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帝国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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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朝帝国风雨-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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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走出房间后,太平王燕帖木儿也跟在后面,缓缓地走了出来。太平王燕帖木儿到东安州,并不是为了朝廷的什么公务,不敢大肆张扬,只能微服出游,私会老情人,因此也并没有带领仪仗队伍,几个人悄悄地到来。他来到这里后,就火急火燎地私会泰定皇后和皇妃,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行为,所以当地州官也被蒙在鼓里,对此毫不知情。后来他们不知从哪里获得了太平王燕帖木儿到来消息,不敢怠慢,连忙着上正装,穿好官服官衣,前来请求拜见和巴结太平王燕帖木儿。燕帖木儿来到会客厅,会见了当地州官,说了许多官面上应酬的话语。当地州官见到了王爷,更是百般逢迎巴结,不停地在他面前讨好。等到当地州官离开后,太平王燕帖木儿重新进入皇后和皇妃居住的地方,当时款待他的美酒佳肴已经完全安排整齐。俗话说,客随主便,太平王燕帖木儿听从皇后和皇妃的吩咐。一起来到内厅,一边喝酒吃饭,一边叙述久别重逢之情。

    太平王燕帖木儿,泰定皇后和皇妃进入酒席后,一身素净打扮,轻匀淡装的泰定皇后。满满地斟了一在杯酒,为了表示敬客的礼仪,故作姿态,故意装出避开嫌疑的样子,退到别的座位去入席,不与太平王燕帖木儿同桌喝酒吃饭。燕帖木儿立即心知肚明,对她说:“皇后真是多礼了,你到别桌去入席,举着酒杯。独自饮酒,那还有什么趣味呢?我今天既然得到你们的皇后和皇妃的格外款待,不妨一同畅饮,况且我们又不是外人,同席喝酒又有什么关系呢?”泰定后还是装出怕羞的样子,脸颊绯红,站在那里左右为难,她踌躇好一会儿。经太平王燕帖木儿的再三催促和逼迫,恭敬不如从命。她只好命令两位皇妃入席,陪太平王燕帖木儿饮酒。

    太平王燕帖木儿满脸堆笑,望着泰定皇后说:“既然你让皇妃与我同席饮酒,皇后你却单独一席,把天仙般美人儿凉在一边,这怎么使得呢?”他一边说着话。竟然一边情不自禁地对泰定皇后动起手来,他走到泰定后的前面,伸出手去,想拉住披在她身上的华丽衣裙,泰定皇后红着脸。流露出很难为情的样子,他知道无法推却,她只得红着脸,低着头,绕过太平王燕帖木儿,躲开他那双很不规矩,想让她当面出丑的咸猪手,侧过身子,进入了酒席座位。她挑选一个客人的位置,想在那里坐下去,太平王燕帖木儿却不依从他,他无论如何都得请泰定皇后,坐在主人的位置上,他明白,无论他的权力多么大,地位多么高,都不过是朝廷里的大臣,泰定皇后毕竟是皇后,皇帝的老婆,地位可比他高多了去了,他不敢坏了朝廷的规矩,不然会招来杀身之祸,后果不堪设想。泰定后故意笑着对太平王燕帖木儿说:“你就坐在那里吧,我们王爷不必过于谦虚了!”于是燕帖木儿就坐在了客位上,泰定后后坐在了主位上,他们的两旁站立着两位花枝招展的皇妃。太平王燕帖木儿又笑着对她们说:“二位皇妃如何不坐呢?请坐这里用餐吧!”二位皇妃才弯下腰去,向太平王燕帖木儿致了谢,道了歉,分别在左右两旁坐了下来。

    太平王燕帖木儿,泰定皇后和皇妃,他们坐在一起,开始喝酒吃饭,他们都各自在酒杯里斟上了浅浅的美酒,他们激情飞扬,兴高采烈。但是碍于情面,开始也还是显得有些若离若合的样子,难免有些拘束,显得有些不冷不热,俗话说,春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他们一边喝酒,一边叙旧,后来在不知不觉中都有了一些酒意,未免就放纵开来。

    太平王燕帖木儿满脸通红,醉眼朦胧,他色迷迷地观看着泰定皇后,又转过头深情地观望着二位年轻貌美的皇妃,他看见泰定皇后一身素净装束,清淡的扮妆,就像秋天盛开的菊花,真是秀色可餐。二位皇妃却浓妆艳抹,犹如春天艳丽的桃花,真是光彩照人。太平王燕帖木儿就像一只飞翔在花丛中的蜜蜂,不禁眉飞色舞,欣喜若狂,他魂不守舍,涎着脸,不停地目光挑逗泰定皇后,用神情勾引皇妃,他如痴如醉,似仙似梦,心中有说不尽的快活,忙得不亦乐乎,心花怒放。

    那二皇妃也是过来人,也对老色鬼太平王燕帖木儿的意思心知肚明,她们对他轮番轰炸,一边殷勤地劝酒,一边脉脉含情地向他暗送秋波,眉目传情。泰定皇后守寡了好长一段时间,如饥似渴,激情难耐,越来越把持不住自己,控制不住激情,但是她毕竟是宫廷贵妇,不能过于放肆,不得不竭力控制住心猿意马,尽力装出很正经的样子,竭力掩饰眼神中的渴望之情。

    太平王燕帖木儿却与她们不同,他在酒精刺激下,放开了手脚,他斟满了一杯,双手捧着递到泰定皇后的面前,笑盈盈地对她说:“今天主人对我盛情款待,情义深重,我无论如何也要回敬一杯。”泰定皇后,看见这种情景,左右为难,不接又不好。接了又不行,把酒杯放在燕帖木儿的席位上,没有做出什么举动。但是太平王燕帖木儿却贼心不死,他用双手捧着酒杯,一定要请泰定皇后立即饮下那杯酒,泰定皇后盛情难却。只得端起酒杯,仰头喝下了那杯酒,顿时醉得她两颊通红,羞愧难当。

    这时好色成性的太平王燕帖木儿,才心满意足地放下酒杯,色迷迷地看着泰定皇后说:“区区微臣我有一句话想对你说,不知高贵的皇后能不能听从?”泰定皇后调皮地一笑,看了一眼太平王燕帖木儿,对他说:“你少在我面前假装正经。我还看不出你那点花花肠子,你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何必那么吞吞吐吐的?”太平王燕帖木儿装出很正经的样子,对她说:“自从泰定皇帝死后,皇后就一直寄居在这里,孤独寂寞,郁郁寡欢,真是非常可怜。二位皇妃也貌美如花。正值青春年少,也跟随你共同住在一起。美好的青春年华,怎能忍心让她白白流逝呢!”泰定皇后听了太平王燕帖木儿的话,立即收敛了笑容,不禁流露出满脸的忧伤,心如刀绞,万分难受。二位皇妃更是忍耐不住。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太平王燕帖木儿看见她们都动了心,不禁更加来了兴趣,又对她们说:“人生有如早晨的露珠,稍纵即逝,人命苦短。我们又何必拘拘小节,苦了自己呢!我们只要享受到人生的快乐和幸福,就是人生最大的美事。我想请问皇后和二位皇妃,你们又何必苦了自己,自寻烦恼呢?”

    泰定皇后听了太平王燕帖木儿,满脸忧伤,不禁叹息了一声说:“我已经快要老了,半老徐娘,年老色衰,还能想获得什么人生的乐趣?只是两位皇妃,她年正是青春年少,年轻貌美的时候,跟随着我在这里受苦,真是可怜啊!”太平王燕帖木儿听了,笑着说:“皇后虽然年近中年,却风韵可人,一点儿也不显老,好像还是二十多岁的人,如果你愿意下嫁,我却有一个想法。”他说到这里,故意把下半句话打住,卖了一个关子,留下一个悬念。泰定皇后好像也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不好再刨根问底地追问。

    坐在旁边的二位皇妃,听到这里,也来了兴趣,用洁白的手帕擦干了眼泪,异口同声地问太平王燕帖木儿说:“我们的王爷有什么想法,为何不说出来我们听听?”太平王燕帖木儿涎着脸,色迷迷地看了她们一眼,说:“我很想让皇后放下身段作王妃呢!”他刚才卖了那么多的关子,丢下那么多的悬念,其实就是为了最后说出这句话。

    泰定皇后听,不禁心花怒放,好不禁嫣然一笑,故作姿态地说:“我们的王爷说话真是胆大,太欠尊重了!故意戏弄人。无论如何,我也不便于嫁给王爷,就是嫁给王爷了,你又要我这样的老太婆何用?世间的美女多了去了,任意挑选一个都比我强百倍。”她这句半推半就的话,一半是推却,一半应许。

    燕帖木儿听到这里,更加来劲,接着说道:“皇后真是太不自信了,你怎么是老了呢!如果你肯下嫁,明天我就会来迎娶你。”泰定皇后还是故意推辞说:“请我们的王爷不必费心了,与其娶我这个老太婆,还不如与二位皇妃商量,她们可比我年轻漂亮多了。”太平王燕帖木儿听到这里,更加放肆,大胆地对泰定皇后说:“我们有福同享,有祸同当。如果皇后肯屈尊下嫁,二位皇妃自然一起跟着过去,与我们成一家人。”

    正当他们说着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二位皇妃,羞红着脸,站起身来,知趣地离开那里,走了出去。到了那时,刚才还还站那里的几名侍女,也看出了其中的奥妙,知趣地走出餐厅,离开了那里,她们生活在宫廷贵妇身边,格外心明眼亮,她们都是很知趣的人。

    这时屋子里只剩下太平王燕帖木儿和泰定皇后,他们两人坐在那里,太平王燕帖木儿看见没有外人在场,就更加放纵起来,他立即站起身来,走到泰定皇后的身边,涎着一张老脸,轻罪地牵动了一下泰定皇皇后的衣袖。泰定皇后猝不及防,心里异常忙乱,本能地躲避开去,抽身走开,慢慢地向她的卧室走去。她害羞地逃回到她的卧室。但是太平王燕帖木儿却错误地领会了她的意图,在他看来,这分明是叫他也跟着进去。

    太平王燕帖木儿做贼心虚,跟在泰定皇后的身后,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来到了泰定皇后的卧室,这时他色胆包天,赶紧走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了泰定皇后纤细的腰身,慢慢地挪到床前。泰定皇满脸通红,使劲地低着头,一边装着拼命挣扎的样子,一边不停地嗔怪说:“王爷你这个狗东西,太让人讨厌了!你真是吃了豹子胆,难道不怕先皇帝发怒,惩罚你吗?”太平王燕帖木儿听了,一点儿也不胆怯,满脸堆笑地回答说:“如果先皇真的在天有灵,也不会忍心看见皇后独守空房,忍受寂寞。今天我一定要请你皇后开恩,满足我的渴望和需求。”

    太平王燕帖木儿知道,泰定皇后是一个守寡已久的女人,遇到太平王燕帖木儿这种情场魔鬼,勾引女人,手段高超,哪能不让她动心和心醉!当时早已是熟女的泰定皇后只得半推半就,任凭狂妄的太平王燕帖木儿胡作非为,帮助她解开衣衣裙,洁白的肌肤裸露,散发出檀木般的奇香,她那张玲珑的小口微微地张开,轻轻地吐露出丁香般醉人的馨香,整个房间弥漫着脂粉的香味,两人满脸绯红,心田敞开,意外地成就一段乱世的姻缘,了却生前身后的情债和宿愿。

    正当他们如胶似漆,正在欲生欲死地施云行雨的时候,那两位皇妃却突然冒冒失失地撞了进来,看到了他们很难堪的场景,顿时弄得泰定皇后无地自容,巴不得立即从地缝里钻地去。太平王燕帖木儿却镇定自若,好像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继续发挥剩余的勇气,坚持战斗,直到他痛快淋漓,心满意足,才停止了下来。

    太平王王燕帖木儿立即明白了二位皇妃到来的意图,为了满足她们,他又鼓足勇气,与二位皇妃重新开战,上演一出床上大戏。太平王燕帖木儿是一个情场老手,自然明白女人的小心眼,她们都是故作姿态,依照次序前来与他**买春,他只能尽情展示龙马精神,与她们施云行雨,大肆发起**战争,满足她们的需要。从那时以后,太平王燕帖木儿,泰定皇后,泰定皇妃,四人共同一心,风流快活。

    太平王燕帖木儿又在那里停留了好几天,他知道万事都得适可而止,乐不可极,乐极生悲,不能在那里不能停留过久,以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带来另外的烦恼,他决定很快离开那里,返回大都京城。他们在临别的时候,太平王燕帖木儿依依不舍,他对泰定后和二位皇妃说:“我到了大都京城,就会立即安排人员,抬着轿子来迎娶你们。你们三个可得遵照约定,一同来大都京城,不得有误啊!”

    他们在临别之时,三位美女都对太平王王燕帖木儿恋恋不舍,哭得梨花带雨,情景感人,催人泪下。这时的太平王燕帖木儿却表现得很淡定,对深情地对她们说:“你们一个劲儿地痛哭什么呢?我们这次相别不过就是几天的时间,从此以后,我们就同是一家人,共同居住在一起,从早晨到晚上,都快快乐乐地生活,享受着我们后半生的安逸和快活。我们在温柔乡里,好景多了去了,何必这么黯然神伤,白白地哭坏了身子!”

    但是很多时候,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们所规划的人生美景,也未必都能全部实现。这时她们三人才依依不舍地送太平王燕帖木儿出门,一边咛叮,一边离别。她们多么希望太平王燕帖木儿能履行诺言,尽快把她们迎接回到大都京城里去,摆脱孤独寂寞的生活,享受美好快活的时光。(。。)

第97章 地狱鬼魂骂文宗皇子保命出皇宫() 
第97章地狱鬼魂骂文宗皇子保命出皇宫

    元文宗图帖睦尔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平定了西南叛乱,宫廷外部的隐患彻底解除,元文宗图帖睦尔也可以安安稳稳地睡觉了。但是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患上了天花,病情不但没有痊愈,反而一天比一天沉重,经常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样子非常恐怖,口里不时打胡乱说。皇太子的病情让皇帝夫妇,手足无措,惊恐不安,神魂颠倒。

    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的身体不正常,弄得元文宗图帖睦尔夫妇的神经也不正常起来,他们经常想入非非,胡思乱想,总认为不是元明宗和世瓎的鬼魂附身,就是八不沙皇后的鬼魂作祟。元明宗和世瓎鬼魂为了讨还血债,伸冤复仇,借机生事,兴风作浪。无所不在,法力无边,被冤屈死去的人们的鬼魂,把元文宗图帖睦尔夫妇纠缠得惊恐不安,使得皇太子阿剌忒纳答生命垂危。

    其实,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是一种叫天花的疾病,天花主要是严重毒血症状,表现为寒战、高热、乏力、头痛、四肢及腰背部酸痛,体温急剧升高时可出现惊厥、昏迷等症状、除此之外,天花还会使皮肤成批依次出现斑疹、丘疹、疱疹、脓疱,最后结痂、脱痂,遗留下许多难看的痘疤。天花来势凶猛,发展迅速,许多人感染后十五至二十天内三个人中就会有一个人致死。

    天花主要透过空气中的液滴传染,即飞沫传染,自然感染的器官是肺部。表现为严重的病毒血症以及接连出现的各阶段皮疹,症状为高烧和剧痛,皮疹最后以脓泡、脱痂及瘢痕形成为特征。病者感染后潜伏期约十二天,初期出现症状类似感冒。感染后十四至十五天开始出现皮疹,到了十五至十六天,皮疹转成脓泡。从那时之后若脓泡收缩干结,生病的人通常会脱痂,在感染后二十八天左右痊愈。但倘若脓泡出现后,因皮下出血而引致皮肤变黑。病者便多数会死亡。死因多数是因为内脏出血、感染其他并发症、或是多种器官衰竭。

    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身患重病后,皇宫里的太医异常着忙,他们虽然都是全国顶尖级的医学大师,学识渊博,医学经验很丰富,即使他们每天早晚都进入皇宫,细心观察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的病情脉象,他们绞尽脑汁,制订和实施了各种医学方案。真是药物不投方,那怕用船装,再多的药物服用下去,都毫无效果,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病情,显得越来越沉重,弄得那些老太医,束手无策。无计可施,焦头烂额。

    在万般无奈之下。皇宫里的那般太医们,为了推脱自己的责任,为了不让皇帝认为他们是那样的无能,免得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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