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使巧计,管家显身手。
玩了好长时间小妇说:“我们先做饭吃吧,吃了饭再玩。”
管家紧紧地搂着她,亲着她说:“再玩一会儿,我都想死了!”
吃罢中饭,管家说:“我走了,你自已好好照顾好自己,天凉了别忘了添衣”
少妇说:“那你什么时侯再来?”
管家说:“看么,晚上能来我就来。如果来不了,过几天我会来的。如果邓大他们来了,打听我的下落,你就说没看见。你记住了,跟他们别说真话!”
管家说完,就走了。西山寺是回不去了的,身份已暴露,去那里是自投罗网,他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他漫无目的在天空中飞着,他简直是只丧家之犬!他想找个地方睡一下,于是,他又想起木家庄后山峭壁上的山洞。对就到那里睡上一觉,于是,他向木家庄后山飞去。离开才一个多月,这个洞到处便布满了灰尘。
他着手打扫灰尘,及随风漂进来的枯黄的树叶。秋日的午后,天气还非常炎热,肆虐的秋老虎夹杂着山气浸了进来,但它也只能进来一点点,马上被洞内的凉气所驱赶。他找了个角落躺了下来,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当他醒来时,太阳将要下山了。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法子把肚子先装饱。于是,他准备去银库碰碰运气,到了银库,饭菜正好做好了。他们是分餐制,菜是一人一份,他正觉得饿得慌,拿了份菜,盛了饭找个角落,吃了。又从各碗拨回一点,还是一人一份,鬼不觉,神不知。正可谓是天衣无缝。他吃好喝足才离开,他正要走出门去,冷不丁与正要进门的厨子碰了个满怀,厨子见是管家。
原来,他们以前关系就很好。虽然现在管家已经落魄,流落到要在这里偷吃的这步田地,这厨子不觉凄然而泪下。厨子说:
“以后我饭菜给你多留一份,你每次开饭时随便变个人来,光明正大地来吃就行了。”
管家说:“谢谢你,我现在虽然有些落魄,但是,我背后可是有高人支持的呢,虽然,高人前往昆仑山讲道去需要两三年。但对于习武学道的人来说,两三年简直没有我们两三天长!我会记着你的好的,高人回来后,我让他也拉你一把,让你混个一官半职,终身受用。”
管家就这样胡天野地地乱说着。但那厨子却信以为真,他想,背后高人肯定是有的,要不,这银库里那么多的钱财那里来的呢?于是,每次饭菜都会给他留下一份。这样一来,管家的日子却也悠然自得,偶然要想少妇了,到少妇家少住几天,日子过得象神仙一般。
但是好境不长,这一情况就被邓大发现了。原来,是厨子的学徒发现的,按常理,几个人吃饭,就几份菜,几份饭。而厨子都多打一份菜,多打一份饭。厨子的学徒,却是很有心计的人,以前刚开始学做菜时,自已啥都不懂,啥都不会,也只能夹着尾巴,几年下来,“二十年媳妇熬成婆”了。于是便蠢蠢欲动了,心想:“师傅这座大山压着,猴年马月才有机会出头哪?现在有这机会,不动一下怎成?”
于是,他就悄悄地的向邓大告密。
而邓大这段日子心正烦着:“第一件,管家每次只打个照面。第二天就象蒸发了一样。第二件,由于人手缺乏,原先的老人员继续留用,怕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反水。”
邓大一听到这告密报告,正中邓大下怀。于是,他要召开全体员工的大会,对厨子作出处罚的决定,以达到杀一儆百的效果。
那天,邓大召开了全体员工的大会,宣布了厨子的罪行,邓大说:“作为本仓库的员工,不思报效仓库,反私自每餐都多留一份饭菜,私生异心,故对厨子作出以下的决定:
(一)、开除厨子银库员工的资格。
(二)、厨子的工资即日清算。
(三)、监于厨子私生异心,本仓库经研究扣除厨子一个月工资
的决定。”
接着,邓大又宣布:
“对于检举者,厨子的学徒,本仓库决定,让他担任厨子的职务,因检举有功,特加百分之十的工资。以资鼓励。”
邓大一宣布,众皆哗然。厨子自然回家自寻门路。这一消息很快传到管家的耳朵里,于是,管家想搞点事儿出来。
那一天,邓二来找邓大了,说:“陈家湾村和黄石湾村的械斗结束了。童三灵和杜巫婆找到庙里,想叙叙旧。”
邓大大喜,现在这银库里,慢慢地人心也开始服了。做菜厨子的学徒就是一鲜明的例子。于是他给了邓二二两银子,让他去山下小镇买些菜来。自己便飞快地向庙里飞奔。
管家见机会来了,大喜。他也到山下小镇飞去。到了小镇,他买了两包蒙汗药,还买了点壮阳药,春药。然后便返回银库。
厨子的徒儿正在做菜,管家变成一只苍蝇,到处转悠着,他飞到黄石生的住处,因为邓大不在,黄石生分外小心,在外面到处转悠着。王墨兰因身体一直不太好,躺在床上,洁白的胴体透过粉白的绸缎衫反映出凹凸有致的美感,他几乎按捺不住。于是,他变成了黄石生。给她倒了杯凉开水放进春药,捧来让她喝了下去。说:“今天身子怎样?好些否?”
王墨兰说:“这几天似乎硬朗些了”
没一会,王墨兰便象疯了似的。抱着他,亲他。
管家大喜,这不是他昼思夜想的事吗?他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
过了好长的时间,管家下来了,亲了王墨兰一下说:“宝贝,我们晚上再玩。”
管家说着告别王墨兰,向做菜的伙房走来,厨子的徒菜已做好了。管家变成仓管员说:“他们让我先下来看一下,饭做好了没有,既然都做好了,我就在这里吃了再把饭带上去。”
管家说着拿出一竹筒的酒来,倒在碗上放了春药进去,连声说:“好酒,好酒!”说着,对厨子的徒儿说:“喝一口,味道满好的。”
原来,厨子的徒儿爱酒如命,让他喝一口,他竟把酒全喝了。管家说:“中午黄石生就不回家吃饭了。他让你给他老婆送点饭去。”
管家吃了饭,拿仓管员们的饭菜送了过去。到了仓库,给仓管员倒上酒。问黄石生:“你也在这里吃吧?”
黄石生说:“我回家吃,”说着向家跑去。
一百零五、厨子仗义训管家()
一百零五、义厨子仗义训管家
管家吃了饭,把仓管员们的饭菜送了过去。到了仓库,给仓管员倒上酒。问黄石生:“你也在这里吃吧?”
黄石生说:“我回家吃。”说着向家跑去。
这黄石生怕老婆饿坏了,跑得飞快,进了住处的门,就听见老婆在叫床着:“哥哥,轻一点,我受不了啦,嗯”
黄石生大惊!马上抽出宝剑,一脚踢开虚掩着的门。只见老婆王墨兰被厨子的徒儿压在下面干那事。黄石生顿时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一把厨子的徒儿拖了下来,一剑砍了。王墨兰一惊吓,顿时清醒过来。王墨兰羞愧难当,哭将起来,寻死觅活。
黄石生圆睁着眼,大吼一声:“别闹了!看在儿子的面上,我不杀你!但我要通知你父母,让他们明天过来把你领回!”
王墨兰说:“就让我在你家做个女佣,扫地洗衣行不?”
黄石生说:“不行!我家不需要象你这样的女佣。”
黄石生说着,让自己的一个师兄弟向邓大汇报:“银库出事了。”
却说管家吃了饭,把仓管员们的饭菜送到了仓库,然后给各位仓管员倒上酒,坐在傍边,看着他们喝酒吃菜,看他们喝完酒,又给他们添上。不一会,他们全喝趴下了。管家从仓管员身上拿来锁钥打开仓库大门,这次他要多拿些金银出去。他拿了黄金一千两,白银两千两,然后,锁回大门放回锁钥,拿着金银向木家庄后山飞去。
他先把金银放在峭壁上的山洞里,然后,他飞到离这山洞一里之遥的一个绝壁上有个小岩洞,洞口很小,仅供一人进岀,但进了洞后里面也有一间房子大小。里面有细小的山泉,石墩、石桌、洞口岩石长有小裂缝。于是便有了小灌木的根茎在小裂缝中延伸,而小灌木却对洞口起了很好的隐蔽作用。管家进入洞内,清理浮土,这洞尽里边有一处是山土于是他在山土处挖了个坑,把银子拿出一百五十两,其余全埋在坑里。上面垫好泥土。他搞好后,准备去拜访厨子。
却说厨子被开除后,一时又找不到工作。厨子的老婆说:“要不我们就到山下小镇开一家面舘,专卖面食。”
厨子说:“我们那有钱?开一家面舘,少说也得六十两银子,还要房屋的租金,面粉本钱等等。”
他们正说着,管家提了只老母鸡进来了。
厨子说:“你今天怎么有空闲来玩?来就来吧,还带只老母鸡。你自已的日子也不容易,”
管家说:“今天,我要告诉你两个好消息,第一个是,我帮你报了仇。你那个欺师灭祖的徒儿活到头了。第二个是,我给你带来了一百两银子。”
厨子说:“老母鸡收了,银子我不要,我不能要!你把我学徒怎么啦?”
管家说:“不是我把你学徒怎么啦,是你徒儿狗胆包天,睡了黄石生老婆,被黄石生捉奸在床,当场一刀砍了。”
厨子说:“你这一招也太毒了一些,你已伤及无辜了,我徒儿倒也罪有应得,但王墨兰为人正派,心地善良的人。都被你用来报复。现在,王墨兰连死的心都有了。她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管家说:“这个没那么严重吧?”
厨子说:“怎没那么严重?黄石生赌徒出身,王墨兰嫁给他时他赌搏输钱,连王墨兰的衣裤都被他拿去押上,赌输了。然而王墨兰为了这个家却忍下了。后来,黄石生把家里的地契都押上赌输了一半,这事让黄石生村上的黄太公钻空子,原来黄石生的祖上与黄太公有仇隙,因此黄太公想趁此机会除掉黄石生,因黄岙村与黄石山村是同族且又同宗共谱。所以黄石山村的族长也能干预此事。因此,王墨兰奔走于黄石山村的族长家,取得族长的同情,而与陈家湾的陈员外一起使黄石生免于灭顶之灾。黄石生离家十年,也是王墨兰撑起这个家。拉扯着黄石生的两个儿子。如果她是不正经的女人,能在这个家死守十年?没想到,这样女人却被你用来报复,泄恨。把她往死路上推!”
厨子说着,把一百两银子和老母鸡往管家怀里塞说:
“你走吧,这些东西你都带回去,我不稀罕!我原以为你是个人物,对你都怀着崇敬的心情,对你,都愿干任何事情,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管家说:“这些我的确都不知道,但是大错已铸成,一切都无可挽回了。我向你认错,向你赔不是,不行吗?”
“你向我认啥错,赔啥不是?我认为,人穷一点不要紧,但要正直,要有骨气,不要为一点一时的失意,不择手段图报复泄私愤!而昧着良心,把自已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身上!你走吧,我不认识你。”厨子说着,把管家推出门外,门闩了。
厨子的老婆在傍唠叨着:“自已没钱,人家送来了。你却不要!你是不是脑子进水啦?还装啥假清高?”
厨子睁圆着眼说:“你懂个屁!你不说话,没人讲你哑巴!”
却说管家被推出门外,管家想想,自已是做过份了。这厨子的人品更让人看重了。这人正直,且富有同情心。而真正让他心碎的是厨子说:“这些东西你拿回去,我不稀罕!我原以为你是个人物,对你,都愿干任何亊情,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得到一个人的信任很不容易,能得到一个人能为你卖命的更少之又少,是的,这厨子为自已而被开除,都没有半点怨言,而为了这个王墨兰而与自已反目!哎,”想到这里他不觉长叹一声。
既然这样了,也只好到少妇那里少住几天,散散心。于是,他向少妇家飞去。
到了少妇家,少妇说:“刚才邓大来过询问你的事。我说不知道,他在这里聊了一会走了。可能过一会还会来的。你最好先避一下。”
管家想,那也只好回木家庄的后山峭壁了。
一百零六、管家求婚()
一百零六、管家求婚
到了少妇家,少妇说:“刚才邓大来过,询问你的事。我说不知道。他在这里聊了一会走了。可能过一会还会来的。你最好先避一下。”
管家想,那也只好回木家庄的后山峭壁了。到了木家庄的后山峭壁的洞里,他一看,是有人进来过了,根据人体气味应该是邓大他们来过。
“看来,这个地方不能待下去了,得换个地方。”于是他自然想到离这里一里之遥的小山洞了。
他去了山脚小镇,买来几只烧鸡,一坛酒,几只麦饼。睡到小山洞里先避一下风头再说。好在小山洞里面有小山泉,买上一点吃的拿进来,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吃。似乎什么都难不倒。但几天之后他又觉得乏味。于是,他又变一只小密蜂向山间的不知名的花丛飞去。他戏耍于花丛之间,欣赏着大自然的美景。
他想:“弄出来那么多金銀,也够花个几十年了。自已是惬意了,可是那个叫王墨兰的牺牲品,现在怎样啦?想起来也真够内疚的。现在闲着无事,不妨过去看看她,听厨子说来,这女人是值得遵敬的女人,可是自已有眼不识泰山,亲手把她推进火坑”
于是变成一只小鸟,向银库飞去。到了银库,放哨站岗的多了,管家变成一只苍绳,先飞进伙房,烧菜的是个老头,他又飞向王墨兰住的地方。房门紧关着,他从门缝飞了进去,里面空荡荡的,人去房空。他从房里出来,变成一个库管员走进了伙房,问烧菜的老头:
“住在那个房子里的黄石生,那里去了,怎么房门关上?”
老头说:“他家出事了。你怎么不知道呢?”
管家说:“这段时间我请了假在家,今天刚来。”
老头子说:“他的老婆王墨兰让上任做菜的给搞了,被黄石生抓个正着,上任做菜的当场就让黄石生给宰了。那个叫王墨兰的让黄石生给休了。后来这里的老板邓大,在王墨兰的桌上发现了包春药的纸,和春药的粉未。就在这张桌上,邓大和童三灵发现了春药粉未和蒙汗药粉未。邓大和童三灵初步断定是两处的发现共一人所为。
“第二天正好是我来的那天,王墨兰哭得泪人一般。童三灵让黄石生收回成命,促成他们和好,黄石生硬是不肯。王墨兰哭得死去活来,哎,真造孽!后来经杜巫婆和童三灵的劝说,王墨兰终于慢慢地平静下来,据说现在暂时住在杜巫婆家,过几天,就要削发为尼了。”
说到这里,老头子叹了口气,接下说:“我就是老了,要是这事在十年二十年前,这王墨兰我就要了,这样的女人你到那里找去?黄石生也辞职不干了。”
老头子边说边叹气。管家知道,这老头子是喜欢上王墨兰,但因年龄上的悬殊,他也只能是望洋兴叹了。
从银库出来,管家象丢了魂似的,人人都说王墨兰好,那么她好那是肯定了的。就是这样好的人被他断送了活下去的勇气。他想,自己是只得道的狐狸。用古人的话讲是只狐妖。他自从有记忆起到现在干过的坏事数都数不过来!唯独这次,他却受到了良心的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