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和吹号的来到一处卜卦算课的地方。二姐说:
“我们来一卦吧?”
吹号的说:“这些都是江湖术士,骗口饭吃,有啥好信的?我问你,如果卜得不好,我们这个婚还结不结?”
二姐说:“婚肯定要结,卜得不好,这婚也要结,卜了不论好不好仅作参考!”
吹号的说:“以我的意思,要结婚,就不卜卦;要卜卦就不结婚。就是说:‘卦卜算得准结婚,算得不准,这婚就不结了!’”
二姐说:“仅作参考,仅作参考!来一卦吧!”
吹号的抝不过她也只好随她。
他俩来到一棵大桑树下。桑枝上悬挂着一幅“神算子”的照牌,一位蓄着山羊胡子,戴着老花眼镜的老头子的前面。
二姐说:“准吗?”
老头子捋着山羊胡子,笑着说:
“开玩笑,在这里,说我算得不准还没听到过。请问俩位客官是看相?还是测字、还是卜卦、或者算命?”
二姐说:“那就卜个金钱课吧!
“那好!”老头子说着打开他的工具家什。
二姐双手掌合着六枚铜钱,捂了好长一会然后摇了几下,抛了下去
老头子说:“课已形成了课曰:
“一轮明月照水中,只见影而不见踪;
“愚人当财下去取,摸来摸去一场空。”
解曰:
“求名不遂,疾病未愈,婚姻未成,合伙不利。”
老头子说:“你以前的婚姻散了,看来,你命苦!”
二姐说:“那我以后呢?”
老头子捋着山羊胡子说:“以后,那就要再起一课。”
这二姐又双手掌合着六枚铜钱,捂了好长一会然后摇了几下,抛了下去
老头子说:“课已形成了课曰:
“镜内观花休认真,谋望求财不遂心;
“婚姻难成交易散,走失行人不见踪。”
解曰:
“月气不和,好事难谋。凡事忍耐,交节安宁。”
老头子摇晃着脑袋,捋着山羊胡子,一板一眼的说:
“大凡想要卜卦、起课、测字,提早三天要保持双手清洁,干净。双手不能乱摸,如果乱摸了,就不准。另外和自已的对象一起,想要卜卦、起课、测字应当让男的动手摇卦,女的动手不灵、不准。因为男属阳,女属阴。阴不压阳。”
吹号的悄悄地在二姐的耳畔说:“一派胡言,我晚上就把你办了,看是他准还是我准,不过,话要讲回来有一句话被他说准了。你昨夜的确摸了我那东西,要不摸就准了。”
二姐红着脸说:“那你也来起一课,你的手没摸,一定很灵的。”
吹号的想:“这二姐二次都起个下下之课,对她肯定有点影响。自己要是不起课,她一定很失望,但是自已起也是下下之课呢?到那时,我们只能一口咬定不准。”
吹号的想到这里说:“行,我也来起一课!”
于是,吹号的拿着这六枚铜钱在嘴边吹了几口:双手掌合着六枚铜钱,捂了好长一会然后摇了几下,抛了下去
老头子说:“课已形成了课曰:
“青龙得志喜气生,谋望求财大吉祥;
“婚姻出行无阻隔,是非口舌得安宁。”
解曰:
“交易即成,喜气盈盈,一切做事,大道亨通!”
老头子说:“果然是这样,被我料到!你这次婚姻是成了,不过”
二姐说:“不过什么?你说呀!别吞吞吐吐的!”
吹号的怕老头子说漏什么,急忙说:
“这婚姻我说行,棒也赶不走,我说不成拿绳绑也没用。”
老头子说:“天机不可泄也。不过这小伙子说得挺在理的,这样的亊,既然你喜欢上这小伙子,那么,他说行就行,他要是说不行,谁说也没用!”
从神算子的测字、算卦、卜课摊出来,二姐领着吹号的去了捡日子的店铺。店的门上方钉一偌大的扁额,上面书写着:“捡日子”。下面还附写着小字:“老字号百年老店。”
店面古色古香,一老学究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前面放一张八仙桌,桌上放着二本翻得老旧不堪的旧书。生意清淡,门可罗雀。只有那张他坐着的红木太师椅,和放在他前面的红木八仙桌,还炫耀着昔日曾经的辉煌。
二姐领着吹号的走了进去。老学究问:
“检日子”
二姐说:“先生,想结婚,”
老学究说:“大雪十一月节,天道东南行,宜修造东南。维天德在巽,月德在壬,月德合在丁,月空在丙,宜修造取土。月建在子,月破在午”
二姐显然有点不耐烦了,她对老先生的学术用语不感兴趣。她开始放开始放开声音:
“先生,我想知道啥时候结婚大利”
老学究问:“你们俩人属啥?贵庚几何?”
吹号的想,这个随便地说就行了,他说:“我属猫的。”
老学究说:“噢,属虎。不过结婚捡日子以妇女为主。”
二姐一下子卡壳了,心想都三千五百多年了谁记得属啥,好在老学究反映灵敏,见她答不上来,必定有她的原因,于是,他说:
“后天就是个甲子日,天赦日子,难得的黄道吉日。百样无忌。”
二姐说:“后天太晚了,就今天晚上行不?”
老学究想:“检日子都检了五六十年了,都是自已说了算的,但象这样的顾客几乎是碰不到的。既然已碰到了,也只要把钱骗到手就行了,管他那么多干嘛!”
老学究囗中念念有词。老半天,突然说:
“上天有好生之德,后土有济民之思!其实,普天下,天天都是好日子。不过得化解。我这里有一东西,我用红布包好的,你让你男友拿着这包东西放在离这里三里远的敬天庙里。插了烛,上了香,每尊菩萨神爷都要拜上十八遍就行了。今晚就可结婚了。”
老学究把红布包交给吹号的。然后让二姐坐在椅上等着。
吹号的出了门心想:“向弃石、老李他们汇报,多好的机会呀,”
于是他打开红布包,一看,里面原来包着块石头!他不禁大笑,把这红布包扔在水塘里。
吹号的与弃石、老李、老杨他们汇报好后,赶了回来。见二姐坐在捡日子的店舖里发呆。她凌乱着头发,见吹号的来说:
“这老不正经的东西想非礼我,我把他给杀了!”
三十二、结婚宴吹号的下药()
三十二、结婚宴吹号的下药
老学究把红布包交给吹号的。然后让二姐坐在椅上等着。
吹号的出了门心想:“向弃石、老李他们汇报,多好的机会呀,”
于是他打开红布包,一看,里面原来包着块石头!他不禁大笑,把这红布包扔在水塘里。
吹号的向弃石、老李、老杨他们汇报好后,赶了回来。见二姐坐在捡日子的店舖里发呆。她凌乱着头发,见吹号的来说:
“这老不正经的东西想非礼我,我把他给杀了!”
二姐说:“这老东西见你走后,对我说:‘给你基本上已化解了,但还差一个步骤,没搞好,搞好后你的婚姻就从此顺了’。
“我说:‘啥步骤’?
“这老东西一边说着,一边来到我身边抱着我就亲,一只手开始扯我的裤子,说:‘疏通疏通,以后便通。’
“我勃然大怒:这不是欺侮人么?我只给他一下,他便呜呯哀哉了!这傢伙原来那么不经打。”
吹号的说:“他把你搞了吗?”
二姐说:“没有,只是被他亲了几下,”
吹号的说:“摸了吗?这傢伙死有余辜!”
二姐说:“没有!”
吹号的说:“那我们走吧,还等什么呢?!”
吹号的说着,拉着二姐往外走。
这时,突然一个声音高叫着:
“你们这就想走吗?杀了人,能走得掉吗?”
吹号的大吃一惊,说:“是谁呢,说话那么难听,谁在那里乱说呢?”
二姐抬头一看,原来是老学究家的家堂佛。顿时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她怒道:
“这老傢伙非礼我的时侯,未见你放个屁!现在倒好,倒管起我来了。”说着,举起宝剑向家堂佛砍去。
吹号的用宝剑挡了一下说:“遇事大脑要冷静,我们走吧!”
这家堂佛见自已也有缺理的地方,也只好开只眼,闭只眼,任他俩化成清风走了。
却说二姐和吹号的跑到集市里,买了几斤肉,几瓶酒,便返回到鬼叫崖的侧峰山洞里,二姐说:
“今晚结婚,叫上几个亲朋好友,大家聚聚,喝几杯。热闹热闹。”
吹号的说:“要是都第一次结婚,办几桌酒菜,请大家来喝喜酒,那也应该。可是今天,咱们都已二婚!还办喜酒?是怕人们没谈话资料还是感到自已特别光彩!”
二姐说:“那你说咋办?”
吹号的说:“烧几个菜,就你大姐,大姐夫还有大妹子你以前的二姐夫,大家聚聚。”
二姐说:“原来的大姐夫是黄好,瞎了眼,就别请他了。把他请来大姐会不高兴的。我以前的老公,他叫公亮也别叫了,叫他来岂不是让他来吃醋添乱?至于大妹子,现在是嫁给公亮的。要让她来,不让公亮来似乎又不好。”
吹号的说:“干脆他们都不请,待今后我们的孩子下来,满岁的时侯我们得大办酒食,把他们都请来,到那时,他们气也消了,你看怎样,今晚主要是我们俩个过得愉快比什么都强。”
二姐说:“好吧,都二婚了低调一点,免得人家笑话。”
二姐和吹号的接下又宰了一只山鸡,二只山兔。大姐和小杨也来帮忙了,他们烧汤的烧汤,拔鸡毛的拔鸡毛。大家都脚勤手快的。兔子是剥皮的,宰了后开了膛挖下内脏。
二姐对吹号的说:“就拿到峰下的山沟里洗净了再拿回来”。
大姐说:“他一个人去,没事吗?”
二姐说:“应该没亊。”
大姐不放心,打发小杨一起去洗,经过这两天来,小杨对大姐百依百顺,大姐对小杨已经渐渐地放心了,打发他一起去洗,可起到监视吹号的作用。
吹号的见让小杨一起去洗山鸡山兔,正中下怀,到了山沟里吹号的一边洗着,一边对小杨说:
“我准备好了两瓶酒一瓶放药了的,一瓶没放药,放药了的敬酒由我来,没放药的敬酒由你来,我明确地说:这酒共两瓶,大姐、二姐一瓶,我们一瓶。我负责给大姐、二姐倒酒,你负责给我们俩倒酒。”
小杨说:“她俩是妖药量要重些!”
吹号的说:“常人的二倍。”
就那么几个菜,他们做起来也快,半下午菜就做好了。大姐作起法来拿出置景造势的本领,搞了一张石桌,四把石凳。
于是大家开始喝酒。吹号的说:
“酒不多大家要喝好,两个人一瓶。两个女的一瓶,两个男的一瓶。”大姐说:“你们两个男的酒比我们女的多才成。比我们少,都不红脸啊?”
吹号的说:“我们男的跟女的不一样,我们晚上还要干事,要喝醉了
干不成事,多没面子。”
二姐说:“喝酒总是随意就好,喝醉了总是不好,尤其是男的,”
大姐说:“是阿,男的不能醉,喝得烂醉总是有失体统。”
小杨说:“她俩一瓶满不在乎,”
吹号的说:“不够了我们可再倒给她俩。反正我也没多小酒量”
大姐哈哈大笑着说:“看来妹夫今晚要大干一场,小杨你可也别多喝呵,在这方面你可别败给妹夫。”
大家说笑着,吹号的给大姐倒上一碗酒,给二姐也倒上一碗。
大姐喝了一口酒,说:“我说妹夫,今后如果你姐夫累了,别忘也滋润滋润你大姐”
二姐不高兴地说:“这几天姐夫都象疯了似的,把你折腾死去活来,也末见你对姐夫说:‘二妹家还有一亩三分地,杂草有些疯长需要整整’!”
大姐喝了口酒说:“我一开玩笑二妹便不高兴。你姐夫这几天忙不过来,那有时间照顾到二妹。”
吹号的给大姐和二姐又倒上酒。笑着说:“玩笑归玩笑,你俩今后的一亩三分地我全包了,自家人总比请来的长工贴心吧!”
二姐刚喝进一口酒,听吹号的这样说,勃然大怒:
“你敢!”
吹号的笑着说:“我当然不敢。无非是开玩笑。”
说着,给二姐挟上一挟山鸡肉。
二姐说:“这还差不多!”
二姐话音刚落,只见吹号的又给大姐也挟上一挟山鸡肉。顿时又醋上来了,正想开口。只见大姐说:
“还二妹夫会体贴人。”
这时药性和酒劲都上来了。见大姐又这样说,顿时怒不可遏。正想发作,这时,嫁给公亮的大妹子哭着来了。
原来,大妹子和公亮吵架了。
吹号的心想:“糟啦!要露馅了。”
但是吹号的毕竟见过世面,马上调节好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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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进山口又遇险情()
三十三、进山口又遇险情
这时药性和酒劲都上来了。见大姐又这样说,顿时怒不可遏。正想发作,这时,嫁给公亮的大妹子哭着来了。
原来,大妹子和公亮吵架了。
吹号的心想:“糟啦!要露馅了。”
但是吹号的毕竟见过世面,马上调节好情绪
吹号的说:“大妹子喝上一口。”
说着拿来了一口碗,心想:大姐、二姐按药量应该差不多了,她俩的酒瓶子里酒还有一些,于是全倒了出来,还好,还有半碗。于是,吹号的打着哈哈说:
“你刚来,先干为敬”
这大妹子倒也爽快,尽管在家吵了架,心里有万般的无奈与苦楚,但还是忍了下来。她一干而尽。吹号的见自已这瓶放药的的酒已没有了,让小杨那瓶酒继续给她倒上酒。
吹号的说:“先吃点菜,别光顾喝酒。”说着给她挟了一些菜。
这时,大姐已喝趴了。二姐喝下的酒开始上头了,有点语无伦次。还带点醋气。她见吹号的给大妹子挟菜倒酒,心里不是滋味,愤愤的就把那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全撩了出来:
“我说,大妹子,你别看我醉醺醺的,以为我醉了,我可没醉,心里明镜似的,你也别拿出全身解数,哄得你二姐夫团团转,搞得他还没滋润我,倒先滋润起你来了,要是真的这样,那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妹了。”
大妹子笑着说:“二姐,你想到那里去了!”
吹号的又给大妹子挟菜,小杨又给大妹子加酒,二姐看着,心里愤愤不平,挣扎着站了起来,但是搖搖晃晃地站了起来,但终于又头重脚轻,站立不稳,又坐了下去。趴在石桌上呼呼地睡了。
大姐、二姐都喝趴下了引起大妹子的警觉,心想:“大姐、二姐毎人都有二瓶的酒量,怎么现才不到一瓶,就把她俩都喝趴了呢?”
想到这里,她惊出一身冷汗。她急忙抽出宝剑,她问吹号的说:
“你俩给我大姐、二姐下药了么?”
吹号的说:“没有的事,你别胡乱猜忌,她俩心情可能有点激动,喝了就容易醉。”
大妹子大怒道:“你拿我当孩子呢,”说着,宝剑向吹号的头上砍去。吹号的用剑一挡。说:“二姐怕我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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