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关西在这里确实耽搁了这俩货泡妞,秦关西在旁边,乔四龙和大飞有些事就不能做的过火,秦关西前脚一走,这俩货就抱着怀中的小妞又摸又亲起来。
那等用庸脂俗粉对秦关西来说只不过是红粉骷髅而已,可对乔四龙和大飞这样没见过世面的人来说,那个等级的小妞都已经是天仙了。
秦关西是见识了太多的美女,但凡是和秦关西有点暧昧关系的女人,个顶个的都似天仙般的漂亮,见惯了山珍海味的人自然不会对白菜豆腐感兴趣。
摇晃着高脚杯,秦关西漫步走在酒吧中,这家酒吧和别处没有多少不同,吧台,美酒,舞池,美妞,最大的不同可能就是客人不同,来酒吧玩的男人大多都带着点或潇洒或忧郁的气质,男人不管长相如何,只要带着这些让女人着迷的气质,那这个男人对女人就有杀伤力,而舞池中摇晃的女人也都带着几分姿色,不比国色天香但也有三分艳丽。
七里屯的大名秦关西也有所耳闻,这地方是艺术家和娱乐圈的天堂,这里不乏有娱乐圈的大腕和艺术圈的新贵,导演,投资商,艺术家,比比皆是。
相比较这些特立独行的人,秦关西在酒吧中倒是比较平常的。
酒吧中的客人随着夜色的逐渐增多,秦关西放眼望去,随处可见的都是端着酒送往各处的服务生,一张张桌子上做着的都是有说有笑的男男女女。
突然,秦关西眼睛在一张桌子前停留数秒,秦关西涣散的瞳孔猛的一缩,一道凌厉的气势在他身上一闪而逝。
熟人,秦关西见到了熟人,一个男人,一脸阴郁的举着酒杯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红酒,一个身材不错的女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低着头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女人带着墨镜,墨镜遮住女人大半张脸,可露出墨镜外的皮肤却泛着黑红色,女人挺美。
男人一边喝着酒一边抬起眼向酒吧大门外的方向张望着,他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等的人久等不来,男人也逐渐失去了耐心,心里烦躁的男人一手端着酒杯喝着闷酒,另一只手嵌在怀中小妞的大腿上,五指用力紧绷,手指刺痛了小妞。
小妞吃痛却也不敢吱声,漂亮精致的锥子脸挤成了一团,小妞牙齿咬着嘴唇在忍着痛叫出声,她怕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因为她知道,只要这个男人生气的话,他有一百种方法能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草,两个混蛋,怎么还不来!”
男人破口大骂着,他拿出手机重重的拍在桌面上,正当男人气冲冲的刚想要拿起手机拨通电话的时候,酒吧的门口摇摇晃晃额走进两个青年男人。
两人并排走着,两人也都是富家公子哥的打扮,浑身上下全是进口的名牌,手腕上带着的瑞士名表熠熠闪光,富家公子哥一入酒吧便吸引了一群小妞的注意力,几个小妞不加掩饰的接近他们俩,这俩货倒也不客气,没用一分钟两人便各自挑了一个满意的抱在怀里。
公子哥走进酒吧,抬眼在酒吧中打量着,阴郁的男人挥挥手,低声喊道:“你们两个真TM的墨迹,我在这儿,快过来吧!”
“峰哥。。。。”两个公子哥忙笑嘻嘻的跑到男人的身边坐下,笑道:“峰哥,您今天来的挺早嘛。。。。”“今天心情不好,少废话,陪我喝酒!”
男人扔给他们俩酒杯,抬手又要了两瓶价格不菲的洋酒,三人倒满了酒,举杯相撞又一口饮尽。
“峰哥,是哪个不开眼的惹您不痛快的,跟哥几个说说,在天京市,我还不信还有人敢招惹我们峰哥!”
“是啊,峰哥,你告诉是谁,我明天就弄死他!”
一杯马尿下肚,两人瞬间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一个个为了讨好峰哥都拍着胸脯说的豪气至极。
峰哥和这俩货混迹这么长时间,对他们俩是什么人自然是了然于心,这俩货都是雷声大雨点下,嘴上说得好做起来却异常费劲的废物。
不过,今天他把他们俩叫出来喝酒本来就是为了发一发牢骚,也没指着他们俩能帮他做些什么。
狐朋狗友也有狐朋狗友的作用,帮不了他什么大忙,找个人发发牢骚喝喝闷酒还是可以的。
“你们俩少废话,今天不说别的,只喝酒。。。。”
男人说话间又倒了满满一大杯的红酒,仰头全都饮尽,红酒度数不如华夏白酒的度数高,可这么个喝法没一会儿他的脸就上了一层红晕,眼睛也朦胧起来。
两个富家公子哥相互对视一眼,两人对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个上前抓住了男人抓着酒杯的手,另外一个忙上前小声道:“峰哥,最近这两天可是你们家老爷子过寿的大喜日子,按理说你应该高兴才是,我看你怎么还喝上闷酒了呢?”
“草,一提这个我就来气,大喜的日子,却见到了丧气的人。”男人嘟哝着嘴,好像有一肚子的怨气都没处发。
“丧气的人,是谁?”
“还能有谁?”男人气急的把把酒杯扔到地上,红酒洒了一地,玻璃杯在地上滚了几圈,“我按照我们家老爷子的吩咐去天京大学给梅老送请柬,没想到在那里我居然见到了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难道是。。。。”
“秦关西?!”
李易峰还没说是谁,两个跟班便猜出了李易峰的心思,在天京市,能让李易峰恨得要跟洋洋却又无计可施的人貌似只要秦关西一人了。
李易峰听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喊出秦关西的名字,秦关西三个字对李易峰来说是那么的刺耳,李易峰迷离的眼神忽然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他连上个肌肉由于愤怒而皱在一起,右手狠狠用力,似乎在发泄着心中的狂怒。
李易峰发怀中的女人被李易峰的五根手指嵌在肉里掐的升腾,女人的小脸痛得煞白,由于疼痛女人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一下,可即使是再痛,女人动也不动的咬着牙硬撑着。
她怕李易峰,李易峰就是个变态,只要有一点不顺心的事发生,只要李易峰生气了,她就遭殃了,她一想到李易峰在生气时发泄到她身上的重重暴行,她的心就忍不住的颤抖。
“秦关西,他的命真大,各国特工围攻他都不死,失踪了一个月我还以为他被秘密击毙了呢,没想到他居然又重新出现在天京了!”
李易峰咬牙切齿的说道,对秦关西的恨意深入骨髓,这是一个自负的人,自负的人往往自命不凡也睚眦必报,秦关西虽然没有故意个李易峰作对,可在李易峰的世界里,凡是不听从他话的人都要死。
尤其是像秦关西这样年纪和他相仿,实力却又比他大,名头也比他响亮的人。。。。。
“峰哥,您稍安勿躁,跟那种土包子生气,气坏了身体可是您自己的,那小子蹦跶不长了,总有一天他会被人弄死的。”
“是啊,峰哥,您想想那下子得罪了多少人,岛国,欧洲那边,还有华夏武林世家势力,都被这小子招惹了遍,到时候就算我们不出手别人也会杀了他的!”
林松和张又廷在一旁劝说着,说这番话的时候他们也只是为了安慰一下李易峰,他们俩心里都清楚,秦关西要是那么容易就死的话他早就死了一千次了。
秦关西得罪的人数不清,想杀他的人数不清,可秦关西偏偏就这么活的好好的。
招谁说理去?
“嘭。。。。”李易峰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反弹的力量震的他手指头生疼,李易峰微微皱眉,低吼道:“那小子怎么运气这么好?多少次的袭击都弄不死他,我买去杀他的狙击枪也要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估计是被秦关西处理掉了,我不相信一个人的能力能大到无论什么人都杀不死他的地步!”
“峰哥,你。。。。。”张又廷想要劝说一下李易峰,可话到了嘴边张又廷又看到李易峰那血红色像是要吃人的眼神,他忙又把要说的话都吞回到了肚子里。
“峰哥,秦关西再厉害他也是人,是人就有血有肉,能呼吸就能停止呼吸,杀不了他只是没有掌握好时机和方法罢了,只要咱们找准机会,并不是没有办法处理掉他!”
林松一脸的阴沉,暗暗的说道。
“机会在哪儿?你有还是我有?咱们几个手下养的那些人对付一般人还行可是对付秦关西都变成了废物,就凭着那帮废物,咱们怎么可能处理掉秦关西?!”
“咱们是不行,可是有人行。。。。。”
“小松,你是说花钱找杀手,可是这办法咱们又不是没试过,世界上最厉害的杀手组织接了这个任务都没能杀的了他秦关西,杀手也不行啊。”张又廷无奈的说道。
“谁说找杀手了,我的意思是,咱们要找能对付的了秦关西的人。”
第九百四十八章 三个臭皮匠()
“什么人?”
“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清楚啊。”林松古怪的瞥了张又廷一眼,淡定的喝着酒,神秘的笑着说道。
“我清楚,我清楚什么?”张又廷不明所以的摸着后脑勺,不解的说道:“我在张家的地位你们也清楚,张家有什么你们也都清楚,张家现在已经不比之前了,实力大大受损,再说了,就算在张家我说得上话张家也没有能对付的了秦关西的人啊。”
“是嘛。。。。”林松古怪的笑着抿着红酒,声调不阴不阳。
“擦,林松,老子最烦你这种老是装。逼而且自以为是的人了,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手头上确实没有能对付得了秦关西的啊!”
张又廷脾气火爆,说生气就生气,装满红酒的就被被张又廷用力的砸在桌子上,酒杯没烂,可红酒却从酒杯中溅射出来,飞扬的酒渍洒在一旁李易峰的手背上。
微微皱了下眉头,李易峰沉着脸瞪了怀中女人一眼,女人浑身一抖,她连忙低下来头,红色舌头伸出厚厚的嘴唇贴在李易峰的手背上,女人小心翼翼的把李易峰手背上的红酒舔的干干净净。
“小松,又廷说的话是真的,张家有什么本事你我都心知肚明,自从出了张若欣和张若琳姐妹俩的事,张家的声势早已不如从前了,再说张家只是从政,并没有什么私人势力,张家也的确拿不出对付秦关西的人。”
“还是峰哥说的对,峰哥您李家可比我张家牛多了,峰哥都对秦关西那小子无计可施,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李易峰听张又廷哪壶不开提哪壶,鼻孔微张冷哼一声头一转懒得搭理张又廷,和张又廷混迹在一起时间长了,对张又廷的性格李易峰摸得很清楚,张又廷这人从都到脚就只有一根筋,相比较林松的深沉的城府,张又廷就是白痴。
不过白痴也有白痴的好处,白痴说得多想得少,好控制。
“非也,张家有一人,这人对付秦关西,绝对绰绰有余。。。。”
“是谁?”
“张,恨,水!”
“张恨水,是他?”李易峰惊讶道:“张恨水是张家人,我记得他,张恨水是张栋梁的儿子,不过两年前好像在天京市露了一面之后就杳无声息了,林松你怎么想到他了?”
“我想到张恨水,是因为张恨水的身份,和他的本事。”林松裂开嘴浅笑道:“据我所知,张恨水拜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万剑门门主影剑为师,万剑门是华夏第一大武林门派,万剑门高手如云,影剑更是传说中的超级高手,张恨水自小在万剑门修行,肯定练就了一身的本事,秦关西虽强,但我相信有名师指导的张恨水会是秦关西的对手的。。。。。”
“张恨水拜江湖门派学艺的事我也略有耳闻。”李易峰沉着脸点点头,他重新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一口,天京市的事李易峰都了然于心,李易峰对张恨水隐隐有些印象,张恨水张家的嫡子,当年张家张栋梁把张恨水送往华山江湖门派学习技艺还在天京市引起了一阵轰动,李易峰但是年纪还小,只是偶然听到家里的打人议论过这件事,今日林松提到此事李易峰便爷爷想到了张恨水这个人。
“张恨水不仅有战胜秦关西的本领,更重要的是,张恨水和秦关西有仇,只要我们开口请张恨水帮忙,张恨水肯定会帮我们对付秦关西的。”
李易峰被林松信誓旦旦的口气给搞迷糊了,张恨水,和秦关西,两人又有什么联系呢?两人又有什么矛盾?
李易峰的疑问刚要问出口,林松便自信的笑着给李易峰了答案,“峰哥,您应该还记得铁游夏吧,铁家是秦关西灭的,铁游夏也是秦关西害死的,可据我所知,张恨水和铁游夏的私交非常好,两人是过命的交情,秦关西害死了铁游夏,张恨水和秦关西不共戴天,只要我们求张恨水让他对付秦关西,于公于私,张恨水应该都不会拒绝的。。。。。”
不得不说,林松的心思非常缜密,林松隐藏着黑暗中,像是一只蛰伏等待着猎物的毒蛇,只要看中目标,毒蛇便会一口咬住目标的要害,然后咬死猎物。
林松不声不响的居然想到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人,张恨水!
按照林松的说法,张很水的确是对付秦关西的不二人选,首先,张恨水有能力和秦关西单打独斗,其次也是最重要的是,张恨水和秦关西有私仇,张恨水也想除掉秦关西替铁游夏报仇雪恨。
“对啊,我怎么能忘了这个人呢!”李易峰的眼睛一亮,兴奋的拍了拍手,激动的吩咐张又廷道:“又廷,你马上给你的堂哥打电话,就说我想见他一面,请他吃个便饭,无论如何都要联系到他!”
“可是。。。。。。”张又廷眼中流露出一道为难之色,“我在张家这么长时间,也好久没听到我堂哥的消息了,家里人想联系我堂哥都联系不上,更别说我了,我堂哥就像是人间蒸发似的,完全没了踪影。。。。。”
“失踪了?怎么会呢?大活人怎么可能失踪呢?!”李易峰怒视着张又廷,说道:“张又廷,你小子是不是骗我,你是不是害怕你堂哥回来了你在张家的地位就不保了?”
“峰哥,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不是那种人啊。”被李易峰血红色眼睛瞪着,张又廷也慌了神,张又廷连连摆手,否决道:“我是真的联系不到我堂哥张恨水啊,为了联系到他,家里的人甚至都亲自华山要人去了,可万剑门的人说了,我堂哥也不在万剑门,现在我大伯还在寻找张恨水呢,他都找不到就凭我上哪儿找他去啊!”
“真的?”
“真的啊!”张又廷小鸡啄米似的狂点着脑袋。
李易峰仔细观察了一下张又廷的表现,张又廷脸上的神色除了委屈就剩下惶恐,不像是在说谎,李易峰吃不准林松,对张又廷他还是很了解的,据他观察,张又廷没说谎,他是真的不知道张恨水的下落。。。。
又一条报仇的道路被堵死,李易峰心里也堵得难受,“嘭”李易峰愤怒的举起拳头狠狠的砸在了酒桌上,“好好的大活人,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了?我不信,你们张家这么多的人居然找不到一个大活人!”
“可是,可是,的确找不到啊。。。。。”张又廷不敢看李易峰的眼睛,发起火来的李易峰眼睛如饿狼般露出凶光,每次和李易峰的眼睛注视着,张又廷的头皮都发麻,张又廷低着头,压低声音嘀咕着。
提到堂哥张恨水,张又廷心里也似有万千的谜团解决不了,在张又廷的印象中,堂哥张恨水是一个孤傲的人,从小到大张恨水都很少和别人讲话,铁家的铁游夏是张恨水唯一的朋友,也只有在铁游夏面前,张恨水那张严肃的死人脸才会露出丝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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