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把式的想也对,于是就让儿子去了木家庄买。
却说炼把式的儿子,在木家庄把铁钉买好,正准备走突然眼前晃过一熟识的身影,他心一惊:糟啦,上次那帮子想来赶尽杀绝的,经尤知府插手,押送回原籍的今天怎么又来了?他想着,不觉惊出一身冷汗。好在对方还没有发现自已。他趁对方不备抜腿向木子老爷家跑去。一时间他们还未反映过来,待到反映过来时,他都己快跑到木子老爷的大门口了,然而,大门口紧闭,他使劲地砸了几下没有人开门。他急忙跑到后门,敲了几下也没人开,那帮子人己追上来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对门的一家岀来一老头向他招手,他急急忙向老头儿家跑去,进了老头儿家,老头儿急忙关上门。不一会,门外就有人砸门了。然而,这老头儿可不是等闲之辈,他一面派他的女儿从后门出去,到木子老爷家报信;一面让他儿子上房顶吹响号角,原来老头儿的儿子也是木子老爷的学徒,而且木子老爷有啥行动,家里有啥事情都是通过号角传递。这里附近村庄的木子老爷的徒弟一听到号角声,从四面八方纷涌而来。
老头儿见有人砸门,问:“门外谁呀?……”
门外的操着浓重的安徽口音说:“我们找人,找一个逃犯……”
老头儿说:“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更没逃犯!你们走吧!”
门外的又说:“有人看到跑进你们的家,……”
老头儿说:“没有的事,你们走吧!”
门外的说:“看来,这老头儿太不识抬举了,给点厉害看看吧,这老傢伙不见棺材不落泪!怪不得我们!”说着开始砸门,拿刀劈门。
老头儿勃然大怒,把门开了出来,只见老头儿左边有大儿子手执大砍刀,右边有小儿子手握长矛,老头儿手执宝剑说:
“今天你们想进我的家,可以,但必须要有知府大人的批文。没有批文,如果你要踏进这门半步,后果自负!我家也没进来什么人,更没进来逃犯!你们说自己是抓逃犯的,你们拿什么证明自已是班头衙役?……老实说,我们这里连一条狗都轮不到你们来打!”
“甭跟他废话,大家上!”,为首的发出了命令。一时间他们纷纷提着刀冲了进来。
他的大儿子,高举着大砍刀见一个人率先冲了进来,大砍刀便向他的头砍去,他头一偏,用手中的刀一挡,大砍刀便一滑,砍中了他的一个脚趾,顿时鲜血泉涌,痛得他嗷嗷直叫,这时附近村庄跟木子老爷习武的徒儿听到号角声,呐喊着赶来。他们见不是山势,拖着砍伤脚趾的同伴撤了。老头儿指挥着大家从后面追赶着、掩杀过去。那帮傢伙,没命地逃窜,只恨爹娘少生两只脚……
不一会木子老爷回来了。他是听到家里来人说:“家里要出事了。”
于是,他从十里外的一个朋友家里火烧火燎赶回来,见那帮人己撤走了,他把炼把式的儿子喊来询问事情经过。他仔细地前后回想着,感到亊情复杂起来了。他吩咐老婆尽快按排人做饭,一方面派出两人一组共六组。两组负責了解那帮人的去向,住宿、吃饭的地方。另外四组了解从这里一直到后岙的一路安全情况。
吃罢晚饭,那两组负责了解那帮人的去向的,骑着马回来汇报说:“那帮人被老头儿指挥着一阵掩杀跑到离这里差不多三十五里的一个村里的客栈住宿。他们共有十二个人,其中一人受伤了。其他十一位,轮流放哨,怕我们夜里劫寨。
不一会另外的四组人骑马也陆陆续续回来了说是一路没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
于是,木子老爷领着四个随从,趁马车送炼把式的儿子返回老林村上。到了山脚村上木子老爷让赶马车的先回去。自己领着众人向人向老林村上赶去。到了村上大家都还刚吃过晚饭,原来是程作头喊了陈家湾的长工,来砍树的砍树,背树的背树,忙得不亦乐呼。大家都在,于是,木子老爷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下。听听大家对这事的后续思路
老林首先发言,他说:“经上次事情发生,尤知府插手解决此事。启反杀手回原籍,并责令原籍知县重罚杀手。原以为定能圆满解决。没想到,对方又组织人员重新来追杀炼把式父子俩,不知道走法律途径能否起作用?”
程作头说:“看来走法律途径收效不大。我想干脆组织几个人把他们全那个了也末尚不可!”
木子老爷说:“这并非不可。但今天那个了,而明天又来另外一拨人,看来,并不可取……”
这时坐在傍边的金满仓说:“各位前辈,各位叔叔,伯伯们,我有个建议,不知当不当讲?”
四十五、恳请邓大岀山()
各四十五、恳请邓大岀山
这时,坐在傍边的金满仓说:“各位前辈、叔叔、伯伯们,我有个建议,不知当不当讲?”
木子老爷说:“说来听听,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百岁空劳。”
金满仓说:“我是个小屁孩,但我有我的见解!我认为这事的源头在炼把式的仇家,跟杀手并没有多大的关系,杀手是受指使者,或死党之类。要想解决这事,必须让对方知道取其性命如探囊取物。他自然不敢胡来,具体操作方法,尚属机密不便公之于众。”
木子老爷说:“有道理,那么实施人员方面该……”
金满仓说:“实施人员倒有二人,但是我们未与他们碰面,现在心里无底。如果认为可行马上与其联系。另外我认为炼把式的既然在此安家了,干脆连姓、名都一起改了,以后会减少许多麻烦。……”
程作头说:“我认为金满仓讲得很有道理,不过改姓名的事我们要听听他们自已的意见。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炼把式的姓名。至于联系实施人员方面我也猜到是谁了,这两个人的确能堪当重任。如果大家都认为可行,我马上去联系实施的人。”
程作头说着说要出去散尿。老林也跟着去散尿。他俩到了外面,老林说:“炼把式的改姓,就让他改姓木好了最好让他儿子拜木子老爷为干爹,以后我们跟木子老爷就捆绑一起了。”
程作头说:“你考虑得很周到。拜木子老爷为干爹的亊最好让炼把式的自已来说为妥,改姓也一样。你先悄悄地跟炼把式的说好,由他自己提出来,然后我们撮合一下……”程作头说着先进屋里来。对炼把式讲:“你房子椽还差几根?你出去跟老林讲一下。他明天给你计划,能搞就一起搞上。”
炼把式的出去了,老林说:“这两次事情全靠木子老爷,要不是他,事情就很难想象会是怎样的结果,今晚金满仓提出改姓的事,我认为也是个办法。历史上许多名人,在落难之中也都隐姓埋名。还一个让你的儿子拜木子老爷为干爹,可挡挡邪气。你自己提出来为好。”
炼把式的也认为这样对的,的确可挡邪气。
老林与炼把式的进来。程作头说:“为了使炼把式的一家能有个安全的生活环境,我和金满仓准备明天去联系实施的人。”说着又问炼把式的说:“你老家安徽那里的?”
“老家安徽宿县。”炼把式的说:“今晚经金满仓提醒改姓,其实这一想法早就在我脑海里酝酿着。经过这些天来我一家子一直拖累着大家,为此我深感内疚。尤其每每给木子老爷造成更大的难题,试想今生无以为报,所以,我决定让我儿拜木子老爷为干爹。……姓也随他的木字姓。”
木子老爷大喜。炼把式的儿子听他父亲这样说,走到木子老爷面前跪下说:
“干爹,受孩儿一拜……”
木子老爷赶紧扶起了他说:“不必拘礼,快起来,快起来。”木子老爷扶起他接下说:“据说你的棍子耍得好,舞起来不见人影,啥时候让我见识见识,我也传授几套武功与你。哦对了,你的姓己改,我也给你取个名吧!就叫木成林。”
大家都说:“这名字取得好,木成林含义深长。”
老林见事情已妥,拿出刚下午打的二只山鸡和一只野兔,大家烧汤的烧汤,拔毛的拔毛,捣鼓起来,不一会把这菜也就弄起来了。老林拿出一坛酒说:
“这酒是红薯酒自已做的,虽然有些土气,但是它却有年头了大约有十五六年了。一直舍不得喝,今晚正值木成林拜干爹大喜日子,大家都尝一点,把它分享了吧!”
这天晚上大家尽兴而散。
第二天一早,程作头和金满仓起来,随便吃了一点,准备上路。金满仓想起有的事该和木子老爷说清楚。
木子老爷也早就起来了。他正在练功。金满仓悄悄地跟木子老爷
说:“那帮人的动态随时关注着,盯紧点,到时侯会派上大用场的。……”
木子老爷想:“金满仓这小屁孩真是个人精呢,人小却有大人不及的心智,长大了不得了啊!”
却说程作头和金满仓向邓大的庙宇奔去。到了邓大的庙里,邓二接待了他俩。邓大外出末归。
程作头问邓二:“邓大啥时侯能归来?”
邓二说:“一早就出去了,现在该回来了。……”
于是,程作头与金满仓等待着。过了好长时间都不见邓大回来,程作头和金满仓准备出去转转,刚想走邓大从外面走了进来。
邓大说:“久未相见,今天什么风把你吹了来?”
程作头说:“有亊找你来了,请你鼎力相助!”
邓大说:“我们都是要熟人了,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有啥危难的事尽管说吧。”
程作头说:“我们有一同伴安徽宿县人,在家时结了一仇家。同伴的长子误伤对方的公子。后经官府宣判同伴的长子伏法。而仇家乃是地方一霸,不肯罢休,连杀同伴家的妻子和女儿。扬言斩草除根。无奈之下,同伴携小儿流亡江湖。一个月前,父子俩逃亡至木家庄,不久,同伴的仇家派来的十几个杀手追到,要斩草除根。那天正好被我们撞见,路见不平抜刀相助,后来木家庄的木子老爷插手,把那十几个杀手都抓获,交尤知府定夺。尤知府大怒:根据大清律法前案既己结案,而对方仇家却时时发难,连杀同伴家两人,而逍遥法外,还要追杀同伴,斩草除根。尤知府大呼:‘天理何在?法律何在?’于是尤知府尽数将杀手收押,并修书一封将人犯移交宿县知县处理。凭尤知府在国内的影响力,和在皇上面前的大红大紫的程度,足以震摄宿县的知县,而达到应有的效果。没想到,才一个多月的时间,杀手同样逍遥法外并又开始追杀我们的同伴。所以我们想你出山相助。”
邓大说:“想让我为你干些什么?”
四十六、王五斤诉说祸事始末()
四十六、王五斤诉说祸事始末
邓大说:“想让我为你干些什么?”
金满仓说:“想你和童三灵去安徽宿州一下。”
邓大说:“具体怎样操作?”
金满仓悄悄在邓大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老半天。
邓大突然大笑着说:“不错,可行的。不过对方叫什么名字必须要搞清楚,搞错了不好。还有炼把式的原名。还有准确的地名等。”
金满仓说:“准确的地址及姓名的确没有问,我想你们如果要去安徽的话,肯定得和练把式的碰头。”当下他们谈妥,邓大随程作头和金满仓一起来老林的村上。练把式的见程作头和金滿仓领着邓大过来。急忙停了手中的活计,领着邓大到傍边的空房子里坐下,开始讲述这祸事的始末:
我是安徽宿州王家庄人氏,练把式的说着。叫王五斤。王家庄是大族,烟灶二千。
我在家办有一个防身武舘,虽非什么真宗武术,能上战场。但我所教的是练身健体增强体质,亦能防身御敌。深得民众喜爰。收有十几位学徒。
那是去年年初的事,舘里来了个叫郑隐的十六七岁的姑娘来学艺。这姑娘长得清秀,我未见过沉魚落雁之容是什么样子,更没没看到过闭花羞月是何等的美丽。但她却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姑娘。
这姑娘好学会吃苦。深得在舘子里习武的师兄师弟们喜欢。大家都喜欢和她一起练武。
武舘里来了个美貌的女学徒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王家庄。
却说王家庄有一财主,叫王百万。财大气粗,据说他有个亲戚在朝庭里做大官呢,是真是假倒也无从考查,但从知县对他的巴结劲来看,人们背地里议论着说:怕是真有其事也未可知。
王百万有个儿子,生肖属虎,于是就叫虎子。这虎子从小娇生惯养,后来年长成人,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坑、蒙、拐、骗件件在行。那天,他一听到我的武舘来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学徒,顿时两眼放光,来了精神,心想:要想搞到这女子先决条件必须要在一起,不在一起,这事怎搞?于是他纠集了十来个狐朋狗友,说都要去我的武舘学武功。
那天王虎子带了十来位狐朋狗友,来报名。我想他们学武功是假的,冲着那美女学徒郑隐来倒是真的。这帮子人学也肯定学不出啥明堂的,一下子来了十个学徒,自已感到忙不过来,而且这帮人散慢惯了,不受管束。要是不带吧,与自已一个地方人,进相见出相见的,情面上过不去。他正犯难着,
小儿子说:“爸,我们来个先登记,后目测,随便找个理由,这事也就解决了!”
我想,也只能这样搞了,于是我们通过登记、目测,我发现有不是我们王家庄的,就跟他们讲,缓一步学,等等。好不容易淘汰了三分之二,反正关键的是王虎子,他要是没问题了其他都好办。其他的听说是缓一步学,正中下怀,他们原是不想学的,硬是被王虎子拉在一起,老实说,他们对漂亮的美女很喜欢。但这个又苦又累的练武不感兴趣。
就这样,这王虎子和另外三人进了武舘。目的不一样,其结也不一样。学武功得从最基本的先学,我在的时候就让他们先学站桩,打坐,撇腿等等基楚的东西先练着。我那几天正在我朋友那里帮忙着,所以一切全交我大儿子指导着。可就偏偏这两天却出事了。
那天,大家都在练站桩,而王虎子似站非站,一会儿喝茶,一会儿撒尿。当他走过郑隐前面时突然抱着她亲了一口,郑隐大怒,顺手给了他一记耳光,骂道:
“滚!不瞧瞧自己是啥东西,……”
没想这王虎子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宝贝,别生气!我就是这东西,你不愿意?我今天偏就把你给办了!”
他说着招呼他的另外三个伙伴,让他们把郑隐按在地上,自已脱掉衣裤说:“妈的,你还敢打我,我玩死你!让你尝尝我的滋味。”
王虎子说着爬到郑隐身上。这时,我的大儿子外出从门外进来,我大儿大怒赶到他们前面,一脚踢翻王虎子在他的脸上打了一拳。
王虎子连声说:“师兄饶命。师兄饶命。”
这时,我的大儿子见王虎子的帮凶个个颤颤栗栗。他一回头顿时也吓坏了,只见那美貌绝伦的郑隐变成了七孔流红,青面獠牙的女鬼。只见女鬼说:“二年前,你爹奸污了我,今天你也来奸污,这帐我只好算在你的头上,今天我饶不了你……”
这郑隐一步步走近王虎子,王虎子躺在地上,他好几次想爬都爬不起来。只见郑隐一步一步走上前去,一把抓王虎子的胸脯拉了起来,一口咬住了王虎子的脖子。王虎子急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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