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的二当家见了大惊,急忙上前说:“各位高手,各位前辈请你们高抬贵手,放我们大当家一条生路。……”
二当家正说着,只见蟒蛇领着一群老鼠、壁虎、蜥蜴、来吃蝎子。二当家叩着头,叩求着:
“各位前辈,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万望各位高抬贵手,你们不就路过这里吗?你们走就是了。在下在这里给你们赔不是了!……”
俩恶鬼说:“剿灰你们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的目的是能从这个山洞走出去。又不会跟你们抢地盘,更不会跟你们抢钱财。所以你们不必担心和顾虑。”
二当家说:“我们之间可能存在诸多的误会,现在说开了,这个结也慢慢地解开。”
店小二说:“既然都说开了,那么我们也走吧。”
说领着蟒蛇、俩恶鬼向山洞里面走去。然而,这洞里面却是一帆风顺的,没有一丁点儿的波折,不一会前方出现了亮光。店小二说:“有亮光的地方,应该就是山洞的出口。”
不一会,他们都到了洞口,洞口有一石桌,石桌四周坐着一群人,在那里念经。他们见店小二和蟒蛇、及恶鬼他们出来,面上露出诡异的微笑。山洞口在一个悬崖峭壁上,悬崖下面是一条汹涌澎湃的江水。他们在洞口坐了会儿,那群人的经咒念得他们头昏目眩。
他们出了洞,飞身下到江边,江面不阔,按理他们是能飞耀过去的,但是,就是刚在听到洞口那群人的令人头痛诡异的经咒,他们顿觉周身乏力,因而无法飞耀,他们只得乘船。
他们在江边等了一会,渡船就来了。俩恶鬼让蟒蛇和店小二先回去,自已俩上船,不一会江面狂风大作,而船上的老大不见了,这船没了老大,任凭这艘渡船在江面上打转。江面上风浪一大,俩恶鬼便开始晕头转向,呕吐狼籍,然而,奇怪的是,风越来越大,有几次船差点儿翻掉了,在这惊涛骇浪中,他俩竟吓得晕了过去。
他俩醒来的时侯,己在第二天下午了,他俩躺在江边的王渔夫的床上,头还有点昏。但明显地好多了。
王渔夫说:“你俩终于醒了,我真担心死了,本来这船也就会漂走了,可奇怪的这船一直在江里打转,也不会漂,夜幕渐渐降临,这船上竟放着光,我不是什么拾金不昧的圣人,也不是什么道不拾遗的长者,看到船上放光以为船上有宝贝!在这种心理之下,我下水把船拖到岸边,见船里躺着俩个人,一摸鼻子,还有气呢,我想:你俩一定不是普通的人,于是,就把你俩背到家来。……”
俩恶鬼说:“我们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不知道要漂到那里。现在我问你,这离白滩城有多远?”
王渔夫说:“有一百多里地,搞不好有一百三十多里地呢!趁门前这条大路一直向西便行,不过,离这里五十里地的一处地方,有点凶险,你们再好避开那个地方。免遭不测。你俩刚清醒过来,今晚,好好睡上一觉。明天一早,再走。”
“这样也行,我们听你的!”俩恶鬼说。于是,俩恶鬼住了下来。
第二天,俩恶鬼吃罢早饭。便一路向西走去。一路无话,本来听王渔夫说有凶险的地放怎没见呀?他们正想着,只见前面的村庄有人发丧,哭声震天动地,悲悲戚戚。大家听了无不落泪。
原来这个村庄近几个月来怪事濒出,都是无缘无故地死了强壮的男人。而且是一家接着一家。而死者都是在夜里发生的。
俩恶鬼觉得奇怪。也就进了这村庄。发丧那家,大儿己死,似乎小儿也已染病,请来了道士和尚。在念经化解着。
念完经,道士说:“有个妖魔还在屋里,需要祈禳捉鬼。……”
他俩暗暗发笑:“肯定是江湖术士来敲诈行骗了。你有这个本事?那我俩岂不露馅了?……”
他俩正想着,只听见那道士说道:“我这把桃木剑,是天上王母娘娘开蟠桃大会的蟠桃木,是天上鲁班先所做。这把剑原是太上老君的心爱之物。太上老君把这剑传赐给我师公,我师公传给我师傅,我师傅传给了我,这些年来我用它宰杀的妖魔鬼怪无数,威震阴阳三界。今天,我用它宰杀妖魔……”
一百八十七、恶鬼险庄遇妖()
一百八十七、恶鬼险庄遇妖
他俩正想着,只听见那道士说道:“我这把桃木剑,是天上王母娘娘开蟠桃大会的蟠桃木,是天上鲁班先师所做。这把剑原是太上老君的心爱之物。太上老君把这剑赏赐给我师公,我师公传给我师傅,我师傅传给了我,这些年来我用它宰杀的妖魔鬼怪无数,威震阴阳三界。今天,我用它宰杀妖魔……”
两恶鬼暗暗发笑:“这傢伙,嘴上功夫了得。我们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过人之处?”两恶鬼正想着,只见那道士摆了香案,对天拜了三下,然后席地盘腿而坐,一副肃穆冷峻的神态耀然在他的脸上。他一手拿着拂尘。一手拿着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仗剑闭目。须臾之间,那道士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喊道:
“何方妖孽,待贫道作法,收拾于你,”紧接着取出桃木驱邪剑右左猛刺,上下乱砍。又点燃符咒向空中挥抛,不一会,便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停止了挥杀,而手中的那把桃木宝剑己粘满了醒目的血迹。……
此时,附于主家小儿子身上的“魔鬼”已被斩杀。主家敬上了钱财红包,道士推了几下,见主家立意要给,也就收了。可嘴上却说:
“降妖除魔,那是贫道份内之事,贫道一贯视金钱为身外之物,……”说罢,又将一包“灵验仙药”递给了主家,然后神秘兮兮地叮嘱着说:“这包灵验仙药里面有十小包,每天早晚各服一小包,分五天服完。五天后如果还未痊愈,我将另配制新药。”
俩恶鬼看得眼热,总想搞点亊出来。他俩趁那道士打开那包灵验仙药看里面十小包之际。看道士把拂尘披挂在肩上,于是恶鬼用口气一吹,那拂尘慢漂了起来,飞出门外,挂在了门前的那棵枫树梢上。接着,恶鬼又用口气吹向道士掛在腰上的剑鞘里的桃木剑,没想这桃木剑却随着这口气出了剑鞘也飞向门前的那棵枫树,插在枫树的树枝上。
这道士看看自己的拂尘,平白无故地挂在门前的枫树梢上,而那把桃木剑却也插在枫树枝上,他知道有高手已到此了。但,令人尴尬的是自己不会武功什么的,更令人难堪的是自己竟然不会爬树,而这两样东西却在老高的地方!当然这两样东西不要倒也不至于失面子。但是,不巧的是自己把牛皮吹大了:把这桃木剑的桃木说成天上王母娘娘蟠桃大会的蟠桃木,要是这把蟠桃木剑不要的话,那么,这牛皮不攻自破。
这的确是个难题,如果爬树,老实说就是能爬上去,拿下来也是没面子了。一个能降妖除魔的道士,从这树上拿下这拂尘、这桃木辟邪剑,那还不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
这俩恶鬼看到这道士一筹莫展,偷着乐了。
这道士红着脸,扫了众人一眼,突然挥着拳头说:
“好,我同意,将我再心爱的拂尘和桃木避邪剑送给你!其实,你没跟我讲就已拿走了。”道士说着,对主家说:“刚在你门前的枫树精向我要了拂尘,桃木剑,它怕我不舍得,我说你拿都拿走了,有啥舍得舍不得的?”
道士神态坦然,说得入情入理。这也不得不让恶鬼佩服他的心思慎密。
这俩恶鬼心里不是个滋味,没想到,他俩下的套,竟就让这道士轻而易举地化解了。这真让他俩心里愤愤然!心想:“这道士纯粹是个江湖骗子,这样就让他轻轻松松地骗走钱财红包,而这主家小儿子附身上的的魔鬼还在,那岂不美死他了?不行,一定要把这真相大白于天下!”
夏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躺在床上主家的小儿子脸上。他小儿两眼深凹,面容惨白,主家拉上窗帘。走到床前,探了探小儿子的额头,滚烫滚烫,发高烧着呢。
道士正想走,主家说:“道长,小儿,原来身子发烧已退凉。可现在又开始发烧了。”
道士说:“原先那个附身魔鬼我己斩杀。这个一定是他的同伙。这个道行可能很高深,而我的蟠桃木剑又送给枫树精了,我也不好赤手空拳和魔鬼打吧?所以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时,变黄狗恶鬼变成了一小伙子,诡异地笑着说:“桃木剑要回来就行了!”
道士说:“已经送给人家了怎么能要回来呢?这事绝不能干!”
小伙子诡异地笑着说:“不要回来,借来用一下,用完了还他不就得了?”他说着,走到门外,用手往树上一指,那桃木剑和拂尘就飞到他的手中。
小伙子笑着,把桃木剑和拂尘交到道士手中说:“这就得了,你用这把王母娘娘蟠桃大会的蟠桃木剑,来捉鬼降妖,一定所向披靡,祝你马到成功!”
道士真有点骑虎难下了,但他也毕竟久经江湖,深得人情之道。他双手抱拳作揖说:
“敢问壮士贵姓大名,仙乡何处?”
小伙子说:“在下免贵姓黄,四海为家,到处漂泊。敢问法师尊姓大名,贵乡何处?”
道士说:“免尊姓陈,江湖上人称陈两根便是在下,自幼家贫,生一头疥疮,失于调治造成满头不愈的瘌痢头,后来碰到一个道士,就是我的师傅,在他的精心治疗下痊愈了。”
道士说着,摘下帽子,呈现出一颗七疤八洞的秃头,果然只剩下没几根头发,所以“剩两根”的雅号,却也贴切,绝不夸张!
小伙子说:“那你快一点动手吧,趁我俩在这里,当你力量不够强时我俩会给你打个下手什么的……”小伙子指指旁边原化公鸡的恶鬼。他现在却也变成一小伙子,只不过衣着上比姓黄的略胜一筹。
于是道士大喜,立即摆赴香案。对天叩拜,然后说:“我这把桃木剑,是天上王母娘娘开蟠桃大会的蟠桃木,是天上鲁班先师所做。这把剑原是太上老君的心爱之物。太上老君把这剑赏赐给我师公,我师公传给我师傅,我师傅传给了我,这些年来我用它宰杀的妖魔鬼怪无数,威震阴阳三界。今天,我用它宰杀妖魔……”
俩恶鬼化的小伙子悄悄地说:“他又搞那‘老生常谈’的干当,有啥用呢?”于是他俩向主家要两把砍刀,然而,主家拿来了一把砍刀,一把西瓜刀交给两小伙子。
道士捣鼓了半天,都不见动静。
黄小伙子上前说:“你先歇息,让我来……”他说着,掏出青铜镜,对着主家的小儿。大喝一声:
“那里来的妖魔,还不快快受死!”
一会儿出来了一个全身长着长毛的东西,伏在黄小伙子的面前说:“不知老爷降临,有失礼仪……有失礼仪!”
那东西说着,趁其不备,突然站立起来,要夺黄小伙子手中的青铜镜。站在一旁拿着西瓜刀的小伙子猛地向那东西的头部砍去……
那东西化作一阵狂风跑了,继而狂风大作,刮得天昏地暗……
一百八十八、请救兵()
一百八十八、请救兵
一会儿出来了一个全身长着长毛的东西,伏在黄小伙子的面前说:“不知老爷降临,有失礼仪……有失礼仪!”
那东西说着,趁其不备,突然站立起来,要夺黄小伙子手中的青铜镜。站在一旁拿着西瓜刀的小伙子猛地向那东西的头部砍去……
那东西化作一阵狂风跑了,继而狂风大作,刮得天昏地暗……
俩小伙子随风去追,无奈的是这狂风飞沙走石的,睁不开眼,追也成为一句空话。拿刀乱劈,乱舞也不顶事。大概过了一个时辰,狂风才渐渐地停止,然而,主家的小儿子烧也已退下了。一切似乎又都恢复了正常,俩小伙子准备离开。主家也看得出,这俩小伙子有些本事,于是,就要这俩个小伙子留下住几天。盛情难却,这俩小伙子和那个道士就住在主家小儿子卧室的隔壁,一夜无话。
第二天,主家见小儿子的病一夜都未发作,自然满心欢喜。到了那天下午,来了一个卖糖糕的,挑着货郎担,边挑边叫卖着:
“卖糖糕,又香又甜的糖糕,吃到嘴巴香到五更,吃到肚里香到屋里。……”
主家的小儿子一夜未发烧,精神渐爽,一听到卖糖糕声,似乎就闻到了糖糕的香气,馋得直流口水。主家见小儿子想吃糖糕自然要买,他小儿子精神一爽,自然也要起来,走出去看看。他父亲扶着他,慢慢地走出来。
俩小伙子和道士在屋里憋着难受,本来也想出去透透气。顺便练几手拳脚,以及刀刀棍棍。于是一个拿着砍刀,一个拿着西瓜刀走了出来。见卖糖糕的是个中年人,头上包扎着。他俩心中一惊,心想,没有根据,不便点破。于是,拳脚刀棍也不练了,远远地站着看。
却说主家扶着他小儿子,慢慢地出来,走向卖糖糕的货郎担,卖糖糕的中年人头上包扎着。见主家的小儿子过来,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接着,双眼盯着主家的小儿子。
他的小儿子,和他双目对视,大惊,这双眼认识!他顿觉透心、透脊背地凉,继而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想说话,一时说不出来,只能用手指着卖糖糕的中年人说:“他……他……他。”
俩小伙子,见主家的小儿子手指向卖糖糕的,而嘴巴说不出话来。急忙拿着刀赶了过来,卖糖糕的跋腿便跑,俩小伙子便追,……
然而,逃命的跑得永远都比追的要快。卖糖糕的跑了,俩小伙子没能追上他。
主家的小儿子病又发了,恶寒发热,人事不省。道士则画几道符门前门后贴个遍。俩小伙子日夜守着。终于无济于事。主家叫来了几位郎中,也开了方子也无起色。
到了转天上午,来了个游方道士,带了点自制膏药,专治感帽发热,疑难杂症。主家見儿子病情无起色,真所谓的病笃乱投医了,就把游方道士请进门来。他一进门,先看了病人的双眼,把了脉,说:
“你的儿子是中邪了,妖魔缠身,有两个妖魔呢!我先给膏药擦一下吧?如果能有点效果,兴许还有救。”说着,拿出膏药给主家小儿子的头部擦着。
他只顾擦药,坐在凳子上,一时忘形把四寸来长的尾巴拖在地上,露了出来。拿砍刀的黄小伙子眼尖,心想:“这妖道却也狡猾,自已是妖魔,却偏要说有两个妖魔缠身,搞那贼喊捉贼的勾当!这岂不是把矛头指向我?”想到这里,拿砍刀的黄小伙子,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刀就把那截尾巴砍了下来。捡来藏在怀里。
游方道士只觉尾巴一痛,回头一看自己的尾巴已被砍下一截了。心中顿时大怒。操起宝剑,向黄小伙子砍去。
拿西瓜刀的小伙子见了也赶了过来,两个小伙子左右夹攻,这游方道士不慌不忙,左抵右挡,从地上打到半空。从半空再打到地上,不分胜负。俩小伙子想:
“要不砍下他的尾巴,俩人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游方道士见他俩赢他不了,高声地对主家说:“这两个小伙子便是缠着你儿子的妖魔!应该把他们赶走才行!”
黄小伙子说:“他才是货真价实的妖魔,我把他的尾巴砍下了一截!”说着,从怀里掏出那截尾巴。
那游方道士大怒,举着宝剑又杀将起来,大家杀得天昏地暗,不分胜负。看看天色已晚,大家各自收手。那游方道士对主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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