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崖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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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叫崖往事-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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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小狐和五通神结伴而行,来到陈家湾。就是这个地方,使小关阿波和老狐都遭毒打,还进了牢房,今天多少搞点事来出出气吧?这小狐变的叫花子一手拿着口破碗,一手拿着打狗棍。在陈家湾村里到处转悠着,两眼这边瞅瞅,那边瞧瞧。看到鸡、鸭两眼盯得发直,直流口水。终于他找到一处很满意的,那就是村尽头那家,养有一大群的鸡,而傍边的还有一家养有四十来只鸭子,这简直让他高兴得跳了起来!如果把这些都搞到关岙村去,可让他吃上好长一阵子呢。想着他准备晚上弄上一批再说!

    却说这五通神那天化成一美男子,挑着货郎担,专卖女人用品,胭脂、花粉、手帕、毛巾、头梳、镜之类。他边挑着,边叫卖。走家穿户。

    那天也恰当有事,他转来转去转到陈寡妇家。

    这陈寡妇,年轻貌美,一年前其丈夫因病去世。好在她丈夫生前在外做生意,赚下了积聚,这辈子的衣食是无忧的。日常只是被生活的寂寞,内心的空虚笼罩着。五通神把货郎担挑到她门前,陈寡妇出来问道:

    “客官卖啥东西?有没有我喜欢的?”说着,膘了一眼五通神。她看五通神风度翩翩,的美男子,顿觉心旌摇摇。

    “胭脂、花粉、手帕、毛巾、头梳、镜子,只要你要了就会喜欢!”五通神说。

    陈寡妇买了一合胭脂、一面镜子。

    炎炎的盛夏,尽管挑得不重,但也使五通神口干舌燥。他问:“有没有凉开水?”

    陈寡妇说:“凉开水有呢,客官进来喝吧!”

二十、五通神、小狐显身手() 
二十、五通神、小狐显身手

    陈寡妇说:“凉开水有呢,客官进来喝吧!”说着给他倒上了一杯。

    可能天太热的缘固吧,五通神一口就喝下去了。他看看这家收拾得干净整洁,与有于别的山区家庭,说:“你家当家的是做生意的吧?”

    陈寡妇见五通神喝水有点急促,知其太渴的原因,于是陈寡妇又提着水壶,给倒上,但当她一听到:“你家当家的是做生意的吧?”她的心一惊,正在倒凉开水的手也跟着一抖,这凉开水竟洒在五通神的脚上,鞋子顿时湿了大片。

    “真不好意思,”她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了手帕说:“当家的已走掉了,”泪水从眼眶里滑落下来,她蹲下去用手帕给五通神擦鞋。

    “让我自已来吧”五通神说着,也蹲了下去,捏住了她的拿手帕的手,她的手在颤抖着,“嗯”的一声从咽喉里发出。五通神一把抱住了她。

    她轻轻地说:“把东西拿进来,把门关了吧……”

    ……

    这五通神原是情场老手,干这些事样样精通,件件在行。几天下来把陈寡妇搞得精疲力尽。尽管外面不时传来丢失大量的鸡鸭的事件,他俩都闭门不出。五通神知道,这是小狐做下的事情。

    五通神天天变着法儿玩,这陈寡妇也爱这个。但好景不长,又过了两天,五通神一方面怕关岙村发生啥事,二方面,小狐搞了那么多鸡鸭回去,是否留下蛛丝马迹?于是对陈寡妇说:“我今天要走了,过几天我再来……”

    陈寡妇说:“我舍不得你走,你一走,我想你的时侯咋办?我想和你那个的时侯怎办?”

    五通神说:“这事好办!你拿把刀过来。”

    “你要干么?拿刀干么?”

    五通神说:“你别管,让你拿刀你拿刀,别问那么多!……你不拿是吗?你不拿我自已拿!”说着,他自已把刀拿了过来,脱下裤子,说是迟那时快,一刀把那小弟弟给割了下来。

    那陈寡妇见五通神把小弟弟割了下来。顿时哭将起来:“我的命好苦呀,我今后怎活呀,……”

    那五通神见她哭将起来,顿时慌了神抱着她说:“小弟弟还在呢!你摸,你摸……”

    “我才不摸呢!”说着,又哭了起来。

    五通神只好把她抱到床上,……,

    她这才破涕笑了。

    五通神对她说:“你想我的时侯可对着小弟弟笑一笑,差不多的时候可咳嗽一下,这个东西很方便,也很受用,千万别让别人看到,免得别人起异心搞走这东西,这点你千万记住。你拿好,我走了。”这五通神说罢挑着货郎担走了。

    尽管陈寡妇有千个不愿,万个舍不得,也没办法。他毕竟有他自己的事业的呀。好在他走时留下这个小弟弟还挺管用,也让她心里得到一点慰藉。所以她夜里早早地就睡了。早上太阳八杆高了也不想起来。这日子却也过得悠闲自得。

    一天,她的姐姐,看她来了。姐姐说:

    “大妹子,你自否有啥喜事瞒着我,上些日子你隔三差五尽往我家跑,你看你姐夫都两眼发直盯着,我的心一下子被你提到到了嗓子眼上!我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你搞走你姐夫……”她那个姐姐心直口快,说话大大咧咧,口无遮拦。

    陈寡妇说:“姐,在在说啥!整天大大咧咧的,胡说八道啥呀……”

    “我说的是真话,我看你满面红光,一脸喜气!”做姐压低声音,悄悄问:“妹子有相好啦?在这世间我也只有你这个妹子,你也只有我这个老姐,你对我都不说实话,行,那我今后再也不来了,就当你没有我这个姐;我也就当没你这个妹了!”说着,起身回去了。

    “姐,你慌啥呢,吃了饭我慢慢地会讲给你听的。”说着把姐拉了回来。

    她姐姐看得没错,这妹确实变了很多。一脸的喜气,全身透着青春的活力。

    吃罢中饭,她照例要睡个午觉。她拉着她姐的手,一起睡,在她姐的耳边悄悄地说:

    “姐,相好确实有一个,人长得也漂亮,雪白粉嫩的。……”陈寡妇悄悄地说。

    姐姐说:“漂亮有啥用?又不能当饭吃,如果那方面不行最漂亮也白搭,做啥的?”

    “他是我这一生中看到最漂亮的男人,干那亊也厉害,干一两个时辰全不是事,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还变着法儿,在行的很呢。工作倒不怎样,小本生意,肩挑货郎。……”

    “他叫什么名字,那里人,你都了解过没有?”

    “那里人没问,名字倒问了,他叫伍同仁,……”陈寡妇说。

    她姐突然生气起来:“你都那么大了,还那么不明事理!你是没见到过男人还是咋的?看到男人都晕啦?连那里人都不问,被他白玩了几天走了!……”

    陈寡妇说:“不但是我看到他晕了,而是所有女人看到他都会晕的。他还要来的,他说过,过几天来看我。他还放着一个宝贝在这里,说想他的时侯把这宝贝拿出来看看……”

    做姐姐的说:“啥宝贝?拿来看看。”

    陈寡妇想起了五通神的吩咐,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宝物,不过当心里有他的时侯,不管什么东西都成宝贝了……”

    做姐姐的见她期期艾艾,讲话吞吞吐吐,心中十分不爽。说:“我们都是二十多年的姐妹关系,几天没见心里牵挂得吃不下饭的姐妹情,竟然比不上才六七天的陌生人!算啦,算我今天白来!算啦,你的事我以后再也不管了!”说着,下床准备回家。

    陈寡妇急了,她心想自从老公死后,姐确实对自已关怀备致。自己也对姐产生依赖,事无巨细都会跟姐商量,事情搞得太僵了总归不好。于是把五通神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心想就让她看看,自己的亲姐姐,看看又何妨?

    于是拉着姐姐的手说:“别生气嘛,我让你看,让你看,还不行吗?”说着,把那小弟弟拿了出来。

    做姐姐的说:“我以为是啥宝贝,原来是这破玩意!看到都红脸,恶心死了。”

    “这东西可好玩了,跟真的一样,用过了就离不开了。……口说无凭实际体验为证。”陈寡妇说。

    “你说实际体验,怎体验?”做姐姐的有点好奇。

二十一、陈寡妇告状() 
二十一、陈寡妇告状

    这做姐的有点好奇,就这破玩意玩了就离不开了,她不信这个邪。说:“用了这破玩意就离不开?我就不信!这东西怎么玩,告诉我,我就不信了!”

    陈寡妇说:“那就试试吧!试了才知道。”

    说着,让她姐躺在床上对着那个小弟弟笑一下。

    她只听她姐连声叫着:“嗯……嗯舒服,舒服,……”

    完事了,做姐姐的对陈寡妇说:“妹子,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陈寡妇说:“除了这个小弟弟,我啥都会同意的,你说吧!”

    做姐的呆在那里好一会才说:“其实我只想借五天时间,这个东西太舒服了,比你姐夫强多了,就五天妹子……”

    陈寡妇说:“那不行!这东西我是不借的,你要是喜欢白天可过来,……”

    “大白天,天天往你这里跑也不好!那我就借三天,就三天,你再不同意我可要生气了。”这做姐的又要摆出要生气的样子。

    哎,真让人犯难!事情就粘亲带故的难弄。这陈寡妇说:“那就三天,说好了,以后可别拖泥带水的呵!”

    她也豁出去了,既是亲姐还赖了不成!把那五通神的话早抛到九霄云外了。

    “那说好了,三天以后我会送回来的。你也别太过份担心,我会送回来的。”

    ……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到了第四天,陈寡妇以为姐姐会送来的,但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她以为姐上午有事缠身来不了,下午一定会来的……下午很快地也过去了,到天黑也不见姐的人影。

    到了第五天,她起了个绝早。草草地吃了一点,急匆匆地往黄石山村姐家跑,到了姐家,但姐不在家,大门上锁着呢,没办法,她只好回家。

    那天夜里,她睡不着了,姐究竟是咋啦?竟然避而不见,难道将这宝贝赖走不成?她越想越不对劲了。天刚发白,她就往姐家跑,这次,姐却倒在家,还在睡呢。姐夫已起来了。

    她走姐姐床前说:“我都跑两趟了,这东西你放那儿啦?我要带回去,”

    “这东西我正用着呢,你暂时不能拿走,如果你想,就让你姐夫到你那儿住几天。十天后这东西一定还你。”她姐姐厚着脸皮说。

    “姐,你那能这样说话呢?老话说:‘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今天让我先拿回去,过两天你再过来借。”

    “我怎么不能这样说话呢,以前你三日两头往我这里跑,跟你姐夫眉来眼去的,谁知道你们背地里都在干啥?现在,我让你姐夫到你那里住几天,让你过上几天舒坦日子,省得你偷偷摸摸,我有错吗?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做姐的声音提高八度,

    “姐,我跟你再说一遍,我只想要回我自己的东西,对于姐夫,我以前不感兴趣,现在也不感兴趣,将来更不感兴趣!把那东西还我吧”陈寡妇也加大了嗓门。

    姐夫听他俩吵吵闹闹,怕失去了和气,进来看看说:“一大早就这样吵个不停,为啥事呢?”

    陈寡妇说:“姐夫,你来评评理,姐姐六天前在我那里借走了东西,说好三天归还,现在都六七天了,还赖着不想归还。我过来要,她还和我吵架。……常言道,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姐夫说:“有借有还,人之常情,说好三天还,到时还不了,应及时打招呼说明原因,请求取得谅解,拖而不还那是不对的。……”

    做姐姐的说:“这那里是借的?这东西本来就是我们娘家祖上的宝贝,一直在她那里放着,早几天我拿了回来。怎么说借的呢?她用得,我用不得?真是岂有此理!”

    姐夫说:“大妹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是祖上留下的宝贝,你们两人共有,别以为父母都走了,死无对证,就把宝贝归为已有!”

    到了这时,陈寡妇终于明白了,这个姐姐想把这“小弟弟”归为己有。而世上的事还真有说不清话不明的事。尽管她气得翻斤斗,连死的心都有了,但死了也于事无补。心想:“错就错在前世未修,以至于今世做了寡妇,也从此低人一等,你敢说这是自已相好给的吗?不敢!否则‘不守妇道’这句话就会成为杀人厉器!这个姐姐也看准了这点,才明目张胆地把这宝贝归为已有”,想到这里,她真想大哭一场。

    山区的盛夏早上,清凉凉的,甜丝丝的,阳光从窗外透过窗棂倾泻进来,洒在陈寡妇那张无助的脸上。窗外树上知了在不停地叫唤着,似乎在诉说着人生的冷暖世态的炎凉。

    她胸口在隐隐作痛,她的心在淌血,在流泪!她这口气很难咽得下去。……告她去,告她去!这念头不止一次闪现在她的脑海中。

    “这般看来,你是不想还的啰?”陈寡妇问,她是抱着一线希望,希望姐会回心转意。可是,她错了,她姐的回答让她从希望的顶峰跌落下来。她姐说:

    “还啥还!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凭啥要还你,你配吗?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陈寡妇的心彻底冷了。她对姐再也不抱任何希望了。好在白滩府的尤知府是个清官,大家都说他会秉公执法的。

    陈寡妇经过一夜的认真思考,及有关的细节来龙去脉理了一遍。

    第二天,陈寡妇一纸诉状将她姐姐邓大娥给告下了。

    尤知府问陈寡妇:“来告者何人?”

    陈寡妇说:“民女邓悠青,家住陈家湾。状告姐姐邓大娥,借东西不还,妄图据为已有。”

    尤知府问:“邓大娥家住那里?”

    陈寡妇说:“黄石山村人。”

    尤知府问:“所借的是啥物件?价值几何?”

    陈寡妇说:“是‘小弟弟’,是无价的。”

    尤知府问:“既是无价的物件,可有来历否?”

    陈寡妇说:“当然有来历。一个月前,有一卖日杂百货的货郎挑着货郎担,那日天气炎热,那货郎挑到我家门前时突然晕倒。我看是中暑,给他喂了解暑药。他好后给我钱,我没要,他就把这东西送我。说是以谢救命之恩。……”

二十二、尤知府断案() 
二十二、尤知府断案

    陈寡妇说:“……那货郎挑到我家门前突然晕倒,我看是中暑,给他喂了解暑药。他好后给我钱,我没要,他就把这东西送我。说是以谢救命之恩……”

    尤知府说:“这个东西你的妲邓大娥怎么知道的呢?”

    陈寡妇说:“一天姐来我家,说我好久未去她家了,她就过来看我,说我满面红光定有喜事瞒着,我被她逼不过,就把那东西给她看了。她把那东西也试了,连说爽,爽。未了,她回家,那东西想让我借给她玩五天,我没同意,她说那就借三天,三天过后一定归还,我被逼得没法只得同意借给她三天,谁知道,她借走后根本不想还,拖到昨天都七八天过来了,我去她家想要回,她先是说再借她十天,后来又说是祖上留下的遗产,到最后干脆就说是自已的。”

    尤知府说:“这事你老公知道吗?”

    陈寡妇说:“我老公不在了,都走了一年多了……”说罢,失声痛哭起来。

    尤知府心里一震,这女人太不幸了。

    尤知府说:“这事如果情况属实,我会为你作主的。”尤知府说着命张明、赵黑带一干人马直奔黄石山村,传唤邓大娥,让她带上向邓悠青借的东西来这里听审。

    ……

    第二天,尤知府升堂开审。两边皂隶一齐喝堂。显得分外庄严。

    尤知府问:“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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