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下班了,还不回去呀?”赵晶晶问。
“我?”李唯一看了看赵晶晶,“你说到我心里去了,真的不太想回去。”嘴唇接着又动了动,欲言又止。
“我可要先回了,拜拜!”
看着清丽脱俗的赵晶晶就要在自己的视野消失,李唯一突然大叫:“小赵,等等。”
听到叫声,赵晶晶停住了脚步,转身来到李唯一跟前:“什么事啊,李主任?”
李唯一说:“我们一起吃晚饭好吗?就我们两个人。”
赵晶晶的表情有些惊讶,想了想,她说:“还是不要吧,你老婆在家等你呢。”
“我求你了!”李唯一的话让赵晶晶欲说无语,她不由自主地跟李唯一走出县府大院。
在一家名叫空间的西餐厅,李唯一找了一间装修别致的房间,里面灯光柔和并伴有舒缓的音乐。李唯一叫了一些菜后,对赵晶晶说:“今天我们都喝点酒如何?”
赵晶晶连连摆手:“你知道我一向是不喝酒的。”
李唯一说:“今天不同,今天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说,而不喝酒不足以有力量说出口。”
赵晶晶一笑:“别开玩笑了,有什么话说出来就是了,还非要喝什么酒,而且还非要我也喝。”
李唯一说:“这件事和你有关,所以我不能唱独角戏,你必须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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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有关?”赵晶晶一愣,“好吧,为了获悉与我有关的事,我就喝一杯,多了不行。”
李唯一也不表态,给赵晶晶满上了一杯燕京啤酒。
待菜都上齐后,服务员带上门出去了。
“来,我敬你。”李唯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赵晶晶将酒杯举在嘴边,呡了几口,说:“我真喝不了,能不能不一下子喝完啊,反正就是这杯酒。”
李唯一知道她没啥酒量,但还是要她喝一半。赵晶晶不好再推,便勉强喝了约三分之一。李唯一也没再逼,拿起酒瓶便给她加酒。赵晶晶不依,说:“你不是说就这一杯吗?”
李唯一说:“我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但我没同意。”说着又要加。
赵晶晶说:“你一个大男人可别欺负人家一个小女子哟!”
“那算啦,我自己喝!”李唯一有些不高兴,咕咚几声,一杯酒又下肚。
“你是不是喝气酒啊?”赵晶晶不安地问,“早知这样,我真不该来,弄得你这样不开心。
李唯一连忙摆手:“别这么说,你能来我很高兴,也很感激。”
“可是?”赵晶晶不解。
李唯一说:“我不开心的事多着呢,但不是因为你。”说着,举杯碰了一下赵的杯子,又干了。赵晶晶只好又呡了几口,说:“别喝得这么急,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
李唯一笑笑,给自己杯中加满了酒,说:“你才急呢,我待会会说。”
两人又喝了一阵,李唯一已是满面通红,醉意渐浓。赵晶晶问:“喝得差不多了,也该说了吧!”
李唯一摇摇头:“我敬你多次了,你好像没有回哦。”
赵晶晶说:“我不是也敬过你吗?”
李唯一又摇头:“那不算,敬酒者应该加满全喝干才算是真心实意,是真敬。”
“这?”赵晶晶迟疑了一下,还是将酒杯加满了,举杯说:“好,我就真心实意地敬你,祝你每天开开心心的。”
李唯一站起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见赵晶晶也一脸微红了,笑着说:“你真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啊!”
赵晶晶脸更红了:“还说呢,被你一弄,我加起来竟也喝了两杯多。”转而又问:“对了,你今天为何不想回去,到底有什么话跟我说?”
谁知一句话说得李唯一不言语了。“唉!”李唯一长叹一声,咕咚又是一杯酒下肚。
在酒精的作用下,李唯一情感难以自抑、神情有些失控,眼泪不自觉地冒了出来,沿着脸颊嘀答嘀答落在餐桌上,惊得赵晶晶不知所措。
“你这是怎么啦?”赵晶晶递过餐巾纸给他,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李唯一也不接纸,只垂着头任凭泪水奔涌而出。赵晶晶便用手轻轻替他擦拭,没想到被李唯一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赵晶晶也不挣脱,任由他将自己的手帖在他潮湿滚烫的脸上。
“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可是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走在一起?”半响,李唯一哽咽地说,“难道,我的一生就注定要与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吗?”
赵晶晶也开始垂泪,她说:“你把心放开些就不会这样伤心了,其实我并非你想像的那么好,真的。”
李唯一亲吻着她的手说:“我不管,我不管,我只要你在我身边。”
赵晶晶一边垂泪一边摇头:“你不要这样冲动,我知道你有些东西永远也放不下,还是不要自寻烦恼的好。”
“不。”李唯一抬起头来,深情望着赵,见她亦是梨花带雨,更觉楚楚动人。李唯一说:“今天我请你来,就是要告诉你,不管前面是万丈深渊,还是地雷阵,我也要冲过去,与你在一起,和你结婚。”说着,李唯一拉着赵起身离开桌椅,站着将她拥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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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此时正在播放萨克斯风《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赵晶晶情感防御之堤一溃千里,感动得几乎瘫软在李唯一的怀中。两人的唇热烈绞绊着,幸福激动的眼泪也交织在一起……
离开空间西餐厅时,赵晶晶又鬼使神差随李唯一来到了一处叫港湾的酒店。当李唯一到登记处开房间时,赵晶晶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转身要离开。李唯一连忙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二人由此僵持下来。李唯一俯耳说:“小赵,有什么话我们到房间里面去说好吗,在这大厅里拉拉扯扯真的不好。”赵晶晶说:“那你就放手,我要回去。”可满嘴冒着酒气的李唯一竟相当执拗,就是不放手,赵晶晶怕被熟人看见,只好随他来到了二楼的房间。
进入房间后,李唯一将门迅速反锁后便迫不及待地将赵晶晶抱住,将她按在床上便是一阵狂吻。
赵晶晶哪遇过这架式,紧张得透不过气来,不停地用手推他。可李唯一跟本不理会,强行将赵的外衣脱去……
被欲火焚身的李唯一压在身下,赵晶晶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当李唯一的手按在自己虽不十分丰满却也玲珑可爱的Ru房上有节奏的抚弄,赵晶晶彻底放弃了抵抗,且在随之而来的一阵阵快意中逐渐迷失了自己。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已不可抑制地在快乐地流淌着。
“既然相爱,又有什么不可以!”熊熊欲火终于战胜了理智。在这种意识支配之下,赵晶晶不再顾虑,开始热情地迎合李唯一有力的冲击。毕竟李唯一有着丰富的临床经验和一颗怜香惜玉之心,故赵晶晶在短暂疼痛之后,被带入了一个陌生而又奇妙的世界……
【第31章】诡异的暗笑
激|情过后,两人相拥而卧。赵晶晶靠在李唯一宽大温暖的怀中,露出幸福陶醉的神情。
赵晶晶说:“你刚才不顾一切的样子让我好怕。”
说得李唯一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借助酒精的作用,不如此恐怕难以得到你。”
“哼。”赵晶晶捶了他一下,“原来你早有预谋,你这人好坏。”
李唯一说:“也不能说早有预谋,能发展到这一步我也并非很有把握,真的,我邀你出来吃饭主要是想与你好好亲近亲近,因为我今天烦透了,而只有你才能让我开心。”
赵晶晶说:“那你那么郑重其事对我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什么话?”李唯一问。
赵晶晶坐起身子气呼呼地说:“好啊,你竟不认帐了。”
“哦。”李唯一知道她指的是哪句话了,“那是我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一定会努力实现的,到如今我更不能让你不明不白的受委屈,我一定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女人,我的妻子。”
赵晶晶闻听方露出一丝笑容,但一会又皱起眉头,她说:“没想到我赵晶晶,一个在家时的乖乖女、在校时的好学生、工作时的好干部,如今竟成为不耻的第三者,这真的非我所愿啊,这都怪你。”
李唯一说:“我也是情难自禁,我是真心喜欢你才这样,望你能够理解。”
赵晶晶苦笑:“事与至此,我也是身不由己了,如果你真心要与我结合,你就与你妻子好好谈谈,把所有财物都给她吧,作为女人,失去丈夫就意味着失去一切,能给她的尽量给她,尽可能的给予她心灵的慰藉。”
李唯一说:“我会按你说的去做,但不要急,对于她那样烈性子的女人,要方法得当,选准时机。”
赵晶晶说:“我何曾急你,只是我们对自己所做的事情都要负起责任来方得心安。”
李唯一点点头,然后坐起靠在床上,将赵晶晶复又揽入怀中,抚着她那黑亮乌发说:“拥着你却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赵晶晶问:“你说的是谁啊?”
李唯一说:“他是我们交往的见证人和推动者,我想念他!”接着又叹道:“也不知他现在何处,处境如何,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如果他知道我们在一起了,虽不一定会为我们感到高兴,但也一定会理解我们。”
赵晶晶说:“你指的是牛春早吧,奇怪的是,他为何一去杳无音信呢?”
“是啊!”李唯一说,“春子之事让人实在摸不着头脑,不知是他有意不再回到高峰,还是在外出现了意外,总之他的离去让我感到非常失落,作为他的好朋友,他为何电话也不给我一个?”
“最难过的是他的老婆。”赵晶晶说,“听说蔡芬也不知道他的消息,还专程到深圳去寻过呢,结果一无所获。”
李唯一说:“有人认为是春子故意不回来,我起先也有同感,但我几次到他老家牛磨村看望他的父亲,见他父亲因没有儿子的讯息而牵肠挂肚、焦虑万分的神情,显然不是人们所想像的那样。再说,科技种养失败错不在他,通过省市领导的努力,不也让农民们夺回了一些损失吗,春子犯不着在外躲躲藏藏的了。”
赵晶晶说:“不是有人告他收受了他同学郑金平两万块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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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问题要看怎么来理解。”李唯一说,“郑金平给他两万元钱这是事实,或许是他有意要给这笔钱春子,因为拉拢春子对他一个生意人来说是有价值的,春子毕竟与当时的蔡县长有着特殊的关系。但春子绝不是这样看待的,他真认为这是同学与他合作搞科技种养,事实上这笔钱确实用在了种天麻上,如果是受贿,他可以收进腰包自己挥霍,即便是用来种天麻,他也不会对别人说是郑金平给的资金,这不是惹人怀疑吗?”
赵晶晶问:“他跟你说了吗?”
李唯一说:“早就说了。不仅告诉了我,只要有人问起,他便毫不隐瞒地说自己本钱不够,是与郑金平合作搞的,要不然怎么会被人抓住把柄。”顿了顿,又说:“你说他象一个受贿者吗?”
赵晶晶摇摇头。
李唯一说:“现在我越来越觉得春子可能在外出现意外了,要不然他没有理由不回来,更没有理由不与家里的亲朋好友联系。”
“唉!”赵晶晶叹息了一声,用脸帖着李唯一的胸膛轻轻摩擦。
李唯一托起她的下巴,俯下头用嘴帖在了她的嘴上……两人又是一阵缠绵。
*** *** *** ***
然而此时的蔡芬却似霜打满腹悲,数月没有丈夫的消息让她度日如年,加上父亲被人诬告且被调离高峰,更增添她的无助。有时她因烦闷跑到母亲那里,不想母亲伤感之情更甚,蔡芬反倒要劝母亲将心放宽些。
让她稍感安慰的是春子的同学郑金平常过来看她,起先蔡芬并不想理会,父亲就是因他行贿的事而被调离高峰,但郑金平似乎对此深感歉疚,多次找到蔡芬表达歉意,并说作为春子的同学兼好朋友,春子没回来之前他有责任关心和照顾她。蔡芬虽不至于要郑金平关心和照顾,但他的话多少让蔡芬感到些许温暖。毕竟郑金平给春子好处并非有意害人,他无须有太多的自责。
一天,郑金平派人送了一台立式大功率空调到蔡芬家,为避免旁人说闲话,郑金平没有亲自来,只在电话里对蔡芬说这是他的一份心意,千万不要推辞。蔡芬见空调已搬了上来,想退回又觉不妥,待空调装好后,便主动打电话要求与郑金平见个面。
在一家茶吧,蔡芬掏出一叠钱放在茶几上,对郑金平说:“谢谢你的好意,可无功不受禄,这是装空调的钱。”
郑金平笑着将钱推了回去:“你这样太把我当外人了,我和春子是铁哥们,这是我应该做的。”
蔡芬不依:“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觉得自己还有能力照顾好自己,不应该给你增加不必要的负担。再说,我爸多次告诫过,不可收受别人的财物。”
郑金平很尴尬,无奈地说:“我知道因为我的事连累了蔡县长,可我绝无歹意。我真的想尽我的所能为你们分忧,你看……”说着,他从提包中取出一份报纸递给蔡芬。
蔡芬接过,只见是深圳某报,上面赫然登着春子的照片,上写:春子,家人盼你归!望着那熟悉的脸,蔡芬心潮起伏,喉头有些哽咽。
郑金平说:“为了找到春子,我什么方法都用上了,甚至在报纸上登出了寻人启事,可惜就是没有他的消息。”
“谢谢你。”半响,蔡芬含着泪说。但她还是将钱推给郑金平,“你为我们做这么多,我更不好意思收下你那么贵重的东西。”
郑金平叹息道:“你怎么还是不明白我的心,我一直把春子当亲兄弟看待啊,难道我为兄弟做这一点点事也不应该吗?”
蔡芬看着郑金平,见他一脸的真诚,便不再坚持。她心想,春子有如此重情重义的兄弟实在难得,难道要将人家所做的一切都回绝了吗,而有些事情又岂是用金钱能够回绝得了的?
由此在蔡芬等待春子归来的日子里,郑金平成了她唯一可以讨论有关春子的话题的异性朋友,郑金平也由此堂而皇之的进入了蔡芬的生活。
有一天在蔡芬家中,郑金平过来坐时取出几张照片,但照片并没有马上从他的手中递到蔡芬的手中,因为郑金平看样子还在犹豫。郑金平说:“有几张春子的照片也许和他外出不归有关,可是却不敢交给你看。”
蔡芬不解地看着他:“你这是为何,既然拿出来了,何故又不敢交与我看?”
郑金平还是将照片抓在手中:“我怕你看了,会受不了,而不给你看嘛,又觉得对不住你,毕竟我们交往这么久,我不忍心再隐瞒下去。”接着又说:“唉,别看也罢,我不应该将兄弟给出卖了。”
“到底什么照片啊?”蔡芬有些急了,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照片。可是一看不要紧,看了简直让她要昏厥过去,只见照片上的春子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一个年轻女子正俯身为他###。
“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蔡芬的手在发抖,声音也在发颤。
郑金平忙解释说:“说来真有点天方夜谈,我有一个做警察的朋友曾在一家酒店里暗中调查贩毒吸毒案件,无意中在一个房间里拍到了这一幕,因属一般性嫖娼案,不涉及贩毒吸毒,所以要求罚款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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