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抚听了心里不美,心想:“守城还不是你知府安排的事?却要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巫婆说事。”
巡抚想是这样想,但是也只能放在心里,毕竟这知府是有背景的!算啦。于是,巡抚带了几个随从及秦雷、王知府、烟雾师叔和独眼老狐,一干人马,上鬼叫崖。
早有探子,来向金满仓报告说:“巡抚带着几随从及秦雷、王知府、烟雾师叔和独眼老狐,一干人马,来察看地形。”
金满仓大喜,心想:“先给他来个下马威!触动他霉头。让他知难而退。”
不一会,巡抚在众人的簇拥下来了。
已是近晌午的时分。艳阳高照。秋日的天高气爽,在这时体现得淋漓尽致。巡抚正在看山势地形。秦雷则指着近山顶的凹处说:
“那里有一山洞据说是金满仓的大本营。”
秦雷正指着近山顶的凹处,那里烟雾缭绕。不一会山岚四起,黑云滚滚,一声惊雷,狂风四起,飞沙走石。没想到这狂风诡异地吹掉了巡抚的官帽,也吹掉了秦雷和王知府的官帽。
巡抚大惊,他惊恐万状。这是个极不好的兆头。他的两个随从,一下子把心提到嗓眼上。他俩虽说是随从,实则是保镖。见此情况,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狂风足足刮了一刻钟,才渐渐停止。
两个随从终于舒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急忙捡回帽子,然而,这帽子诡异地没了顶戴花翎!而秦雷和王知府的帽子也没了顶戴花翎!
这真让他们惶恐万分。
巡抚看了哈哈大笑说:“雕虫小技,雕虫小技!这倒底是绿壳么,成不了气侯的。用的也是下三烂的伎俩。他们敢和我们明刀明枪嘛?这不是英雄所为!”
回到白滩城,巡抚想早年皇上曾赏过自己顶戴花翎,于是就派一随从回杭卅城拿来。
王知府想:“幸好,自己原来有顶旧官帽,上面的顶戴花翎,拔下来插在这上面,虽然颜色不同,但是总比没有要强吧!好在,大家帽上的顶珠都还在,顶珠的颜色不同正显示着官职的大小。如果连顶珠都搞丢了的话,那就够你喝一壶的。”
秦雷的顶戴花翎是有的,皇上派他来这里协助王知府时,曾奖过顶戴花翎,来时,也带了来,因此,也无关大局。只是这样一搞,脸上无光而已。因此心里愤愤,难以释怀。
却说这巡抚到鬼叫崖看了,心想:“那里,是崇山峻岭,对于这个自己那帮人马,明显地处于劣势,自己的人马大都来自平原,致于他们施展的法术,倒也不见得怎样高超。相比之下自己倒略胜一筹。”
原来,巡抚招得了几个法术高超的巫师。几个会妖术的妖人。那天被吹掉官帽时,那几个巫师和妖人便跃跃欲试。都想施展一下。可是巡抚没让他们过早地崭露头角,而使对方有所防备。他来个出其不意的一举击败对方。
却说金满仓略施小计,触了巡抚霉头,尽管巡抚并不介意,但是,在浙东有一种说法:
“凡事刚开始就被触了霉头,那么是很不吉利的现象。尤其是,让巡抚、秦雷和王知府他们都丢了顶戴花翎,那就喻示着都要丢官!”
金满仓和邓大津津乐道,评说着,后续事情的发展。
童三灵说:“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现在我们钻在山洞里,对他们的情况一无所知。下面的仗怎打?”
金满仓说:“童三灵的童见很正确,我们现在应派人下山,刺探他们的军情。”
邓大说:“邓二、童三灵和杜巫婆,加上我自已,我们马上下山吧。”
说着,他们就起身作法飞向白滩城。到了白滩城,邓大安排邓二、杜巫婆去秦雷那里;童三灵去了王知府那里。他们都变化苍蝇,飞去。
邓大自己飞进巡抚营寨。巡抚正与几个人在喝酒着。桌上放着五六个菜。也无非是鸡、鸭、鱼、虾、肉之类。他们边喝、边吃、边聊。
一位年长的说:“巡抚老爷,今天你为啥不让我动手?凭他们这点三脚猫功夫,我一定让他连鬼也轮不到他做!”
巡抚说:“老道长,你的本领高强我是知道的,他们怎能和你相提并论呢。但是,我有我的计划,我怕你乱了我的计划。”
另一位红脸膛的说:“你不让我们动手。可惜是你自己坏了彩头你想,丢了顶戴花翎是多大的彩头!”
巡抚:“红脸巫师,我知道你们都是为着我好,我感激不尽,但是,这只能作为参考,不能作为依据,再一个。我坚信亊在人为!”
二百二十一、王老夫人的遭鬼梦()
二百二十一、王老夫人的遭鬼梦
另一位红脸膛的说:“你不让我们动手。可惜是你自己坏了彩头你想,丢了顶戴花翎是多大的彩头!”
巡抚:“红脸巫师,我知道你们都是为着我好,我感激不尽,但是,这只能作为参考,不能作为依据,再一个。我坚信亊在人为!”
他们喝着酒,吃着肉。酒香、肉香往上冲着。而邓大变的苍蝇正好趴在桌子上方的顶棚上。而邓大连早饭都没吃,现在又到午后,他忍着辘辘饥肠。可是不争气的唾液淌了出来,他想憋住,硬是没憋住。一滴唾液滴落下来,滴在红脸巫师的脸上。红脸巫师大惊说:
“那里来的水滴?”
他们不约而动地仰着头,向顶棚膘了一眼,上面除了一只苍蝇,啥都没有。
巡抚说:“可能是蒸汽水吧,”
红脸巫师说:“笑话,这个地方那有蒸汽水?”
巡抚说:“这几盆菜冒着热气,也会有蒸汽水!”
老道长说:“世上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多得去了。我们不去想它!来我们喝酒。”
老道长说是这样说,心里自然也有点疑问:就这么一个地方,那里来的水滴?然而顶棚上只有一只苍蝇趴着,一只苍蝇的任何排泄物都不可能形成水滴。于是,老道长又放弃了这种想法。
邓大趴在顶棚上,忍受着饥饿和美味诱惑的煎熬,内心憋屈着难以诉说感受。尽管他没吃早饭,现在又到了午后,饥饿难忍的滋味困扰着他。他看着他们喝酒吃肉。他也只好不停地咽着口水。但这一切都不影响他身体各机能的正常运转,在这时侯他竟然也想撒尿。
一只苍蝇散的尿,少的可怜,几乎看都看不到,他往下看,下面正坐着红脸巫师,他没戴帽,不,大家坐在这里都没戴帽。他们正喝着酒,而且也喝得差不多了,个个搖头晃脑的,于是邓大看准时机把尿撒了下去。
一只苍蝇撒下的尿,红脸巫师几乎都没有发觉。可是,说来也奇了怪了,刚撒下去,那么一丁点儿,但是过了一会儿,就这一点尿顺着红脸巫师的头发往下淌去,不一会整个头都湿透了。
巡抚说:“现在知道了吧?你满头都湿透了,水滴那里来现在该明白了吧?”
红脸巫师说:“我正在考虑着,要说明白,我真的不明白。要说我满头都湿透了怎么湿的,我也不知道,是我自己身内挥发出来的,我不信。而满头湿湿的却是尿骚味。却是亊实。”
巡抚说:“这”他想说下去,但是,还是忍住了。
老道长诡异地笑着。转身拿来了拂尘。
邓大见了大惊,说时迟,那时快。在老道长的拂尘未到的迅间,化作一阵清风跑了。
“被老道长识破了,”邓大想:“这老道长有点本事,搞不好日后会是自己强劲的对手!”
邓大想罢,有点愤愤不平。他跑出巡抚营寨,心想,就这样无功而返,心里总觉不甘!可就在这时,这老道长提着宝剑追了出来。邓大也抽出剑来,大家你来我往地大战了八十余合不分胜负。
邓大求胜心切,卖了个破绽,跳出圈外,悄悄掏出青铜宝镜,对着老道长大喝一声:
“大胆妖道,在此兴风作浪!还不快快受死!”
老道长大惊,撒腿便跑。
邓大便追,手中的青铜宝镜对着老道长直晃晃。但毕竟相距尚远,对老道长没有构成实质性的威胁。没跑多远,红脸巫师出来相助老道长了。
邓大见他有了帮手,也不追赶,自已退了回来。
却说童三灵变成苍蝇,飞入王知府的府衙。
王知府己吃罢中饭。沏了杯茶,和王夫人、王老夫人闲话着。
王老夫人说:“黄好自从上次走后,再也没有音信,但昨夜我梦见他了,他说他再后一次给我按摩了”王老夫人说到这里,脸通红,通红。
王知府说:“他就是这样不辞而别,你还念道他做什么?”
王老夫人说:“昨夜梦里,他来了,给我按摩了,说是最后一次按摩。这次他按摩很仔细,该按摩的他按摩了,不该按摩的地方也按摩。”王老夫人说到这里,红着脸。
王知府说:“你们在一起久了,你有个依赖感,回头我给你再找个人来服侍你,你是不是想他了?”
王老夫人说:“你就不用再找了,他说过几天还要来,他说自己跟女巫结婚了,干那事他挺在行的,厉害着呢”王老夫人红着脸,断断续续地说。
王知府本来并不介意,但一听到王老夫人说:“黄好已和女巫结婚了,”
他顿时大惊失色,这女巫他是见过一次面的,是女鬼初会邓大失手时,带来两个姐姐,一个叫女巫,一个叫女魔,两个都是三千五百年前的女鬼,有造势置景的本领。杀人不见血武艺。后来被邓大,用移山倒海之法,压在狗山下。
现在说女巫跟黄好结婚了,那么,这黄好肯定也是非鬼即妖。但回心一想,这都是梦中事情,不能作依据,老话讲:“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于是,王知府对他母亲说:
“梦中的事,休当真。如果碰到相仿的给重新找个服侍的,总之,你别胡思乱想。”
却说童三灵听王知府和他母亲,你一言我一语地谈着,王老夫人说:
“黄好自从上次走后,再也没有音信,但昨夜我梦见他了,他说他再后一他按摩很仔细这次,该按摩的他按摩了,不该按摩的地方也按摩。”王老夫人说到这里,脸通红,通红。
童三灵大惊,心想:“如果王老夫人所说的情况属实的话,那么,说明黄好还能出来,如果黄好还能出来,那么女巫、女魔都能出来!这样一来,事情就麻烦了。”
童三灵正想着。只听见王老夫人又说:
“我没胡思乱想,自从他不辞而别后,我从来都没想过他。但是昨夜他来了。昨夜按摩他虽然仔细。但有点乱来。都把我”
王知府说:“他把你咋啦?梦中的事,可别当真!毕竟是梦里。”
王老夫人说:“虽然是梦中,可却是真的一样,让人没做梦时一模一样。”
王知府说:“那是梦境的幻觉,”
王知府嘴上虽这样说,可心里却想:
“看来,问题大了,不请得道的高僧、法师来念经、捉鬼是不行了,这样的事在江湖上传了出去,我的头都还能抬得起来吗?”
二百二十二、出狗山黄好被擒()
二百二十二、出狗山黄好被擒
王知府嘴上虽这样说,可心里却想:
“看来,问题大了,不请得道的高僧、法师来念经、捉鬼是不行了,这样的事在江湖上传了出去,我的头都还能抬得起来吗?”
童三灵想:“王知府出了这档子事,肯定也是头痛的事。军事上的事肯定是再也没心思了。”
童三灵想到这里,从王知府府衙出来。他要把压在狗山下黄好、公亮、女巫和女魔是否还会出来的事搞个清楚,按理,整座山压上去又贴上了符,是不可能出来的。但是,王老夫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让他不得不相信有这么回亊。
童三灵回到鬼叫崖大本营,把这情况向金满仓汇报了。
金满仓说:“女巫、女魔、黄好、公亮压在狗山下的事,我是知道的,本来,是让黄好、公亮在午时辰之前让他俩迅速离开那里,可是他俩贪恋女色,到了将近未时了还未离开。由于有约定在先,所以张芥水和竹棒山祖师,在快到未时把狗山移来,压在酒家上面贴上符咒,谁也没料到黄好、公亮还在里面。”
童三灵说:“按理,贴上符咒黄好是出不来的,而张芥水和竹棒山祖师的符咒应该是最好的符咒。在这鬼叫崖地区没有人超过张芥水和竹棒山祖师的。”
他俩正说着,邓大回来了。
邓大说:“有什么新发现没有?”
童三灵说:“没什么发现,只是王老夫人说黄好昨晚去她那里,给她按摩了,他按摩很仔细这次,该按摩的他按摩了,不该按摩的地方也按摩了。还说,昨夜按摩他虽然仔细。但有点乱来。都把她”
邓大说:“按理,他是出不来的,不过,黄好暗恋着王老夫人,我是有点知道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搞那按摩什么的,时间久了产生感情,也属正常。我想,是否这这王老夫人,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春心不死,久未见到黄好,思念心切,造成幻觉也未可知。”
童三灵说:“不管怎样,我们都得到实地去看一下,如果真有那里不足之处,能弥补的弥补一下,免得铸成大错。”
金满仓说:“童三灵的看法有点道理,大家过去看一下吧,说不定真的也未可知。”
金满仓不会飞行术,只好留在鬼叫崖。
邓大和童三灵一起,飞向狗山。狗山庙香火旺盛。众善男信女朝拜的,进香的,还愿的。把这庙挤得门庭若市。
邓大和童三灵在庙里转了一圈,就去狗山顶贴符咒的地个看一下。狗山山顶有块巨石,横架在一峭壁之上。两张符咒就贴在横空出来的巨石底部。那个地方竟是风也吹不到,雨也淋不到,人和动物更勾不到的好地方。
邓大和童三灵,飞上去看了看,这两张符咒贴着完好无损。于是只好返回鬼叫崖了。
他俩回到鬼叫崖大本营时。邓二和杜巫婆己经回来了。
邓大问邓二和杜巫婆说:“发现了什么情况没有?”
邓二和杜巫婆说:“没发现什么情况,秦雷还在继续招兵。招了再训练。”
却说,王知府听他母亲王老夫人说:“黄好和女巫结婚了。”
女巫是三千五百年前的女鬼,黄好己和女巫结婚了,所以这黄好肯定非鬼即妖。而黄好却还要来给他母亲按摩。他母亲似乎也依赖着他,喜欢他来按摩。这样下去如何了得?
于是他便有心想请个得道道士,把这黄好捉了去。于是他找小关阿波商议。
小关阿波说:“这里法术高的道士要数邓大,但是,邓大现在是金满仓的人。所以,这事得和我的学徒小狐商量。”
转天,小关阿波让独眼老狐去天坑,把小狐叫来。
小狐说:“论道行,黄好充其量无非是一千多年不会超过二千年的,但是,要抓获他,却并非易事。我至少得三四个帮手吧!”
小关阿波说:“现在王知府非常纠结,这事偏偏发生在他的母亲身上,近来这黄好还要来的。”
小狐说:“如果这样的话,我得和师傅天坑长老说一声必要时,让他也出来相助一下。”
当下,小狐起身返回天坑。把这事向他师傅摊开来,他师傅说:
“按理,黄好压在狗山下面是出不来的,但是他却出来,我想必定有其他原因。而他己和女巫结婚,结为夫妻。而女巫不是一般的角色,她有三千五百年道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