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吾皇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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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吾皇在下-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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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德一弯腰,有些为难的道:“皇上,这可真是巧了,今儿一早德妃娘娘就派宫里的贴身公公来告诉皇上,说是德妃娘娘昨夜感染了风寒,今日身子正不适着呢。奴才见皇上刚下朝,正想缓一缓再告诉皇上,没想到皇上先说起娘娘来了。”

    “身子又不适?”这个混账,反应的倒还真是坏,估计是算好了他今天会找他算账的吧。萧崇阴着脸冷哼一声,挥挥手说:“传朕的口谕,既然德妃病了,那就让他在宫里好好的调养调养,半个月之内不要出宫门了,免得风寒经久不退。”

    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这混账就不知道厉害了,萧崇深深的觉得光是这样变相的禁足,实在对有些乱来的家伙太仁慈了。

    “是,奴才遵命。”

    李德虽然很奇怪皇帝为何会对德妃娘娘这样决定,但是他一个奴才哪能去质疑圣上呢。传闻宫里的德妃娘娘是第一个伺候皇上的后妃,皇上向来对他敬爱有加,此举也许是真的在为德妃娘娘的身体着想吧。

    萧崇点了点头,这时才想着该去清欢殿看了看,就在他刚刚起身的时候,突然从宫门外一溜烟跑进来一个小太监,正是御前的小安子。

    小太监跪下说道:“皇上,朱婕妤前来求见,如今正在宫门外候着。”

    “朱婕妤求见什么?”萧崇一听,眉头有些无奈的蹙着,他这个名义上的小表妹实在是不讨他喜欢,仗着有太后疼爱,老是跑到他这里来缠着他,昨晚他为了安抚顾轻郎,也撤销了她晋封的资格,想来她今日定是来哭诉委屈的吧。

    小安子说:“回皇上的话,婕妤主子说是亲手做了一些点心,想要献给皇上尝尝。”

    萧崇揉了揉眉头,冷冷的说:“你去告诉婕妤,就说朕马上有别的事要做,现在没空见她,改天朕会去她的宫里看她的。”

    究竟要到何时,他这个皇帝的喜爱才能不受到那伙人的影响……

    “是,奴才遵命!”小安子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你说什么?皇帝表哥说他现在没空见我?这怎么可能,表哥怎么可能连我都没空见呢,你到底有没有跟皇帝表哥说是本婕妤来求见啊!”听到小安子的回复,正在宫殿外焦急的等着消息的妙龄女子一下子不可置信的尖闹起来。

    小安子恭敬头痛的说:“婕妤息怒,皇上是这么跟奴才说的,奴才万万不敢欺瞒婕妤。”

    朱乐瑶涨红了脸,眼神凶狠的道:“那皇上有说他等下有什么事吗?”

    “这个奴才就不得而知了,奴才一直守在殿外,没有听到皇上的动静。”就是他知道,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泄露皇上的行踪啊,又不是不想活了,小安子也是个聪明人。

    “这——”朱乐瑶觉得生气极了,昨晚宫里那么多的新人都提升了位份,朱扶桑那个庶出的哥哥也成了贵嫔,居然只有她还是个从三品的婕妤,她怎么能甘心呢。

    原本今天上午是想借着供奉点心的借口来求见皇帝表哥,向表哥撒撒娇求情的,谁知道居然也不能如愿!狠狠的瞪了小安子一眼,她抬起眼不甘心的盯着乾明宫的宫门好久。

    “回宫!”这两个字,娇横刁蛮惯了的女子说的很是气恼委屈,她却不知道,此时的萧崇已经来到了清欢殿,只带了御前的两个小太监,见到顾轻郎时,他还有些觉得别扭呢。

    “皇上来了,都这个时候了,臣侍还以为皇上不会来了呢。”顾轻郎将萧崇迎进自己宫里,亲手给他倒了一杯茶,坐在一旁有些坏坏的笑着。

    萧崇轻咳了一声,还是不习惯被顾轻郎如此热烈而认真的盯着看,“这说的是什么话,朕答应了要来的。”你要再看着他了,为何每次一看到他,这孩子的目光就势在必得的狼一样?

    紧抿着薄薄的唇,萧崇拿起瓷杯凑近自己嘴边,一口饮尽了杯中的茶,“这茶不错。”

    “是吗?”顾轻郎坐在位置上的轻笑,俊逸的脸庞一扬,望着萧崇在自己跟前居然总有些不自在的样子,他其实很想轻佻的回答一句:哪有你的味道鲜美啊。

第三十五章 :() 
萧崇今日上午之所以会来到顾轻郎的宫里,其实也只是为了满足顾轻郎的心意来看看他,顾轻郎陪着他对坐在榻桌边,一时间两个人闲闲断断的说这话,反而彼此都有些觉得尴尬了。

    萧崇从没有主动去某个嫔妃的宫里坐过,以往除了齐沫容喜欢缠着他,婳妃朱婕妤喜欢邀宠,其他的男妃女主,他只要在某些夜里召他们过来侍寝,应付应付而已。

    顾轻郎也忘记自己是个不喜欢多言的人,虽然面对萧崇他很是欣喜,可是他怎么就忘记了,萧崇也是个面容寡淡言谈甚少的人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最后竟然越发的像要冷场。

    顾轻郎可不想萧崇好不容易过来一趟,这么一尴尬以后就怎么也不会来了,心里烦躁的思想着,该跟他找个什么话题聊聊呢?眼睛一转,望见了萧崇之前赏他的砚台。

    “皇上,听舒婕妤曾说,您能写的一手好字呢?”他该要去学学怎样和男人打交道了,否则老是这样没话找话的话,别说萧崇,恐怕他自己也觉得蛋疼。

    萧崇好像也早就受不了和顾轻郎的两两对望,从位置上站起来就两步走到顾轻郎的书桌旁,伸手拿起了顾轻郎放在桌边的一叠宣纸,顾轻郎还来不及阻止,他已经看了起来。

    “这是什么?”

    “皇上,别看!这个是臣侍无聊的时候写着玩的!”一看萧崇拿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练的字,顾轻郎大吃一惊的啊一声,英俊深刻的面容涨的通红。“是练着玩的!”

    “朕还以为,噗,朕还以为……”萧崇望着手中优质的宣纸上扭扭捏捏的一只只“字”,忍了半天没忍住,还是抿着嘴笑的不能自己。

    “皇上以为什么?”顾轻郎大囧,虽然第一次看到萧崇这样在自己面前失态自然的笑言模样,但是要不要选在他这样丢脸的时候。“这只是臣侍无聊的时候练着玩的!”

    “朕现在知道是你无聊练着玩的。”看到顾轻郎着急的多次强调,萧崇弯着嘴角望着他,这才发现这孩子已经羞耻的整张俊朗的脸庞暗红一片,薄唇一启,他难得坏心眼的说:“只是你不跟朕这样解释的话,朕还以为是宫里发的鬼符呢。”

    “鬼符?”顾轻郎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什么鬼符……”

    “你不知道鬼符吗?一到过年左右,家家户户都要挂的,宫里也不例外啊。”萧崇弯了弯头部,笑眯眯的样子竟然透着几分狡猾和轻松,抛开了平常的冷淡严肃。

    顾轻郎直直的盯着萧崇的脸,心神早就被这年长男人不一样的神态给吸引过去了,好像走到他的身边捧着他的脸,然后看他绽放出更自然更轻松的笑容,好想只看到他对自己笑啊。

    “臣侍当然知道鬼符了,但是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把臣侍练的字和鬼符相提并论。”原来一个素日不苟言笑的人,突然在你面前这样抿着嘴笑着,你竟然会觉得这样惊然的喜悦。

    萧崇还在笑,轻柔的嗓音就像古乐里最动听的音符,“你知道鬼符,难道不知道鬼符是用来辟邪的吗?你的字写的这样奇特有个性,也许朕可以派人发给内务府,这样宫里就不用再另外花费银子去置办鬼符了,你还为宫里省了花销,你说呢?”

    “这……”他总算听出了萧崇的意思了,这个男人居然是在拐弯抹角的笑他的字其丑无比,已经可以去拿着辟邪吓鬼了,顾轻郎的俊容狠狠抽了两下。

    实在没想到,萧崇还有这样鬼畜欺负人的一面,而且还要不要这样一本正经温温柔柔的啊!顾轻郎大步走到萧崇身边,黑着脸不好意思的从萧崇手中拿过自己的字帖,心里觉得丢了面子,低下头的时候,没好气的暗中瞪了这忘了威仪的男人一眼。

    “皇上居然这样取笑臣侍!”好吧,虽然萧崇说的是事实,但是他也不爱听!

    “以前你在家中,没有跟先生学过练字吗?”萧崇也没想到顾轻郎的字居然真的写的这么烂,不过自己这样打趣他,这孩子自尊心这么强,恐怕还真的是伤到他了,嘴角一弯,他自个儿从宣纸里抽出一张干干净净的,重新铺在书桌上。

    顾轻郎看到萧崇的举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听了他的问话,嘴角一扯,很是自嘲的说:“家里不是没给我请教书先生,只是那时候我爹爹……爹爹忙着公事,府中有姨娘主持,所以教我的先生就难免有些力不从心,所以臣侍的文学字练都很烂。”

    萧崇听了这话,心中微微一缩,望着顾轻郎,突然轻轻的安慰道:“没关系的,你还小,才十七岁,有些孩子这个时候才刚刚进学呢,只要勤奋练习,以后会有练的很好的一天。”

    “臣侍已经不小了。”顾轻郎眉头一皱,很不喜欢萧崇用这种方式跟他说话,什么叫他还小啊,什么叫有些孩子,他可不希望在萧崇的心里他还只是个孩子。“而且也不是孩子了!”

    “给朕把墨磨上。”萧崇望着顾轻郎皱着眉头着急辩解的样子,弯着嘴角摇摇头,缓缓柔笑:“还说自己不是个孩子,不是孩子的话,会这样孩子气掩不住心思吗?”

    “皇上——”顾轻郎被萧崇的话说的更加没面子了,心想他也只是在你面前才这样罢了,在旁人的面前,他几时这样控制不住自己过?看到萧崇让自己磨墨,他没好气的磨着。

    萧崇望着一旁的少年虽然不服气,但还是低着头认认真真磨墨的样子,再看他眉眼俊挺,神采潇洒,身形俊朗,心中微微一愣,赶紧移开了视线。

    取过毛笔,他对顾轻郎问道:“你最喜欢的诗文是谁的呢?哪一首?”

    顾轻郎一愣,其实很想对萧崇说,他谁的诗都不喜欢,哪一首都觉得读起来写起来抄起来要人命,但是他自然没有蠢到这样打自己的脸,于是脑中一转,就生出了一些龌蹉的心思,萧崇是要看他喜欢什么诗,然后写给他看吗?

    “皇上,臣侍喜欢李之仪的《卜算子》,臣侍一直觉得这首诗写的真是美极了。”写吧写吧,把你对他的宠他的爱他的思念全部写出来,顾轻郎很不要脸的在心里坏笑着。

    “这不是诗文,这是词!“果然,萧崇一听他说的东西,眼眸一颤,干净温润的俊脸瞬间涨的通红,不好意思的轻道:“换一首!”

    “不能是词啊,那就换古诗《上邪》好了。”顾轻郎装作很遗憾很委屈的样子。

    “你……”萧崇无奈,好看的眉头蹙的很难为情,“还是原来的词吧!”这个小子是不是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他在他的话里和脸上,总能听出和看出一些调戏捉弄人的味道。

    萧崇将视线从顾轻郎身上移开,双眸专注的望着眼前的宣纸,笔墨移动间,一首小词已经跃然纸上,字迹清秀有力,干干净净,真的和他素来的誉称是极为相似的。

    “你看看,写的怎么样?”放下墨笔,没想到自己给少年写的居然是一首情词,萧崇虽然强装着很镇定的样子,但是心里其实早就别扭的跟什么似的,眼睛也不看着顾轻郎了。

    顾轻郎一看,点点头真心的赞扬道:“皇上写的真好,不像臣侍可以拿去辟邪了。”

    萧崇一听,别扭的情绪消散了不少,重新抬眼望着话说的有些委屈的少年,低低的笑道:“朕是跟你闹着玩的,其实你的字也没有到这么差的地步,至少还刚劲有力啊。”

    “皇上这样的夸奖,臣侍真的高兴不起来……”顾轻郎哭笑不得。

    “怎么在朕面前还这样撒赖呢,朕说实话你不爱听,朕夸你你又不行。来吧,朕教你练字。”萧崇也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任何事都是要下功夫的,下了功夫就会有收获。”

    “皇上要教臣侍练字?!”顾轻郎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这句话给吸引过去了,练字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和萧崇这样那样再这样……“好的,我们来练字吧!”

    “你倒是高兴,朕怎么曾听程长使说过,你最不喜欢练字的啊。”萧崇觉得有些意外了,又取出一张干净的宣纸,铺在桌面上。

    裴如没事跟萧崇说这些干嘛,顾轻郎觉得奇怪,抿着薄唇有些羞涩的道:“其实……其实臣侍不是那么讨厌练字啊,况且是皇上要来教臣侍,臣侍当然会欣喜若狂了。”

    “……嗯。”这孩子,真是在天子面前说话都不知道忌讳,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萧崇庆幸自己幸好已经提前把殿里的宫人都遣散出去了。“过来吧,朕教你。”

    “是!”顾轻郎可等着的就是这句话,萧崇的话音刚落,他就扬着热烈的笑容大步走到萧崇的身后,张开双臂,一下子将萧崇整个人拥入了自己的怀中。“谢皇上!”

    “你——”萧崇浑身一僵,没想到顾轻郎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心中跳动加剧,感受到顾轻郎年轻健康的胸膛紧紧的贴着自己的后背,他结结巴巴的说道:“你这是做什么?”

    顾轻郎装着疑惑:“跟皇上学字啊。”

    “学字也不要抱着朕啊!”这孩子究竟是多么的自然任意。

    “皇上,您不是真心想要教臣侍练字的嘛。”顾轻郎睁大了双眼,偏着头很是委屈的看着萧崇,“臣侍不这样抱着皇上的话,怎么能好好的和皇上学习呢,呐,臣侍从背后抱着皇上的腰,然后皇上的右上覆盖在臣侍的右手上,带动臣侍跟皇上一起练就好了啊。”

    “……”这还真是想的周到,萧崇的一张脸全都红了。“知道了。”

    “那皇上,我们开始吧。”顾轻郎抿着嘴忍笑,更加大胆的将萧崇的右手主动覆在自己的右手上,另一只手则抱着他精瘦的腰,下颚轻轻的抵在他形状优美的肩头。

    “你闭嘴,学练字……要、要专心。”顾轻郎温热的呼吸就在身后,甚至炙热的喷射在自己白皙的后颈上,萧崇嘴里说着要顾轻郎专心,其实他自己也很难专心起来。

    他一个大男人,还是个皇帝,现在被自己的男妃从身后抱着,腰也被他搂上,甚至肩头都靠着他的下颚,他真的很有一种手肘向后将他推开的冲动,可是推开的话,这样的场面反而会变的更尴尬了吧。

    一低头,自己的手也早已经覆盖着另一个人的,这孩子的年纪明明就比自己还要小十几岁,但是他的手却已经和自己不相上下了,骨节分明,宽大修长,确实很是好看。

    其实这个孩子长的挺好,合宫的男妃里,撇开那些雌雄莫辩的,就属他长的最是英气俊朗,神采奕奕了,这样帅气的脸,再加上他的身材也很好啊。

    十几岁的少年,却已经发育的颈骨鲜明,修长结实,脱下衣服之后更是……

    “皇上,你的脸好热,怎么了?”两个晚上都让他摸的到亲的到,却吃不到,顾轻郎其实早就憋得不行了,可是萧崇说过他和任何人发生关系后,都会死,所以他一直都是忍着自己解决,但是像现在这样,沾沾他的便宜总可以的吧。

    另一只手伸上去,摸了摸萧崇的左脸,触手一片灼热,顾轻郎嘴里故意坏坏的道:“皇上到底怎么了,脸好烫啊。”

    “你、你做什么!”萧崇浑身一个激灵,猛地就把自己的脸移开,抬起头,却是双眸羞恼的瞪着顾轻郎,好像一个受了调戏又羞又盼的小娘子。“跟你说了练字要专心。”

    难道你没发现,一直到现在,你还一个字都没带他练起来吗?顾轻郎没有笨到把这句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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