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吾皇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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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吾皇在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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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沐容也就只想赌一口气而已,他有皇上疼他,他怕什么呢?

    这个太后,一开始就不喜欢他,当着合宫嫔妃的们就当他是个不存在的,不就是厌恶男妃吗?哼,他今日也教她知道,男妃这让她厌恶的存在,不但他是,她的亲侄子也是啊!

    看现在是谁下不了台,你皇太后又能奈我这个得皇上新宠的人如何!

    朱太后暗中气的浑身冒冷气,周围的气场都寒了下来,她当然明白齐沐容刚刚对自己的大不敬,她皇太后的权威就被这个下贱的男狐猸子挑的一干二净,如果不是皇帝真的宠他,她可能立刻就将他发落了。

    “朱婕妤是从三品的婕妤,瑜容华是正四品的容华,在位份上,他们二人的地位本来就是不同的,容贵嫔怎么说也是伺候了皇上一年多的老人,怎么连这样的规矩都不知道?”

    婳妃虽然很乐意见到齐沐容和太后抬杠,但是身为还需要仰仗太后的人,她不得不在这个时候适当的站出来,为太后找借口打压齐沐容。

    “还是婳妃聪慧大方,规矩端庄,容贵嫔,你应该多向婳妃学习。”刚刚婳妃那些话,老练如太后如何想不到,只是不适合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而已,现在婳妃一说,她立刻冷冷的抿着嘴角,半点好脸色都不给齐沐容看。

    “是。”齐沐容不服气的扭过头,僵硬的笑着,没有皇上在场的地方,他落了下方。

    朱婕妤看到太后因为自己被齐沐容刁难,心里就气了,想男妃果然都是不要颜面的,她那个庶出的哥哥是,开头在庭院里冲撞自己的顾长使也是,对了,那个顾长使……

    “太后姑母,您宫里点的香料好香啊,臣妾的衣服上都被熏的染上了香味。”拉起衣袖,朱婕妤突然在这个时候弯着头,对着朱太后笑的一脸单纯和甜美。

    朱太后看到小侄女这娇憨的模样,疼爱极了,马上变脸慈爱的笑着说:“这些是外域进贡来的奇香,你如果喜欢,等一下就带些回去放在你的宫里吧。”

    朱婕妤立刻受宠若惊,“谢谢太后姑母!”

    朱太后微笑,下一秒眼神却突然变了,直视着侄女裸…露在袖口旁的白皙肌肤,奇怪问道:“朱婕妤的手腕上是怎么回事?哀家怎么瞧见有些淤青?”

    “太后——”这个时候,娇憨的朱婕妤却带上了委屈的神情,很是可怜的望着朱太后。

    顾轻郎一直站在新人中的中间位置,原本的他很是无聊的站在原地熬着,像是看大戏一样的看着高堂上那些太后老嫔妃们说话,夹枪带棒,你来我往的,好不无趣。

    直到朱婕妤用这种受了很大委屈的声音软绵绵的叫着太后的时候,他的心一跳,突然泛起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个朱婕妤刚刚是不是很仇恨的瞪了他一眼?

    朱太后问道:“给哀家说说,怎么回事?”

    “太后,其实是这样的。”朱婕妤的双眼里居然立刻涌上了受了罪的泪花,撅着嫣红的小嘴,她娇俏弱弱的说:“我手上的淤青是刚刚在庭院的时候,被旁人伤到而留下的。”

    顾轻郎瞬间觉得,他摊上事了。

    抬起眼眸,顾轻郎双眼如冰的直视着前面的女人,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想要对朱太后说些什么话,这个女人年纪不大,可真会惺惺作态,虚伪的样子简直让人作呕!

    谁人在庭院里就伤了她!

第十章 :当堂罚跪() 
朱婕妤用很是令人心疼的呜呜语气说:“臣妾原本以为被人所伤,不该被太后姑母看见,唯恐太后姑母担心的,没想到遮不住,还是被姑母看到了。”

    朱太后听到这话还了得,立刻怒问:“你是堂堂的从三品婕妤,谁敢如此伤你!?”

    “太后,这个您就可以问问新人里的澈贵人了。”语气一转,朱乐瑶突然把另一个人抛出来做先锋,反正她的意思纳兰表哥也是明白的话,否则日后她也没必要再帮他了。

    纳兰澈听到自己的名字突然出现在众人耳中,吓了一跳,赶紧挺直了腰杆。

    朱太后疑惑道:“澈贵人?”

    婳妃补充:“娘娘,这位澈贵人是吏部侍郎家的公子,也是新人。”

    原来只是个男妃,朱太后的眼中没有出现多少波动,只有用跟听到齐沐容的名字时一样的冷酷口吻,道:“哪位是澈贵人,站出来给哀家瞧瞧。”

    纳兰澈赶紧站了出来:“臣妾贵人纳兰澈参见太后,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问道:“朱婕妤手腕处的瘀伤是怎么回事?你给哀家说说。”

    在朱太后的意思里,以为朱婕妤那些瘀伤全是这个纳兰澈所为,她虽然心疼小侄女,但是更多的却是觉得,有人跟朱婕妤过不去,那就是跟她这个皇太后过不去。

    “太后,这……”纳兰澈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年,骄纵是骄纵,只是眼前这个逼问他的人可是当朝的母后皇太后啊,他吓的小脸都白了,好半天说不出话。

    再说了,这要他如何说话呢,刚刚在庭院里,他没有看到朱婕妤被任何人所伤啊。怎么偏偏表妹说她的手腕是刚刚在庭院被伤到的?难道……

    纳兰澈的心中一动,立刻抬眼瞄了朱婕妤一眼。

    看我作什么,你如果够聪明,那就该知道现在面对太后姑母要怎么说话才对,如果不够聪明,那以后在宫里就别指望我还能给你颜面了。

    朱婕妤暗中瞪了纳兰澈一眼,恨铁不成钢。纳兰澈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简直是一清二楚啊。

    咬着牙,有人道:“回太后的话,朱婕妤手腕上的瘀伤,确实是被人所为,刚刚在庭院,朱婕妤和臣侍们一起等着进殿来参拜太后,谁知在进殿的途中,顾少使推挤,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朱婕妤的身上,婕妤小主这才上了手腕。”

    顾轻郎,你不是在别人的面前很狂傲吗?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本贵人教你以后要怎么夹着尾巴做人!

    “荒唐!”听了纳兰澈的话,朱太后的脸色立刻为之一冽,“这是什么道理,都是天子的新嫔妃,进个殿都能推推挤挤,还伤了朱婕妤,顾少使是谁,立刻给哀家跪下!”

    顾轻郎的拳头在暗中捏的死紧,纳兰澈,朱乐瑶,很好!

    虽然整个殿里的新人都知道,顾轻郎根本就是被冤枉的,但是上头有太后和朱婕妤压着,他们谁敢说一句话。

    太后在气头上,婳妃看了看太后的脸色,没有开口安抚的打算,齐沐容早就看这些新进宫来的嫔妃不顺眼了,他也不会愚蠢的在这个时候还跟太后抬杠。

    一时之间,顾轻郎倒成了整个大殿里的焦点,无人敢在这个时刻多嘴,唯恐惹祸上身。

    顾轻郎心里的恨意来的非常猛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这个能够立刻将他的性命都收拾了的地方和人面前,他有再大的怒火,也只能暂且先忍耐了。

    “臣侍有罪,求太后娘娘宽恕。”上前一步,有人咬着牙关,跪在冰冷的地面。

    “你就是伤了朱婕妤的顾少使?”又是个男妃,果然这些男妃都是些惹人生厌的东西,朱太后的脸色摆的很难看,因为对男妃的不喜欢,她对顾轻郎的态度自然就极为不好。

    顾轻郎低着头跪在堂下,暗中握紧拳头,“是。”

    朱太后冷冷一哼,道:“以下犯上,大不敬,罚你从此刻起就跪在地上,静跪思过!”

    合宫的新人都站着,朱婕妤甚至还坐着,可唯独就是他,因为一个无中生有的罪名而被罚的跪着,顾轻郎紧紧的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背脊挺的笔直。

    “是。”

    朱太后说:“你们其他的新人都看着,哀家的眼可是清清明明的,容不下沙子,宫里的尊卑次序,后妃条例,你们都要牢牢的记在心上,如果有人再犯错,定惩不贷,顾少使就是让你们看到的例子!明白吗?”

    “臣妾(臣侍)等明白了。”深宫太后的高声之语,深然严肃,听在其他等新人耳中,大家都只觉得句句凌厉,字字惊恐。后宫果然是个很恐怖的地方,看看人家顾少使,这是得罪了谁啊这是。

    顾轻郎此刻的内心,恐怕连杀人的念头都有了不下百次。

    望着屈辱的跪在堂下的男妃,朱婕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暗中发笑,看到这个男妃受罚,她仿佛就看到了自己那个讨人厌的哥哥也在受罚一样,还有刚刚那个顶撞太后姑母的容贵嫔。

    哼,她才不怕他们呢,现在她进了宫,她绝对不会容许他们这些男妃分夺皇上的恩宠。

    悄悄的用拇指从自己的手腕处拂过,望着手腕处那一点点隐晦的淤青,朱乐瑶抿着嘴角柔柔的微笑起来,虽然她自己捏伤自己的时候很疼,但是看到了结果,也就很值了。

    顾轻郎是吧,呵,他是个什么东西!

    萧崇一进乾寿宫的时候,还只走到大门口,看到的就是顾轻郎僵直跪在地上的背影。那个熟悉又不太熟悉的少年,笔直的跪在地面,寂静无声。

    少年的腰精瘦,四肢修长,他从大门处望着他的背影,就觉得他一定是个极为狂妄的年轻人了,而根据之前的不愉快印象,这个年轻人也的确狂妄。

    可是现在,他怎么一个人跪在地上,而他身旁的新人都是高高的站在的,更有甚者,在他高堂上坐着的可是各式各样的男妃和女妃。

    萧崇的眼神暗了暗,走进了内殿。如果不是他特意吩咐御前的太监们不要喊驾,或许这精彩的一幕,他还看不到呢。

    萧崇站到乾寿宫正殿的堂上,对着朱太后淡淡的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一转身,萧崇撞见了一双看似漫不经心逆来顺受,其实眸底深处却藏着受辱和倔强的黑色眼眸。

    是顾轻郎,他定定的看了萧崇一眼,直到发现萧崇也在看自己后,他下一秒就移开了视线。

    这个宫里的人有病,他讨厌这里的一切,包括这个掌控着一切的皇帝!仇恨席卷在阴暗的内心深处,从五脏到六腑,他本来就是个已经无药可救了的人。

第十一章 :首侍之人() 
皇帝悄然无声的进来,太后朱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极不自然的笑道:“皇帝下朝了,怎么进哀家宫里来,宫外的奴才们也不知道打声招呼?倒把哀家吓一跳。”

    新月嬷嬷早已经端来香茶,奉在与太后对坐在高位软榻上的萧崇身前。

    “朕以为母后正在训诫嫔妃,所以才让宫人们不要声张。”萧崇端起香茶轻轻的闻了闻,放回桌上,扫了堂下站着的十几个嫔妃道:“新进的嫔妃可还贤德吧?想必这些新人母后现在都看到了,不知道有没有令母后不满意的?”

    太后的脸色只有在面对萧崇的时候,才显得格外的温和慈爱,“满意,哀家当日满意了,怎么说这些新人都是由皇帝亲自选进来的,他们都是要伺候皇帝的妃子,当然个个都不错。”

    “既然都不错,都满意,那为何朕还见堂下跪着一个?”萧崇的嘴角拉扯着,白皙俊美的脸庞被宫殿里冉冉飘起的幽香映衬,显得格外教人琢磨不透。

    “皇帝有所不知,其他的嫔妃都是顶不错的,只是这个叫做顾少使的,却很不知道规矩。在哀家的乾寿宫,他居然弄伤了朱婕妤,如果不是澈贵人说出来,哀家还不知道这回事呢。”

    朱太后的笑颜一僵,扫了跪着的顾轻郎一眼,不冷不热的回答。

    原来竟是这样么?这个性格怪僻又狂妄的少年,真的是做错了事才被罚的,如果不是看到顾轻郎在太后说完话之后,嘴角一咧拉出一抹讽刺的狂笑,萧崇恐怕也没有理由不相信了。

    “母后说的朱婕妤,应该就是舅舅家的小表妹吧?”萧崇的目光滑落在顾轻郎的身上,被顾轻郎查觉到后,立刻移开,却也把这个话题给轻描淡写的带过去了。

    太后听了眼眸一亮,哪有不紧跟着回答的:“正是呢。”

    “站出来让朕瞧瞧,哪一位才是朱婕妤。”萧崇又端起了制作精美的瓷杯。

    “乐瑶。”太后竟然因为高兴,当着众人的面唤起了朱婕妤的闺名,“快过来拜见皇帝,说起来你们原来是见过面的,皇帝还记得吗?在你登基大典的时候,朱国公府有一位拿着雪扇跳飞燕掌上舞的小姐,就是如今的乐瑶。”

    朱乐瑶进宫之前,太后就曾跟她说过对她给予了厚望的话,现在听到萧崇点出她的名字,她也是高兴的娇媚的脸庞笑成了一对花儿,赶紧从位置上站起来,对着萧崇盈盈下拜。

    “臣妾婕妤朱乐瑶,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抬起头,朱乐瑶一心想要在众新人首见皇帝太后和众妃的时候,出个好彩头,于是抿着嫣红的唇瓣,那一双欲诉还休的眼眸直勾着萧崇,羞中带俏。

    萧崇心里想发笑,面上却还是摆着肃然的神情,“朕记得当日舅舅府上跳掌上舞的小姐还是个小姑娘,没想到几年不见,府上的小表妹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长成大姑娘了。”

    朱乐瑶闻言,低下头,娇艳的脸蛋羞成了红云。

    太后笑呵呵的道:“朱婕妤的掌上舞曾经惊艳大盛,如今她有幸能够陪侍在皇帝身边,又是皇帝的小表妹,皇帝可要好好的善待佳人啊。”

    真是够了,太后这老妇,昔日捧她的时候,怎么没见她在皇上的面前这么热切!果然还是要自己娘家的侄女才更好,是吗?

    婳妃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旁人看她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却不知她的心中现在正被妒火在折磨着怎样的煎熬。

    萧崇没有正面回答太后的话,而是转过头,突然将自己的手掌伸向了婳妃,“朕今日上朝的之前,听闻婳妃宫里的宫人说,婳妃昨日身子有些不舒服,现在可好些了?”

    朱太后原本容光焕发的在等着皇帝一个回答,可是现在,她看到萧崇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婳妃身上,笑靥一僵,眼眸闪了闪,她淡淡的高声说:“婳妃果然很得皇帝疼爱。”

    “臣妾谢皇上关心,回皇上的话,臣妾已经好多了。”婳妃见此,却哪有不惊喜万分的,自从一年前齐沐容那个死男媚子进宫后,皇帝就很少这样当着合宫众人的面,对她表露关心了。“只是昨日风大,臣妾不小心感染了些风寒而已。”

    萧崇的眼眸泛起了看着温柔,但是仔细一看又不像是那么回事的笑意,“你协理六宫,想必是宫中的事务繁多,虽然劳累而体力不从,趁着今日新进的嫔妃们都在,母后,朕想将几个嫔妃的位份给提一提,您且听听么?”

    他说的是你且听听,而不是你怎么看,太后定视萧崇,“皇帝说说看。”

    谁都没有想过萧崇会在今天给后宫妃嫔提位份,所以他这个决定一说出来,一些早就想往上爬的妃子们就一个个打起了精神,暗中屏息,不肯放过任意一个从萧崇嘴里蹦出来的字。

    唯有顾轻郎一个人,他久跪在坚硬的宫地上,心里膨胀的怒火和阴暗几乎快将他烧成了想击杀别人的顽石,这个臭皇帝是什么意思,看到他一直跪在地上,他居然当做没有看到。

    果然这些天家之人,都是冷血如畜的!

    “新人进宫,宫中原嫔妃里的主位太少了,朕打算提一提原主位的位份,再另立一个主位。”

    萧崇望着朱太后,顿了顿,道:“温妃是宫中资历最深的,今晋为从一品德妃;容贵嫔进宫一年,侍驾恭顺,晋为从二品昭容;卓婕妤刚刚失子,为作安慰,晋为正三品贵嫔。”

    一语末了,萧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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