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换来的,却是凤九卿毫无表情的扫过一眼,什么都没讲,反倒是一转身想珠帘后面的沈瑶走过去,这家伙,不会是这个时候都要看着吧?!这,是不是很不合适啊。就在舒孜蔓嗓子快要跳出来的时候,凤九卿停在了司空澈的面前,而司空澈也终于鼓足勇气说话,只是,没有望向沈瑶,反而是对着突然出现的凤九卿,这个,不速之客。
其实,凤九卿已经不用再带着那张面具了,只是,他并没有改回自己的脸,而是,又换回来前不久装成“司空澈”是的样子,不管是脸,还是装束,真是不知道这人想干嘛!舒孜蔓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难怪,今日这人把自己又叫过来,还有换成那时的样子,想要摊牌吗?那自己岂不是也惨了···
珠帘后的沈瑶,瞧见的是两个司空澈,只是,另一个是突然出现,就像是从天而降,而她的心里很明白,另一个,就是自己最初遇见的那个人,也就是后来的凤九卿。沈瑶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似乎是明白他的意思了,自己,不管怎么想,还是不知道怎么讲,难道要和司空澈说,自己就是不喜欢他吗?还是说自己喜欢别人了?他,一直对自己也是不错,而自己却是在不停地找机会拒绝人家,还,伤害。
凤九卿啊凤九卿,你知道吗?这样的你,我以后就不会再放手了,不管是听风,还是那个江瑟瑟,又或者还有什么公主、小姐,我都不会再放手的,不管自己要付出什么,不管,你会不会在将来的日子里厌恶我!沈瑶心里就这么定下了将来日子里坚持不懈的目标,牢牢地守着彼此,而坏人,就由沈瑶来做,凤九卿就休想被抢走,沈瑶就是这么霸道,对于感情,她又有点想父亲,认定了,此生不换!所以,后来京都多了一个霸道王妃,不过,也是很多人羡慕不已的。
沈瑶依旧坐着,喝着红枣羹,对于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情,充耳不闻。
“你,你是谁!”司空澈看着眼前和自己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震惊之余,想到的是一开始沈瑶对自己的反应,那时,总觉得自己和沈瑶该是认识的,而对于沈大人对自己亲切,也是很不正常的,所以,更是坚信,自己那段时间,被一个人代替了很久,虽是有心理准备,但是,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惊讶,倒是正常。而,沈瑶,不见自己的原因,就是这个人吗?
凤九卿先是君子般地作揖,算是打招呼,礼貌之举,“在下,酒殇!更是一段时间的你!”那来自凤九卿身上若有若无的霸气,那散漫中的高贵,的确是自己比不了的。“算是介绍吧,在下代替丫头和你谈谈吧,她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女子,又是脸皮薄,还是由在下来讲吧。不管是你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我都会告知。不知,司空公子,可否随在下换个谈话的地方?”凤九卿在沈瑶一直沉默的态度下,终是觉得自己该是没错,毕竟,她没有生气。而司空澈,同样在等珠帘后沈瑶的反应,只是,那绝对是徒劳,从眼前之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就已经没有说什么,看来,自己这次后去之后,该是真的,死心了吧。
那一树的桃花,开得正艳,两个一样的人,坐在树下,一个表情散漫,倾吐着什么,而另一个,听着,一会儿面露紧张,但又随即舒展开眉头。他们在说什么不知道,舒孜蔓想偷听的,只是又不敢,只好和珠帘后那位一直淡定的沈瑶做个自我介绍好了。
沈瑶站起身,走出那细细的珠帘,平静地走到门口,那树下,那个散漫的爱人,总是会做让自己觉得幸福的事情,眼神不自觉地变暖,爹爹也会喜欢上这人的!
舒孜蔓的身量不高,总喜欢穿一件月牙色的长衫,皎皎如月般的秀脸,细长的指甲,总是散发着淡淡的药箱,总有人觉得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再看那白白净净的样子,总让人有看着是女人的错觉,而那明显的喉结,总是会让人觉得自己想得糊涂。再加上那清泉般清澈又不失磁性的声音,渐渐也不会有人误会了,只是,只有几个人知道,她,终究还是个没长大的女孩子,那些,只是保护自己的方式罢了。她,也是有过去的人······
沈瑶第一次看见舒孜蔓,就喜欢的不得了,还以为自己又多了个妹妹,只是,那喉结,那声音,带给她的是一丝几乎没有存在的惋惜,惊叹啊,原来还是多了个弟弟啊!只是,这个时候,沈瑶是被吓着了,更加是后来,发现自己还是被骗了之后,就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人,省得祸害自己那最最疼爱的弟弟。
“嗨!”那声音,很清澈,很好听,像是没有变声之前那最美的一段,只是,说话的人,纯属恶趣。
沈瑶先是没有反应,结果,换来的是某人恶趣地捉弄,“啊啊啊啊!!!”这下听不见才怪呢!这一叫,同时也是惊了树下的两人,更是惊了沈瑶院子里停留的鸟儿们,“叽叽喳喳···”
“你!谁啊!干嘛啊!”沈瑶刚才的淡定,全是偶然啊,这才是,现实!等看清那人,沈瑶心里就生不起起来了,那撅着的小嘴,那明媚的脸,真的让人生不起气来。“你?”
“嘻嘻,在下舒孜蔓!”再指指树下的凤九卿,“那人的脸,是我化得,我是易容术兼医师哦!”谁能告诉沈瑶啊,眼前这人怎么这么可爱啊!比兰佑还要小一号,比司琪还要好玩!
“我做你姐姐吧!”结果,舒孜蔓是想逗沈瑶的,可结果,这么一句话,足够让她,无语···问苍天啊······
“哈?!”某人目瞪口呆。
某人不亦乐乎,就开始揉舒孜蔓的脸,真的还喜欢······
第五十九章 难办的婚事
“怎么回事!”沈傅看见凤九卿悠哉地坐在太师椅上,就在桃花树下,沈瑶还在一旁剥着花生,舒孜蔓则是装作不认识,看着满园的花花草草,沈傅那吼声,没有什么实在感。
凤九卿把一切讲清之后,司空澈和沈瑶见了一下,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而那个沈瑶不停地想要认作弟弟的人,竟然是个女孩子!原来,自己的眼神,是没有问题的啊!只是,最后还是成了弟弟,唉,人家似乎不喜欢做女孩子!
沈瑶没有问凤九卿具体的谈话内容,那些事情,自己不需要知道,而接下来,他们就开始享受美好的日子,连带着,还细细的观察舒孜蔓给凤九卿换装、洗妆,搞得沈瑶又想要学易容了,好在结果被凤九卿给阻止了。这丫头竟是想到什么就想做什么,太没有安全感了。
于是乎···“爹爹,你看,这花开得多好啊,来,坐下来一起赏花吧!”沈瑶厚着脸皮讲,总之,沈瑶是认定这个男人了,不管爹爹怎么想,自己也是不会放手的!再说了,还有云姨呢,她可是没有说不喜欢自己家那位啊。
沈傅的额头处,青筋爆现哪,自己的女儿终究是帮着外人欺负自己的亲爹爹啊!!!这日子以后还怎么过啊!“凤九卿!离我女儿远点!”这是沈傅第一次正面与凤九卿为敌,一旁装作局外人的舒孜蔓内心此时佩服不已,原来沈大人这么不畏权威啊,实在是太有个性了!
“爹爹,九卿做了什么您不喜欢的事情吗?”沈瑶一边嚼着花生,一边无辜的看着自己的爹爹,很明显,沈傅气得脸都红了。沈瑶看了一脸一旁没什么特别反应的凤九卿,踩了他一脚,瞪了他几眼,“你倒是说句话啊,最起码,说点好听的话啊!”这种时候,就是未来女婿表现对女儿爱护的时候,而且,还要放低身价,拍拍马屁啥的。只是,凤九卿是谁啊,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呢!
唉,看来他俩的婚事,还要很远很远,再者,未来岳父和女婿的关系,唉,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最后苦的,估计就是沈瑶了,唉,这日子还真是没有指望了。
“爹爹,他做王爷做了那么久,哪会是那种轻易低头讨好的人哪,是吧爹爹。再说了,若是他是这样这么没有气概的人,爹爹还会放心让女儿托付给他吗?!”沈瑶没有办法,只能自己想办法了,最起码,别讨厌的太明显。
经宝贝女儿一说,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嗯!”沈傅还是不想多说,就是不待见那小子,太便宜他了!“爹爹,走,和瑶儿说说话吧!站在这里多累啊。”沈瑶要进行漫长的思想工作了,直到,爹爹不那么抵触凤九卿。
“爹爹啊,他对自己可好了,凡是都替我安排好,那些太过激烈的东西,瑶儿都不用去接受。而且,他其实真的很不错,对女儿,喜欢了好久···”沈瑶很想告诉自己的爹爹,之前的那个司空澈其实是凤九卿装的,只是,似乎不该讲这些。沈瑶说了一路的好话,尽量地贬低自己、夸凤九卿,好说自己是赚了,好说歹说,才让沈傅没有反对凤九卿呆在沈府。
“哎呀,凤九卿你这回倒是捡了个护短的老婆,不愁以后吃亏哦!”舒孜蔓一脸的羡慕啊,自己哪会有那个好运啊。随即,脸色变了几遍,之中透了一丝绝望。
“嗯~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哦,这么说,小舒是羡慕了?!”凤九卿一脸打趣,最是明白这家伙最是听不得这些,关于情情爱爱的,就好像自己是个无情无爱的娃娃似的,真搞不懂。不过,凤九卿倒是根本不在乎沈傅怎么看自己,毕竟,是沈瑶嫁个自己。只是,要幸苦那笨丫头了,嗯,待会儿好好犒劳犒劳。凤九卿一脸不健康的胡思乱想,搞得舒孜蔓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羡慕?咿呀,肉麻死了!”舒孜蔓最后还是不自然地离开了,结果刚走到一半,再次回头,“诶!那个易蓝熵中途被一个受伤的女子绊住了脚步,似乎是老相识啊,都没叫我帮忙,真不知道那小子是是怎么回事!”
这下,凤九卿才记起来,他们一群人里,的确是少了这么一个重要的人,那么,那个女子,又会是谁呢?竟是不知道,这世界上,易蓝熵也会如自己一般遇见一个让自己方寸大乱的女子!是不是,只要遇见沈瑶,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呢?
凤九卿想的时间不多,现在也不是将精力过多的投入这些男女之情和感慨之中,那些虎视眈眈的朝中大臣,那个不安于平凡的丞相,还有一群乱七八糟的老古董,肯定会在自己擅自离开边关的事情上大做文章的,再加上易蓝熵的事情,恐怕,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会有太多的闲暇。
再轻轻一挥,像变脸似的戴上酒殇那个面具,一身的短打黑衣,一阵风似得消失在那个桃花开的正艳的院落里······
米粒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怎么也写不好了,可能是因为最近忙着考试的事情吧,今天的内容暂时写到这里好了,因为,接着的事情很重要,必须全身心的写,可万万不能像我现在这样子了,呵呵,那么,大家记得多多支持啊!!
第六十章 一切全是为了幸福
“丫头,现在外面很乱,记得一定不能出府,还有,要听你父亲的话!等事情解决了,我会回来给你个满意的交代。”凤九卿留了张纸条给沈瑶,就这么消失了,他又去干男人要做的事情了。沈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讲,虽说是不错,那样自己都不用担心自己会有什么危险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值得操心的,只是,总觉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唉,有些失落感。
“爹爹,女儿是不是一直都让您很担心啊,不管是以前娘离开,还是现在云英未嫁,都让您一直很担心吧!”沈瑶没有瞒着自己的父亲,他们父女俩一直相依为命,而沈傅更是没有续弦,倒是既当爹又当娘的呵护这自己,所以,什么事情,该让爹爹知道的,都不会有所避讳。
沈傅亲昵的摸着沈瑶的头,眼里噙满着父爱,“我的傻女儿,作为父亲,不管付出什么,都是为了你的将来,为了你的幸福,那些,对于每个父母来讲,都是值得自豪与骄傲的!能为你做这么多,做这么久,我真的已经很满足了!爹爹,现在不求其他,只希望你能够幸福!”沈傅知道凤九卿的优秀,也知道自己的女儿能有这般的幸运,该是感到开心的吧!只是,那样的皇族,那样优秀的一个人,即使可以自主地决定自己的婚姻,但是,并不代表那份情感不会改变,毕竟,他们都还太年轻,什么都还没有经历。在沈傅的心里,总有那么一跳跨越不了的鸿沟,隔绝着自己,和那个不想再踏足的地方,所以,内心深处,沈傅依旧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平凡些,那样,或许就不会想过去的雨儿了。
“瑶瑶,若是喜欢,就要坚定,等他回来吧!”沈傅轻轻地拍着沈家丫头的背,就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样,而他,总会在这个时候,想起自己亡故的妻子···一切,全是为了幸福,即使,牺牲是难免的······
凤九卿离开沈府之后的去路有些飘忽不定,除了他自己,应该是没有谁知道了,当然,易蓝熵在哪里,凤九卿也是知道了个大概,而现在最先要解决的就是擅自随自己离开的那群部下,那些个怎么就这么离开了呢!那易蓝熵到底是怎么回事?!
镜头转换,原先是新婚燕尔的何一樊和司徒琉瑛,两个人自新婚之后就几乎整日黏在一块儿,一起打理天下第一庄,一起幻想将来,就是没有想到这么幸福的时候,会迎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凤九卿。琉瑛已经不做军师了,再者,当初做那个劳什子军师,也是因为何一樊的缘故,再后来,因为何一樊的爹娘盼着儿子早点成家,就这么把从小的纠纠缠缠做了个了断。只是唯独美中不足的是,那个和自己一向不怎么合得来的小姑子,竟是没有出现,唉,总是觉得心里疙瘩啊。
其实,原先二老是觉得自己那个淘气的女儿只是贪玩,谁知,一走就是大半年,除却一个月前的那次简短家书,其他的竟是杳无音信,若非那丫头厉害,不然这江湖该是被闹翻了。
似乎,所有的人都觉得司琪不会有事,却是没人会想到,在这段时间里,被伤得最深的,就是那个人人觉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
在那明媚的早晨,离沈府半日路程的天下第一庄,一阵骇人的怒吼,“啊啊啊啊啊啊!!!滚出去!!!”那声音,是司徒琉瑛的······
结果,何一樊用了半天的时间来哄自己的娘子,毕竟,在自己和妻子亲热的时候,莫名其妙被一个人闯进来,那实在是,太,尴尬,太,令人厌恶了。
“老婆,乖乖,没事啊!”何一樊温柔地安慰着此时恨不得掐死凤九卿的司徒琉瑛,“哼!谁是你老婆啊!把这人赶出去!”显然,此时光着身子躲在锦被下的琉瑛根本就不想就这么饶了外面悠哉悠哉的某人,只是,你忘了你家一樊此时,也是只着片缕啊···
唉~何一樊的心里那叫一个苦啊,一边,是老婆,不能得罪的,而另一边,同样算是朋友啊,“九卿啊,你,能不能暂时离开一下?”其实,凤九卿随便闯入人家的房间,还是人家夫妻之间亲热的地方,实在是真的很不妥,跟个偷窥狂似的。
凤九卿怎么会低头呢,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也就只是在遇见特殊的人的时候,变得和普通人一般。黑色,其实真的很适合他,以前总是光鲜的颜色,总让人觉得不可一世,那么地难以理解,只是,那光鲜的背后,藏着的,是没有人知道的孤单和苦涩。凤九卿打了个哈欠,慢条斯理地看了一眼床上尴尬不已的那对那女,突然意识到自己唐突了,是不是呆在沈瑶身边太久,也开始变得为别人着想了?“好吧,我在书房等你,要事相谈,关于令妹。”就落下这么一句话,不见了人影。
何一樊嘴里念叨着最后几个字,愣了好久,“我妹妹?司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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