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黄水县,他俩出南门,一路向黄毛观而来。
黄毛观,依山傍水,环境优雅别致;一个挺清静的道观。他俩来到道观见一道童在门前打扫,他俩上前问询
“小道长,你们当家的大道长在吗”
道童说“师傅说了,今天有大贵人来访,叫我早早打开中山门。扫清道路,迎候贵人到来,就是在往常也很少舍施,你俩请回吧”道童以为他俩是叫花子,竟下了逐客令。
王知府说“小道长,我们是从白滩府来的,有重要事情求见你们的道长。”
道童说“俩位请回吧,我们今天不接待你们,要是在往常也不会接待,看你们浑身臭烘烘的,也不想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想见我们道长,我不轰你俩出去,是我看在元始天尊面上,对你俩是够客气的了你们还不知趣”
杨老忠正说得高兴,小王突然说“听听到这这里,我的心顿顿时爽爽快快起起来,让这这个当当官的也也也尝尝做做老老百姓姓的滋滋味”
我说“你这个小王真的是没救了大家都听得好好的,你却插上这一出,真的倒胃口”
小王一肚子意见,嘟噜着“人人家家心心里高高兴,想想表表达一一下都都错错啦”
“哎,真让人无语”我叹息着,怪谁呢谁让我交上这样的朋友呢
杨老忠笑着说“大家都不要吵了,下面有更好听的呢”他又接着说
王知府正想发作,亮出底牌,但幕僚制止了他,和颜悦色地对小道长说
“小道长家里遭难了,在此避难的吧”
道童说“你是什么人我的底细你咋知道”
幕僚说“我非但知道你的情况,而且还知道你父亲的情况,”
道童说“我的父亲怎么啦”
幕僚说“你父亲有牢狱之灾哎,不幸那,不幸”
道童顿时崩溃了,泪如雨下,哭着跪在那里说“我一个孩童,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高人降临,多有冒犯,万望高人高抬贵手,我父无辜,万望高人拯救”
幕僚说“起来说,起来说,不必这样,我看你还可造就,到时侯看吧”
道童说“既然高人己答应救我父亲,请受我一拜”说着就叩头如捣蒜。
幕僚说“别这样,别这样,既然你有求于我,去把我的事先给办了再说。”
道童应诺,进去向道长汇报,道长大惊说“大贵人已到了,怎到现在才讲”
道长说着出来迎接说“昨夜,我师傅托梦于我说今日有大贵人来访,不可待慢。”
王知府说“不是什么贵人,而是治世庸才,败军之臣,今来有求于道长。”
道长说“大贵人只管吩咐,凡是我力所能及的你只管说。”
王知府说“本府想你出山,助本府一臂之力。现在白滩府有个叫金满仓的匪首,聚众谋反,贼势猖獗,故我想请你出山。”
道长说“本教自元始天尊创教以来,立下教规,其中有条戒律,忌杀生。现在金满仓聚众谋反,本当剿灭,所以答应出山吧,犯了教规戒律。不答应吧,亊关社稷大事,民众生死存亡。此亊容我仔细考虑。”
幕僚说“道教戒律与佛教戒律有共同点,亦有不同点。共同点就是忌杀生。不同点是道教是盛极了也可杀生,杀大留小。当然这是教义并非原文。而佛教则绝不允许杀生。这似乎是铁律,却也有例外,孙悟空西天取经杀了不少妖怪,虽有紧箍咒束缚却也无济于事,而最后,到底也修成真果。”
道长说“没想到先生学识渊博,博古通今,实在令贫道佩服。不过这事要容我三思,明天吧,明天一早答复。
夜里,王知府和幕僚也就住在黄毛观,好在黄毛观道长不多,加在一起总共无非是五六个。
道童缠着幕僚,让他拯救他父亲出得冤狱。缠得无法推托了,也只好答应下来,而道童家的冤案,却跟王知府赋税相关,原来白滩府管辖着六个县,所以王知府制定下的赋税自然一样。当然六个县的旱情各不相同,而王知府把赋税任务下给知县,知县自然落实给各村,各户。道童家人口多土地少,加上大旱,吃饭自然成了问题,可正在这时,知县派人来逼税了,交不出,只得抓人,道童的几个弟兄,一听说要抓人,大家都攀亲附友,四散逃窜。道童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投奔黄毛观来的。而家里他父亲则被抓去坐牢,据说再不交赋税将受极刑,以达到杀一儆百的效果。
幕僚想“这样的冤案在白滩府六个县内多得去了,救道童父亲出狱,等于是在打王知府的脸,但既己答应人家了,就办到,好在这黄毛观的掌门人是道童的亲戚,因此会省去许多麻烦。”
第二天早上,王知府来讨回话了。道长说“我整整考虑了一夜,其他都考虑好了,还有一事没考虑好,所以只能等到明天回答你。”
幕僚说你能否快一点,人家王知府的家属还在里面,被那帮草寇围着,你也正是自己肚饱不知别人锅漏”
道长说“这倒也是,要是草寇打破进去,那个金满仓年纪还少,啥也不懂,但他的手下就难说了,个个如狼似虎,看到女”这道长说到这里嘎然而止。真让人有点乏味。
然而,王知府脸拉得老长。没有啃声。
幕僚对道长说“所以让你快点考虑好,要不,让我们共同考虑行不你说,有啥难处”
道长说“我手下有六个徒儿,五个都有点本事了,但还有一个,还没开始学本领,上不得台面,只能这道观里看家,让他一个人看家吧,胆子太小,找个伴吧,又没合适的。而他的弟兄们又都在外面。父亲在牢里这怎快”
幕僚压低了声音,在王知府的耳畔,如此这般地说了半天。然后,幕僚突然宣布道童的父亲今日释放,释放后来这里与道童作伴。
一百五十、金满仓攻克白滩府()
一百五十、金满仓攻克白滩府
幕僚压低了声音,在王知府的耳畔,如此这殷地说了半天。然后,幕僚突然宣布:“道童的父亲赵明今日释放,释放后,来这里与道童作伴,留守黄毛观。”
道长终于答应了,他带五个学徒随同王知府趁艘快船向白滩城驶去。
幕僚则拿着王知府的亲笔信,找知县交涉说:“赵明的案子,王知府亲自过问,有关赵明档案材料一同带走。”
知县见是王知府的幕僚,且又有王知府的亲笔信。爽爽快快地把有关赵明的一切材料移交给幕僚。……
却说邓大、童三灵、邓二、杜巫婆等人攻克了白滩府衙门。找不到王知府,有人来报说王知府扮成叫化子出逃了。
不一会,金满仓率领老林、程作头、木五金、木成林和部份长工赶到,金满仓見白滩府衙门已攻下,当下传令:一、不得伤害百姓;二、不得强奸妇女;三、不得抢劫钱财。
长工们想,原来都在一起的放牛娃,现在做了大王,看在往昔的份上也该另眼看待吧?于是,他们都怀着希冀。一会儿他们都进入了王知府家,金满仓说:“这王知府到处搜刮民脂民膏,他家资产全部充公以作军资。”
长工们见王知府的老婆如花似玉,于是便蠢蠢欲动,于是便暗中商议着谁先来,谁后干。还更有不知死活的,竟打起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王知府母亲的主意来。
那天不知道是王知府的老婆和母亲的运气好,还是恰当那几个长工有事。他们正想动手时,被金满仓撞见。金满仓让程作头把他俩绑了,立即,金满仓召集所有人马。他要来个杀一儆百的效果,他見人己来齐了,于是,他放开喉咙说:
“长辈们,兄弟们,大家好!大家说说,我们为啥要造反?还不是因为王知府到处苛捐杂税,到处抢掠,人们生话不下去了。为了百姓活命,我们必须造反!常言道:没有规矩,难成方圆。我们造反是‘替天行道,’可就在刚才我们的弟兄中有个别人想做岀伤天害理的事,想做出有违人伦之事,连王知府的老娘都想把她干掉。幸好被我撞见,才未得逞。倘若我未撞见,这坏事得逞,那么我们怎么面对‘替天行道’这四个大字?老百姓怎么看待我们?还不把我们看成匪寇?我们离不开百姓,没有百姓的支持我们将一事无成!当然王知府是个坏透顶的知府,然而,他的老婆,和他的母亲却是无辜的。……母亲,大家家里都有!把他俩个拉出去砍了吧!”
这俩个长工哭着跪在金满仓面前说:“满仓兄弟,不,满仓大王,看在程作头面上和往昔我们在一起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金满仓说:“正因为我们往昔在程作头的领导下,各项事情都搞得风生水起,你们也不要认为有这层关系而高人一等,可以胡作非为,你要知道这样搞是给我和程作头脸上模黑!你们要为我排忧解难才是,而不是摸黑。饶不得!”
俩长工哭着又去求程作头了:“老作头,我们关系怎样?”
程作头说:“很好啊,不过今天你俩的事也太出格了。大王在进王知府家前就传下了三条命令其中一条就是不能强奸妇女,而你们偏要以身试法!”
“我俩与你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想当年,你被毒蛇咬伤,我俩一个为你跑山下小镇为你请蛇医,一个给你的伤口放血,还用嘴吸毒,清水清洗,打着火把上山挖蛇药,一直忙到天亮,才把你从鬼们关拉了回来。……而今天我俩虽然有错但没造成结果。我们认为干了与没干总会有区别吧?”他俩忿忿不平。
“哎,”程作头叹了口气说:“试试吧!能刀下留人更好,总之尽量让他从轻发落!”
程作头走到老林身边,扯了扯他的衣服。然后,使了个眼色,走到金满仓身边,跪着说:
“大王,他俩虽然犯下了罪行,但未造成后果;而且,我们现在正在用人之际,我考虑是否从轻发落,暂且记下这颗人头以观后效。”
这时,老林和木五金、木成林、邓大、邓二及童三灵、杜巫婆等人一齐下跪为他俩求情,金满仓叹了口气说:
“非我绝情,纪律是我们的命脉,今天我放过他俩,现在我们还刚开始,他日,别人照个葫芦画个瓢,我们将如何处置?不过话又要说回来,既然大家集体为他俩求情。所以我不得不重新考虑了。”
金满仓沉思良久,说:“我看在大家集体为他俩求情的份上,我从轻发落,每人打三十大板吧,”
老林说:“打三十大板,不能打,如果打完这三十大板,他俩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下不了床的。现在我们与王知府正在大战时侯,我们打完这三十大板后要至少四个人抬他们,不打仗尚可,如果接下去都打仗,谁去抬他们?没人抬岂不是跟判死刑一模一样了?”
金满仓说:“现在非常时期暂且寄下这三十大板,以观后效,倘若以后表现好了,就免除这三十大板,如表现不好那么新帐老帐一起算!不过现在一点也不处理难以服众,这样吧,每人各打二十个耳光!老林和程作头动手,邓二和木成林监督。”
这俩个长工见从轻发落了,高兴得跪在金满仓面前叩头如捣蒜说:
“谢谢大王不杀之恩,谢谢大王从轻发落!……”
金满仓处理了这件事,接下要打开粮仓把粮食散发给老百姓。……金银仓库也打开,金满仓和邓大、老林、程作头商议,邓大说:“金银不能散发,我们现在人数不多,但不代表以后都不多,若是他日我们队伍壮大,需要大批资金。现在不先准备不行!于是他们把金银装入麻袋之中让邓大、邓二、童三灵、杜巫婆等人先运回,鬼叫崖大本营中。让木子老爷先看守着。他们一行人,回到白滩城,邓大、童三灵和金满仓一起散发粮食。让邓二和杜巫婆运粮食上鬼叫崖大本营。
这时王知府领着黄毛观的道长来了。
一百五十—、金满仓大战白滩城()
一百五十、金满仓大战白滩城
这时王知府领着黄毛观的大小六位道长来了。
王知府见家属个个披头散发,灰头土脸的,想上前质问金满仓,但却被黄毛观当家道长拦下了。当家道长上前作揖说:
“请问那位是金满仓?”
金满仓上前道:“在下便是,请问道长有何见教?”
当家道长说:“晴朗天气,风和日丽,不去放牛割草,却在此聚众斗殴,是何道理?”
金满仓笑着说:“我等受九天玄女娘娘重托,替天行道,清除贪官、赃官,拯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你一个修道修行之人,不在观里拜神念经念咒,却在这里舞刀弄枪,看来,你是想大开杀戒啰。你就不怕得罪天神而遭天谴吗?长辈们,兄弟们,既然他作死,何人上去成全他?”
邓大说:“让我来吧!”
当家道长道:“来者何人?快快报上名来,我从来不杀无名鼠辈!”
邓大说:“我那是江西龙虎山张真人的得意徒儿,驰骋鬼叫崖多年,……而你莫不是当年赵善人从菜市场,噢,不是菜市场,是从一屠户的案板上买的待宰的黄毛金龟?赵善人菩萨心肠,看你头上长有黄毛,与其他金龟有别,买了放生,没想几百年来却也修成真果,要残害百姓了……”邓大正在数落着。
冷不丁冒出童三灵来说:“邓法师,让我来取他性命,杀鸡焉用牛刀嘛?”
当家的道长哈哈大笑着说:“象你这样的无名鼠辈,不配做我的刀下之鬼!”
童三灵笑着说:“我们金满仓大王用兵,历来分成几个档次,高手与高对阵,无名之辈与无名鼠辈对决!我虽无名,但与你这样鼠辈对决却也恰得其所了。”童三灵说罢挥着宝剑直奔道长。
未待童三灵接近那为首的道长,早被道长的大徒儿接上,他的大徒儿使的是双铁钳。童三灵也不打话,一来一往,一左一右,几个回合下来,未分胜负,童三灵卖个破绽,拔腿便跑,道长的徒儿紧紧赶来,眼看就要赶上了,童三灵突然回身一剑,刺中道长徒儿的心窝,道长的徒儿措手不及,顿时气绝身亡。人们看时原来是只螃蟹精。
黄毛龟道长见失了大徒儿,顿时怒火中烧,但却也不露声色,面带微笑,朝他的二徒儿和三徒儿使了个眼色,他俩会意,趁着童三灵未备,突然冲了上去,直取童三灵。
童三灵急忙用剑一挡,拔腿便跑,黄毛龟道长的俩个徒儿紧紧地追赶着,黄毛龟道长提醒着说:“二徒、三徒,你们别追得太近!”
然而,也就这句话,童三灵有了喘息的机会,他见他们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于是悄悄地掏出了火光宝器,猛地回头,向他俩的头部射去,他俩的头发顿时烧光,他俩疼痛难忍应声倒下。人们看时原来是已成人形了的黄鳝精和己成人形的蛤蟆精。
这黄毛龟道长的脸再也挂不住了,五位徒儿,在不到一个时辰里失掉了三个,他的脸往那里搁?他想,一定要挽回这败局,否则今后在江湖上怎抬得起头来?于是他开始作起法来,发动了所有的水族里的虾兵蟹将,大家摇旗呐喊带着潮水杀将过来。
童三灵作法,玩起散豆成兵的手段,然而没抵上一阵,他的法术就破了。原来,豆兵在水中起不了作用,童三灵大败。
邓大见事态严重,遍野的虾兵蟹将不容小觑!急忙打开无字天书,向九天玄女娘娘禀告:“事态发展不容乐观。散豆成兵的法儿已无效了。黄毛龟道长作法,发动水族,潮水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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