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首屈一指的首富国家。”
说到这里,九尾狐咽了下口水,看着苏曼,乞怜道:“等会子你回宫后,想法子给我弄只烧鸡行不?还是宫里的烧鸡好吃!”
“行!”
九尾狐见苏曼不再给它脸色,心情特好,才又道。
“首富国家啊,树大招风啊,那黄依云的爷爷,也不知这其中厉害,只知道一味地与人家探讨武功,在他上任不久,便广收弟子,习武强身,把心思全用在了武学上,国政荒废,在越国周围的一些国家,偷窥越国已久,此时正是机会,于是像约好了似的,四面开,向越国进军,越国措手不及,等到反应过来,已经是兵临城下,好在黄依云的爷爷是练武出身,又有众多弟子保护,才拼死杀出一条血路,只是大军压境,哪里是藏身之处?直到跟随他的人,还剩下不到四五个,其中就有他的小儿子,然而夜间行路的时候,被贼军发现,又是一通箭雨,他为了保护儿子,身中数箭,被小儿子背到一个安全处,临终前,他对小儿子道:朕黄氏一族,如今毁在朕的手里,朕乃千古罪人,儿子,等你将来,不要再贪图国家,做一名普通人,过普通的日子,这样挺好,说完,咽气了。”
“说了这一箩筐废话,有什么意思?拣重点的说,那黄依云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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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天大的秘密()
“嗨,苏曼,你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急,故事还不得慢慢说?那宫里的烤鸭也不错,顺便给我带一只哈!”九尾狐见苏曼脸色又变,忙道:“不需要你亲自跑腿,你就跟瑶瑶说一声,就说她爹东王就好这一口,让公公拿两只替她祭奠东王便是。”
“你倒是会沾便宜啊?连瑶瑶的便宜你也沾?”
“不是,嘿嘿,你看瑶瑶都把你当娘了,咱们是朋友么吗,我要不做她的长辈,我跟你也不在一个层次上嘛,我要是个公狐,嘿嘿,我都想做她爹。”
苏曼白了九尾狐一眼,这个死狐狸,连自己的便宜也想占?
苏曼也不与它计较,烧鸡烤鸭这些东西,能算得了什么?只是这九尾狐,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这些,它自己办不到么?非也,它只不过就是想要自己接受它这个朋友罢了,于是道。
“我说九尾狐,你要是再啰嗦,咱们朋友没得做!”
“好好好,来了来了,重点来了!”九尾狐听了苏曼的话,苏曼又把她当朋友了,原地一个筋斗,翻到苏曼的脚下,抱住苏曼的腿仰头道。
“话说,黄依云的爹换上死人的衣服,乔装成一个普通人,离开越国,到别的地方去,以教习别人的武功为生。”
“拣重点说!”
“哎,黄依云的爹帅,被一位土财主的小姐看上,两人结婚生女,一生只有这么一个,就是黄依云,黄依云的爹广纳弟子,后来又收了两名弟子,这两名弟子天资聪颖,是块练武的绝好材料,黄依云的爹深爱有加,把他们一直抚养在家中,这两个弟子,一个是郑长生,一个是于婉蓉,这两个是,”
“这就是你说的重点?”苏曼瞪着九尾狐。
九尾狐委屈地,可怜巴巴地看着苏曼。
“我说的就是重点啊,你知道这两人是谁?”
“我管他是谁,跟我有毛关系?”
“嗨,我说你什么好?好吧,那郑长生就是如今的蟠龙道长,重点不?”
“啊?”苏曼大惊,他看着九尾狐,半天才想起自己不该露出惊讶地表情,才又道:“那于婉蓉又是谁?”
“就是救过你的命,飞燕的师父!重点不?”
“啊?”苏曼再也按捺不住脸上的惊讶,表现的淋漓尽致,她看着九尾狐,嘴巴忘记合上,半天才道:“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多?”
“我是谁?我是大仙啊?”
“切!”苏曼白了九尾狐一眼,蹲下身子,抚摸着九尾狐,对它道:“往下说,他们怎么啦?”
九尾狐被苏曼抚摸,心里大喜,兴奋道:“那郑长生与于婉蓉一前一后进的师父的家门,由于这个原因,两个在师姐师哥中,关系最好,他们一直到了青春年华,开始相互仰慕,即便那郑长生与于婉蓉相貌平平,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这个道理谁都懂,你也是明白的!”
苏曼皱着眉头,“我明白什么呀?”
“嘿嘿!”九尾狐看着苏曼,嘿嘿嘿嘿地笑,她与乞丐东子的事情,它心里都清楚,也不点破,继续道。
“两个偷偷地往来,被那黄依云发现,她本来对师哥郑长生,并没那方面的感情,可是见郑长生对于婉蓉那么好,就想着郑长生对自己也是一样,遐想着有这么一天,自己躺在郑长生的怀里,听他讲那些神啊鬼啊的故事,自己也像于婉蓉一样被吓得往他怀里钻,那该有多美好啊!于是把对郑长生的爱慕透露给她娘,她娘也是觉得郑长生人不错,于是由黄依云的爹做主,把黄依云许配给了郑长生。”
“你给我讲这些干嘛?拣重点的说!”
“重点?你听我讲吗?别急嘛?”九尾狐在苏曼的抚摸下,心里美美的,它要拖延时间,享受着苏曼的抚摸。
见苏曼又不高心,忙地把话往回讲:“话说那黄依云的爹教弟子们功夫,一直有所保留,等到他发现郑长生与于婉蓉是练武的好材料时,于半夜里把他们叫醒,教他们祖传功夫,那就是郑氏连环腿,要知道,这郑氏连环腿有多厉害,当时江湖有传闻,只要见到郑氏连环腿,不管你是哪个门派,都得退避三舍,因为,”
“这不是重点,拣重点说!”
“嗨?”九尾狐皱着眉头,“好好好,重点重点,你就知道重点。这郑氏连环腿出卖了黄依云的爹的下落,这回好了吧?”
“怎么就出卖了,有人追杀呀?”
“那黄依云的爹是谁?那是自越国太子死后,他被立为越国的太子啊,你灭了他的国,你还把他给留着?以后好举兵造反?”九尾狐一连声责问苏曼。
“哦!”苏曼哦了一声,看着九尾狐:“他们跑啦?”
“跑什么,当年被人家围住,那都是高手,黄依云的爹在临终时,”
“怎么就临终了?”
“你不是要重点嘛?被人家众多高手围剿,家里面上上下下,连同他的老丈人家,杀了个稀里哗啦,就剩下三人,黄依云的爹为了让郑长生与黄依云逃命,身中数剑,最后死了。”
“就跑出两个人?怎么就两个人?那于婉蓉呢,她不是活着吗?”
“你以为我不会数数啊?那黄依云嫁给郑长生,于婉蓉受得了?要是你,你会留下来看着自己的情人与别人甜蜜?”
苏曼再此皱起眉头,气恼的打了九尾狐一下,“你怎么说什么话都要把我捎上?”
“我的意思是说,那于婉蓉在她们结婚的前夜,不告而别了,她伤心了,走了,明白不?她是提前走了,在那些宫廷高手围剿他们时,她提前离开了。”
“嗯嗯!”苏曼点点头,感觉九尾狐说了这么多话,就这句还算是中听,给谁不伤心呢?
苏曼又想起九尾狐一开始说的话,于是道:“绕了这么多,那黄依云怎么就掌握南北国大权来着?”
“看看看看,我还得往回讲,我让你别急,你非急!”九尾狐道:“那黄依云的爹在黄依云婚后,跟她讲了自己的身世,你想啊,那越国要不是被四周穷国打败,那黄依云应该是公主,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你想想,公主,是多少女孩子梦寐以求的呀?她黄依云能甘心听她爹的劝告,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哦,我明白了,那她爹都死了,她即便想掌握南北国大权,又没有人帮她,她是怎么做到的?”
“她跟随郑长生,也就是蟠龙道长了,一路逃难,等到稳定下来,那蟠龙道长在道观旁开了一家武馆,继续教习人家武功谋生,后来,生活稳定,那黄依云一天到晚跟郑长生说起自己是公主的事,她要夺回本来属于她的尊位,可是那郑长生,是受了黄依云她爹之托,无论如何,不要让黄依云举兵自寻死路。郑长生没办法,一来想念他的于婉蓉,二来被黄依云魔的不行,为了心静,狠心做了道士,黄依云自己是没办法实现愿望的,对郑长生穷追不舍,直到郑长生被烦得不行,独自上了蟠龙山,等稳定下来,降服了蟠龙山上的众多野兽,那黄依云也跟着上了蟠龙山,去了隐凤崖。”
“哦,那她是怎么实现自己的愿望?”
“蟠龙道长的名声越来越响,她的声望也自然就高,于是她遍游各地,私下里结交了很多江湖人士,暗中探访到许多过去越国大臣的后人,还有,一个偶然的机会,她接触了北国后宫,带走了琪琪格!”
苏曼看着九尾狐,久久地看着它。这么说来,黄依云有许多自己的人了。
九尾狐也看着苏曼,心里想,不能再往下说了,两个对视了一会儿。苏曼道。
“这么说来,南北国,都有黄依云的人?”
“你哪里知道?由于蟠龙道长的名声越来越大,攀附黄依云的人自然也就越多了?你说的老妖婆,也就是琪琪格,被她带上山后,不就是等于控制了北国的大权么?这里面的故事,是太多了,一句两句话,我跟你也说不清楚!等到哪天有空,我好好跟你聊聊这个琪琪格,有关于隐凤崖的一些事,还有她的弟子。”
“好吧!”苏曼看看天,不觉日头偏西,时间已经是傍晚,此时隐隐听到,下面有乱糟糟的说话声。
“这是宫里的侍卫,你出来这么久没有回去,皇上一定以为你出事了!”九尾狐说完,用爪子挠了挠苏曼的手,苏曼在它的头上摸摸,九尾狐笑了,很满足地隐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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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解除危机()
果然是公公带领宫廷侍卫,来找苏曼。
李矩高兴之余,并没忘了苏曼的身份,她是巴图尔与南妃所生的孩子,那琪琪格若是以后知道,苏曼是在他李矩眼皮底下失踪的,还有他李矩的好?
李矩是惧怕琪琪格的。
李矩起先听了报告,以为苏曼逃了,心里慌张,当听到苏曼在墓地被找到时,忙地令公公把她找来。
“苏曼,你去哪里啦?怎么这么久?”
“回皇上,小姐派奴婢出去买小皇子的用品,奴婢到了集市上转了一圈,并没发现好的,奴婢正想再转转,就看到一家寿衣店,奴婢便忽然想起东王来,奴婢就想,小姐生下小王子,还没有给东王以及东王夫人知道,奴婢去墓地告知东王以及夫人一声的,让他们在天之灵也得到安慰。”
“那东王墓地也不是很远,你怎么从早晨出去,一直到下傍晚了还没有回?”
“回皇上,奴婢到了墓地,本是要早点回来的,奴婢跪在那里,不觉想起了小姐的许多趣事,便一一叙述给东王以及夫人听,奴婢话多,从小姐离开京城,去了东宇岛,已经四年,在这四年中,一直没能回来祭奠东王以及夫人,奴婢就想,把在那岛上发生了许多趣事,告知东王。”
“都有什么趣事?说来朕也听听。”
“回皇上,说起趣事,那就太多了,有一回,奴婢与小姐在暴雨中走着,那狂风大的很,直接把小姐从奴婢的身边刮走了,那小姐想停都停不下来啊,像是被风推着往海里去,奴婢跟后追,小姐被风刮跑了,假如刮入海里,小姐就没命了,好在小姐被风刮到海边,跌了一跤,趴在海水里,奴婢忙地抱住小姐,两个人的重量,才止住了大风的冲力。”
李矩脸色难看,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又不知跟谁发,他只得对苏曼挥挥手,让她下去。
李矩坐在那里,想着苏曼说的话,她是什么意思?是在控诉么?陈瑶会不会受到苏曼影响?心里恨自己?
陈瑶恨不恨自己,李矩不在乎,相反,李矩对于陈瑶,还是有感激之情的,王雪嫁过来这么久,都没有怀孕,那陈瑶一过来,便为他李家生了个小皇子,不管怎么说,陈瑶对于李家还是有功的,李矩想,以后对陈瑶好点便是了。
如今,陈瑶是他们李家的人了,可这个苏曼,一直让李矩心存芥蒂,就凭她刚才的话,已有犯上的意思,留她在宫里,让李矩担心。李矩甚至害怕,这个苏曼,会不会对他的小皇子下手?
苏曼如今就像个烫手的山芋,让李矩寝食难安,陈瑶被她迷得离不开她。现在好了,陈瑶有了孩子,心思该转到孩子身上才是。于是李矩在陈瑶面前,有意无意地告知苏曼要离开宫里,若是陈瑶还是一味地不肯放苏曼走,李矩想,那么就随她去,但是李家的皇子李叹,必须留在宫里,由皇后杨醒好生抚养。
就在李矩对苏曼有所动作,要把苏曼的身份报告给琪琪格的时候,此刻在遥远的北方,巴图尔却起兵来犯,好在如今的南方战事消停,怕短期内南国不会有大动作,它需要好生养息,再有北国的国内叛党,被清除过半,一时两时还复原不了。
李矩心里有了大算盘,决计要对苏曼做最后的试探,他大摆家宴,便是赵清宝都在受邀之列。
李矩于席间,对王昕慧道。
“太后,如今北方战事又起,朕想贤侄清宝挂帅前往剿灭,不知太后意下如何?”
“怎么?又是从师娘那里逃掉的巴图尔?他得了几座城池?还不安份?”
“是啊,如今已入春,北方冰雪融化,巴图尔又在起兵进犯我北国疆土,他以为我北国无人么?朕怎地忍下这口气?”
王昕慧在心里盘算着赵清宝的得失,而李矩,却用眼的余光,观察着苏曼的表情。
苏曼心里翻腾开了,如今自己的身份,他们都知道了,李矩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不是李矩的诡计?
苏曼想,父亲巴图尔已经逃出?真的假的?并且起兵北国?
苏曼想了想,觉得王昕慧没必要骗自己,这里这么多人,难道他们都合伙撒谎?
巴图尔逃出来,这是好兆头,不知母亲是否还在老妖婆的手里?她是否也跟着父皇逃出去呢?苏曼心里想着娘亲,却同时用眼的余光,发觉李矩在自己的脸上稍纵即逝的目光。
苏曼警惕起来,想李矩到底是何意?
苏曼做了假设,李矩说这话,自己最想干嘛,那当然是去见她的爹了,那么李矩既然知道她是前公主,他会想不到么?他究竟是何用意?为了进一步证实自己?
苏曼站在李矩的位置上,曾经想过这件事,不管怎么说,苏曼想,我以不变应万变,看你李矩能拿我怎么着?
苏曼的表现,让李矩很是失望,苏曼依然每日里在后宫侍候着陈瑶,没事的时候去逗逗奶妈怀里的小皇子。
这个苏曼,李矩想,她究竟是不是那个公主?李矩想象着南妃的样子,时间太久,此刻他对她的印象早已模糊。
李矩暂时把苏曼的事情搁置,北方一个又一个急报传来,都是战事吃紧的消息,李矩立即下旨,让赵清宝即日启程,去追缴巴图尔部,夺回失城。
赵清宝亲自点将,率领十万大军,前往北方与北国的败军回合。
得知赵清宝亲自挂帅,永天门舵主立即发出令箭,让永天门弟子不论以什么方式,前往援助赵清宝。
于是赵清宝身边,忽然多出许多不在军中称职的永天门的高手,这都是为了保护赵清宝,做到万无一失的准备。
那巴图尔毕竟才回到草原上,他所召集的骑兵,毕竟没有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