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舞神贾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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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舞神贾琮-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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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鄙视了一下这人的没见识,前世水泥路见的多了,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石板路对他的吸引力更大些。

    摇了摇头,懒得跟他纠缠,直接站起来想走人。

    徒睻不肯放他走,也站了起来直接将人圈在怀里。

    两人就这么一个要走一个不肯的纠缠了起来,到最后还是徒睻仗着力气更大略胜一筹,将人给留了下来,却也许出了无数好处。

    即便如此也只是将人留了三天,贾琮还是第一次这么久没有回家,虽然在贾赦那里留了借口,但也不能拖得再久了,否则贾赦一定会急的不行。

    回去后第一件事便是去书房看看那些画,但竟然一张都不见了?

    以为是徒睻给毁了,心中火烧似的愤怒,转身便向外冲去,恨不得立马便飞到王府别院使劲踹上那混蛋两脚才好。

    到门口的时候却跟人撞了个满怀,两人都被那冲力撞得退后一步摔在了地上,心火一起刚想骂过去,但是一抬头才发现竟然是爹爹,连忙息声爬了起来去要将他给搀扶起来。

    贾赦现在却只顾着原来手上的那个大木匣子,它现在已经被摔在了旁边地上,里面的装的扇子散落了一地。

    贾赦被琮哥儿人/肉/炮/弹一样撞的坐到了地上,但却顾不得屁股疼,看见散落在地上的那些个扇子,感觉整棵心都不好了。

    一边大叫了声“我的扇子!”一边爬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将扇子给收入了匣子里,还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见没什么损伤,这才长吁了口气。

    放下了心中的惦记,才感觉到从臀部那里传来的疼痛,可能是被伤到尾椎了,那里痛感格外尖锐,一瞬间便让他白了脸色,便是站起来都难。

    贾琮一开始看他还有时间去宝贝那些扇子,还以为摔的并不严重,可是没想到,眨眼过后,竟然便已经痛的满脸汗水,心中立时慌了,爬起来向前一步扶住自家老爹,慌乱的问道,“爹爹,你这是怎么了,摔的很疼吗?”屁股疼能疼到这个地步吗?

    贾赦疼的没力气回答他,被儿子手臂撑着进了内室直接趴在了床上。

    贾琮扶他趴好,看他还是疼的厉害,赶忙出去叫了人拿了帖子去喊太医。

    这时候刚刚那刺激性的疼痛已经过去了,贾赦长呼了一口气,感觉比刚刚好了些,并没那么难以忍受。

    刚刚感觉好了一些,见贾琮返了回来,便忙忙的吩咐道,“将那个匣子给你老爹我拿过来。”

    贾琮听话的捧了给他放到了脑袋前面,贾赦伸手将匣子里面的扇子又一柄柄的小心拿了出来,美滋滋的一甩手将扇子给打开。

    这是···他画的美人图···的临摹仿制品?

    正常的画作跟扇面画的绘画方法差距很大,所以制作的时候并不能将画作直接做成扇子,他原本便是想着等老爹选定之后,他再重新绘制的。

    却没想到现在这扇子已经做成了,没有旁人,一定是徒睻那厮的手笔,他早应该想到的,以他对自己画那些美人图的忌讳,不可能放在那里什么都不做。

    亏得自己还一直以为,自己这些天好好陪陪他安慰他一下,他能够大方一点呢,原来竟是施了计策将自己给带走,暗中已经让人将扇子给做好了。

    这混蛋!

    虽然比原来设想的画作都被那人给毁了要好一些,但是心里还是很郁闷!

    闷闷的将扇子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这画扇面的人···竟然能将他原画的意境模仿的七八成以上,作画的笔法更是丝毫不差,这倒真是让人震惊。

    相信没有原图做参照,如果画作下面又盖了他的私人印章的话,便是对他无比熟悉的师傅一时片刻也不能够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出自他的手。

    只用三天的时间便能做到如此程度,用更多的时间仔细琢磨后却不知道能模仿到什么程度,他倒真的是好奇的想见见此人。

    仔细的看了上面的印章,里面并没有什么名号,而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动物,似鹿非鹿似马非马的,难道是传说中的四不像?

    这人倒真的是客气了,相信只要他想,便应该是想什么便像什么才对。

    将所有的扇子都摊开,发现每幅的神韵都是七八成的相似度,甚至背面的题字也是如此,想来应该是这人故意为之,真真是个奇才。

    贾赦在那里兴奋的跟着儿子一起双眼放光的欣赏着这扇面上的美人图,满心里都是嘚瑟,这可是儿子亲手给他做哒,儿子还是第一次亲手给他做扇子呢,竟然便如此的合他的心意,真不愧是他儿子!

    不过还是有点可惜啊,转身对着贾琮叹息道,“我儿这扇面画比起原图来还是差了些,很该多练练才行。”说到这里双眼又开始放光,那些练笔的扇面自然便都是他的收藏品了,想想自己坐在扇子堆里的场景······哧溜,口水要出来了!

    贾赦虽然本身在书画上的水平不怎么地,但是眼力却是比一些名家也不差什么,扇子一拿回来,他便发现了这图与原图的差别,不过却只以为是儿子不擅长扇面画的缘故。

    见着老爹满是期盼的眼神,贾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贾赦转而又疑惑的问道,“儿砸,你这个印章什么时候得的,爹爹怎么没见过?”

    贾琮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都说一个谎言要一百个谎言来遮掩,虽然不忍心让爹爹失望,但内心却还是想着要不要现在便将事实告诉老爹,省的哪一天露馅了,他更难过。

    刚要张嘴说出事情,外面便有人传报,“老爷、三爷,王太医过来了。”

    这一句话仿佛按响了一个开关一样,本来已经忘了疼痛的贾大老爷又‘唉唉’的叫了起来。

    贾琮赶紧按住话头将王太医给请了进来。

    王太医给他摸了脉,又按了按伤处,“赦公这是尾椎受了撞击,至少要卧床休养一个月才好,我在开些内服外敷的药应该很快便不疼了。”

    贾琮谢着陪王太医到外间写了方子,又奉上了丰厚的谢礼,这才将人给亲自送了出去。

第67章() 
徒睻生日的时候,贾赦还趴在床上养伤,其实尾椎那里早已经不疼了,但是贾琮怕他没养好,所以一直遵医嘱想方设法的将他给拘在床上,至少要呆满一个月才行。

    这一举动,弄得贾赦真的是苦不堪言!

    也以此为理由,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琮哥儿只是在贾府门口匆匆见了徒睻两次,一次王府别院都没去过。

    弄得徒睻这段时间心情越来越郁闷,脾气也越来越暴躁,连伺候他长大的老内监陆风都有些受不了他了,平时没事的时候很是识时务躲着这位小主子远远的。

    “陆爷爷,您说琮三爷什么时候能来啊?”现在贴身伺候徒睻的孙飞感觉压力山大,明明那天送琮三爷回去的时候,王爷还满面春风的呢,怎么之后日复一日的脸色就阴沉下去了呢?

    哎,琮三爷那之后也再没来过,他虽然不聪明,但也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可恨王爷出去的时候从来不带着他,偏秦风又是个锯嘴的葫芦,想从他那里打听点消息也忒难了些!

    陆风看着小太监愁眉苦脸的样子,也有些同情,但是他虽然在小主子刚出生的时候就在他身边伺候,王爷平时的行事也能摸到几分。

    但前提是不要涉及到贾家的那位三爷,一涉及到那位,王爷就变得有些不像爷了。

    所以只能在那里悠闲的喝着茶水,一脸同情的望着眼前的小兔崽子,爱莫能助啊!

    孙飞可不认为眼前这越老越成精的帮不到自己,苦着一张小脸儿,态度更殷勤了起来,将手里的拂尘往旁边一放,狗腿的凑上去又是锤肩又是捏腿的。

    这能够深得主子信任的太监除了能说会道,擅长察言观色外,多多少少的都有那么一手绝活,这孙飞便极擅长推拿,陆风被他伺候的舒服极了。

    等浑身都被捏的舒爽了之后,陆风这才大发了一回善心,“我说小飞子啊,你急什么呢?以贾家的那位小爷和咱们主子的交情,平时闹别扭不露面就算了,等主子生辰的时候总不会还不过来吧?”说着还暧昧的朝着孙飞眨了眨眼睛。

    孙飞眼睛一亮,双拳握紧互击了一下,他怎么就没想到呢,当即躬身行了个大礼,“多谢陆爷爷提点,小的这下可算心里有数了。”

    因为皇帝最疼爱这个弟弟,上皇和太后又健在,所以徒睻的生辰是在宫里过的,宴席很盛大,参与的人也很多,但是一整天他却是如坐针毡心不在焉,有几次连上皇跟他说话都没能及时回答,如果不是皇帝在一旁帮衬着,早就引起怀疑了。

    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宴席一结束,不顾太后想留他在宫中住一晚的请求,皇帝便直接将这个弟弟给赶了出去,他真怕现在不将人撵走,这小子能做出半夜跳宫墙的事情来。

    徒睻离开皇宫之后并没有回别院,而是又去了贾府,轻车熟路的去了贾琮的院子却没见到人,找了个自己人问过才知道,贾琮早饭过后便离开了贾府,这一天都没回来过。

    徒睻心想着莫不是这家伙猜到了自己会过来,所以躲了出去?脑子里乱哄哄的,心里难受的要命,感觉整个精气神都被抽空了一样,恹恹的上了马车,跟着的秦风请示要不要回府,他也是木呆呆的没一丝回应。

    秦风看了自家王爷一眼,搞不明白王爷既然想知道琮三爷的下落为什么不直接问自己呢?

    明明三爷已经在王府等了一整天了,偏偏还要来贾府折腾,王爷是不是有自虐的倾向啊?想到这里,连忙低下了头,生怕瞅向王爷的目光泄露了自己的想法,那可是大不敬!

    徒睻无精打采的回了王府,脑子空空的,感觉只有什么都不想,心才不会痛······

    无视了别院里为了给他庆生故意装点一新的景色,那大红的灯笼和树上用丝绢扎出来的红色绒花衬着他此时有点惨白的脸色甚至有些讽刺!

    迎出来的孙飞看着主子现在的模样有些莫名其妙,本来想大声上前报喜的动作一僵,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自动缩成了一小坨,让自己尽量的不要惹了主子爷的眼。

    心里却在不停的为琮三爷祈祷,“好不容易琮三爷肯过来了,爷也不知道在哪里受了刺激,佛主啊菩萨啊一定要保佑琮三爷今天都顺顺当当的啊!”

    他是真的担心,今天主子如果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再得罪了琮三爷的话,人家再一个月不肯来他们王府,到时候他们这些伺候的奴才可怎么办?!!

    徒睻一路晃荡回卧房,澡也懒得洗,口也懒得漱,将伺候的人都给撵了出去,扑通一声倒在了床上,衣服鞋子也没脱,拖过了被子蒙在了脑袋上,便那么安静的躺着。

    贾琮早上吃完早饭便赶了过来,本来还想着能单独给他过个生日呢。

    没想到这人却去了宫里,这才后知后觉的想了起来,这人虽然一直独居,但是也是个有父母有兄长的人。

    索性这里他也熟悉的很,尤其是这些下人们见到他过来一个比一个的热情谄媚,见他要走便一脸的如丧考妣,所以他便顺理成章的留下来等徒睻回来了。

    这一等便等了一个白天加上小半个黑夜,想着这人是不是留在皇宫里留宿了?心里有些后悔来的晚了些,如果不能将生辰礼在今天给送出去多少都会有些遗憾。

    看着天色不早了,等的太久了有些犯困,便让人准备了洗澡水,想着还差一个多时辰才到子夜呢,先洗漱了再说。

    刚刚从浴间走出来,便敏锐的感觉到了屋子里的异样,实在是屋子里多了些酒气,看了看屋里椅子上没人,便掀开床外面围着的轻纱,果然看到徒睻正胡乱的躺在那里。

    还以为他是醉的睡过去了,赶紧快走几步走到了徒睻身边,将他蒙在头上的被子给一把扯走,看着被子下面那张苍白的脸和异常明亮的眼睛,刚说了句,“既是醒着,怎么不去洗漱?”

    便被人给大力的抱住了!

    这浑身的酒气,也太臭了些,将人给使劲的推倒一臂以外,大声说道,“快去洗漱!”

    徒睻被吼了这么一嗓子,心情却是大好,不顾琮哥儿的反抗,将人拉到身边在他脸上大力亲了两口,又“呵呵”的傻笑了两声,才向外大声的喊道,“孙飞你这个狗奴才快点给爷准备水洗澡!”

    孙飞想着自家主子真是阴晴不定,明明水已经准备好了,还要叫什么叫,只不过,他敢想却是不敢说。

    放柔了声音,略带谄媚的回道,“主子,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用得着奴才进去伺候吗?”

    “哼,用不着你。”徒睻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嫌弃,转过身来下句话里却带上了撒娇的意味,“琮哥儿帮我洗!”

    贾琮的回答是直接将这个人给一脚踹下了床,“爱去不去,一脸酒气的离我远点。”

    徒睻一边揉着被踹到的地方,一边‘嘿嘿’傻笑着一边大步向浴室的方向跑去,那步伐说不出的轻快!

    ······

    自从这天之后,贾琮和徒睻两人终于又一次度过了某人单方面的冷战期,甚至感情越发的好了起来,忠顺王府伺候的人无不齐声道了声‘阿弥陀佛’,便是贾琮身边的人,也细心的察觉到,他们少爷的心情好似近一段时间要好出很多!

    时间进入了十一月份,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王熙凤那边因为早产做了一个半月的月子,现在也已经结束了。

    另因为天气太冷的原因,小少爷出生后便一直没有出过他们夫妻的房间,这府里的长辈除了邢夫人李纨和几个姑娘外,竟然一个也没有去探望过。

    贾琮宝玉这样的倒还好说,毕竟一日大过一日的,看侄儿虽然没问题,但是去嫂子的月子房总归要避讳些。

    贾母和王夫人却真的是有些凉薄,以前王熙凤为她们所用的时候,还能给几分面子上的宠爱,现在闹开后不肯再跟她们走一路,便是那些面子情也不肯顾一顾了,王熙凤坐月子这么长的时间,她们竟然只是派了奴才送了表礼去,本人却是一面都没现。

    一开始大家还真的都以为贾母和王夫人是生病了呢,但是随着她们婆媳俩跟梨香苑的薛家母女往来越来越频繁,这些眼尖的下人还如何能不明白?老太太和二太太是真的不将琏儿奶奶当一回事了!

    有人为王熙凤抱打不平的,有人却是在一旁兴灾乐祸心心念念的看热闹,却不知道在大房这边来说,贾母和王夫人这样的做派反而更好,反正早已经撕破了脸,还留着那些面子功夫有什么用,少来往些,以后也能少给他们惹点麻烦!

    他们想的很好,但却低估了王夫人的厚脸皮,这不,王熙凤刚一出月子,她这边派了一个婆子过来请凤姐儿过去一趟。

    贾琏当时也在,他们夫妻对视了一眼,弄不明白王夫人这时候找她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是道歉吧?

    心里虽然疑惑,但是长辈相招又不能不去,赶紧换了一身厚实的衣物出了门。

    贾琏有些担心媳妇,这些天又没什么事情要出去忙,索性便留在屋里等她回来。

    让她没想到的是,以王熙凤那爽利的性子,没一会儿竟然是红着眼眶回来的,“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二太太还能给你气受?”贾琏皱了皱眉头,媳妇出去一趟竟然被人欺负了,心里很是不爽!

    王熙凤估计是被气的狠了,冷笑了一声,坐在那里猛的灌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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