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帝国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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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朝帝国风雨-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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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政治中确曾起过不小的作用。

    张家在元初是有名的藏书家之一,据说藏书过万卷。郝经很长一个时期是张柔为子弟们礼聘的家庭教师,张弘范当然是郝经的门下士之一。在父兄师友的薰陶下,张弘范成长为一个文武全才的年轻将领。元宪宗蒙哥六年,即1256年时,张弘范正二十岁,已经成人了。

    张弘范身长七尺,仪表出众。当时男子成年都有蓄须的风尚。张弘范长须拂胸,丰采翩翩,算得上一位美髯公。不仅是骑射能手,而且以善于马上舞槊知名于时。口才很好,善于应对,诗歌也写得爽郎可通,很有特色。他的作品不留底稿,随手散落,后来有人为他网罗遗佚,刻印了一部诗集,即现在传世的淮阳集。当元朝开国之初,由于张弘范出身和教养,他属于上升阶层中的新一代人物,在他身上河朔豪士生气勃勃的色彩似乎比贵胄子弟们的纨绔习气要强烈一些。

    至元十七年,真拜昭勇大将军、管军万户,佩带着他父亲的虎符,治所统军,镇守建康。不久张弘范病死,治丧完毕,元世祖忽必烈召见了张珪,亲自安抚他。张珪上奏说:“臣还年幼,军国事重,聂祯跟随臣的父、祖,久历行阵,征战沙场,请求他担任我的副将。”元世祖忽必烈叹息说:“你请求让老成的人担任副将,真是高明。一般人做不到这一点。”给予他优厚的赏赐后,让返回驻地,他的随从都获得了相应的奖赏。至元十九年,太平、宣、徽等地方,盗贼蜂起,强盗猖獗。行省请求派出张珪征讨,进行将士多次被盗贼打败,士兵中有人杀了老百姓家里的猪,伤害了当地的主人,张珪得知情况后,说道:“这就是朝廷军队打败仗的原因所在。”张珪铁腕治军,立即斩杀了违反军纪的士兵,很快就全部平定了盗贼。

    至元二十九年,张珪进入朝廷任职。当时朝廷里的人都说天下都已经安定。行枢密院可以撤销了。枢密副使在暗地里询问张珪,张珪回答说:“我们去向皇帝说罢。”皇帝召见他们对话时,张珪说:“纵使行院可罢,也不是他们所说那样轻松。”因此皇帝下令不予撤销。任命他为枢密副使。皇室贵州太傅月兒鲁那反对说:“张珪尚且年少,不妨让他当佥书试用,如果可以大用,再任命他。”皇帝回答说:“我认为不然,他家为元朝灭金、灭宋。尽死力的人有三代了,我们怎么能吝惜这个官职呢!”张珪被授予镇国上将军、江淮行枢密副使的官职。

    元成宗即位后。撤销了行院。大德三年,派遣使者巡行天下,张珪奉命巡视川、陕,他深入基层,访问民众疾苦,赈恤孤贫的民众。署名冗余的官官,惩处贪赃枉法的官吏。返回朝廷后,被提升为江南行御史台侍御史,换文阶中奉大夫,升任浙西肃政廉访使。在任职期间。检举罢免了郡长吏以下三十多人、府史属员数百人,征收赃款数以万计。张珪获得盐司作奸犯科,从中渔利的事件,在即将告发的时候。事件重大,涉及到行省,那些深感不安的人,想采用危险的方法整治中伤张珪,贿赂皇帝的近臣,妄图诬告张珪有讨厌胜事,阻止盐法施行。皇帝派遣官员予以整治,查获行省大小吏及盐官欺罔朝廷的罪状,都全部伏罪,受到了惩处。

    皇帝召见张珪,提升他为佥枢密院事,张珪拜见皇帝时,皇帝赏赐给他一套只孙冠服,陪伴皇帝宴会,又购买一套宅第赏赐给他,张珪都推辞不受。他被任命为江南行台御史中丞,因为上疏报告说,由于天人之际、灾异频发,朝廷大臣和帝王应该修德行、广言路、进君子、退小人、信赏必罚、减冗官、节浮费,以法祖宗成宪,长达数百字。检举大官中的不法之人,没有被送到皇帝手里;他又检举说,皇帝的近侍中有荧惑的人,又没有被上报到皇帝那里。他就以生病为由,返回故里。过好久,他被任命为陕西行台中丞,他没有赴任。

    元武宗即位后,皇帝召见了张珪,任命他为太子谕德。没过几天时间,被任命为宾客,又提升为詹事,他都推辞不就。尚书省设立后,朝廷内外议论纷纷,中丞一职一直缺人,议论选择人员担任,元仁宗当时在东宫当太子,他说:“如果想得到真正称职的中丞,只张珪可以。”当时就召拜张珪为中丞。至大四年,皇帝驾崩死亡,元仁宗将即位当皇帝,朝廷大臣臣用皇太后的圣旨,在隆福宫举行隆重典礼,法驾都已经安排妥当,张珪提出:“应该在大明殿举行。”御史大夫制止说:“决议已经定下了,纵使说一次也无用。”张珪说:“现在一次都没有奏报,怎么知道无益呢!”他们进入皇宫报告,皇帝憣然省悟,转移依仗到了大明殿。皇帝即位后,赏赐给张珪只孙衣二十件、金带一条。

    只孙衣是元代达官贵人地位和身份的象征,皇帝所赐只孙服,多以显示对臣僚的宠爱,受赐者往往以此为荣。按照参加只孙宴的人的地位不同,质孙服的结构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帝王、大臣、贵族等上层社会的人士所穿的没有“细摺”的腰线袍以及直身放摆结构的直身袍;另一类是在质孙宴上服务于这些上层人物的乐工、卫士等所穿的辫线袍。

    元、明时都有服此者。质孙的形制是上衣连下裳,衣式较紧窄且下裳亦较短,在腰间作无数的襞积,并在其衣的肩背间贯以大珠。质孙本为戎服,即便于乘骑等活动,在元代的陶俑及画中都可以见到这种衣式。

    皇帝对张珪异常宠爱和信任。曾经亲自解下衣服赏赐给张珪,第二又召见张珪,对他说:“朕想赏赐卿以宝玉,却非卿所欲。”皇帝疼爱地用衣帨擦拭张珪的面额,把张珪拥抱在怀里,对他说:“朕的恩泽之所在的地方。就是朕的心之所在地方也。只有你才能真正体会。”

    皇庆元年,朝廷任命张珪为荣禄大夫、枢密副使。徽政院使失列门讲求让洪城军隶属于兴圣宫,让他自己率领,皇帝下旨到文枢密院,大臣都深感恐惧,不限承担责任,张珪坚持不同意和签署,事因此没有办成。延祐二年,朝廷任命张珪为中书平章政事。他请求裁减烦冗官员,让他们回到原来的地方,以使得政务更加清明,让他专门担任修宰相的职务,皇帝听从了他的建议帝,下达了想说的指令。教坊使曹咬住拜礼部尚书,张珪提出:“伶人为宗伯的高官,怎么能流传于后世!”张珪竭力劝阻。

    皇太后任命中书右丞相铁木迭儿为太师。万户别薛为参知行省政事,张珪说:“太师担任论道经邦的重任。铁木迭儿不是恰当的人选,别薛毫无功绩,不得到外地执政。”皇帝车驾到居庸时,失列门传皇太后的旨意,召见张珪责骂他,杖打他。张珪身负重伤。无法行走,用轿子抬回了京城,第二他就离开国门。张珪之子张景元掌着宫廷印信符玺,不得一天离开宿卫岗位,后来他以父病严重为由。报告朝廷,返回了故里。

    皇帝知道后大吃一惊,询问说:“你父在家乡离别时,不是无病吗?”张景元跪在地上,向顿首涕泣,不回话。皇帝帝很不高兴,派遣参议中书省事换住,前往张珪的住处,向他赏赐了美酒,任命他为大司徒,让他家居养病。不久张珪的母亲病逝,他回乡守墓,在守墓的茅舍里,睡乱草堆,喝稀粥,长达三年之久,表达对母亲的孝敬。延祐六年七月,皇帝回忆起张珪的生日,赏赐给他上尊、御衣等物件。

    至治二年,元英宗在易水之上召见张珪,对他说:“你是四世旧臣,朕将携带着卿执政。”张珪推辞辞回归故里。皇帝又派遣近臣设宴为他送行。丞相拜住问张珪说:“你认为宰相的职责,以什么为先?”张珪回答:“莫先于格君心,莫急于广言路。”当年冬天,起用张珪为集贤大学士。

    过去是铁木迭儿恢复为丞相,以私怨杀害了平章萧拜住、御史中丞杨朵儿只、上都留守贺伯颜,朝廷里的大小臣僚,都岌岌可危,不能自保。当时遇到发生地震,暴风雨成灾,皇帝下令让廷臣商议消除天灾的措施,张珪力排众议,当场提出:“消除天灾,应该弄清灾祸的起因。汉人冤杀了孝顺的妇女,三年都不会下雨;萧、杨、贺等人都是冤死的,难道不是造成天灾的起因吗?死者固然不可复生,而情义犹可昭雪和辩白,不能让朝廷始终失去人心。”张珪又被任命为中书平章政事,陪伴皇帝侍宴万寿山,赏赐给他五条金带。

    至治三年秋八月,御史大夫铁失即将发动政变,在夜间进入皇宫大门,坐在中书省的厅堂里,假传皇帝的圣旨夺取朝廷的符印,张珪秘密上报说:“叛逆贼党,穷凶极恶,罪不可赦。”后来全部伏诛,铁木迭儿之子治书侍御史锁南,被单独流放到遥远的外地,张珪说:“按照朝廷律法,强盗不分首从,发冢伤尸人也是死罪。锁南参与了刺杀皇帝的叛乱行动,亲自砍下丞相拜住的手臂,难道他还想活命吗?”锁南被处死。盗窃太庙的神主,当参知政事马剌兼领太常礼仪使,应当升迁为左丞,张珪说:“从参政升左丞,是按照秩序晋升。而太常官员守卫宗庙不严谨,后果严重,应当定罪,却反而升迁,何以谢先皇的在天之灵!”因此没有下达马剌的升迁命令。

    张珪说:“我很想亲自到上都,向皇帝面陈此这份奏章,免得那些内臣从中阻拦。”宋文瓒说:“晚生我愿意跟随老平章同去,你看何如?”张珪说:“那就好极了!但是抄录奏稿的事,还得仰仗你的大笔!我已经是老朽了,眼睛不行,不能写蝇头小楷了。”宋文瓒道:“晚生理当效劳。”

    当下朝廷里的文武百官都听完奏章,全部解散。各自归去,宋文瓒也回到了家里,把奏稿用恭楷秒写完毕,差不多用了半天多的时间,方才抄写完成。并将参与会议的官员,共同署名。到了第二天。便跟随张珪赴上都,拜见皇帝。

    张珪到了上都,立即进入行宫拜见泰定帝也孙铁木儿,张珪向皇帝递上奏疏。泰定帝展开阅读了很久,似乎流露出讨厌的神气。张珪不禁心里打鼓,想到他呕心沥血,难道还不值得泰定帝读吗?只见泰定帝淡淡地对他说道:“朕知道了!卿自京城至此,未免鞍马劳顿,你且在行辕好好休息。再作下一步的安排吧!”张珪叩谢而出。

    他们在上都等待了两天的时间,并不见有皇帝的诏撤下来,他们不免心生疑惑,反而增添了不少烦闷。当朝宋文瓒也来找他商谈,张珪对他说:“我们费尽心机写作的奏议,一共有几条,都好似石沉大海,一条也没有见皇帝下令采纳施行。难道就此下去,就能治理好国家吗?”宋文瓒回答说:“老平章何不再次拜见皇帝启奏?只有获得皇帝的英明决断才能施行。才方剪除时弊。”张珪对宋文瓒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晨,张珪穿戴整齐,又到行宫里请求拜见泰定帝也孙铁木儿,他对皇帝行礼完毕,又启奏说:“臣听说上天发生日食里,应该修养德行。发生月食时,应该修整刑律。回应天应该对实际的行动,而不是用虚文应对,动员民众应该用行动而不是用谎言。现在国家危急,刑律不平。所以上天发生变故,皇上陛下应该仰承天心,请求皇上深入体察,我们大臣提出的逐条奏议,请求予以尽快施行!”泰定帝听了,回答说:“等到朕返回京城后,再选择重要的施行吧。”皇帝说到这个份上,张珪也不好再说什么话,只得告退,离开了皇宫。

    不久御史台臣秃忽鲁、纽泽等人,又奏报陈奇异天灾屡次重现,宰相应该辞职以应天变,可否请求皇上裁处。他们还说大臣作为陛下的耳目,不能纠察奸诈的官吏,玩忽职守,应该首先退位让给贤能的内担任。泰定帝阅读了那份奏章,便批复说:“御史所说的话,过去在朕,卿等不必辞职。”台官们对此也无可奈何。

    只有丞相旭迈杰、倒剌沙两人,心中不安,也呈交一份奏疏。大意是说天象变异,精选告警示,陛下以忧天心为心,反躬自责,谨慎地遵守祖宗的圣训,修养德行,检点行为,下令各位大臣等人,勤于政务,忠于职守,尽心尽职。皇上下达手令到大都,让居守在那里的省臣,全部检查罪过,自我检举,大们臣身为左右相,却才能低下,见识昏庸,担当国家的大任,无所报效,以致天频繁出现,罪在大臣等人,理应罢免。除此之外,各位大臣应该勤于职守,无罪可言!语中带刺,口气异常严厉。泰定帝阅读后,表现得很淡定,批复说:“你们都说全部都应该辞职罢免,那么国家大事,谁人与我共同治理?总的说来,是让你们忠于职守,勉励朝廷臣工,竭尽全力,报效国家,自然就可以挽回上天的变异,不必出现了!”从那以后,不再有诏令下达,连返回京师的期限,也拖延了过去。

    张珪热脸贴在冷屁股上,愤怒沉闷得不行,他是一位急性子,实在耗不下去,就借口年老生病,向皇帝上表,请求辞职。下令皇帝的诏令下达,让他免于向皇帝拜跪辞行,赐给他一辆小车,让乘坐着到殿门外下车。张珪又请求皇帝安排日期返回京城,总算获得准许。

    皇帝回到京城后,张珪等人满怀希望,只望泰定帝践行过去许诺的话,能如数施行他们提出的改革方案,但是诏旨下来后,一道是禁止赦免以前发生的事,一道是赦前抄没的家产,如数返还。此时的张平章张珪见此情景,再也不肯在朝廷和皇帝虚与委蛇,耐心周旋了。事不迟疑,立即上奏说,他过去的老毛病日益严重,不用扶持着就不能行走,恳请立即放他回家,狐死首邱,死而无怨,感激皇上大恩大德。(。。)

第74章 泰定帝痴迷信佛僧和尚横行朝野() 
第74章泰定帝痴迷信佛僧和尚横行朝野

    元代名臣张珪是一位高富帅,出生高官世家,生活富足,长相英俊潇洒,他的老爸就是元朝将军张弘范,张珪,字公端。公正端庄。寄托着张家的传统理想。张珪年少时就跟随他的父亲从军打仗,参与了消灭宋朝的战争,率领英勇善战的蒙古大军,千军万马风卷残云由北向南推进,打得宋朝军队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宋国礼部侍郎教育部长邓光荐,在宋朝被打得七零八落,残兵败将抱头鼠窜的时候,他被元朝的士兵穷追不舍,羞愧万分地来到波涛汹涌的大海边,绝望地仰望碧蓝的天空,痛苦万分,放声大哭,决心跳大海自杀,决不当元军的俘虏。这时张弘范骑着快马飞快地冲了过去,截断了他通向大海的去路,把他救从死亡的路途救了下来。

    张弘范把邓光荐带军营里,把他像宾客一样对待,张弘范知道邓光荐学识渊博,满肚子学问,就把张珪叫过来拜邓光荐为师,向他求教学问,邓光荐看见张珪年少英俊,聪明伶俐,也很爽快地收他为徒。邓光荐学识渊博,喜欢著书立说,他在朝廷做了多年高官,颇有心得,他理论联系实际,编写了一本书叫做相业,传授做官的诀窍,邓光荐把它作为教材,让张珪熟读深思,因此造就了张珪的文武全材。因此张珪在元朝宫廷里,顺风顺水,官做得越来越大,他没有让老师邓光荐失望,成了元朝中期的首席高官,当上了平章政事官。元朝的台柱,政绩突出,功勋卓著。经常在国家重要活动中露面,是一位活跃的政治明星。

    张珪在前不久邀请了朝廷中的重要大臣,把那些肥头大耳,满面红光的朝廷高官们召集议事大厅里。共同起草改革元朝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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