下楼的时候,唐生给陈姐打了电话,让她马上预订下午飞京城的机票,时间紧迫,刻不容缓,省府是没有自己引援解厄的目标了,必须去聚集着更多富翁的京城找新的关系了。
其实唐生在最后又把碧秀馨套住了,打赌那100个亿就是他的底牌,事后碧秀馨会想通的,但那时事件已经结束了,自己需要的只是一批临时周转的资金,但数目太庞大,不好找。
四点时唐生登上了飞往京城的飞机,同行的除了陈姐还有宁欣,反正她算出来度假了。
南丰飞京城只需要一个半小时的航程,下了飞机时,有军车在机场内接他,提前给四叔唐天泗打了电话,他自然有办法让军车开入机场内去接机,这种待遇有关系的人都能办到。
“四叔,我到了,这次进京不打扰老爷子了,你也不要说,大富翁你替我找到了吗?”
“唐生,你周转的资金不小啊,虽然你在短期之内会还过来,但是60亿太吓人了,我提了一下,人家沉默了,对方公司目前也处于事件之中,但他也正好在找我办事,所以也没拒绝,另外就是他家老爷子迷信风水,说是重寻气脉迁移一下祖坟和现在有可能扭转背运。”
“这倒是好哦,四叔,你联系一下他吧,我如今可是大神棍,兴许能替他指点一二。”
“你?不是开玩笑?这种事神神道道的,咱家老爷子也不全信,你可不敢给人家瞎说。”
“这种事能开玩笑吗?人家老爷子迷信这玩意儿,自然也是懂风水气脉的行家,我能去班门弄斧吗?没有三分三,也不敢上梁山,你联系好了,出不了丑的,嗯,嗯,就这样。”
唐生长长舒了口气,闭着眼又融汇了一下宁老爷子留在自己脑海中的磅礴智识,山河种种、地理种种、说法种种、典故种种,一一在脑海中掠过,他死缠烂打来博学强记,这番闭眼静思虽然时间不长,但给逼在这里,却叫他也受益不浅,人呐,就得鞭子赶着才肯用心!
另外他知道这种事不是一天半天能办成的,临行前也给二舅打了电话,上面的视察工作组要拖住他们几天,再不行你就装病什么的先躲个三五日,我京行回来再下决断好了。
这只是一方面,同时也通过四叔在京城这边运作,央行和银监会都找了熟人先打招呼,反正要保住二舅,也必须得在这里找人,四叔的办事能力是相当强大的,六点时他们碰面,唐天泗就告诉唐生,央行和银监会的视察工作组推迟三四天再下江中,因为某领导要在系统内召开一个比较重要的金融货币会议,其实这是唐天泗利用手段耍的把戏,唐生不由大笑!
第0380章 头疼的60亿
说到唐天泗给介绍的‘大富翁’是哪位?原来和天泗妻子洪兆芬洪家有些亲戚关系,这个也算是一点裙带关系了,洪家堂系一女就嫁给了那边,说起来人家和唐天泗是便宜挑担。
在京城,卧虎藏龙,有能耐、有背景、有实力的人太多了,好多人都不显山不露水的,必竟是天子脚下,还是低调一点好,‘玉京集团’闵氏就是这么一个相当低调的世商家族。
唐天泗与闵家人交往也有十余年了,早在与洪兆芬结婚时候,闵家第二代的闵逸凡就和他有了交往,因为唐妻洪兆芬与闵妻洪兆莲是堂姊妹,他们之间就有了裙带的亲戚关系。
闵家也算是不小的世商豪门,行事则一惯低调,玉京集团涉及的行业也不少,这些年来因与唐家挂上了勾,所以在唐天泗的一些影响下,闵氏玉京的生意做的更大了些,分公司开到了黄河长江之南的数省境内,唐天泗保守的估计,闵氏财团握着的资产不会低于300亿。
当然,他们真正用在流动方面的资金也不会超逾资产的十分之一,雪球是滚大了,但也陷了进去,让他们立时筹措出60个亿,真是太难为人家了,整个儿闵氏什么都不做,把所以能流动的资金抽过来,最多也就30亿,总不能便卖资产吧?倒是说,若肯向银行伸手,也不是解决不了,只是眼下闵家也撞见了事,上面已经放出了某些风声,要给经济降温,银根都要收缩,贷币政策也要变动,先提到内幕消息的那撮人,已经开始调整他们的战略了。
屋漏偏逢连阴雨,闵家这两年的大部分投资本就没多少利润,60%的产业居然是连年的亏损,如今又碰上国家要调整政策,要给经济降温,可以预见国内诸多行业在未来三几年内的低糜景况,这样的话闵家要遭受更大的损失,300亿的资产有可能直接缩水四分之一。
摊子大,贷的款自然多,货币政策一改,各大银行的银根再一收紧,那就更不好活了。
在赴约的路上,唐天泗和唐生谈了闵家的这些大致情况,末了还道:“……我与闵逸凡相交也有十多年了,交情还真算不错,本来嘛有点裙带的亲戚关系,时头八节也常相往来,咱们唐家的底子闵家人也知晓,他们也是有意往上贴靠,故而闵家的不少事我心里也数。”
唐生道:“四叔,有些事不是非要迷信,但也不可不信,柳家算是唐家外亲主系,从家族的整体利益上讲,柳家的倾崩会对唐家造成很沉重的打击,我爸是柳家女婿,这一事实无可更改,柳家的问题给人家揪住不放再穷追猛打,你说我爸还好得了?直接影响唐家啊!”
唐天泗面沉似水,微微点头,“唐生啊,如果60个亿能解决问题的话,咱们怎么都筹措的来,问题是这一筹措,可能把唐家的更多外系都拉进去,眼下经济形势也不容乐观,好多人在观望,即便人家都指靠着唐家,但未必肯与咱们一门子心思的去做某些事,你说?”
“是这话,四叔,利好则合嘛,从大的方面讲,国家遇上什么金融危机也要出台利好政策,咱们也不是拉着人家来垫背的,让闵家自行筹措60亿资金,也不可能,无非是借助闵家‘玉京’的招牌,把它塞进银行去抵押罢了,既然是合作,我自然会考虑人家的利益,不然怎么说服人家和咱们合作?先见个面吧,我得谈谈我的想法,总得让人家了解个大概。”
“嗯,你四婶先过去,今儿个闵家人在西山大酒店开家宴,倒是咱们才了凑热闹的。”
“哈哈,四叔你可是京城名人,他们平时都请不到你吧?今儿有你出席他们的家宴,想来闵家人也会感到脸上大有光彩的,”唐生这话并不夸张,唐天泗在京城的确是呼风唤雨的人物,闵家再有钱也是世商之家,和拥有雄厚政治背景家势的唐天泗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在京城,可以说没有唐天泗办不了的事,这一点闵家人心里有数,但是他们不会轻易的去用人家,你要知道用人家一次那得多大的面子?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们绝不轻用唐天泗。
西山大酒店位于京城海淀区,是这一片一等一的豪华五星级大酒店,就是在整个京城来说,也是挤入第一流的高档次酒店,唐生、唐天泗他们到达时,闵家人几个在楼厅相候。
唐天泗赴这种酒宴一般不着将军服,那个太剌眼,虽说他只是少将,但他的能量太大。
入到灯火辉煌的大厅时,早有几个人男女迎了上来,其中就有洪兆芬,她见丈夫领着唐生来的,笑盈盈的先和这位小太爷打招呼,“哟……唐生,这才多天不见,你又长高了?”
唐生是周十七岁,虚十八岁,生月迟,要到年底才周十八,这个年龄段正是身体往开长的时期,16…23岁这个阶段,基本就给一个人定了型,每过一天,唐生都有新变化,只是他自己和身边的人不宜察觉那些细微变化吧,在别人眼中却是明显的,所以洪兆芬这么说。
唐天泗先和一个四十几岁的雍容男子握手,一看就是那种成功人士,衣着打扮和气质有别于常人,就是脸上的气色稍微有点异样,不留心看的话还真发现不了,但唐生看得出来。
不用说了,这个男人怕就是与唐天泗交好的闵家闵逸凡了吧?这时候唐天泗才给他们介绍,“逸凡,这是我堂侄子唐生,现在住在江中省,唐生,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闵家玉京集团的执行总裁闵逸凡,你叫闵伯伯吧,他的年龄比你父亲还大一岁呢,这位是你闵伯母。”
又介绍了闵逸凡身侧的中年秀美熟妇,从模样上看多少和洪兆芬有点相似,堂姊妹嘛。
如此郑重其事的介绍,也就叫以闵逸凡为首的闵家人不敢小觑唐生了,这少年到底是谁呀?虽说是唐家人,可唐家旁支的亲戚也不少,唐天泗和洪兆芬自然不会向他们透露底子。
可以说眼下唐天则嫡太子的身份还没有曝光,也就没必要把唐生先曝光出来吓唬人了。
闵逸凡认为,自是唐天泗引来的,又是他替对方亲口提出了某些合作的意项,以此推之,这个少年绝对不简单,只是款项太巨大了,闵氏不可能拿的出来,除非唐天泗肯帮忙找些银行的关系,以闵家玉京集团的名义去贷款,那60个亿也不是大问题,必竟闵家抵押的起。
其实唐生这次运作还是借鸡下蛋,他的瑾生根本没有那个能量,太幼嫩了些,60个亿也就碧秀馨能拿出来,但自己又不可能逼着她拿出来是不?最后绕了弯儿,打赌100亿,要说碧秀馨那么聪明看不透唐生的小把戏也难说,有可能她就是要考验一下唐生的运作能力。
他要是能运作来60亿,那说明他还是有能力和办法的,自己给他投资也不怕收不回来,更何况两个人关系都那么亲密了,搞不好迟一天得合在一起,但这一天不会到来的太早。
在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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