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说些他不会做什么的话,这是什么话!他堂堂天子又害怕他会做什么?
萧崇的耳垂像是变的更红了,顾轻郎这句话,还是打开了他的心房,让他不由得想起上个月的今晚,在养心殿的龙床上,顾轻郎到底真的对他做过些什么事,真是……混账小子!
“皇上很宠臣侍吗?”顾轻郎不可置信的勾着嘴笑,轻飘飘一句反问既像是感激的谢意,又像是不甘心的埋怨。“自从臣侍侍寝之后,整整一个月了,皇上都没有再召见过臣侍,如果不是有今晚,臣侍几乎都要以为,皇上已经不会再召侍臣侍了呢。”
好吧,他知道,就是今晚也是温德妃使的手段罢了,萧崇这个皇帝何其气人,除了那次首侍,他召了那么多的新人就不说了,另外的时间又差不多全分给婳妃和齐沫容了。
现在居然在这里说他恃宠而骄,呵,他就让他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恃宠而骄!
“既然皇上这么宠臣侍,臣侍更应该为皇上投琼瑶之报了。”一步一步的,就像是威胁一样,暗夜之中,顾轻郎脸上的笑容其实扬着很危险的味道,他向着萧崇的身体边走去,又拉近了刚刚萧崇推开他的那些距离,他不喜欢和萧崇之间有什么距离!
“你——”萧崇没料到自己的话落在这少年耳中,居然全是废话,这孩子就是铁了心要留在这里了,难道他真是也是个一心只想求他的宠爱的人?如果他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嫔妃,他也只是个普通的皇帝,那也就罢了,他留着就留着吧,问题是,他并不普通啊。
“皇上,臣侍伺候您歇息吧。”见好就收,适当的给皇帝一个台阶下。
“朕说了,朕不用人伺候。”萧崇心中有些烦躁,烦什么躁什么,他自己都不大理的清了,只是当他感觉顾轻郎的身躯一点一点的向他靠过来的时候,仰起脸逆着窗外细微的亮光,他看不到少年的脸,却看到了一副年轻的结实的身躯轮廓,这样的身躯,他并不陌生啊。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但是萧崇几乎都还记得,在一个月前的那一个疯狂的夜里,他是怎样被这样一具年轻的身躯给压倒在龙床上,撕扯开衣衫,极尽狂妄的亲吻揉捏。
他的秘密和面具被人毫不留情的撕扯开来,当初到底是怎样的原因,竟然促使他在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没有把这个窥视到他不堪的少年给处死?
萧崇的喉咙发热,眼眶收缩之下,现下觉得自己像是整个大脑都昏沉沉的,思考也混混乱乱。记忆力的狂潮汹涌之下,身体上的隐疾也终于被勾了出来,防不胜防,下腹一阵灼烧的致命感凶猛袭来,他闷哼一声,跌跌往后退去。
“唔!”又是这种感觉,没有任何人的碰触和爱抚,后方那个羞耻的地方却像是被人抹了最强烈的药物一样,自动收缩着,发烫着,甚至还自动变的柔软炙热,就像最放浪的妓者一样!
萧崇真的是恨透了此时此刻的自己,同时再一次悲哀的望着朝自己扑来的少年,心中伤感,怎么又是这个少年,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老是他看到自己不堪入目的一面?
——好难受,杀了他吧,想发泄却不能发泄,杀了他吧。
“皇上!”顾轻郎没料到萧崇突然倒在地上,连忙扑上去把他的身体揽在自己怀中,瞪大眼睛望着萧崇不住在自己身上摩擦翻滚的身体,他的眼眸颤的差点丢出来。“皇上您怎么了?!”
这个样子的萧崇、这个样子的萧崇……
顾轻郎目瞪口呆,一模一样的情况,一模一样的日子,一个大胆的猜想在他脑中形成,萧崇他是不是会在每个月的十五都会身体发…情?就像他说的,这就是他身体上所谓的隐疾吧!
原来萧崇的隐疾不但不能和人交好,还有一个让人愕然的地方就是,它会在每个月的十五就发作一次!这么想来,萧崇之前不是已经受过很久很久的折磨了?
“皇上,我在这里的,我会留在这里陪着你的。”看到已经在自己怀中呜咽咬牙痛苦的死命忍耐的男人,顾轻郎的心里也微微泛起一丝痛意,突然,他的眸中一亮,一丝兴奋的色彩在他英俊的面容上快速闪过。
“皇上,不用担心,你的隐疾有救了!”
萧崇说他只是不能和人交好,但是却没有说过不能和器物交好,对吧?既然都是情潮难忍,那他就用器物将萧崇的情潮排出去好了,顾轻郎猛地将萧崇抱起来,安放在龙床上。
“皇上等等,臣侍马上就让你快乐。”捏着这人的下颚狠狠吻上一口,他笑的像个小流氓。
花姨娘偷汉子,让他无意中撞见她放浪的时候好几次,看来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也能学到一些东西是不是?走到外面的书桌上,放眼一望,顾轻郎望到了一副帝王专用的文房四宝。
既然是皇帝用的磨具,自然都是极好的了,顾轻郎扬起嘴角,取去过几支御笔和墨盒捏在手心,走回龙床边的时候,他缓缓的褪下了自己的腰带和外套锦袍。
“啊——顾、顾轻郎……”龙床之上,神智已经越来越不清醒的萧崇,却是抓着最后一丝的清明,望着已经敞开衣袍露出精瘦胸膛的少年,如震如惊!
这个孩子,他、他要做什么?
第三十二章 :()
他要做什么?看到萧崇哆嗦着躺倒在龙床上,满目震惊的望着自己提出这样的问题,顾轻郎勾着嘴角露出一副令人战栗的笑容:“皇上,臣侍不做什么啊。”
我只是不忍心看你一个人,独熬热火罢了。
“不做什么……不做什么,那你为何……啊……”为何要把手伸过来捏着他的手腕?萧崇瞪大了双眼努力保持清醒,他知道顾轻郎手里拿了东西,但是他迷糊的已经看不清他拿的什么。
“臣侍为何怎么了?”顾轻郎朗声轻笑,“皇上,臣侍只是想伺候您歇息罢了。”
这个男人,这个皇帝,数次被他撞破这样不堪的场面,这样不堪的他,这样不堪的身体,本就应该是上天让他发掘的,他注定要被他压倒,被他亵玩,被他扯开衣衫一次次的尝遍他的滋味。
顾轻郎的手指一点点从萧崇的手腕处抚摸,揉动:“皇上,您在发抖吗?”
“啊……”明明就还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萧崇咬着牙关,声音已经止不住的发颤,手一扬,他用最后一丝力气甩开了顾轻郎的手,哑声难堪:“朕没有……”
“没有?”顾轻郎正眼一看,萧崇推他的时候用的力气太大,刚好把自己胸前的衣衫扯开了些,也许他是身体发热太过难受,这样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时,他的神情反而舒缓了许多。
“嗯……唔……”听听他这有一下没一下的声音,舒服一些了对吧?
“皇上,现在气温虽然已经转暖了些,但是夜里还是会冷的,臣侍帮您把衣服拉好,不要感冒了哦。”顾轻郎的声音故意很欠扁的响起来,勾着嘴狼一样的微笑,他的动作更是险恶。
“啊——”萧崇红着眼看自己敞开的衣衫被旁边的少年整理好,好不容易透着一些舒服的凉气的地方,现在又被遮的严严实实灼热死了,他要疯了,他几乎就要疯了。
热,好热,难受,好难受……
“你……你……”这少年到底是在关心他,还是在折磨他,如果神智还是清醒的,萧崇一定会立刻选择后一个答案,但是现在,他只有焦急躁动的份,脆弱难忍到可怜的地步。
他小腹处的热流一阵强过一阵,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强烈心跳而来的,还有四肢百骸的酸痒鼓劲,就像同时有几千几百只蚂蚁在骨髓里飞快的爬动,而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却……
灼热颤动,自我蠕缩,自收自放的部位像是被沾了药物的绒毛在骚刮,只渴求着粗暴激烈的对待。萧崇自恨不能死去,喘息着捏紧拳头,四肢僵硬的抱住了这不受控制的躯体。
顾轻郎还在一旁弯着腰问道:“皇上,您怎么了?”说话之间,靠的那么近,他灼热的气息竟然喷洒在他的脸庞上,像是故意要火上浇油一样。何其混账!
“你……你走……”萧崇浑身大大的震动,嗯嗯啊啊之间已经彻底疯狂了眼眸,血丝满布间只差没有掉下血泪来,双眸紧紧一闭,他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鲜血溢出。
顾轻郎见此眼眸一暗,没有半丝犹豫的坐上龙床,将那个自恨的男人抓到自己怀里,他一手控制着萧崇的身体,一手捏着萧崇的下颚,语气气恼而心疼的喝道:“我不是说过了,皇上如果受不住,也不能咬伤自己。”现在也不是没有人会不心疼……
照旧将自己的手掌肌肉塞入萧崇口中,顾轻郎笑:“皇上如果实在忍受不住,就咬我的手吧。”
“唔……”萧崇还没有反应过来,体内一阵瘙痒击来,他啊的一声,什么也无法思考就下意识的咬紧了牙关,顿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口中一片柔软,但是却有温热的血液顺着他的唇瓣滑落。
震惊的抬起眼,这才发现一张猛然吃痛的年轻的俊朗面容,是顾轻郎,是这个胆大包天赶都赶不走的少年,看到他这样不堪的一幕,他没有嘲笑逃走也就罢了,居然还让他咬伤了他。
他咬伤了他?猛然一颤,萧崇的眼眶热了:“手拿开……拿开……啊……”
说什么他也不想咬伤这个孩子啊,一把移开自己的嘴,萧崇吃痛,只得将头扭到龙床的一边,朝着下方重重的闷在床内,身躯颤抖,一看就知道他此刻的确是在承受多大的折磨。
“皇上!”顾轻郎看的心里大震,根本就不允许萧崇这样折磨自己,既然萧崇不愿意咬着他,那好,他总有办法可以让萧崇不这样自我伤害的。“皇上转过头来。”
顾轻郎没有给萧崇整理自己模样的时间,叫唤一声后,握着他的肩膀就把他强行扳入自己怀里,然后紧扣着这个人,双眼凶狠的盯着他:“皇上,你现在很难受,对不对?”
这几乎就是明知故问了,萧崇喘息着摇头:“不许……不许……”
“我知道。”顾轻郎含笑低下了头,在萧崇的耳边低低的轻笑,“皇上放心,臣侍的记性很差,今晚上看到的东西,到明天一早估计又会忘了个干干净净,臣侍不会对谁说半个字的。”
“你……”身边少年的气息好热,萧崇缩了缩脖子,抬眼一副跃然欲泣的模样。
顾轻郎还在笑,缓缓的抚摸着萧崇的脸庞,看到男人皱着眉头忍着难受移开,他也不介意,反而更加放柔了嗓音暖暖的道:“皇上,你又在咬自己了,臣侍看着真是心疼,这样,皇上咬着这个墨盒,让臣侍不那么心疼些,好吗?”
“胡说八道……朕不要……”这话说的,着实过份奉腻,萧崇呻…吟间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迷迷糊糊一看,只见少年手里拿着的,不是一个墨盒又是什么。“顾轻郎——”
萧崇是个很骄傲的人,为皇多年,早就练就了他宁可被隐疾折磨死,也不可有那么一点点掉了身份的举止,现在一看,顾轻郎居然要他嘴里咬着一个墨盒!
虽然这样的确可以缓解他的忍受不住,但是他怎么肯真的这么做!
“不……不!”他不要这样,他宁可咬着下唇流血而死!死命的摇摆着头部,就像一个在重病里不肯乖乖吃药的孩子,严肃的年长皇帝难得也会有这样一副慌乱惊茫的模样。
“皇上,别闹啊。”顾轻郎此刻倒像个年长稳重的大人了,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君主,他勾着嘴角一脸的无可奈何,但是又疼心的笑着。“来,咬着墨盒,对,就是这样,咬着这个是不是不用咬着自己的唇了,是不是轻松多了,臣侍没有骗你的,对吧?”
一句一句的,低低柔柔的,就像在好脾气的哄着一个不听话的孩子,看到萧崇被自己半强迫半挣扎不了的咬住盒子,顾轻郎眉头一展,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皇上真棒。”
“呜……混……啊……”混账!这少年为何这样胆大包天,他是天子啊,怎可在人面前做出这样一副窝囊到底的模样,萧崇死咬着嘴里的墨盒,通红的脸庞上浮着惨然的绝望。
“皇上,您现在虽然舒服了一点点,但是一定还只是一点点而已,对不对?”突然,狂妄的少年如此问道,紧贴着他不住挣扎扭动的身躯,他眼中的色彩似乎更加狂热了。
萧崇看着这样的顾轻郎,突然打心底里的冒出了一股寒气:“你……你要做什么……”
顾轻郎俯下身,咬住了萧崇的耳朵,舔咬:“皇上怎么又这样问臣侍呢,不是刚刚才问过的吗?”顿了顿,在怀里男人僵硬挣扎的瞬间,他几乎是立刻就机灵的再度压住他。“臣侍也已经说过了,臣侍是奉命来照顾皇上安寝的,皇上寝睡不安,就是臣侍的不作为。”
所以,他要倾尽全力的让他的皇帝陛下变的舒坦起来啊。重重的咬了一下萧崇的耳垂,就像在刻意提醒他注意自己的问题,顾轻郎一字一顿:“皇上听清楚了吧?”
“啊……”他此刻本身就是一点就染的身体,不,应该是不用点,他自己就染了的身体,怎么还能禁得住少年这样的舔吻和挑逗,耳垂和后面的颈项肌肤,一直都是他的敏感部位啊。
萧崇重重的发颤,瞪着身边狂妄的人,眼眶中差点因为刺激而滚下热泪:“顾轻郎……你……你不要胡来……”
他会杀了他的,他一定会杀了他的,如果他再做出不该做的事,他一定不会再继续包容他,他不会的!一遍一遍的在心里重复着这几乎话,萧崇好像是真的在这样对自己下决心。
“胡来?”顾轻郎看到萧崇这样的模样,一下子牙关紧咬,因为他的舔舐而呜咽猛的颤抖身躯,一下子眼眸上翻,因为自身身体里的热流刺激而难受挣扎。“臣侍怎么胡来了?”
低低一笑,顾轻郎吐出了萧崇的耳垂,但是却伸手捏上了萧崇胸前的突起:“是这样胡来吗?”
“呜——”萧崇猛然一惊,咬着墨盒的唇却吐不出恼怒的话。“你……你……啊……”
手掌悄然向下,像一条毒蛇一样钻到了怀里人的某个地方,猛地合并着手指大力的揉捏着那处部位,那处布满了惊奇的褶皱,但是现在却异常灼热,异常柔软,异常粘稠的部位。
重重一按,感受着自己的中指突然被一个□□的地方咬住,犹自坏笑:“还是这样?”
第三十三章 :()
这样一个场面对上视线,真是尴尬极了,顾轻郎笑眯眯的道了一句早安后,萧崇愣了愣,一张俊脸因为羞耻而涨的通红,藏在被子下的腿一动,就碰到了另一具温热的躯体。
萧崇知道紧靠着他的是身旁的少年,他和他一样,也是光着身子,坦诚相见。这下他是连耳朵都红了,心里难堪的感受居然有些像个没出息的女人。
“皇上,您要臣侍服侍您穿衣洗漱吗?”顾轻郎很听话的在一旁建议。虽然他很不想从床上爬起来,他还想搂着萧崇的腰再睡一觉呢,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他不温顺的时候。“让臣侍来服侍您吧,就想上次一样。”
“住嘴!”不料萧崇闻言却是更加羞涩,抬头瞪着顾轻郎,很快又撇开了视线。
顾轻郎知道男人脸皮薄,面子看的很重,故意委屈可怜的软著声音说:“可是上一次皇上召侍了臣侍之后,不就是由臣侍伺候您穿衣洗漱的吗?难道皇上是想让臣侍唤来御前的宫人伺候?想来皇上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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