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身体猛然袭来一股凶残到可怕的灼热,这折磨说来就来,多年了还是这样,并且越来越猛烈,萧崇的身体立刻僵硬起来,双手握拳,眼神愤怒哀默,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唔……啊……”一手按着自己的下腹,一手抵住如果不抵住,恐怕就会忍不住发出羞耻声音的唇齿,萧崇的身子一弯,痛苦的倒在龙床上。
他却不知道,有些人其实根本就没有睡着,从头到尾都清醒着。
——
“皇上?”顾轻郎无法再装睡下去,愕然的坐起身子,他从没有想过,来给萧崇侍寝,居然会看到这样一幅场景。有些人生有隐疾,而有些人,生来百毒不侵。
那个能让嫔妃沉沉昏睡的药丸,看来对他不起作用啊。
“你、你……啊……”萧崇的眼神瞪大的像是见了鬼一样,满目震惊的看着突然清醒的坐在龙床边的少年,他突然没有忍住,从那副性感的薄唇里泄出痛苦又含着奇怪的呻…吟。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这副怪物的样子,居然会有被人看见的一天!体内热潮来回的激荡着,身体已经不堪负荷了,萧崇将脸埋在龙床上,断断续续的呻…吟怒吼:“你出去,出去!”
顾轻郎怔怔的站起身体,现在换成是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萧崇。
这个人间的帝王,高高在上的存在,现在却当着他这个侍寝嫔妃的面,辗转反侧,面潮嫣红,看他双腿纠缠之间,那一副颤抖的可怜样,分明就像是吃了药物而无处发泄的样子……
无处发泄,无处发泄?
脑中的一根旋好像断了,顾轻郎双眼直勾的盯着深陷在痛苦之中的萧崇,感觉身子一凉,原来是有东西从他的身上滑落,低头一看,那是一件锦衣,一件绣着龙腾的锦衣。
“皇上,让臣侍来服侍你吧。”困惑的眼眸换上了炙热的笑意,在意想不到的震撼之下,本就胆大包天的少年轻易便忘却了所有的礼教和敬意。
“什么!你……啊……”萧崇来不及逼问,就身体癫狂不能自己。
“我说,让臣侍来服侍你吧。”看着萧崇惊愕迷乱的眼眸,顾轻郎重申一遍大逆不道的话,卷起嘴角,含笑扯开了自己的薄衫,露出了一副精悍结实的年轻躯体。对,服侍他,以男妃的身份,用不一样的方式去服侍他。
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敢当着自己男妃的面做出这样yin乱的现象,就要承担yin乱勾人的后果,是不是?偏偏在他的面前,他又给了他不一样的感受,让他心中既困惑又颤动。
“既然你现在这么难受,让臣侍来帮你解脱,你说,好不好?”顾轻郎的脑子还是清醒的,但是他却放任自己去沉沦,捡起落在地上的锦衫,他一步步的踏上龙床。
这少年要做什么,他要做什么!萧崇咬着牙颤抖,他是无法解脱的,他这辈子恐怕都是无法解脱的啊。“你不要过来,走、快走……”
“皇上、皇上。”顾轻郎以前从不喜欢用诱惑的声音去跟人说话,但是现在,他却一遍遍的用低沉的声音在萧崇的耳边可怕的叫着他的名字,好像还嫌萧崇此刻迷失的不够一般。
如果,能直接叫他的名字就好了,萧崇。
“走、开!”在萧崇的挣扎和喘息中,他用手里的锦衫亲手绑住了萧崇的双手,将萧崇控制在龙床上。翻身压了上去,顾轻郎放肆又孩子般的坏笑:“臣侍已经走不开了。”
能够这样弄一回这个皇帝,就算死了,也便死了吧,谁让他……
对他那么好。投之以桃,他报之以身,为他解…欲,好不好?
——
“皇上,我从没想过,你会是这样的呢。”为他死了也就罢了。
放肆的捏起年长皇帝的下颚,看着他难堪又性感的仰起头,还有那布满了红潮的俊美脸庞,顾轻郎轻轻的笑了笑,低头。他含住了萧崇的薄唇,也堵上了萧崇迷乱之下所有的呻…吟。
萧崇带着欲念的声音很好听,但是现在,顾轻郎扯开萧崇的衣衫,他还想听更好听的。
“啊……”胸前的部位被人恶意的捏住,萧崇浑身像是过了电一样,失声惊叫。“你住手,滚出去……”如果他能叫人就好了,偏偏一个这样不堪的皇帝,他连这个权利都不能保留。
身上这个少年实在是太过大胆,他估计也是看到自己这个模样,想要为他帮忙的,但是他如何才能知道,这样的折磨是要把他折磨到死才存在的啊,让他轻易的解脱了,反而会……
“顾轻郎,朕会死的!”猛然直视着如天空一样覆盖在他上空的英俊少年,萧崇的眼底没有责怪,也没有恼恨,有的只是漫天的孤寂和痛苦。“你住手吧。”
顾轻郎肆意轻浮的动作闻言一愣,神情肃然的看着萧崇:“你说什么?”
“你碰朕或者朕碰你,都会死。”萧崇还在忍着痛苦的折磨,但是话语里却带着自嘲的喘息:“朕是个怪物。”
好一个怪物的身体,好一个怪物的皇帝,他是个怪物,他是个连侍寝和泄…欲都不能够随心所欲的怪物。白白当了那么多年的皇帝,其实他却连一次都没有真的和后妃们交…合过。
“朕若是沾染了人的真体,朕会死。”不再是折磨,而是死。
这个孤寂难堪的耻辱,他从来都没有跟别人说过,这一刻的萧崇没有生气,也没有怒火,他反而还有些奇异的望着顾轻郎,神情癫狂的摸上了顾轻郎的脸庞,“朕是个怪物,对不对?”
第二十三章 :臣侍帮你(修改)()
养心殿内,偌大的龙床上,人影叠重,只听一声又一声的剧烈声音。
萧崇觉得这一次的折磨,是六年来最让他难受,最让他痛苦的一次,看来那人说的是对的,在药效的反噬作用下,他十二夜里的痛感压抑的越快,这一夜的另类折磨就推得越迟越厉害。
今晚被他找来掩饰自己这变态身子的,偏偏是这个少年,一边压抑着自己不断发热的身体,萧崇一边咬紧牙关,收住掌心自嘲破碎的低笑。
这孩子开始还想着要帮自己,现在听了自己的话,已经一愣不愣的压在他身上,直勾勾的瞪着他瞧,是不是被他吓坏了?也对,任是谁看到一个在人前尊贵优雅的皇帝,在人后居然是这样一副放浪的样子,还说出那样变态的话,估计就要被吓住吧。
萧崇外表冷感严肃,看起来不好琢磨又冷刻,但其实他的心很软,他并不是一个高高在上丝毫不容侵犯和狠心严厉的皇帝。顾轻郎刚刚一反常态的对他大肆轻薄,手脚都用锦衫将他缠住了,他却并没有往大不敬的方面去想。
他只想,这是那孩子看到他受折磨的样子,单纯的想帮他解脱而已,这孩子只是不知道,他这个皇帝并不是单纯的可以被人帮助解脱的。
“你……先起身。”萧崇实在受不了自己这副不堪的模样被人瞧见,还是以一副让人压在身下的姿态,更加别提这个压在他身上的人,还是个比他小十三岁的少年。
“皇上。”顾轻郎停住了自己的手掌,但是并没有听从萧崇的话而从萧崇身上起来,而是抿起了嘴角,神情困厄的望着萧崇:“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听到了萧崇说他会怎么怎么死的话,这是骗他的吧,哪有人跟别人发生了关系就会送命的话,但是看萧崇这痛苦的模样,又不像是假的。
但如果萧崇说的都是真的,也就是说,之前宫的那些嫔妃,例如婳妃和齐沫容等,萧崇都没有真的碰过他们?但是好奇怪,如果真的没有碰过,舒嫔和雅贵人为何又生下了公主!
想到萧崇或许一直都是完整的,后宫的嫔妃那么多,他一个也没有宠幸过,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天生心性就恶劣霸道吧,顾轻郎的眼眸一弯,反而还有些暗中的欣喜。
他倒是不希望去向萧崇求证,这是不是他一个错误的猜测!如果萧崇从来都没有碰过别的嫔妃,他也许、他也许会很开心,虽然现在看来跟他并没有多大的联系。
顾轻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年轻的,幼稚的,莫名其妙的。
“你别问了……”萧崇的身体温度越来越高,一个正常的男人,正当盛年,任谁被这样折磨,又不能泄出,恐怕都是这样神智时而清醒时而迷乱,浑身冒汗。
“不。”顾轻郎的俊容闪了闪,萧崇已经说了让他不要再多嘴的话,按道理他也不是个好奇心特别强烈的人,但是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萧崇的身上……
顾轻郎摇摇头,有些固执的直视着萧崇再三的追问:“为什么会这样?”
也许是萧崇之前的所作所为有些感染到了他,也许是他刚刚那么放肆的对他,他都没有生气,所以不知道为什么,顾轻郎现在有一股强烈的自信,他总觉得无论他做了什么举动,只要不是反叛乱朝杀人放火等大罪,萧崇是不会真的对他发怒的。
“皇上,当初选秀那日,你为何要把臣侍留下来。”是错觉吧,顾轻郎总觉得萧崇在面对他的时候,就算面庞冰冷,他的举动也是过份的温柔。
每当萧崇对他说话,望着他,顾轻郎总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那种顾惜和宽容。他是个很缺爱的人,自小缺爱,他受尽了旁人对他冷漠,然而突然有一天,一个皇帝对他有些许的温柔。
他在众人面前护过他,他在宫里有意无意的照顾过他,甚至在他侍寝的夜里,他擅自睡着之后,他还会暗中给他披上一件锦衫,顾轻郎又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这些让顾轻郎困惑的事,对于萧崇而言,或许小的不能再小,但是对于顾轻郎而言,他只会觉得不知所措和心思慌乱。没错,是慌乱,因为顾轻郎不知道萧崇为什么会对他这样。
难道萧崇真的对他有一些好感吗?但是又只是很单纯的皇帝对男妃的好感?顾轻郎不是个别人对他好,他却彻底阴暗永远都不会有回应的木头人,他知道投之以桃报之琼瑶的道理。
所以在这样不适宜的场合,他向萧崇问出了并不太适合问的问题。“选秀那日,太后明明都说了,我只是个庶子,没有资格进宫伺候皇上。”
伸出修长的手掌,顾轻郎轻轻的将自己的两指放在萧崇的唇瓣上,塞进去,让萧崇紧咬的牙关咬住它。“咬着我的手指,别咬自己。”
萧崇浑身一震,反应已经越来越强烈:“现在说这些做什么,你离朕远一些……”
这孩子居然把手指给他咬着,他控制不住之下,已经狠狠加大了力度,可怜那两根修长骨感的指头,已经是鲜血淋漓。
顾轻郎摇摇头:“皇上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能走。”
“朕不是让你离开养心殿,你到内室外头去……啊……等过了一两个时辰,你再走……”
现在就离开养心殿的话,宫里的风声难免就会猜测,这孩子是不是不讨他喜欢,明日恐怕又会有不少事端会发生在这个孩子身上,萧崇喘息不已自身难保,却还是想到了这一点。
“皇上,你对所有人都这么仁慈吗?”顾轻郎哪里没想到萧崇为什么这样说的意思,心里有些悸动,但英气勃勃的脸上却有些不以为然的样子,语气不高兴的使坏。
“唔——说什么混话,朕让你走……”
这个时候的萧崇,虽然还是个皇帝,但是隐疾之下,他完全无法散发出为皇的那种威仪和尊贵,更别提他面对的还是顾轻郎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顾轻郎看到萧崇的身躯不断的自我摩擦,而且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再一看他被自己扯开亵衣的上身,已经出现了灼烧一样的色彩,知道萧崇已经到达了被折磨的极限。
“皇上,如果你和人发生关系,真的会死?”一手捏住了萧崇的手腕,顾轻郎直接的问出了这句话,他要萧崇的一个回答,虽然问题很难堪,但是只要是萧崇说的,他可能就会相信。
“啊……”萧崇没想到顾轻郎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又是一阵喘息之后,他猛地一个翻身把身体蜷缩在龙床内,背对着顾轻郎,颤抖的身躯呈现出异常脆弱的哽咽。
说出来吧,给他一次放纵的机会让他说出来吧,这样奇怪又莫名其妙的事降临在他的身上,他从来都不敢对别人说,因为身为皇家子弟的尊严,因为身为皇帝震慑四海的威仪……
“……是啊,呵呵,朕会死,你大概没有听过世上还有这样的皇帝吧?所以说,朕是个怪物,朕是个怪物啊……唔……啊……”
不要再挣扎了,萧崇,死了算了吧。多年的折磨这下,萧崇真的已经有了忍不下去了的打算。
顾轻郎看着蜷缩在龙床上不住颤抖的年长男人,眼眸一暗,眼神突然有些奇怪起来。“皇上,转过来。”他的声音带上了小心翼翼的安抚的味道。
“如果真的不能碰别人的身体,臣侍也许还可以有别的办法,可以让你解脱些。”
“你说什么……”
靠拢过去,顾轻郎再一次放弃了所有的理智,一把按住萧崇的双肩,他将萧崇整个人翻转过来,直面着自己,伸手解开缠住萧崇双腿的锦衫,顾轻郎抬头,有些孩子气得意的微笑。
“你……”萧崇大惊,看着顾轻郎的举动,他完全不知道顾轻郎想要做什么,折磨之下,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抬起刚刚得到自由的双腿,往顾轻郎的身上踢去。“快走!”
“臣侍不会走的,皇上现在这样,臣侍如果走了,那就是不懂得体恤皇上了。”
顾轻郎一把抓住了萧崇踢过来的脚腕,没有生气,反而更加轻柔的笑着,他的笑容总是习惯性的带着冷意,但是这一刻,在他英俊清朗的脸庞上,不只冷,还带着年轻的魅惑。
萧崇怔怔的望着他:“你要做什么……离开这里,到内室外去……啊……”
他恨透了自己这一副身子,恨透了,恨透了!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让皇上舒服一点。”
“你——”因为难堪的隐疾,萧崇虽然坐拥六宫,但是其实从来都没有让任何人近过自己的身体,所以在顾轻郎惊悚的动作之下,他立刻惊愕的全身颤抖起来。“你做什么!住手……”
“臣侍说了,臣侍想到了一个可以让皇上舒适些,但是又不会让皇上死的办法啊。”
“你大胆,住手……住手……”
“不。”顾轻郎没有住手,反而更加放肆了手里的动作,他几乎可以感觉到萧崇的折磨和悸动,俯下身子,顾轻郎咬住了萧崇上仰的喉咙。“皇上,明天你可不要生气哦,臣侍这样也是在为国尽忠体恤皇上呢。”
“啊——混账!你别胡来……唔……”
萧崇还能说出什么话,在顾轻郎的动作之下,他身体上的痛苦是减轻了不少,毕竟难忍的地方得到些微的舒缓,但是顾轻郎这样帮他,只会让他走向另一个难以忍受的折磨。
“皇上,你不要生气,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这些都是臣侍应该做的。”
顾轻郎不知道自己所想的都是什么,但是这一句话,他说的却是心里的真心话,他并不贪恋萧崇的身体,但是,但是如果萧崇需要的话,他很乐意为萧崇解开衣衫放纵。
萧崇是这个宫里的权贵里头,唯一让他觉得对他好过的人,顾轻郎的心思就是如此的简单,谁如果让他觉得他对他好过,他无论如何也会还他,但是现在的萧崇却不是这样想的。
“唔……”当被顾轻郎控制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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