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话,那么尚可,要是搞不好的话,那么有的苦受。
于是,当晚邓大和邓二就住在杜巫婆家。
第二天早饭后,邓大和邓二、同杜巫婆一起,就送王墨兰去“草尼庵堂。”
这“草尼庵堂”座落在“鬼叫崖”山麓的支脉,一个三面环山风
景秀丽的小山岙里,离邓大邓二的“送子殿”,二十来里的样子,这“草尼庵堂”傍建有十来户人家,与窝山村同姓共谱。这十来户,据说早年是从窝山移民下来看管山场的,因为这一带的山脉都属窝山村所有。而这一带山林离窝山较远,于是移民下来看管山林的就从此在这里安家,繁衍后代成了十来家的小村。
邓大他们一行三人,送王墨兰进了“草尼庵堂”。
这“草尼庵堂”,其实没草,一丁点儿的草也没有。是青一色的砖瓦墙,只不过墙壁有些风化剥落,但是,岁月的长河依然淹盖不住昔日曾经的荣耀与辉煌!这庵堂主殿有三间,正中央端坐着释迦牟尼的塑象,右边一间端坐着药师佛的塑像和弥勒佛的塑象。左边一间端坐送子娘娘塑像,历代以来,生育繁衍一直以来都是放在重要地位上的。主殿两侧靠墙边站立着叫不上号的大小菩萨,他们各掌管着人世间的大小事务。
主殿正中后殿雕塑着观世音的塑象。
邓大、邓二、杜巫和王墨兰正在到处看看,突然主持老尼姑带着三四个小尼姑从右厢房出来,一見邓大他们一行到来问:
“施主们想做佛事呢还是烧香许愿?”
邓大说:“我们既不做佛事也不许愿,今天我带来了早几天说好的小尼姑。”邓大指指傍边的王墨兰,接下说:“她是我表妹,看破红尘,立意出家,”
主持老尼姑说:“你是”
杜巫婆插着说:“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邓大法师,除妖斩怪,是他的那手好戏;扶正祛邪是他的基本誓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他的豪迈壮举!”杜巫婆说着,抽岀清光逼人的宝剑在老尼姑的面前晃了一下,吓得老尼姑直向后退,险些摔倒。
引得大家哄笑。老尼姑的小徒儿还挂着泪花,也破涕为笑。
邓大对小尼姑说:“小师傅,你怎啦?”接着,又转身对杜巫婆说:“杜法师,不可胡来!”
老尼姑道:“我让她毎日熟读经十页,她说不行,我只好减为五页,但五页她还是不行,我只好减为三页结果也不行,今天,我责罚了她!今天,我也抱歉,不知大法师光临,失敬、失敬!”
小尼姑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字,你让我咋读?”
邓大说:“师太,她不认识字应当先教她识字,然后再学念经。这样妥当些,好了今后就让她跟着我表妹学认字,慢慢来,干啥都会有个过程。”说着又转向小尼姑说:“师太对你严格一些对你是有好处的,严师出高徒嘛。”
百一十二、主持尼姑与黄毛道长的密谋()
一百一十二、主持尼姑与黄毛道长的密谋
邓大说:“师太,她不认识字,应当先教她识字,慢慢来,干啥都会有个过程。”说着又转向小尼姑说:“师太对你严格一些对你是有好处的,严师出高徒嘛。”
主持老尼姑说:“邓大法师,让你见笑了,我就是有点急性子,恨不得一下子就把经文灌入他的脑子里”
邓大说:“做师傅的心态都是一样的,都巴不得徒儿一下子就啥都懂,啥都会,但是,往往事于愿违,又恨铁不成钢!其实学习这东西,是循序渐进的过程,急不得。学了,他还得有消化的过程。就这样,我的表妹就拜托给你了,请你多关照。你这里日后有啥事只要吭个气,我们随叫随到,虽则这里跟我‘送子殿’有二十多里,但是我们行走起来,一个时辰却能来回走几趟!”
邓大说罢,又吩咐王墨兰好好听师太的话。然后与邓二、杜巫婆驾云腾雾,向自已的殿庙飞去。不一会邓大又回来,交给了王墨兰一只小竹哨,说:“你以后若是碰到危险、危难时可速吹此竹哨,切记、切记!”说罢,驾云腾雾飞走了。
这主持老尼姑都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今后处理事务可不敢随心所欲,处处都得小心行事了。常言道:“请神容易送神难!”搞不好随时都会有生命之忧!但是,光担心,光怕,也没用,日子一天天总得过下去,常言道:“勿做猪娘嘴勿长。”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王墨兰新来自然也要学念经,好在她识文断字,拿了经书就会念,那个小尼姑自然也跟着她念经。王墨兰不上两三个月,大部份要紧的佛经都会念了,而且有些背得滚瓜烂熟,其他的小尼姑有些背不下的,还时时向王墨兰讨教。就是那个经常挨揍的小尼姑也会念经了。这王墨兰这确实帮了主持不少忙。平常她又勤快,又善于帮助人,体贴人。
这主持尼姑自然也很高兴,毕竟她也省亊许多了。平常她的师姐们有的经念不下去,就会直接找王墨兰。王墨兰耐心、也很可亲告诉他们,或解答。慢慢地,这几个师姐都爱找王墨兰了,也都欢喜和她在一起,遇到啥难事总会找王墨兰谈谈。
渐渐地,这主持发现了问题。心想:“这还刚来没几个月,这班师姐们就围着她团团转,倘若三五年之后,这些做佛事的基本道理一懂,弃不被她架空了!”思量之下这事深觉不对,这王墨兰看来是个害群之马。不采取点措施恐怕日后不好收拾。
但是王墨兰是有背景的人呀!搞不好也不好收场。
主持一直揪心着,但又想不出好办法。
但她却有个交往了近二十年的相好,叫黄毛道长,也有些道术。这些小尼姑们隐隐约约多少都有些知道。但事不关已,也开只眼闭只眼。任你主持高山作海,深渊起勃,关她们何事?可这黄毛道长有半多年未来了。小尼姑们私下说:“这黄毛道长可能又有新欢了,亦未可知!”
可事有凑巧,那天夜里黄毛道长来了。
那是个深秋的夜晚,山气浸寒。渐渐有了初冬的感觉。
主持说自己身体不适。早早安排好王墨兰带着众师姐,晚上所要念的课诵。自已回西厢房宿舍就寝了。而众小尼姑们的宿舍却都在东厢房的。
原来寺院的规矩,师兄师弟不按年龄大小,而是按入门早晚,入门早者为兄,晚者为弟。所以尼姑庵里的尼姑也一样。论年龄王墨兰最大,而入门她最晚,所以她就成了最小的师妹。有道是:‘尼姑进门三日大。’而她年纪大,办事老诚,所以事情也都交托给她的。
王墨兰她们草草地吃罢晚饭。点上青灯,香烛,然后敲着木魚、击着鼓、及一声引罄、一声铃子,等法器伴奏,抑扬顿挫,高声地诵起经咒来。这样,主持也会睡得安稳。
王墨兰本来身体就不好。连日的寒潮入侵,这王墨兰开始闹肚子了。她按排好师姐们所要念诵的佛经咒语后,去了茅房。
这是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王墨兰胆小,叫了个最要好的小尼姑陪着去了茅房。不知名的秋虫在不停地与蟋蟀合唱着,似乎在诉说着世间的人情的冷暖世态的炎凉。
这茅房,坐落在西厢房离主持卧室不远的地方。王墨兰带着小尼姑小心翼翼地,打主持的卧室窗前过,悄悄地,怕惊醒了主持。
然而,主持的卧室里传出了一阵阵怪异的,男女之间干那事的响声。小尼姑悄悄说:
“这黄毛道长今晚可能来了”
王墨兰“嘘”一声,捂住了小尼姑的嘴说:“别说话!”
只听见里气喘嘘嘘。一会儿,主持说:
“现在行了吧?那个人象你,跑掉的时侯几个月半年不见鬼影儿,来了,就象火烧一样”
男的声音说:”我不是有事吗?那象你们女的”
主持说:“你有事?有啥鬼事?现在我有事的时候,你跑了个没影!没路数了,又来找我!”
男的说:“你咋能这样说话呢?我男人有男人的事,你有啥
事?说来听听!”
主持说:“就你有事,我就没事?交上你,也就算是我瞎了眼了。”
“我让你说你又不说,你让我说啥好?你再不说我走了。”
主持一听男的要走了,顿时慌了情。说:“说是这样的,三个月前,我收了个学徒,叫王墨兰,大脑蛮灵光的,断文识字,记性也好,我教她念经,一教就会。只要一拿上经书就会念。”
男的说:“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她会,你也省劲。你手下那帮子,她帮你料理了弃不更好?”
主持说:“你傻呀!现在他才三个月,就啥都会,把那几个小尼姑都哄得团团转。倘若过个三五年之后,还有我的立足之地吗?”
男的道:“那你打算怎办办?”
主持说:“我想把他搞臭,让她自己离开这里。”
男的说:”那很好办,不知她漂亮不?”
主持说:“你敢!你若动这花花肠子,我跟你没完,”说着,冷不丁给那男的蹬了一脚,那男的没注意,顿时滚下床来。
窗外的小尼姑想笑。很快被王墨兰捂住嘴了。
只听里面男的说:“都说小别抵新婚,没想到,你却那么狠心!莫不是又有了新相好的啦?”
住持说:“你再说,再说,看我怎样收拾你。”说着,揪住了他的耳朵。
只听见男的在低声叫喚着:“姑奶奶,你饶了我把,这样的小亊何须你动怒呢?我今晚把她那个了算了。”
听到这里,王墨兰惊出一身冷汗。
一百一十三、施毒计、黄毛道长落网主持身亡()
一百一十三、施毒计、黄毛道长落网主持身亡
只听见男的在低声叫唤着:“姑奶奶,你饶了我吧?这样的小事何须你动怒?我今晚就把她那个算了。”
听到这里,王墨兰惊出一身冷汗。
没想到,主持却说:“怎么,你想把她杀啦?我可告诉你,她的表哥可是大名鼎鼎的邓大法师,表弟也是法师。还有他们身后都有一大帮子人!……”
男的说:“邓大充其量,无非是江西龙虎山张真人的弟子。而我还是昆仑山出的呢!排宗论辈他应叫我叔才对。”
主持说“常言道:‘马屁到处行,牛皮要穿巴,’大话先别急于讲。你总要让他自已离开才是上策!动刀动枪总会伤筋动骨,常言道:‘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这样也不好。”
男的说:“这几个小尼姑都睡到一起的吧?让她们分开睡,我设法吓唬她们一下,让她们两个、两个人睡到一起,小尼姑一共有七个吧?你那边东厢房大部份都空的吧?”
“那边都是现成的共有四个卧室,早年的时侯,这里尼姑也多,打从我师傅那一代开始便开始走向衰落,香客不多,是主要原因。”主持说。
“那明天,你宣布一下,让她们俩个人一卧室,最后一个王墨兰,就让她一个人睡好啦,……”男的说。
主持说:“我说,你们男人净想这些事,她一个人睡,你进去就方便了。……”
男的说:“看你都想到那里去了,我不是在帮你吗,我们只要把她搞臭了,她自然在这里呆不下去了。那么你主持的位置就没有威胁了。”
主持说:“你们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把她搞臭,咋搞?还不是把她睡了?”
男的说:“有你在,我敢吗?你就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
王墨兰听到这里,心顿时凉了半截。
进了茅房,放便后,王墨兰越想越不对,搞不好就要出大事的呢,但是一个弱小的女子又有什么办法呢。想罢,不觉长叹了口气。
小尼姑说:“甭担心,只我们俩个人住到一起,我们啥都不怕!我们大不了准备好几把刀子,跟他同归于尽!”
王墨兰说:“你年纪少,有些事儿不懂。……”
小尼姑说:“你不是有个表哥吗?三个月前他不是给你一只小竹哨吗?他临走时,告诉你遇到危难时,或危险时吹这小竹哨。现在,既然这样了,我们不妨吹一下这小竹哨,再作决定。”
王墨兰说:“事情既然这样了,也只好这样了。晚上你所听到的话对任何人都不可露风。否则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出了茅房,她俩来到寺院外面。王墨兰拿出小竹哨吹了起来,须臾之间,邓大、邓二便来到王墨兰身边。
王墨兰把主持和黄毛道长的对话,转述了一遍。
邓大、邓二说:“这事你只管放心,明晚我会按排好的。自已日常的安全要注意,”说罢,与邓二起身向向“送子殿”飞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大家做了课诵。主持宣布了大家住宿规则,除了大师姐独自一人一个卧室,其他都是两人一卧室。王墨兰也就与小尼姑住一间卧室了。
其实主持尼姑她也有自已的心思:“这黄毛道长,风流成性谁不知
道?他想让王墨兰单独睡,却好浑水摸鱼。这条路必须得堵死!于是,她就把小尼姑和王墨兰按排一起了。”心想:“自已容颜渐衰,没有王墨兰的漂亮,和活力,无论从身材及体态上讲,都远胜自已!如果让他俩勾搭上后,这黄毛道长,便有可能甩掉自已。……”
到了那天夜里,王墨兰和小尼姑都不敢睡。
将近子夜时分,突然括来了一阵狂风。接着,只听见门吱地一声开了王墨兰正在纳闷:“这门是插上门闩的呀!怎么说开就开了呢?”
不一会进来了个人,微弱的月光透过卧室的窗纱泻了进来,影影绰绰看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只见这小伙子走到桌前,往油灯上吹了一口气,这油灯竟亮了起来。王墨兰和小尼姑看清了,原来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王墨兰和小尼姑操起了刀向这风流倜傥的公子砍去,这公子不慌不忙,一躲一闪,她俩全近不了他的身。
小尼姑原来她备有两把刀的,看看都近不了他的身,急性的她拿其中的一把刀向这公子射去,这公子头一偏,射中了衣架,衣架倒地响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此时埋伏在外面的邓大、邓二、童三灵和杜巫婆他们一齐杀将进来。
公子见不是头路,撒腿便跑,童三灵拿出火光宝器向公子射去。公子应声倒在地上。大家看时,原来是只黄毛老狐。小尼姑操着刀要向这只黄毛老狐砍去。被邓大一手夺掉了刀说:“这东西我们明天还要审呢?你把他杀了,死无对证。”
听见打砸声,众尼姑纷纷起来。见黄毛老狐躺在地上,肚子一息一息的。
主持也起来了,见黄毛老狐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看主持过来,眼里流出了泪水,主持说:“深夜了吵吵闹闹,为啥事体?阿弥陀佛。”
王墨兰说:“这只黄毛狐狸,骚扰我们草尼庵,正好被我夜猎的表哥碰上。把它拿下了……”
主持尼姑说:“佛门草尼庵清静之地,不可杀生!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主持说着,又回卧室。身后传来邓大的声音:
“我们先审,看它表现,它如果告代坦白彻底,今后安份守已,不再骚扰这佛门草尼庵。我们也会从轻发落!”
众小尼姑齐声说:“那就现在审吧,我们也想看这狐狸究竟打的啥注意。我们这里又没什么吃的,如果有鸡鸭鱼肉之类的食物,那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还说得过去;但是,我们这里是清静寡欲之所,烧香拜佛之地,究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