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错仅仅是相对于许春分等人而言的。
“就知道你这个丫头是有福的。”宋兰平一笑,然后才奔入了主题,“姑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二姑有什么事情?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宋暮槿道。
“能,你一定能帮到二姑。”宋兰平说道。
“那二姑你先说是什么事。”
“你也是知道的,你表哥是读书人,夫子说他聪慧过人,是个有前途的,不过那小小的镇子上哪有什么好的夫子和书院?”宋兰平叹气说道,“这次你姑父不刚好是来京城述职吗?所以你姑父就让我带着你表哥先过来看看,想给你表哥找个好书院……这两日我在是四处看了看,也与人打听了,哎……”
宋兰平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好的书院有,才华横溢的夫子也不少,不过好的书院是有钱都难进的……”
更何况,颜家可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
“所以,二姑您是想……”宋暮槿看向她问道。
宋兰平说道,“我知道你回京城没几个月,我也知道让你为难了,不过如今我能想到的也也就只有北北你了,能帮忙的唯有侯府了。”
所以——是要她求宋汶帮忙了?宋暮槿默了下,道,“二姑您也看到了,我是一个人住在这外面的,您觉得我能与侯爷,夫人说上话吗?”
宋兰平一直对宋大平一家不错,暗中也接济了不少,所以平心而论,就是看在宋兰平以前对他们一家四口的好,帮忙给颜崇找个好的书院是应该的。
只是,去求宋汶和胡氏,却不是她愿意的,何况,他们这次来京城本就是宋汶在暗中安排的。
宋汶肯定许诺他们好处的,推荐颜崇去好的书院,对于宋汶来说那不是小菜一碟吗?
所以本来她说可以找其他的人帮忙,一想把这话吞了下去。
“到底他们是你的亲生父母,你有什么事他们还能真不管?”宋兰平笑着说道。
宋汶和胡氏两人是不是一般的狠心,宋暮槿道,“若是如二姑所言那就好了!”
“你就听二姑的准没错!”宋兰平道。
宋暮槿笑了下,问道,“让我去找侯爷,这是姑父的主意吗?”颜立是个聪明人,知道趋利避害,他应该是有他打算的。
“就是你姑父的意思。”宋兰平笑吟吟地说道。
“姑父应该是有老师,还有不少的同窗和朋友,以及同僚,他就只说让姑母来找我一个小姑娘?”宋暮槿就笑着问道,“二姑父也不怕我一个小丫头帮不上忙耽搁了表哥?”
这丫头……?宋兰平端详着宋暮槿的神情。难道她知道了什么?知道侯爷派了人过去找老爷了?
见她脸色没什么异色,宋兰平这才笑着说道,“你姑父的朋友我也不好去拜见,所以,当然是找你合适了。”
宋暮槿直言道,“只怕是要让二姑失望了,这去求侯爷帮忙,我做不到。”
“别任性了!”宋兰平说道,“如今杨杨也不再这里了,你应该搬回家去住了,你一个姑娘家住在外面终是不好,也不安全。”
“挺安全的,二姑您就放心好了。”宋暮槿笑道。
“不回去就不回去吧,你开心就好。”宋兰平笑道,“不过你表哥的事就拜托你了。”
“二姑……”
宋兰平打断了她的话,“北北,你帮忙递个话就可以了。”
“二姑还是等二姑父来了再说吧,您的发髻也梳好,想必他们也等久了我们出去吧。”宋暮槿站了起来,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宋兰平心里闪过怒气。
这死丫头,就这么直截了当地拒绝了自己?她也不想想,这些年若不是她从牙缝里省出些银子接济他们一家四口,不定他们早就熬不到现在。
她一个收养的女儿,不一定就被大哥大嫂给卖了!
“北北,这些年二姑过得不容易,可也是照顾着你们一家四口,你不能这样忘恩负义!”宋兰平站了起来,不悦地看着她说道。
“我知道。”她宋兰平在颜家这些年也不容易。宋暮槿说道,“但是让我去求侯爷我办不到,不过我可以想其他的办法。”
“其他的办法?”宋兰平道,“北北,你刚来京城,你能认识什么人?嗯,我知道和文家一位姑娘关系很好,她一个姑娘家到头来还是要求父兄等长辈帮忙,这帮不帮还不一定呢!就算是他们愿意帮忙,他们能比得上侯爷?”她可不认为宋暮槿会其他的办法,不过是推脱之辞罢了!“北北如今是你寻到了亲生父母,身份尊贵了,可做人不能这样没有良心。”
宋暮槿气乐了,“二姑你就这么断定我不认识什么人?只能去武侯府求他们帮表哥?”
当然!她能认识什么人?宋兰平语气缓和了些,“二姑语气有些重,不过都是为你好,你表哥的事我们回头再说,二姑说的话你也好好想想。”
“不用再说了,二姑若执意让我去求侯爷,那是不可能的。”宋暮槿道。
是不想帮吧!宋兰平看着冷静的宋暮槿,呼了一口气决定回头再跟她说,儿子的事重要如今是要她帮忙,不能与她翻脸!于是说道,“他们该等久了,我们走吧。”
宋暮槿点了下头,两人一前往外走。
外面厅里,许春分几个坐在那喝着茶。
宋兰平不知和那丫头说什么,不过不管是什么,只要宋兰平能说服她答应就好,那他们就有希望能留下来。
田绪百无聊赖地,又是瞥了妙心,翘起了二郎腿朝妙心招手说道,“过来,给爷添茶。”
妙心展颜一笑,提了茶壶朝他走了过去。
------题外话------
发现分开码没有那么累。
下雨了好凉快,可以美美睡,所以时间窝要留充裕点,二更下午六点左右o(╯□╰)o
第二十三章 断他一根手指真是便宜他了!()
见妙心笑得温婉又灿烂,田绪心都要飘了起来。
在小姨子的家里,又是当真岳父和岳母的面,如此漂亮的小丫头看着也不能做什么,真是可惜了,不过不能做别的,这摸摸小手那是可以的!
田绪目光飘向妙心的手。
指如削葱根!
这手也长得如此的娇嫩,田绪心神激荡。
听说她身手好,他可还没有尝过会武的女人呢!会武的女人,身姿肯定柔软——那,田绪目光一亮,那就可以尝试不同的花样!
肯定**,田绪顿时心神激动了起来。
许春分和宋宝平两人是在想着宋暮槿和宋兰平的谈话,又偶尔两人说上两句话,他们两人也不会想到田绪有那样的心思,所以他们两口子也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颜崇端正地坐在那喝着茶,他本就瞧不起那田绪,所以自不会去关注田绪的动静。
宋玉秀倒是注意到了,她也知道田绪的那点花花肠子,不过她也没说什么更没有阻止。
不过是个丫头而已,当着这么多的人他又不能做什么,不过就是摸摸她的手,或是掐一把调戏两句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别说是这丫头,便是宋暮槿她都想直接给相公纳了。
有这么漂亮的一对美娇娥,田绪肯定不会去外面花天酒地了!
如此让他先吃点豆腐也不错。
所以,宋玉秀就面带微笑看着。
妙心动作优雅地添了茶,然后放下茶壶,双手端起了茶杯笑盈盈地说道,“姑爷,请。”
田绪坐正了身子,“有劳姑娘了,我瞧着你细皮嫩肉的跟个大家小姐似的,怎么给当了丫头?这样的粗活怎么适合你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做?是不是侯爷夫人派你过来伺候北北的?还是你有什么苦衷?你与我说,我帮你解决。”一脸的关怀,一双眼睛直溜溜地划过妙心姣好的脸庞,往下划去,“北北性子善良,最是好说话!”
一边说着,一边手去接茶杯。
双手不是去接茶杯,而是要去捧妙心的双手。
在差那么一分的时候,妙心手一翻手里那杯茶就淋在了田绪的双手上,几乎在茶泼了的同时右手的两根手指直接折断他的右手食指。
田绪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杯茶就直接都倒在了自己的双手上,火辣辣的痛觉传来后同时手指又痛彻心扉地痛了起来,“啊啊啊。”
一边叫一边惨叫着蹦跳了起来。
宋玉秀都看到了茶泼了,见田绪惨叫着又跳又蹦的跟被人拿刀子捅了似的,忙站了起来关心问道,“夫君您怎么了?”
田绪脸色长白,痛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甩着手呲牙咧嘴啊啊啊地叫。
“田女婿,你怎么了?”许春分和宋宝平也忙起身,关心问道。
宋玉秀见田绪痛得冷汗都出来了,扭头就骂妙心,“你这死丫头怎么回事?茶都端不稳?”
那茶虽是放了会,虽没有刚烧开那会那么烫,不过也没有凉多少,一杯茶下来田绪的双手就都被烫红了。
宋宝平呲牙吸了一口气,下意识把手放到了背后。
被茶泼了地方火辣辣地痛,不过更痛的是那手指,田绪哪里吃过这样的苦,痛得只直喘气。
见女婿这么痛苦,许春分气得不行,扭头看向妙心呵斥道,“你这丫头怎么伺候人的啊,一点点规矩都没有,手脚也不利索!不行,得让北北把你卖了!”
宋玉秀心疼的去抓田绪的手,“夫君,您烫到哪了?快给我看看,严不严重。”
一下碰到了那根被折断的手指,田绪顿时痛得只哆嗦伸手推开了宋玉秀,“不能碰。”
宋玉秀被推得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子,她是担心他,他却推自己!宋玉秀脸一下就沉了下去。
许春分看在眼里,就忙劝道,“田女婿受着伤呢,你担待着些。”
宋玉秀点了下头,不过到底是心里的火难发,看向妙心喝道,“夫君若是有个什么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田女婿,痛不痛啊?你别甩了,别甩了。”宋宝平在旁边安慰说道。
颜崇倒是个冷静的,“还是先处理伤口吧。”
这刚才是怎么回事,他也没有看到。
许春分是有些经验的,就那么看了几样田绪的手,然后对妙心说道,“家里有没有烫伤的膏药?若是有你快去找些来,若是没有,你就去厨房拿些酱油过来,还有打盆冷水来。”
妙心回道,“家里没有膏药。”
家里烫伤的膏药当然是有的,不过不给他用。
“那你去拿酱油和打水来啊!”宋玉秀怒声说道,“你茶杯端不稳,难道去拿点西东西也不会?真是个没用的。”
田绪也看着妙心,目光阴狠狠的。
妙心一脸无辜地看着田绪,“姑爷,您怎么就没有端稳呢。”就是那茶泼了不干她的事。
田绪暴跳,终于能缓过气了,望着妙心怒吼道,“你这个臭丫头,老子定要你好看!”
他根本就没有碰到那茶好不好,明明就是这死丫头故意泼的,还有他的手指头,娘咧,他的手指头肯定断了。
这死丫头太毒了。
这死丫头身手很厉害,定是她折断的!当时听说的时候,自己还不以为意,看来她真是有几手。
不过刚才他没有看到她做什么啊?自己好像也没有感觉到她的碰自己,难道是这死丫头耍了什么妖法?
宋暮槿走了进来,问道,“田姐夫,你这是要给谁好看呢?”语气不悦。
“北北,你来得正好!”宋玉秀见宋暮槿来了,指着田绪被烫的红红的双手与她说道,“你看看,你这丫头把我夫君烫成啥样子了?你看看,皮都要烫没了,这样没有用笨手笨脚的丫头,你得好好教训她一顿,而且,留着她做什么,不如把她卖了!”
“是啊,北北,这死丫头是个没用的,端茶打水的小事都做不了,留着她何用?你也是个心宽的,这样没用的丫头你就该直接打发了。”许春分说道。
宋暮槿眉头一皱,瞥了眼田绪的手,然后看向妙心,“妙心,你没事吧?”妙心有没有用她心里清楚,这茶定然是她故意泼的。
这田绪眼睛一直就不老实滴溜溜地往自己和妙心身上瞟,妙心不过给他点教训!
“没事。”妙心摇头。
宋玉秀一听肺都气炸了,“宋暮槿,你还关心这死丫头?现在受伤的是你堂姐夫,她能有什么事?是她做错了事泼了茶伤到了人,你竟然去关心她?”
受伤的人她不闻不问,竟然去关心一个做错了事的丫头!
她是脑子有病吧!
他们可是她的亲人,那死丫头不过是奴才而已!
宋暮槿看了下妙心的手,见没有烫到才放了心,然后看向宋玉秀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是妙心做错了事,可我最是了解妙心,她做事从来不会有半点差错。”
“所以,你觉得我们冤枉了她?”宋玉秀尖声说道,“你不相信我们的话?却相信一个下贱的奴婢?”
说着怒瞪了一眼妙心。
宋暮槿把妙心挡在了身后,眼眸一厉看向宋玉秀说道,“妙心她不是我的丫头,她是我的朋友,是我姐妹!”
姐妹?朋友?宋玉秀才不相信,“你这是想袒护她,是她伤了人,北北你必须惩罚她!”
“把她卖了!”田绪囔了一句,然后看着妙心那俏生生的芙蓉脸眼眸一转,说道,“我看,不如这样好了——我的手肯定是一段时间都不方便,刚巧需要人伺候,不如就把她送给我好了!”
“这样也行!”宋玉秀点头,“就让她将功赎罪!”到了自己的手里,那是圆是扁还是任由自己搓揉?
呸!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两个都不要脸。宋暮槿心里骂了一句,看向两人讽刺了一句,“看来就是认定了是妙心做错了,也帮我想好了怎么处罚她了?不过你们可也别忘记了这是宋暮槿的家,是我的地盘!”
他们是客人是没有那个资格处理她的人?宋玉秀脸色一红。
宋暮槿转头看向妙心,“妙心,你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
“回小姐的话,刚才田姑爷说要给他添茶,奴婢就给他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田姑爷接了茶的时候那茶突然就泼了。”妙心说道,“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明明是好好的怎么就泼了呢。”
宋暮槿就看向宋玉秀,“玉秀姐你也说说看,你口口声声说是妙心做错了,你可亲眼看到她的打翻了茶杯?”
以妙心的身手,宋玉秀肯定是看不到她的动作的。
“我……”宋玉秀嗫嚅了下,然后道,“我当然看到了。”
“是吗?”宋玉秀又看向田绪,“田姐夫你也把当时的情况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她胡说,她是故意的,是她故意烫的我!”田绪伸出自己的手指头,“还有我的手指头……不知她施了什么妖法,这手指头被她弄断了。”
听说他的手指头断了宋玉秀吓了一跳,忙小心翼翼地看着田绪的手指,“夫君。”说着就伸手要去摸。
“痛,你别碰。”田绪忙说道。
“她为何要故意烫你?田姐夫可是客人,她无缘无故怎么会泼你热茶?”宋暮槿瞥了一眼他的食指,“田姐夫可真会说笑,妙心一个娇滴滴的姑娘,能把你的手指头弄断?”
“她怎么不行了?”田绪道,“我可是听说她很厉害来着。”
“你也是听说?你看到妙心折断你的手了?她是怎么折的?用的哪只手?”宋暮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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