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你好像不太想和我聊天啊……从头到尾都我一个人在讲话。」
紫漾著残忍的笑看著向德恩,双手被自己的领带绑死在床头柱上,嘴巴也被自己的手帕塞住,身体又被紫压在身下,如何动弹?如何要起场该死的聊天?!
「嗯嗯……」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想说话吗?不行的,流还在楼下以为我在你家的门前等你呢,有时候替身很管用,这就骗过他了。要是拿掉这手帕,你会叫出来吧?流听到你的叫声不可能坐视著不管,他一定会上来的。」
紫温柔地说著,却残酷的再一次将向德恩的大腿拉开到极限,只进入前端的分身诉说急切,可是这小子……一开始就紧闭著不让他闯入,再这样下去,只好硬来。
「听说,有人曾Zuo爱做到死了,你信不信?」
语毕,後腰猛然使力冲向前,贯穿而入──
「呃──」双目一瞠,承受著利刃般的铁杵直捣後庭,向德恩的泪齐拥而出,那是疼痛的表示,亦是苦难、亦是不甘不愿。
室内散播著血的气味,那圈悲鸣著的肌肉想要合起排拒入侵,意想不到的,紫真的退了出去,向德恩感到有股热流淌出,那是不是血……?
强……强暴……
「果然,没有|乳液的结果是苦了你。」
向德恩泪眼蒙胧,看不清紫的容貌,意识逐渐飞扬,接著,听到紫那声无所谓的音调所发出来的声音:「但是血也有润滑的效果,不是吗?」
不算慢的节奏进出著,向德恩腰发软却还硬是双脚被抬高架在肩上,紫不时伸手用拇指挑开密口周围的裂伤处,还在流著血。
「嗯……嗯嗯……」只能以闷声喘息来表达痛苦。
「呼……真是……淫荡的身体……」
再次用力挺身,深深的进入动作只有惹来向德恩更多的泪,洞口发颤著涨痛,紫就维持著这样的姿势不动,整个的、全部的埋入他的体内。
「你让我很满意。」手来到向德恩身前,抓住那因过度疼痛的疲软部位,点燃兴奋的火苗。「做我的工具吧,你是很好的发泄管道。」
泪因为猛然摇头的动作像断不了的线一样,沾湿了早已浸泪的枕头。
「嗯嗯!」
捏著那慢慢涨大的紫红部位,紫铁冷著一张脸,不高兴地看著向德恩否定的答案,盯著他承受涨痛皱紧眉头的双眼,套弄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对我做这种事!
无法阻挡的欲火,在这种情况下却也被强硬地撩拨起来,向德恩紧绷著全身,血液由各条血管集冲到紫给予压力的地方,急欲喷发……
随之而来的大拇指封住唯一的出口,紫不让向德恩舒解反而享受著因他的挣扎而剧烈收缩的那圈肌肉。
「嗯──」
眼前瞬间布满了黑点,向德恩就这样,晕了过去。
「啊!」
睁开眼睛的时候,向德恩一度以为自己瞎了,眼皮既睁不太开、想要再度阖上却也阖不太上,眼睛很痛……也很肿。
再来是不太能控制自如的身体,一条腿被用力地抓起抬高,身体的中央……说不出口的那个部位已经麻了,可是仍然有人不放过。
「已经搞了几个小时,还这麽紧,嗯……真了不起呀。」
那是奇的声音,为什麽奇会在这里?
向德恩的视线随即转到左边去,开著领口的紫算是衣服整齐地坐在椅子上抽烟,不像是一般市面上买来抽的品牌,有点麝香的味道散在鼻间,很好闻……
紫没有看他,只是专心地抽烟。
「够了……不要了,啊……」口中的手帕和绑著手腕的领带不知道在什麽时候被拿开了,可能是在他晕倒期间。声音发不太出来,体力都被磨得一丝不剩无法挣扎了。
「你在说什麽……傻话,流都还没呢。」奇说话还不忘奋力抽插著。
「好痛……住手……」
就在向德恩虚弱地伸手推阻时,右边伸来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整个上半身被带到右侧,出现一张美丽的脸……此时漾著只有他看得见的表情……是同情吗?
「流……啊!」突来的猛力贯穿,呐喊被封在流的吻里。
轻轻的、柔柔的吻,甚至有些舒服。
放开了向德恩後,流恢复以往的面无表情,刚才那瞬间的同情彷若云烟一样,一闪而逝,只有悦耳的嗓音未曾改变,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著:
「向德恩,你知不知道,你已经逃不了了……」
无 法 第三章
我们之间,没有约定、没有诺言、更没有可笑的契约,只有一条说不清看不见是什麽的细绳,绑住我们,挣扎不开、逃避不掉。
究竟是谁倒霉?
应该是我吧?任由他们三个人……打开我的身体……
但其实是不分轩轾,我们都中了毒,一生都无法忘怀的毒……
那是男人的滋味。
「请问……」
一道柔甜的声音,在下课十分钟教室内外都吵杂的情况下如果不是仔细听的话,是绝对听不到这道细柔声音的。
忍受不了在学测终於考完後,同学们天天像放牛吃草一样不论上课和下课都跟蚂蚁没两样的──聚集在一起吵吵闹闹浑浑噩噩过日子,没了生活目标只剩下等分发大学和毕业的份,纯是年轻人所谓浪费青春的点范。
向德恩无可奈何地揉揉发疼的太阳|穴,双眼迷蒙地找寻那道声音的来源,谁叫昨天星期日,痛苦的一天……
调整了视线焦距,站在桌前的,是同班的何碧凤,眼角略微向下看起来有些忧郁,可是嘴角偏偏又向上扬组合成一张让人感到舒服毫无压力的脸。
很慈祥……
不自觉地舒缓了紧皱的眉心,向德恩难得的柔和了脸上的线条,笑了下。
「有什麽事吗?」
何碧凤称不上漂亮的脸发出微微粉红,虽然是一张不起眼的面貌,却意外地让向德恩想多看她让人放松的脸旦一会儿。
「呃……今天……」她指了指黑板上右下角的地方,值日生栏下的两个名字,用白色的粉笔写下向德恩、何碧凤,字有些歪七扭八,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卫生股长的笔迹,还真不是普通的丑。
「我们是值日生,下节要上的篮球课……体育股长要我们借五颗球,我们……」
何碧凤玩著十指不敢看向德恩的眼睛,静静地等他。
「走吧,我们去借球。」
起身後双手插著口袋,向德恩走在前面,比他还矮一颗头的何碧凤则走在後头,这个画面看起来……竟是不可思议地协调。
自从高三生考完学测後,该上的学业也都上完了,就算想要补充什麽人生大道理的知识,未来的远见,用在各个松了弦的学生们身上,是白费心机了。
好不容易脱离了可怕又有如地狱般的考试後,谁还管的了国英数的内容是什麽,早就恨不得把它们全数还给老师逍遥去了!
所以,在这种老师没心情教书、学生没时间理老师的情况下,学校重新排了课表,每天都有体育课,每天都是室外活动。
就算是在教室中,大家也都自习。
至於自习的内容是什麽,学校已经不管了,同乐会派对校园烤肉什麽的,应有尽有。
对同样是学生的向德恩来说,面对这些结果应该都要高兴才对,可是偏偏……星期一的他,就是提不起那股劲。
举步艰难地走著,股间的伤……昨天那个人突来的执著,按照贯例地星期日是他们享用「大餐」的日子,却因为流和奇临时有事无法参与,丢下他和……
不想提到那个人的名字,讨厌,大概就是那个人的代名词。
还以为少了两个人,今天他来学校会比较好过一点,没想到那个人发了疯地和他彻夜Zuo爱不让他睡觉,比其他两人在场的时候还要疯狂。
好久没有流血的地方,被他弄出伤口来,好死不死,今天又是值日生!
装做没事一样抬著篮子,向德恩拿著比较重的那一篮,连记分表也顺便夹在下巴间,只让女生提点东西。
「呃……你还好吧?你脸色看起来很苍白,这个我来拿好了。」
何碧凤担心地瞧著他,伸手想要取过他手上的篮子。
「没关系。」脸上都冒出冷汗,一点也不像没事一样。
「不要紧的,我力气大到小芬都说我不是个女的。」轻轻松松地抢过向德恩手上的篮子,她笑了笑:「没说错吧?」
不知道为什麽,看到她的笑容,他竟然也跟著笑起来了。
然後,眼睛就突然间看不到东西了……
醒来,就是那麽一瞬间的事。
翻开眼皮,没有作声。
向德恩贴著柔软的被子,学校可真出得起钱啊,这保健室的绵被睡起来竟是这般舒服,不自觉地有股安心散在心中。
转头一看,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刚刚好映在双手捧书细细阅读的人身上,风吹起没系起带子的窗帘,若有似无地遮著那个人白皙的脸庞。
那样美丽的人……
他不由得看呆了,流,是那样的漂亮,明明是个男性呵,明明对他来说是个该恨的人却因为那张脸……并不是说恨不起来,而是带著一丝不太可能出现的欣赏。
女人缘很好吧?他们三个?各个都是这样的出色。
那为什麽要来招惹我?还跟我一起转到这个学校来折磨我?
叹了口气,向德恩又重新地轻轻将双眼闭上。
「还在睡吗?」
才刚刚闭上眼,立即一道声音出现在门边,向德恩紧皱了下眉头,这个声音……
「嗯,可能昨天也太累了吧。」流一看到来人立刻合上了原文书,起身让出坐位,像是没有再继续待下去的意思。
「你要走?这次不要了吗?」来人抬起一道眉,没理会流让出的坐位,而是往向德恩的病床方向走去,边走……边拉开颈上的领带。
「不了,紫找我谈事。」听到再次开门的声音。
「那这次不是便宜我了。」熟悉的轻笑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流,顺便帮我锁上门。」
「别玩得太过分,他才晕过去。」喀的一声关门。
那个人已经扯开盖在身上的绵被,向德恩不禁流下冷汗,心跳正以急速跳动著,他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
不能反抗!继续装死!
向德恩在心中这样吼著,因为他知道,对付这个人只要一反抗是根本获得不到大发慈悲的放过,可是……手掌已从衬衫底下攒进来了……
「呵……」又是那声令人厌恶到想吐的轻笑!
「我看你还要装睡装多久?」
一语道中,向德恩猛然睁开双眼,双臂大力挥过身前的「障碍」,欲起身却被重重压回来。他瞪著眼前果不其然漾开一抹嘲笑,一张脸生得狂傲、天生就是活在阳光下闪亮的人──方温奇!
「今天不是星期日!放开!」向德恩狠狠地瞪著,毫不放松。
可是如果瞪,能够让这个人怯步的话,当初在旅馆的那件事也就不会发生。
「胆子到是被紫养得大了,几个月下来也懂得斥喝了?」奇一点也不在乎身下的眼神抗议,迅速拉开拉链连同长裤底裤一起拉下来。
「呃!」当手指入侵的时候,向德恩重重地哼了声。
|穴口周围感觉到热液流下来,昨天灌到里面去的Jing液都清出来了,所以现在流下的,一定是血。
伤口很痛、像利刃刻画过的痛。
「紫昨天一定让你够呛的了吧?」明明就是加注了同情语气的话,动作却是大相径庭,手指一次增加到两根狠狠抽送,奇满意地看著对方皱眉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低下头来,想要去吻因痛而抿著的嘴唇。
不料,向德恩抵住压下来的肩头。
「今天放过我吧,好不好?改天我会私下补赏你。」
求人是这样求的吗?奇挑高一道眉,看著向德恩一点也不像投降的表情,那是让男人倒尽胃口的屈辱,还有那麽点……嫌恶。
奇二话不说愤怒地抓著凶器,猛力一挺,耳边传来皮肤撕裂的声音。
向德恩瞬间刷白了整张脸,嘴巴张大却发不出声音,冷汗细细地从额上冒出,承受著奇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冲撞,将怒气都集中在交合的地方,流下来的血,腥味是那样浓烈……
「你以为我会那麽仁慈,放过你吗?」
放学,就在所有学生回家後,学校里,空荡、有种废虚的感觉。
得到警卫准许,一辆银色GT跑车极速开到校园的保健室後门,司机下了车弯身等待。直到一位长相阳刚高大的男子跑著被一团白被单包住的「东西」出来後,司机敬了个大礼。
男子却不理他,将「东西」抱进前座扣上安全带,走过车身入驾驶座,长扬而去。
仍旧站在原地的司机自头至尾不敢抬起头,可是,却用了眼角馀光瞄到……
刚才那团白色被单,不小心伸出了一只脚踝,很美的脚踝。
被单里的,是人。
无 法 第四章
客厅,却不像客厅,倒像皇宫的地方。
不是只有空间令人叹为观止,墙上挂的名画、出自中东某国的地毯,踩起来很软、不像在走路,像是地毯柔软的毛,在爱抚脚底。
但……从小过惯这种生活的人,是不会有这种自己的家有比别人漂亮的感觉。
尤其是这三个人。
对他们的「新」同学来说,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他们──优。或者在前面加个副词:很、顶级、超。
但对他们的「旧」同学来说,那就得分男女了。男同学认为这三个人是不可侵犯的存在,却也很明白,人人心中总是羡慕著的,这样传奇性的存在:外表、背景无可挑惕,唯一的缺就是太望不可及,没有人「敢」去接近。而女同学,也只敢暗自著迷著。
三个光芒万丈的人物,三个令人不由赞叹的人物,所有人都知道,是从小到大形影不离的朋友。
「听说……他在你别墅里?」轻吐烟圈,姿势优雅得让人看了转不了眼,顺便惊讶,怎麽有人可以将抽烟如此粗俗的举动诠译得如此。
「是啊。」不在意的轻哼,惹来另外两人的轻轻皱眉。
「你犯规了。」熄了烟,正眼瞧著。
「呵……」肚皮抖了一下,笑声里有嘲讽、有不以为然。「我们之间……什麽时候存在条规了?就像人早晨起床会看见太阳一样,不用说,不用想,事情就是这样定下来了,没有拒绝没有接受,什麽都没有。」
「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做平衡?」一道轻柔的声音划过,配合著声音主人的容貌,惊为天人的美。
「我们四个就像平衡,少了、多了都会破坏平衡……包括有人想踢出其他两人来与剩下的那个人享受平衡。」
「你在暗示什麽,流?」肃著一张脸,即使这样还是英俊的一张脸,从客厅的沙发椅站起,高大的身躯看来很有威胁性,但他知道,他们三个人是不可能威胁彼此。
「没什麽。」笑了笑,宛若春风吹来花正开。「只是在讲一个荒谬的故事罢了,你不喜欢听,我就说别的。」
「我想听,而且很感兴趣。」紫露出以往一般邪恶的笑,眼睛里什麽情绪也看不出来。
流走过来,搂著与之平高的肩膀,装满友情的一个拥抱。「我只是想说,再怎麽样,这个平衡就快结束了,不是吗?奇?」
对呀……天气明明不冷的,五月天对台湾的天气来说,很热了。
可是他却感到冷,冷的不是皮肤外表,冷的,是人心。
披著唯一的一件床单,向德恩赤著脚走到窗前,毫无阻碍地透过落地窗望出去,一片大得他之前没见过的花园,各式各样的花朵、不时还藉著风将花香传来房里,鼻间时时充满著花的味道。
但是,来到这里几天都望著同一副景好几百遍,心中的那股震撼,早就没了。
已经三天了,怎麽他的家人不会为他紧张吗?
想必奇做了万全解释,向德恩该觉得家人们笨吗?该觉得学校的人们笨吗?
房间传来开门声,有人进来,不用看,向德恩也知道那是谁。
果不其然,来人轻轻地从背後抱住他,顺手伸进披在身上的床单内,里面是一丝不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