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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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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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被抓住的代价也太大了些吗?不能不说,宁王这人胆子忒大了点。

不过,这些天在瑾王的小心翼翼下,她多少有些不自在,宁王的肆意,倒是让她自然多了。

一惊一乍之间,凤卿又坐了回去,却又听到脚步声传来,略微急促。

螓首微抬,发现管家正往这边而来,看到她忙道,“王妃,宫内来人了。”

“噢,”凤卿淡淡地应了一声,发现管家还恭敬地垂首而立,不解地问道,“王爷还没回来吗?”

“大门口,侍卫说看到过王爷回来的,但老奴找不到王爷,可能他又出去了。可是现在宫内来人是找王妃你的,高公公还在大厅候着呢!”

凤卿眯了眯眼,暗叹,这宁王出没也太狂妄了,根本就不把这瑾王府当一回事,堂而皇之而入,个个都见过他,幸亏跑得快,不然保不定就会被乱箭刺死。

不过他混入京城来了,这京城内部那一边的防守松懈了,他能够在京城来去自如,而京城外围的宁军,却没见到主帅。

这到底是宁王的有心隐瞒还是他另有妙计?

不过他伤口未愈,估计也是其中之一的原因,凤卿暗暗思附,她哪里知道宁王是刚刚到达,还未来得及去军营就先来见她了。

“王妃,高公公在候着呢!”

管家还不忘重复提醒道,王妃神思恍惚,也想不通王妃都深陷敌营那么久了,还能平安回来。宁王没有为难她,这让大伙都不得不怀疑,王妃是否已经失身宁王了。

只不过自家王爷吩咐,不准碎嘴,他们只好将满肚子疑窦都埋在腹中。

凤卿对人心有一定的了解,这些天伺候自己的丫鬟嬷嬷,经常会用异样的眼神关照自己,这让她不自在的同时,又喝斥不得。

澄清,她不想,也没想过向世人澄清。

她失SHEN于宁王,这是不争的事实,只不过,不是他人以为的这一段时间,而是早在新婚洞房花烛夜,唇畔牵出一抹苦笑,她料定没人会相信。

他们也绝不会猜到他们的王妃曾及一时,身怀六甲,而腹中的骨肉却不是他们家王爷的,而是他们王爷的死对头—宁王的。

“走吧。”

瑾王不在,这整个王府她这个王妃最大,吟人居那帮女人据说全部都遣散了,下人就算再多疑,也会慑于她瑾王妃的称号,至少会掩饰下,不会无法无天起来。

凤卿翩跹而去,也不管身后的管家有没跟上。

大厅内,高公公正在喝着茶,目光炯炯,余光不时掠向门边,估计是等得不耐烦了。不过毕竟是伺候皇帝的,耐性自然比常人多的多。

☆、皇帝召见

凤卿倒不是摆显,高公公也不敢怠慢她,他是聪明人,早就发现皇帝对这个瑾王妃特别好,自然对凤卿也就态度阿谀起来。

凤卿倒是不吃这一套,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道,“高公公,麻烦你了。不知所谓何事?”

他手上没有圣旨,这倒是怪了,一向皇帝身边不离身、最受看中的高公公来这里,还是因为自己而来的,连王府的管家都对他小心翼翼,凤卿还真猜不透所谓何事。

“王妃,咱家是奉陛下口谕,让王妃即日进宫去的。陛下都说了,王妃刚回来,而王爷忙着部署逆贼宁王的篡位,忙活得你们两夫妻都几乎没有团聚的时日。陛下最为体贴,让王妃进宫,王妃若要见王爷,也方便,王爷见王妃,也不用来回奔波皇宫跟王府了。”

高士振振有词的一番话,表面上挑不出什么刺来,凤卿却觉得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既然皇帝这么说了,她是推脱不得,圣旨犹如一座大山,压下来,重的根本就令人喘不过气来。

“那公公稍等片刻,容凤卿收拾点东西前去。”

凤卿缓缓退了出去,敛眉沉思,差点撞到了一个人,她猛然抬头,发现了原寒,他眼角带着深意,凤卿心头一窒,便欠了个身,绕转开去。

擦肩而过时,她耳边飘过一句话,冷冷的钻入她的心扉,“你怎么做是你的事,我不希望你伤害到他。”

他们这辈子,看来,还真做不成朋友。

凤卿唇角缓缓牵起一抹讥诮,连原寒都不信任自己了,曾经的欣赏,犹如清风吹拂,叶落归根,何处才是她自己停驻的港湾呢?

原寒不信任自己,那么瑾王呢?他没有说出来,对自己又万分小心,他对自己,或许有了打算?

或者又是皇帝帮他盘算好了,才会有此次进宫的行为。

其实,他们的怀疑也是正常的,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对宁王,存着的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心思,她跟他,明明牵连甚多,明明是敌人,却都不希望看到对方死去。

他最后离开时,说假扮他人,会时常出现,却不知他的当下离去,就有意外出现,他能够胆大包天,混入瑾王府,但也是因为瑾王不在,人家畏惧瑾王一时的威严而不慎严防。

但是那个满是内侍跟宫女的深宫院内,他能够如此侥幸混入吗?

凤卿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决定不要想了,他若真的大胆,定也是算计好了能够成功而退,不必为他担心。

而面前需要自己应付的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那里有对自己愤恨交加的莫雪雁,还有潼歆,或许还要加上一个对宁王情有独钟的淑贵妃,前面两个是明的,最后一个是暗的,防不胜防。

两个时辰后,凤卿已经入了皇宫,入眼的是,亭台楼阁,雕栏画栋,琉璃瓦硕,殿阁错落幽深,宫阙万间,明明是满目沉醉的景物,心头却没有拂上片刻的喜意。

她宁可独自坐在梅香居内持书观景,也不愿入宫面对层起叠伏的暗流涌现。

☆、点穴

雪白狐裘在出门时,被她披上了身,她虽然不愿意多穿,但是瑾王看到了,定要多说,出来时,顿了顿,还是披上了身,不管怎样,能够做到的,她还是不愿意拂了他的心意。

穿过雕梁砌玉的暖阁,寒梅根节盘曲,绽出芬芳花朵,香气沁人心扉,高士在这边停了下来,凤卿怔然,错愕地抬眸对上他肯定的眼神。

“王妃,陛下吩咐王妃大病初愈,体虚,特容许住入暖阁。”

高士双眸带笑,说了这番话,对凤卿不由更加尊敬起来。暖阁,这是后宫妃子最期盼的梦想,这暖阁里头,四季如春,外头梅树萦绕,里头姹紫嫣红,百花繁茂,芳香馥郁怡人,是防寒的圣地。

当今陛下登基以后,后宫嫔妃无一有幸入住,陛下跟太后偶尔前来住上一宿。

如今,陛下让瑾王妃入住,除了另眼相看,另外也多了一层字面上的涵义,不容宫内人对她放肆与不敬。

陛下看重的人,高士自然是尽本分,但是这面前的瑾王妃却依旧是不冷不淡的表情,似乎不甚领情啊!

高士蹙眉,不知如何令眼前冷淡的瑾王妃高兴,却听到瑾王妃轻问,“王爷住在哪里?”

高士轻拍额头,暗骂一声,原来把这个忘记了,也是,人家夫妻好不容易团员,自己却忘记了这点。

不过,消息封锁紧,除了瑾王府中人跟皇宫中人,外头百姓并不知道瑾王妃失踪,这是秘而不宣的事实。

特色、最引人瞩目的是院落南边的一处水榭。

星宿园清幽典雅,环境宜人,参天古树,绿树成荫,很适合客人居住。

吟人居占地面积最为宽广,浓香馥郁的味道终日萦绕在耳畔,居内有一个大大的花园,里面姹紫嫣红,花团锦绣,一如吟人居内众佳丽的千姿百态。

梅香居最中间的那幢楼是建在一处天然瀑布旁,亮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折射下,那鳞次栉比的闪耀映入瀑布,交相映辉,异常美丽。

楼阁临水而建,紧密相连的是一处比楼阁建筑面积还要宽广的平台水榭。

水榭的湖面上那初露荷尖的白莲,在那蜿蜒的鹅卵石铺砌而成的沁凉地面上拖出一片迤俪,一绿一白,随风轻拂,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

瑾王踏入梅香居内,四周忽然静了下来,他发现今日较之以往,更加寂静,盛夏的清晨,那丝丝缕缕雅竹掀起的微风都无法驱散内心的那抹逼人的燥热。

鼻端飘过一丝异香,清雅幽淡却不是那白莲的味道。

门口,两个侍卫昏迷不醒,细细瞧了下,居然被点了穴道,而且这点穴的手法有些棘手,

不像一般人所为。

他没有立刻解开这两个人的穴道,瑾王府不养无用之人,这两人,也该离去了。

点穴?新房?

他脑海中掠过一丝飘渺的零散痕迹,心一惊,慌忙开门入内。

足下一滞,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红,他本是沙场征战的好手,但是嗅觉尤为敏锐,房内

泛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还有……等等……

☆、戴了绿帽子

这明明是一股欢爱过后的味道。

而昨晚,他明明是离开了这里,没有跟自己新娶的王妃做那等事。

大红的纱帐垂地,而瑾王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经得起自己的新婚

妻子在洞房花烛夜就给自己戴上一顶绿帽子,更何况他是普天之下除了皇帝以外最尊贵、最有权势的男人,即使那个女人是太后跟皇帝联手硬塞给自己的,尽管他不爱那个女人,但是他没有此等雅量,容许这等荒谬的事。

瑾王的周遭是逼人的冷凝,泛着一股张狂的杀意,那冷令人如坠冰窖,那杀意令人如坠地狱,他的俊眸严邃而凌厉,足以洞穿一切,粉碎一切。

他大步向前,大力地一把扯下这片艳红的纱帐,他双手指节握的咯吱作响,薄唇透出一种苍白的冷厉:“究竟是何人所为?”

眼光忽尔一锐,唇角微冷,死死地盯着凤卿背向着他的那一片晶莹的裸臂肌肤满的微暗紫色吻痕。

深黑的瞳孔紧紧一缩,他的喉结滚动,声音低哑,“给我醒来!”

凤卿昨晚太累了,到现在四肢依旧发酸,她拧起秀眉,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下意识地扯了扯艳红的锦被,盖好自己,才睁开双眸,清冷的眸中带着朦胧,漾着迷茫,漆黑的眸子转了两圈,她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眯起眼睛,她的脸色仍然有些苍白,凤卿目光平静的看向他,如暗夜,遮掩了一切密幕,又或许不是,她的眼中看不出丝毫情绪,没有紧张,没有要解释的念头。

凤卿的沉默,出乎了瑾王的意料,他愣在凤卿的注视之下,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另一股势如破竹的火焰,燃起熊熊烈火。

他皱了皱眉,竭力按耐住心头的狂怒,克制住杀人的冲动,冷声质问道,“本王是不是该让世人瞧瞧,本王新娶的妃子,洞房花烛夜就给本王戴上了一顶绿帽子。不要再在本王面前装聋作哑!”

瑾王眉间蹙痕越收越紧,攥着的拳也愈来愈紧。

凤卿螓首未垂,神情淡漠,不曾因这话而有丝毫震动,声音清冷,“凤卿不敢,一切任凭王爷做主。”

瑾王眉头一皱,继而松开了拳头,冷峻的唇角勾起一抹锋锐,仿若严冬里的积雪,寒彻心扉,然而他的声音依然平稳:“本王今日才知道娶了个好王妃,知道如何维护奸夫的声誉。还让本王做主,难不曾王妃还想让本王成全你们这一对扰乱纲常的奸夫淫妇,让你们双宿双飞,一起快活去吗?”

凤卿微怔,她眸中深色如同西湖月色,光华淡凛,就在瑾王以为她无话可说时,她樱唇轻启,“当如王爷所愿。”

她本不该如此大逆不道的出口,但是心中涩然,恍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便不多做辩解,心头本就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愁绪,天生不喜对人解释,现下也是。

瑾王既然已经先入为主认定自己是一个水性杨花般的女人,就让他这么认定好了。

☆、不干净的女人

她也没有奢望得到这个风流冷酷男人的怜惜,更没想过得到他的爱。

或许可以解释为,她对爱这个字,还处于懵懂时期,很矛盾的心态,在世上有没真正的爱情这个问题之间徘徊,有时候觉得应该有,有时候又觉得没有。

昨晚她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疼痛,对于那个男人的相貌,倒是忘记得差不多了。除了男人浑身冷魅的邪佞,还是盘旋在脑海之中,挥散不去。

听了凤卿云淡风轻的这么一句,瑾王的神情瞬间变得异常冷峻,深邃的黑眸如暗夜的野兽般凛绝,缓缓的,那双如辰星般幽邃的墨色眸子多了一层狂野,凝成一片冷绝的薄冰。

下一刻,凤卿感到身上一凉,她倏然一惊,眯起眼,发现身上那条艳红的锦被不翼而飞,实则是被瑾王大手一挥,掀落于地。

凤卿昨晚被那个神秘男人强烈索求而昏厥过去的,那个男人走的时候,只是给她盖上了锦被,没有为她穿上什么,致使她现在依旧是赤身□□,雪白的娇躯上印着青青紫紫,吻痕交错,可见昨晚战况激烈。

凤卿下意识地伸手试着遮挡,黛眉轻拢,实在无法理解他到底要干什么,不过倒是看出了他的怒意。

她除了身体天生偏冷外,肌肤也是细腻异常,通常轻轻一吮吸,就出现青紫,所以昨晚那个冷魅的男人对她身上刻上的印记并不是有意的,而是她天生敏感的娇嫩肌肤造成的。

瑾王死死地瞪着□□的那一具娇躯,他浑身起了一层暴戾,墨色的瞳孔益发深不可测,寒、炙层起叠伏。

此刻,他只有对她的愤怒,这个女人居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他想来不碰别人碰过的女人,但是此刻,他已经顾及不上了,他血液里的残忍跟狂怒逼迫他一反往常。

他全身都在叫嚣着要征服这个女人,这个不将他放在眼底的女人。

她该死地敢在新婚之夜背叛他!

她该死地敢在他面前不认罪!

她该死地还给自己脸色看!

她该死地让他气得咬牙切齿!

下一刻,瑾王猛然俯身,一个伶俐地翻身,重重地压上凤卿遍布吻痕的身,凤卿还未来得及挣扎跟抵抗,紧窒的吻重重压下,充斥着一种嗜血的□□,毫不留情地探索与啃噬。

凤卿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挣扎,是没有用的,使出的余力,结果换来的是他更紧窒的拥抱,而凤卿想要出声,都被他狠狠地吞下。

凤卿没有料到昨日那个以货物般眼神打量自己的冷酷王爷,今日的言行举止都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本以为就算他看到了这样的自己,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情。

以他高贵的身份,要什么女人没有,之前她也是有所耳闻,从宫内嫔妃口中得知,瑾王从来不屑碰不干不净的女人。所以,在昨晚那个邪魅的男人出现,她没有过分抵制,顺从那自然发生。

自从昨日见到这个冷酷的男人看自己的眼神,鄙夷跟不屑,她就没有打算跟这个男人纠缠下去。

☆、征服她

静静地度日也好,他是一个极具危险的男人,远离他,才是最安全的。

只是,他似乎并不随自己的意愿,瑾王灼热的舌直探凤卿口中,搅动辗转,在温润湿热的口腔内反复纠缠,吮吸。

凤卿曾一度以为他这是在清洗,但是下一刻,她明白了这是侵袭。

他狠然咬下,刹那腥甜味混合着淡淡的麝香侵入凤卿波澜不惊的脑海,唇破,血腥味顺着纠缠的唇间流入口中时,凤卿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抬眸望向那个咬了她一口的陌生男人,噢,不,是新上任的丈夫。

瑾王脸色依旧沉郁,看到了她清冷的双眸中多了几许潋滟,墨色的眸子复杂而充盈着一股炙热的烈焰。

凤卿淡垂的眼睑敛起,她感触到了身上压着自己的这个男人,身体奇异地起了变化,但是他似乎在忍耐,似乎在等待自己的解释。

他漆黑的黑眸此刻又一抹微乱,浑身弥漫了一股性感的狂野,只是戾气还未敛去,他薄唇紧抿,双手握成拳头,搁在凤卿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处。

凤卿迎上他的目光,清冷的眸中多了一丝不解,这个男人到底要干什么?唇

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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