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体养好再说!”
狐狸说:“你让我别多想,你说,能不想吗?这条尾巴没毛,而且奇痛无比,痛得睡又睡不着,简直生不如死!草药敷上去又无效果……”
金满仓说:“我有一个办法能治好你尾巴的疼痛问题,只怕你不愿意。”
狐狸说:“你有啥办法,说来听听。”
金满仓说:“你尾巴是整条都痛呢,还是一部份痛?”
狐狸说:“大约有四分之三是疼痛的,靠紧屁股边的三四寸的都还好的,尾巴长着毛的不疼痛。”
“那就好办,我有个设想,就是把要痛的部份全部砍掉,伤口就用这跌打损伤的药敷上,过上十天半月,伤口也就痊愈了。”金满仓说。
狐狸说:“这恐怕不妥吧?别的狐狸有尾巴,而我从此却没了,这成什么事儿?”
金满仓说:“别人的尾巴不痛,而你的尾巴要痛,你怎么跟人家比?要我说,你么‘有肉万事足,无尾一身轻。’你还想拖着一碰就疼痛难忍,不碰也痛的尾巴过上一辈子?”
狐狸想想:“这也对,但是一旦砍掉尾巴,自己的道行及法力都将减半!如果不这样,这尾巴将使自己痛苦一辈子,倘若日后这尾巴腐烂,那么将会危及生命!”它思考再三,终于下了决心说:
“这条尾巴砍掉吧!不过,道行与法力将会减半。”
金满仓说:“你这就对了,砍掉后致少再不痛苦了吧?道行与法力减了,可再重新修炼嘛。”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金满仓挖了治疗刀枪伤的草药,洗净,捣烂。趁着给狐狸送饭的机会把大砍刀和一块布带来。他找来了一块平整的石头,让那狐狸将尾巴搁在石头上,一砍刀下去,将那被火光宝器烧伤的那部份尾巴砍了下来,把那草药敷上,用那布包裹好。一天一换。
十多天后,狐狸的伤口竟然痊愈。一切的疼痛却倒都不见了,只是它的尾巴没了。金满仓笑着说:“你连名字没有,以后就叫你‘无尾’,”接下金满仓又沉思了片刻说:“‘无尾’名字不雅观,改成‘胡维,’‘无尾’跟‘胡维’谐音。就叫‘胡维’好了。”
狐狸说:“行么,行么,胡维这名字不错。”从此这狐狸就叫‘胡维了。’
胡维无家,这小山洞也就成了胡维的家。白天金满仓在山坡上放牛,胡维陪着他玩耍,夜里就独自在这山洞里。由于身体都己恢复,所以胡维在夜里试着出去拖些野味来。
然而,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原来,胡维已砍掉尾巴,在平常倒也看不出名堂,但一到抓猎物时,就特显出尾巴的重要性。
那天夜里月色朦胧,胡维寻遍了山山壑壑,好不容易看到一只山兔出来吃草,胡维一个箭步追去,但是,它发现没了尾巴的自已,追起来那么别扭,本来,它有尾巴时追起来,尾巴会随着追步的节奏左右摇摆,从而会达到加速的效果。
然而没了尾巴的胡维,尽力使自已适应无尾的别扭,不管自已怎样的努力,但终究慢了半拍,让这山兔逃之天天!
它带着一肚子惋惜和遗憾回到山洞里。躺在山洞角落的枯草堆上。怎么也睡不着。心想,这辈子算是玩完了。长此以往,吃饭都成了问题!它得想法子……它欣幸它的父母给它遗传因子不同寻常的,特好使的脑瓜!它躺在草堆上,不一会就想出了绝招!
要是这一绝招成功,一定会让狐族的同仁,对自己从此刮目相看!
一百二十二显身手胡维作案、()
一百二十二显身手胡维作案、
胡维很欣幸它的父母给它的遗传因子不同寻常,脑瓜特别好使!不一会就想出了绝招!
要是这一绝招成功,一定会让狐族的同仁及父老们,对自己从此刮目相看!他想。
第二天,胡维变成一位美貌的男子,他想到这些山村里去踩点,看看这些山村有谁家养有鸡鸭;另外,自已也老大不小了,看看有没有漂亮的姑娘,找上一个,成个家,过个舒坦的日子。
冬日的山区早晨,薄雾到处弥漫着,缭绕着。象披上一层轻纱。胡维从山上走了下来,挑着货郎担,卖木梳,红头绳、胭脂、花粉、香水等等慢步走进木家庄,薄雾已经散去。房前屋后,缭绕着早晨的炊烟。他在这木家庄里到处转转,穿街走巷,他凭着灵敏的嗅觉,马上发现一家养了十多只鸡,二十多只鸭子,这让他大喜过望!只要他夜里到这里来一趟,比漫山遍野地寻猎物,方便多了。但这里有条看家大黄狗,必须得搞定,这大黄狗要是一来捣乱,就将万事无成!
他挑着货郎担,搖动着拨郎鼓,一边走,一边高叫着:“南货、北物、头梳、手帕、头绳;胭脂、花粉、香水……价廉物美。”
他一边高叫,一边两眼贼溜溜地东看看、西瞧瞧。他转到一处,一屠夫正在卖肉,砟凳上放着猪肉和几根骨头。
他顿时大喜。
屠夫正在卖肉卖得得意忘形,突然一阵狂风,顿时飞沙走石。刮得屠夫睁不开眼。过了一会儿风定天晴,屠夫发现卖肉凳上的一刀猪肉和几根骨头不翼而飞。心想:“今天的风为啥就那么大呢?连肉都会吹走!”
既已吹走,也只好自认悔气。
不远处胡维挑着货郎担,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悠闲地在高叫着:“南货、北物、头梳、手帕、头绳;胭脂、花粉、香水、价廉物美。”……
到了夜里,月黑风高。半夜子时时分,月亮还未上山。胡维带着猪骨头和一小块猪肉,从木家庄的后山山洞里出来,摸进了木家庄。
白天踩好点,胡维毫不费力地摸到那家养鸡养鸭家,那条看家大黄狗正想呜呜叫唤,被胡维用一小块猪肉和几块猪骨头收买了。胡维顿时如入无人之境,抓了四五只鸡、四五只鸭,兴冲冲地返回山洞。
第二天早上,金满过来吃早饭。主家说:
“昨夜,我们的鸡丢了五只,鸭子丢了四只,要被偷了,那么,大黄狗应该会狂叫不止的。然而,就那么怪,这大黄狗连一声都没叫!”
金满仓心里一惊:“莫不是山上的胡维犯下的事?这几天没有给耕牛放牧,所以也没给胡维送饭。”
他快快地装好耕牛的草料。然后吃了点早饭,匆匆向后山跑去,他很快跑到山洞里。胡维在洞里睡大觉。金满仓叫醒了他说:
“你昨晚干坏事了吧?怎么还在睡觉!……”
“没有的事,上半夜都睡不着,直到快天亮了才睡。”胡维揉了揉眼睛,嘟噜着。
金满仓在这山洞转了转,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心想:“五只鸡四只鸭,就是放,也要一个位置;关养,更要一个地方。看来,不是胡维干的事。”
既然,打消了胡维干的想法。准备返回木家庄。刚要走出山洞,却在洞门口发现了一支鸡毛。是公鸡的尾巴毛。
金满仓把这支鸡毛捡来放入口袋里,走到洞外,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于是金满仓就返回木家庄。
到了夜里,金满仓和往常一样,到窑厂里和程作头一起睡。金满仓把这事摊开来说了,金满仓说:
“前段日子,我为救一只受伤的狐精,宁愿自已省下中饭给他吃,拔草药治他的刀伤,给他断尾治疗,全给他治好了。可是,今天却发现了一个问题,我的主家昨夜的五只鸡,四只鸭丢了。主家养有一条看家大黄狗。奇怪的是,丢了九只鸡鸭,这条狗居然都不叫唤。我分析有两种可能:一、是熟人所为,与狗较熟。二、是狐狸所为,有句古话说:‘狐狸拖鸡狗有约。’如果是狐狸所为,狗是不叫唤的。所以,我今天去那山洞里看了,没发现什么踪迹。当我准备返回时,却在洞口发现一支鸡毛。但一支鸡毛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这样的事,对邓大来说,不是什么问题,马上会真相大的。”程作头说。
“据这狐狸精说:‘他的伤与邓大他们有关。’我想,他跟邓大之间有诸多误会。如果真如狐狸精所说,那么我这次也算是没白救他。如果我主家的鸡鸭失窃,的确是这狐狸精所为,那么,我救他算是白救了,是助纣为虐!”金满仓说。
程作头说:“这亊并非这么简单,既然是邓大要抓的人,不会是有多好的一定是犯了事,你想,他的尾巴无毛,且奇痛无比,一定是童三灵的火光宝器所为,都用上火光宝器了,还能好到那里去?”
金满仓说:“就目前来说,我们没有确彻的证据,暂时缓一步,别急于找邓大。待到有足够的证据再告诉邓大也不迟。”
他俩说着就进入了梦乡。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这狐精又化成风流倜傥的商家,那天正好是木家庄集日,这胡维是推着一手推车南北货物,日杂商品,来赶集。
这胡维今天主要是物色美貌的女子。赶集民众,人山人海。这胡维心都在看女子身上。根本没在做生意,而这些南北货物,日杂商品也是沿途草木,杂物等变了来的。当然胡维卖货物是假的,看女人是真的。
那天,从早上开始对他的商品很少有人问津,眼看就要中午了。这时来了一个美少妇阿娜多姿,看得胡维眼都直了。
这美少妇看来也凭非是买东西的。东捡西挑也未买成。这少妇说:
“我有个妹子想买把木梳,只是我把她所要的木梳颜色给搞忘了。”
这美少妇说着,给胡维抛了个媚眼。
这胡维顿时春心荡漾,心里痒痒的,浑身热浪不时湧来。正在想入非非,突然美少妇又说:
“你如愿意把这小车推到我家里去吧?让我妹妹自已挑。”,。
一百二十三、再作案胡维显身手()
一百二十三、再作案胡维显身手
美小妇又说:“你愿意把这小车推到我家里去吗?让我妹妹自已挑。”
胡维大喜,这是他求之不得的美事。于是,他收拾了一下,推着小车,跟着美少妇,走出木家庄,大约走了二三里地,就到了美少妇的家。
这个普通的农家小院。三面环山,绿竹掩映,庭院前种了一些花木。几只老母鸡和一只大公鸡在觅食,不时发出咯、咯、的叫唤声。
胡维把小车推到房前。少妇高声叫着:“妹子,妹子,快出来,我把卖木梳的叫来了,你来看看挑上一把”
她的妹出来了。少妇长得漂亮,她妹子长得更漂亮。
胡维看得两发直,不停的往肚子里咽口水。
少妇和她妹子各挑了一把木梳,少妇往头上梳了几下,说:
“不错,梳子用起来蛮舒服的呢!只是这木梳的颜色不太好看。”
胡维说:“这木梳你先用着,我明天把里好一些的木梳拿来,让你挑一个。”
她妹子说:“颜色的确不太好,看起来心里不舒服。”她说着,给胡维抛了个媚眼,接着说:“你明天多带几个木梳,让我也重新挑一个。”
勾得胡维魂去了似的。胡维说:“好说,好说,明天我会多带几个的。”
她妹子见胡维风流倜傥,英俊绝伦,心里暗自喜欢。秋波频传。她说着转身回房给胡维沏了杯茶说:“客官请用茶。”
勾得胡维心里痒痒,欲火沸腾。他趁着接茶的机会,双手包住她妹子捧茶的手。
妹子瞟了她姐一眼,轻得不能再轻地说:“别这样!”
胡维脸一红,急忙放开手。没想这杯茶掉在地上茶杯碎了,茶水泼在胡维的脚上。
少妇见了一肚子醋意,心想,干啥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没想到妹办事这般不厚道,现在看到茶水已洒在胡维脚上。少妇自然也不错过这个表现自已的机会。她上前问:“客官烫着不?”
胡维说:“不碍事。”
少妇急忙进屋找块布来擦。
没想到她妹子,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给胡维擦起脚来了
待少妇拿块布来擦时,她妹子早已擦完了。气得少妇几乎翻斤头,但,也不好发作,只得忍了。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少妇的丈夫来了说:“母亲病了,躺在床上无人照顾,她天天唸叨着你”
少妇一听婆婆病了,还念叨着自已,于是归心似箭。急匆匆地跟着丈夫走了。
太阳上山时分,胡维来了。他没有挑货郎担,也没推着小车,是拿了块布包了许多个木梳子。
小妇的妹妹说:“拿进屋里来吧,放上桌子上挑选。”
摊在桌子上,这些木梳比昨天的自然好得多。无论是颜色,还是光洁度。小妇的妹妹拿到手里,个个都爱不释手。
胡维说:“你欢喜那种颜色就选那种。”
小妇的妹妹选了一个桔红色的。
胡维说:“你姐呢?咋没看到呀?”
小妇的妹妹说:“姐一大早就回婆家了,是她老公接她回去的。”
胡维叹了口气说:“给你姐也挑一个吧!”
做妹的说:“她走时没有讲呀!你为啥待她那么好呢?”她也开始酸馏馏地嘟噜起来了。
“因为她是你姐,没讲也要给她留一个”胡维说着,也挑了个桔红色的木梳交给她说:“你姐来了你把这个交给她。就说,这个是我为她挑的。”尽管做妹的一万个不愿意,此时,也不好拒绝。
胡维接下想回去了。但猛一想到,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很漂亮的手帕,说:“昨天把你的手帕搞脏了,真不好意思!”
小妇的妹妹说:“脏了洗洗,没事的,让你买了条手帕赔我,你也太小看我了。”
胡维说:“说赔,话讲得太难听了,这是我送给你的,你也别介意。”说着,把手帕往少妇的妹妹手里塞。她不想要,他俩扯来推去,一个踉跄,她险些跌倒,好在胡维在一边一把抱住了她。她也顺势躺在胡维的怀里。
一个干柴,一个烈火。难免也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那天夜里,胡维就住在她家。第二天一早,胡维就走了,说做生意就得起早摸黑。她起来想做饭,但是胡维让她再睡一会,说自已随便在街上买些点心,吃一下就行了。说完就就走了。
胡维正要出门,又被她叫住说:“那你晚上早一点来,你叫什么名字,你都还没告诉我。”
“我叫胡维,那你叫什么呢?我下午生意一收摊就来。”
“我叫木秀,我姐叫木清。”木秀说。
胡维听罢就走了。
出了门后,胡维化作一阵清风来到山洞里,心想,早几天偷来的几只鸡鸭埋在山上的,该把毛拔光洗净拿到木秀家去了。但是,拔毛没有开水怎么拔得干净昵?烧开水得有个烧水的铜壶,还有盆子。于是他又化成卖日杂的美貌男子,挑着货郎担向木家庄走去。他一边搖着拨郎鼓,一边高叫道:“卖南北货喔,卖南北货,木疏,头绳,手帕;花粉、香水、胭脂”一边两眼贼溜溜地左在前后东瞅、西瞧。
一条山涧小溪从木家庄中心穿过。山泉哗哗,日夜奔腾,终年不竭。一架山石沏磊而就的拱桥,把两边的村舍连成整体。胡维挑着货郎担,慢慢走上拱桥。桥下几只鸭子在嬉水觅食,鸭子的无忧无虑的生活令他羡慕,令他着迷。他站在桥上盯着桥下的鸭子看。一方面,鸭子也是他爱吃的动物之一。他的脑子在飞快地转着,他正看着鸭子出神,突然,看到桥下不远处有一盆子,里面泡着衣服,而盆子傍边,放着一个铜壶,这一发现,让他欣喜若狂!
一阵狂风,飞砂走石,刮得天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