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那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还说得过去;但是,我们这里是清静寡欲之所,烧香拜佛之地,究竟是什么原因而使这黄毛狐狸来骚扰!”
大家正你一言,我一语说着,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响声。
响声是从西厢房主持的卧室传出来的。众小尼姑顿时吓青了脸,怕又出啥妖蛾子。
邓大与童三灵急忙过去看,原来是主持尼姑悬梁自尽了。
一百一十四、王墨兰初任新主持()
一百一十四、王墨兰初任新主持
大家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响声。众小尼姑们顿时吓青了脸。怕又要出啥妖蛾子了。
响声是从西厢房主持的卧室传出来的。邓大与童三灵急忙循声过去。然而,他俩想推开门,门己反锁。于是,他俩砸开了门,只见主持尼姑悬梁自尽了。
邓大把主持尼姑搞了下来,看看她气息全无,己回生乏术了,大家一阵唏嘘,说:“好端端的人儿,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众尼姑顿时放声大哭起来:“师傅,你就这样一走了之,我们怎么办呢?”
是的,一时间头儿没了,大家成了无头苍蝇,乱成一锅粥。
杨老忠正一边喝着酒,一边说得高兴,坐在傍边的小王突然涨红着脸结结巴巴说:
“我说,老…老杨…杨,你这…这故事也…编得…太……太,没点同…同…情心了。怎么把……把这…这草尼庵……庵…的主持编…编成一个…个胡来…来的人呢?”
杨老忠喝了口酒说:“我所说的都是原渍原味的,虽然年代有些久远,‘草尼庵’直到现在,都还在,尽管己破败不堪,但昔日的风华依稀可见。当然,那主持是否真的胡来,大家都无法考证,只是从上一辈人的口头上流传下来的。……”杨老忠满口酒气地说着,又倒上一杯酒,呷了一口酒。
小杨说:“爸,你今天喝得够多了,现在行了吧?我看你是醉了,话又特别的多。……”
杨老忠说:“今天说我喝多了,我不承认,我没喝多,更没醉!说我话多,我承认。说话不多这故事怎么讲得下?……”
我说:“这事全是小王挑起来的。我原以为小王这段时间表现得不错。听故事,你只管听就是了,别乱插嘴,打断杨老忠的思路不好。他也是阵芝麻烂谷籽,需要回忆。打断了思路接不上去,让我们听了也乏味。这段时期,好不容易让他沉寂了,没想今天不是那根筋错位了。他又冒出了一句。”
小王说:“我…不懂问……问…问有……有…错吗?”小王又不高兴了。嘟噜着。
杨老忠说:“老实说,今天我高兴,多喝了几口,但我没醉,但话多了一些也事实。我儿子怕我醉,也实情,你们都没错!好了,这杯酒喝完了,我们都喝茶,我这茶是野生的山上明前茶。亲手炒制,味道不错,大家都品尝品尝,边喝边聊。”
于是,小杨又开始烧开水了。在这“鬼叫崖”山麓里,到处的山泉水都甜甜的很好喝。但最好的泉水却是一处叫“蛤蟆跳水”的地方。那里的水在夏天喝是清凉凉,甜丝丝的跟冰镇过一样。冬天喝,甜甜的暖暖的。老杨说:
“儿子把那两桶竹筒的,‘蛤蟆跳水’的水拿出来烧吧。”
小杨说:“爸,是刚昨天灌来的那两竹筒水,还是以前灌来的水?”
老杨说:“就昨天灌的吧!以前灌的以前的是冬水,先留着。……”
一会儿,水开了,大家每人都沏上了一杯,接着,杨老忠又开始继续讲那个故事:
这主持尼姑怕丑事败露,上吊自杀。把“草尼庵”的烂滩子扔给一群小尼姑。一时间这“草尼庵”全乱了。没人主事也不行。论资历,算王墨兰最浅,论年纪,算王墨兰最大。
现在,出了这档之亊情,王墨兰想:“自已当以大姐姐的身份,先把主持的后事先了啦吧,致于以后做佛事的事及课诵诸等事宜,以后再说。”于是,王墨兰召集全部小尼姑商量主持后事。
王墨兰对邓大说:“黄毛老狐就别审了,黄毛老狐怎样处理由你决定。”接着,转身对众小尼姑们说:“各位师姐,现在师傅离我们而去,我们今后怎么办呢?是继续留下来,还是大家散伙,各奔东西?”
众师姐们哭着说:“我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人,才削发为尼,我们不想散伙!”
王墨兰想起自已,不觉凄然,常言道:“一脚踏水,脚脚踏水!”这句在鬼叫崖地区挺流行的市井术语,在生活中正时时印证着:她原本想皈依佛教,生活本想从此生活有就将会有所依靠,没想到,却出了这事!现实的生活又将她推上了这个风口浪尖!鼻子一酸,竟洒下泪来。有人在放声大哭。
王墨兰定睛一看,原年龄最少的小尼姑,这小尼姑的身世王墨兰是知道的,父母早亡,她奶奶拉扯她长到十三岁,那一年她奶一病不起,正为她的事发愁,此时,主持尼姑化缘来到她家,她奶奶就把她托付给主持尼姑。不上三天,她奶奶就带着遗憾离开了人世。现在,主持己死,现实的生活将她带到死亡线上……
王墨兰想:“现在不是哭的时侯!”她擦了自己的泪水,也擦干了小尼姑的泪水,清了清嗓子说:
“既然大家不想散伙,想继续干下去,这很好。那么我们要以草尼庵的声誉为重!草尼庵的声誉与我们的命运休戚与共!既然要以草尼庵的声誉为重,那么对主持尼姑的死因不能公之于众。我们只能说,主持操劳过度,突发急病而逝世。这样,既不损害主持的名节,也不影响草尼庵的声誉。这就是我对处理主持尼姑善后的意见。各位师姐,多多表态,发表自己的见解。”
大师姐说:“现在,我们草尼庵面临着崩塌,主持己死无人主事。我们虽然对做佛事整个流水线懂一点,但有一部份的佛经却不太熟识,而我们的老大姐,王墨兰虽然对做佛事整个工作流程,不太懂,但她断文识字,所有佛经她拿来就念,从不抝口,象早己熟读过似的,而且年纪也大些,对内,是我们的领导,我们的当家人。对外,她年长,经熟,做佛事的施主、香客容易胜任她。所以我认为,推选王墨兰为草尼庵的新主持,比较妥当。”
众尼姑说:“大师姐说得有理。我们这草尼庵,没有个新主持支撑着,怎行?王墨兰大姐人意好,且又会体贴人,很适合做主持。”
王墨兰说:“让我做主持,很不妥,一、是我初来乍到,初次接触佛经,对佛经的理解不透彻。二、是我来才几天?就当主持难以服众。所以不妥。不过,现在让我负责办理主持的后事,我会欣然接受的。主持安葬后,我们再重选。”
一百一十五、王墨兰惊梦()
一百一十五、王墨兰惊梦
王墨兰说:“让我做主持,很不妥,一、是我初来乍到,初次接触佛经,对佛经的理解不透彻。二、是我来才几天?就当主持难以服众。所以不妥。不过,现在让我负责办理主持的后亊,我会欣然接受的。主持安葬后,我们再重选。”
大师姐说:“我们这些师妹都是乳臭未干的,尽管某些方面比你懂些,但对外毕竟不能让施主和香客们信服。致于你,就不一样了,不管怎样,年纪大一些,给人有一种老成的感觉,容易取得施主和香客们的信任。他们把念经做佛事,交给我们也会放心。”
王墨兰推脱不过只得应承。
杜巫婆说:“念佛经做佛事,慢慢来,有我们在,会帮助的。”
邓大说:“这次主持死了,你可根据自已的想法,先给主持超度。干不下时,我们会帮助的,一回生,二回熟,搞过一回,第二次啥都知道了。”
王墨兰说:“既然大家都这么信任,那搞就搞吧!我们先在西厢房设个灵堂。择个黄道吉日丧葬;写个讣告,贴到附近的村庄,让各位善男信女,前来吊唁,”
邓大说:“是先择个黄道吉日丧葬,再写讣告。……”
王墨兰说:“按理,也应是这样的样的。但再重要的天一亮,就先把灵堂先搞起来。打棺材的,捡日子的。”
邓大说:“现在我们都先回去,把这黄毛老狐也带走。……”
王墨兰说:“这样不妥吧?……”
邓大心里一怔,想:“自已可能欠考虑,主持刚死,而这班小尼姑年纪尚小,别说胆子有多大,就是偶然有老鼠跑过,她们也会吓得跳了起来。”
他思量再三,决定让邓二、杜巫婆、和童三灵留下来。说:“天明之后,邓二和杜巫婆去山下小镇捡个黄道吉日的日子。顺便买上几白纸,一口上好的棺材。如果没有现成的棺材,就让店里做好送来就行了。童三灵留下来,天亮后筹划灵堂的设施。”说罢,自已用困仙网将黄毛老狐装了。然后起身,带着黄毛老狐,向送子殿庙飞去。
邓大到了庙里后问黄毛老狐:“你还有什么要说?”
黄毛老狐说:“我么,死得冤呢,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你们拿下了。我总归心有不甘。”
邓大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心不甘有什么用?败军之将,你心里不甘也得甘!我本来想饶你不死,现在看来,你只有走向死亡。这也是你唯一的出路。”
邓大说着用宝剑向黄毛老狐心窝刺去。黄毛老狐想躲闪,无奈浑身受困仙网的束缚。被邓大刺中心窝,还被卷了一刀。倾刻身亡。第二天一早,邓大将黄毛老狐拖到山上埋了。
吃过早饭,邓大驾起云头向草尼庵飞去。到了草尼庵,邓二和杜巫婆己经去了山下小镇。童三灵正准备把灵堂搞起来。邓大说:“按理现在给主持洗擦身子,然后换上寿衣,让她清清爽爽来,清清爽爽走。但是女人的身子应由女人来洗。”
王墨兰说:“其实,我是未经历过啥都不懂,不知主持自已是否备有寿衣?如果有寿衣,我们便可烧水为她洗;如果没有寿衣,还是去给她买上几套为好。”
小尼姑们说:“主持平常也无多少衣服,但是否有寿衣我们也不知情,只知道她有一套新一些的衣裳,缝年过节穿一下,平常很少穿。至于是否有积聚,我们也不知道,我这里香火不旺,且早晚课诵如旧,只是平常她常教诫我们:‘能省的就省一点,不能省的,该花也得花。’”
王墨兰说:“这寺院也只巴掌大少,且又没多少香客估计也不会有多少积聚。这样吧,我这里有一对金耳环,和一双金钗,拿到山下小镇卖了吧,给主持买两套寿衣,剩下的看棺材本够不?”
邓大说:“我这里有些银两,拿去先用上,不够了再想办法,你的金钗、耳环先留着,今后要紧的地方多的去了,留着以后用。”
王墨兰说:“我现在是这里的主持,这草尼庵是我的家,自己家里需要花钱的地方自己理所应该倾力而为之。而你邓大法师的钱我们怎能随便便花呢?你的情我领了,但你钱不能要!”
王墨兰正说着,杜巫婆和邓二从山下小镇回来了,说:“主持安葬的日子捡好了。棺材也定在山下小镇的店里做,做好了店老板会派人送来的。下葬的日子定在十天后的丁丑日。忌肖羊。”杜巫婆说着倒了杯凉开水喝了,然后清了清嗓子接下说:“我临去山下小镇时问过尼姑们的生肖,这日子捡得也好,没有冲斗。我们这些人中没有肖羊的。所以,大家都放心大胆地干。”
王墨兰说:“我这里有耳环一对,金钗一双,想请你再跑一趟山下小镇,把耳环和金钗卖掉,这次主持的法事要花些钱,还有寿衣也必须买上两套。买棺材也要花钱。”
邓大说:“卖金耳环、金钗可让邓二跑一趟,杜巫婆另有任务,这主持身体也该洗洗,总不能让男的给她洗吧?”
王墨兰说:“卖耳环、金钗让邓二去也可以,还有寿衣,买上两套,要买大一点这样穿起来方便。主持的身体我和杜巫婆一起洗吧!”
当下,邓大把一切按排定当。邓二带着金钗、耳环去了山下小镇;杜巫婆与王墨兰却去烧水准备洗主持;邓大与童三灵则着手搭建灵堂。
却说杜巫婆和王墨兰烧了水,把主持洗得干干净净,再拿出主持的内衣裤给她换上。单等邓二的寿衣了。
杜巫婆和王墨兰一夜末睡,此时觉得有些头昏脑胀起来。现在无什事做,于是,在杜巫婆的提议下,她俩去王墨兰的卧室先睡上一觉。
王墨兰的卧室在东厢房的打头。窗户很小,卧室显得阴暗,尽管早上的阳光透过小窗上的窗布,泻在卧室的地面上,斑斑驳驳。但是,终究没有逃出昏暗的范筹。
王墨兰和杜巫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朦朦胧胧。忽见阴风四起。突然跳进两个女鬼,青面獠牙,冲到王墨兰面前。说:
“那位是王墨兰?”
王墨兰颤颤颤巍巍地说:“在下便是!”
女鬼突然哈哈大笑说:“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为啥要逼死我的姐姐?”
王墨兰说:“没有呀!”
两个女鬼张牙舞爪,要抓她。吓得她大哭起来。正在这时,主持走了进来,大喝道:“妹妹,你们休得无理!她可是我的恩人!”
一百一十六、草尼庵邓大遇难题()
一百一十六、草尼庵邓大遇难题
两个女鬼张牙舞爪,要抓她。吓得她大哭起来。正在这时,主持走了进来,大喝道:“妹妹,你们休得无理!她可是我的恩人!”
两个女鬼齐声说:“姐,不对吧,你不是说你是因王墨兰而死吗?怎么她又成了恩人呢?”
主持说:“妹妹,是我错了,我小肚鸡肠!怨不得王墨兰。王墨兰让人们说我的死是因病而死,保全了我的名节。为了安葬我,她卖掉了自已的耳环和金钗,这样的人不是恩人是什么呢?”
两个女鬼说:“不管怎样,你的死跟她粘点边,我们不找她,那么找谁?其他我们都不说了,本来你如果还在阳间,我们的老娘至少还有你时时照顾着,而你却因王墨兰的出现而悲观弃世,使我们老娘在这世上无依无靠,我们不找她算帐,找谁去算?”
主持说:“我的死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不过,我们老娘孤苦伶仃,我可委托她关照,因为她是我的学徒。”主接着向王墨兰走来。
王墨兰一见主持,老远就喊:“师傅,你没事吧?”
主持说:“我没事。不过,我有一事相托:我有一老娘还在世上。我现在与她阴阳两隔,她在世上孤苦伶仃,我想让你在空闲时,常去看望我的老娘。她有啥困难,望你能予以照顾。”
王墨兰说:“师傅的老娘,是我们的长辈,你的娘,跟我的娘一样,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不过,地址要留一个给我。让我也有个地方可以找到她。”
主持说:“我老娘在山下小镇住着,孤寡老人,举目无亲,你常去看看她,我也放心。”
王墨兰说:“我会经常去看她,会放在心上的。”
两个女鬼说:“姐,我们谁也不信她的屁话,我们只想要她的命!”说着,两个女鬼,张牙舞爪,向王墨兰赶来。
王墨兰大惊,往外便跑,两个女鬼随后追来。眼看就要追上了,急得王墨兰大哭起来,醒来,原是南柯一梦。
哭声惊醒傍边的杜巫婆。
杜巫婆说:“你咋啦?”
王墨兰说:“刚才做了个梦,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