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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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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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了,夙夙,夙夙,”

他直喘气,我伸唇吻他,他痴迷地被我的手引诱,身上有些哆嗦,看他有些忘形,我停了手,他才醒悟过来,心急火燎地脱下衣服,我躺那儿,恣意欣赏他的匆忙地动作,唇边的笑意在他给我脱衣时演变成咯咯地笑声。

他眼中的迷蒙的眸光在我身上逡巡,轻叹一声,扑在我肚腹上,用脸颊和唇贴上尽情亲近那里的温软,伸进□的手指在里边肆虐,重又激起我的狂潮,他跪在我身前,才把他的坚硬一点点突进,于吞吐中碾动着我的每一寸炽热的肌肤。他的耐力令我吃惊,我于极强的欢娱中,有些疲惫,双腿环住他

90、恩爱 。。。

,手臂紧抱他给他暗示,他才释放了热情。

“我还行吗?”喘了半天后,他才问道。

“何止是行,行的有点…!”

“宫里有的是教习,给你闹的我心里不安宁,也没用心学,你可不许乱想!”

我暗道,以后想不乱想都不行!

“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非要这样吗?你这性子,我要真和别的女人好了,你还能容得下我?”

“说什么废话!”

“你看,你看,你这就烦了,我不愿意去!”

“哼,明天就去!否则别来烦我!”

“那就是说,我去了,也可以来了?”他逮着我的话头,我无奈点头。

相拥一会儿后,我催他:“你快走吧!以后也悄悄地来,要不怎么能装得象!”

在他离去一会儿,身后拥过一片冰凉,手上的凉意,让朦胧欲睡的我差点喊出,他的凉手捂住了我的嘴。

他嗤笑一声:“今日真是撞邪了,好容易混进宫来,却不早不晚、不前不后,正碰上你们俩亲热!”

我猛转身,“什么?!”

他仰面躺着,“本想呆在屋里看个热闹,又怕被他觉察,才在外面挨了半天冻,”他一个打挺起来,翡目似真似假地问道:“我那兄弟怎么样?还过得去?”

“什么兄弟?”

“都是你的裙下之臣,早晚有称兄道弟的时候,有这么个地位显赫的,倒也不错!”他在那里得意地胡说。

惯见他没有句实话,我不理他。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语气忽变作旖旎婉转状:“在外面听着,也让人心慌,刚才舒服吗?”

我拽开他的手。

他不依不饶,手上和我过了几招,“让我也伺候伺候你,反正你该要的都要了,也不管人家什么甥舅、兄弟的。总不能白让我挨冻,”他的手已抚上我的后腰,边摩挲,边挑衅:“见着你那心上人了?咱丑话说前头,这么些人为救他出力,你到时可不能不认帐,小心我们把他吃了!”

“你敢…”

“你以为我怕你?”他不管我的竭力反抗,使劲揽住我,我浑身无力,又不能出声呵斥他,只得让他为所欲为。

我彻底累坏了,心里只怨,求了他这么多次,真是吃人嘴短,我现在朝他还真发不出脾气,总觉得理亏!

在我的催逼之下,北宫润终于开始扮演他的角色,他开始频繁出入皇后那里,皆大欢喜欢,朝中气氛也有所缓和。

北宫润有时也会过来,虽然,我觉得别扭,可也无法可想!

好象是为了完成我交付的任务,北宫润的努力没有白费,一个多月后,皇后传出怀孕的消息。

而不幸的是身体尚弱的我,又一次怀孕了,这是北宫润精明的地方,我本来向东陵舍要了药,可被红花偷偷换过了,当我发

90、恩爱 。。。

现时,为时已晚,更糟的是,东陵舍有时也来!

当我得知这个消息时,我怒上心头,当场控制不住自己,打了北宫润一个耳光!

北宫润的脸色变得煞白,突然好象是明白了什么?怒气冲冲地走了!

可当晚,北宫琅身体突感不适,我们俩又在宣德宫见了面。

北宫琅度过了危险,但仍昏迷不醒,我们俩相对无语。

“我要把皇后的孩子打掉!”他冷冷道。

“我绝不会让别人生下我的孩子,我只想要你和我的孩子,孩子已经有了,你想拒绝都不可能!”

“你什么时候能不算计我?”

“你又抱着什么目的?”他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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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翡目 。。。

我气极:“你不会真以为我要和你恩爱过日子吧?”

“我早料到了,否则你也不会吃那药!你说是为了报复古少黎,真是这样?”

他眼中蓝光迸现,“你要杀我,害我,明着告诉我就行,我的命是你给的,你要,我情愿给,可我恨你联合别人耍这些阴谋诡计。我从来到这人世,就被这种东西包围,尔虞我诈、你争我夺,从未休止,人心无不肮脏、虚荣、自私…。在这暗无天日的污水坑里,我也不能幸免,你说我自私也罢,说我霸道也罢,说我忘恩负义也罢,我只要靠近你,我就觉得,扑进了清泉里,那一股涓涓细流,就会流进心里!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你能明白吗?…”他嘶吼。

我望着他,“润,你要明白,你不能只考虑自己的感受,不能只顾自己,如果你硬逼我留下,清流也会枯竭,我的心也会死去。”

“可是,你知道吗?如果世上只有一个人能给你温暖,能如此接近你的内心,那么前路无论多艰,她的心都象一盏明灯,始终照耀你,那样的人生该是多么幸福、多么圆满!”

“可是注定,有的人要孤独面对一切,他应该学着把自己变成一盏灯,一股泉…”

“我不象你,”他一下子站起来,在殿中来回急走,“你表面柔弱,却心坚似铁,”

“你是男人,是这世上必须坚强的人,我牺牲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还要沉迷到几时,你还要我怎么对你,我爱的不是你,这是永远都不能改变的事实,……”

“够了,你不要说了,连这一点你都不能放弃,还说什么牺牲一切!”他打断我,怒叫一声,摔门而去。

我无声哀叹:“是啊,我连这点都做不到,那还有资格说牺牲一切!”

大殿冷清,我俩争吵,宫人们早都躲了起来,灯烛摇曳,有些暗淡。北宫润的话在我耳边回响,我不自觉得打了一个寒战,风不知从那个窗户吹进来,周围重重的明黄帘布荡了荡,我的心一忽悠。

就在这时,门悄悄打开了,我吓得瞪着眼睛,向外看去。一个乱糟糟头发的女人,双眼骨碌碌地乱转着伸进头来,那双眼睛在瘦的不成人样的脸上格外触目惊心。我仿佛看见了鬼,暗影重重的大殿似是变成了鬼蜮。我的心跳的砰砰的,身子僵在那里。

她左右瞅瞅,嘻嘻一傻笑,抬脚鬼鬼祟祟地摸进来,看见我,她更高兴了:“娘娘,荣妃娘娘,你在这儿伺候陛下?”

我听到她的说话,心里才安稳些,猛想起来,这是我在冷宫碰到过的那个疯女人。她怎么会到这儿来,这里戒备森严。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快走!”我吓唬她。

她看样子真害怕了,一下子跪在地上,哆嗦着求饶:“娘娘,娘娘,我不敢了…

91、翡目 。。。



我无意中一低头,才发现,北宫琅双目惊恐地望着我,他急喘几口气,“是你……,我死了吗?你来…干什么?你,你,不是死…了吗?”他虚弱地坐起来,只往后挪,害怕道:“你别过来,快走开,我不是…有意推…你下去的,”

我正诧异时,地上的疯女人更害怕了,嗷嗷叫着“鬼啊,鬼啊,”就跑了,这更吓住了北宫琅,他有些神经质地摇晃着头“你放过我吧,我当时是气极了,是他们故意陷害你!”

奇怪的是,没有宫人听到动静进来。

我阴森森一翻眼:“是你杀了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从来都把我当成那个女人的替身?是不是你还杀了那个女人?”

“我没有,我确实喜欢你,要不也不会气极失去理智,可玥是我一生唯一爱的女人,没有人能替代她~”

我发现他的语气已经趋于正常,便尴尬一笑。

他舒了一口气,“你真要吓死我吗?小丫头!你竟怀疑我杀了你母亲?“

“太上皇,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讥讽他一句。

“我本想把这件事带进坟墓里,这对润儿也好,他太爱他的母妃了!”

他沉默良久,“你是怎么猜到这事的?”

“那还是在山上,润曾经质问他舅舅为什么不报仇,我后来听润提过,水木华说是为了一个人的私欲,不是不能报而是不得报。我曾经被永王抓住过,他说,您曾亲自抓奸荣妃,也曾怀疑润不是您的亲生儿子,而我听润说过,他的母妃是被人摔下清凉台的,他母妃死后,您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他疲惫地仿佛又走了一遍自己痛多于乐的人生,慢慢道:“这里面即有误会,也有阴谋,还有残酷地现实。月蓝的母亲是雪玥的堂姐,她的父亲曾同玥的父亲争位,后隐姓埋名娶了一个名门之后。这个名门之后擅权谋,在我建立元丰后,他位高权重,便阴谋复雪族皇位,被我发觉时,我已与月蓝有了润儿。为了遏制他,我就扶持朝中的另一伙势力,也就是永王的外祖,让他想办法灭了他们家,而古安晏也趁火打劫,增长自己的势力。灭门之后,我没有揭露水家的真实身份,是为了保护月蓝和润儿,可月蓝不能原谅我,与我决绝。后来,永王的母妃引我去抓奸,果然是一个男子与她私会,并谈及他们有一个儿子,我当时气昏了头,马上想到了润儿。

我没有马上发作,过了几日,我让人密诏月蓝上清凉台,我和她争吵起来,失手把她推了下去!我看着喜欢了半生的女人血淋淋死在台下,又看着挚爱了十几年的儿子变成了一种讽刺,心中的痛苦只能用酒来麻痹,无心警惕的结果,我很快就被人下了毒!”

“那润到底是不是

91、翡目 。。。

您的儿子?”

“我后来见到了月蓝的另一个儿子,那时才知道,润儿确是我的儿子无疑,”

“因为她的另一个儿子的眼睛是绿色的,而您的儿子是蓝色的,带来证据的是水木华是吗?”我早已经料到了。

北宫琅点了点头。

“润知道吗?” 他摇摇头。

“东陵舍知道,是吗?而且,你还给了他特权,让他帮助北宫润,而东康哲在北宫润醒后,不再勾结右相,反过来决定倒向另一边,是为了他儿子,也是为了家族生意,或者是为了水月蓝,都可以解释的通,这就是为什么东陵舍能举全家之力相助我造兵器,为什么能如鱼得水,没有人敢动他,为什么能偷混进宫来。他并不全都是为了我…”

而水木华在得知所有的真相后,其痛苦的心情可想而知,真正的仇人到底应该算是谁呢?水月蓝和其大部分亲人包括北宫润都只是争权夺利的牺牲品…。

我和北宫琅长久的沉默,殿中的气氛有些怪异。

当东陵舍再次进宫时,他也已知道我怀孕的事,他高兴地抱起我在屋里直转圈。

我冷冷道:“我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难道你比我还明白?”

他乐呵呵道:“那是自然!肯定是我的!”

我警惕地望他,

“难道我会比他差?”他做鬼脸道。

原来是自大地没了理智。

“也许你想的是,谁的都一样吧?”我忍不住刺他一句。

我本想掩藏自己的不满,可在谁面前我都可以装上一装,唯独在他面前总是“畅所欲言,无所顾忌!”

他翡眼一转,头压过来,仔细研判我的表情。

我透过那绿如翠的瞳仁,想要望进他心里去。

“你别说,让我猜!你也先别发火,让我解释!”他头向后一退,手一摆,好象我要吃了他似的。

“你在我家把我抛下后,父亲确实惩处了我,他也只是想试试我罢了。可我并不知道。他派我佯装助少黎他们去监视你们,我心中还是恨你的,可又不由自主地为你担心,帮你们逃跑。父亲找我去,告诉了我实情,并让我全力助你们,我那时真是太高兴了!终于不用和你敌对了,但父亲警告我,可以利用你,但不许我喜欢你。主要是因为我那兄弟……,”他说到这里,挡住了我打过去的一掌。

“他是不想让我重蹈他的覆辙,不想我们兄弟伤了和气!”

他抱住我,“我庆幸我们不用刀光血影相见,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你可能会说,我做的一切并不是全为了你,可我做的即是为了我自己,也正好是为了你,这不正是最好的吗?难道你非要从中分出你和我来吗?我若无法保护自己,怎么能保护你?”

“油嘴滑舌!”

无论是否出于肺腑,他所做的已

91、翡目 。。。

经足够了……。

“这么说,水木华也是你舅舅了?”

他扑哧一声笑:“要不我怎么会说,你是饥不择食,连什么甥舅、兄弟都不顾了!”

黑白颠倒一贯是他的风格。

他深深的拱身一礼道:“舅母大人,你就辛苦辛苦给咱兄弟生个娃吧!”

“你真无耻!”我被他逗笑了。

“可是他也已经走了!”我有些黯然神伤。

“你有必要这样瞒着他吗?有他在,也许更保险些?”

“难道让他眼睁睁看我冒这个险,和你们两个一起胡闹?”

他用手勾起我的下巴,双眼危险地眯着,“说到底,你心里面最亲最近的人,往往就是那些离你最远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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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逼宫 。。。

白日里,宫里、朝堂上闹的翻天覆地,先是北宫润当面要还在喜滋滋的皇后打掉孩子。皇后当时就昏了过去。后来满朝文武都上奏谏阻,右相更是在朝上就大发雷霆,甚至还波及到了我,说我秽乱宫闱,祸害皇嗣,罪大恶极!

北宫润一意孤行,听不进任何谏言,甚至宣布皇后不贞,欲要废后。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我心中却还是很不安,总觉得古少黎不是那么好骗的!

这日天阴沉沉地,我早早就睡下了,可恶梦不断,当我猛然惊醒时,四周无人,我轻喊:“红花,红花!”

哎,这丫头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身边,当然除了东陵舍来时,不知他用什么办法挡住了她。

我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古少黎狂肆的笑。从几何时,我开始了和他的较量,鉴于他的狡诈,我对自己还是信心不足,不过,我找了不少帮手!

从赐婚宴前,我就作好了打算,先保北宫润,我自下山到上战场,感情的纠缠固然痛苦,积弱腐败的东泽更令我印象深刻。尤其是战场上,即使有千千万万的将士阵前用命,也改变不了一个庸才的元帅带来的失败命运,东泽的强盛关系着千家万户,值得我们牺牲,值得我们付出。这是铁朔教我的,也是水木华和薄野修身体力行的。

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和一个踯躅不前的君主。我即为了自保也为了调和北宫润和白家的关系,只有嫁给薄野修。

失去孩子时,我相信这是古少黎的计谋,他看准了时机出手,他以为孩子是夙芷或是铁朔的,一准可以挑起泼天兵祸,孤立北宫润,同时在大婚之日,也可以给我个教训,给他妹妹立威。

东陵舍帮我找到了杀人的匕首并找人训练我,如何把杀人做真了而死不了人。一直不那么令人信任的薄野修在我几次三番试探后,和我站在了一起。

是他在旁先是让北宫润假意病危,趁乱摸清朝中势力的走向。继位后也是他督促北宫润故作莽撞地激化和右相的关系,是为了让右相放松警惕也是为了最终逼右相仓促叛乱打下基础。

我则与北宫润的矛盾看似越来越深,朝中局势也是间不容发,终于引出了古少黎。当然白蔹朝在此中是关键,包括清理朝中势力,保护苏夕,诱哄古少黎。

我和古少黎就有了城下之盟,他释放苏夕,给我自由,我让铁朔站在他们一边,另外让北宫润宠幸皇后,一旦皇后有了皇嗣,让北宫润死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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