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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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军医-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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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又急道:“没错没错,染了瘟疫死了,所以才变成这样的。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啊。”

    夏侯看着大叔匆忙离开的背影笑容慢慢收敛起来。

    。。。。。。

    方天禄看着夏侯,问道:“下一步怎么走?”

    “你是负责人好不好?”夏侯无奈地摊手。

    “我买开玩笑。”方天禄的阴阳怪气的声音正经起来也是意外的搞笑。

    夏侯偷笑了会,抬头道:“得进山一趟。”

    方天禄嘲讽道:“神山脚下有百多人看护,你一点内力没有更别说使用轻功,怎么进去?”

    “帅哥自有妙计。”

    晚饭后,朱怡、庆大元和白诺霖留在了兵营,夏侯和方天禄则从旁边的山路翻进龙云镇,虽然山路也有官兵巡逻,但躲过他们简直轻而易举。

    两人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座神山。夏侯身后就像是猴子一样,轻松翻上一间连着一间的砖瓦房。

    方天禄内力灌脚跺在墙上接力一飞而上,夏侯可是第一次见到真是的飞檐走壁,双手竖着大拇指,赞道:“牛逼。”

    方天禄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但看他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坏话,柔笑道:“你也不错,没内力就能做到你这么轻声,世上也没几人。”

    “那我做个采花贼你看又没有前途?”夏侯问道。

    方天禄脸色一冷,道:“想想你该怎么进山。”

    “切,一点幽默感没有。”夏侯白了他一眼,然后在瓦房上快速移动。

    他来到了瓦房的正前方,他蹲在上面仔细观察着布局。这座神山有一条笔直向上的石梯,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有举着灯笼、那这钉耙的强壮男人守夜,而山上密林中还有来回移动的灯影,应该就是巡逻的人。

    夏侯跳下瓦房从侧旁靠近,然后爬上高耸的大树。这座山丛林密布,夏侯的办法也很简单,就是从树上通过。

    方天禄暗自冷笑,他认为夏侯的办法简直愚蠢,树枝距地面最多也就两丈,一大活人在上面移动被察觉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夏侯闭上眼微微深呼吸一口气,当他睁开眼时方天禄愣住了,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面前这是另一个人。。。

    夏侯双手抓着树枝、双膝弯曲、脚尖垫在树枝上,他开始向前移动。后面的方天禄额头开始冒细汗,因为他感觉夏侯不再是人,而是一只猫、一只豹子、一只松鼠。

    这时,前方的树枝突然高出许多,他们所站在的那根树枝再往前就处在了空当中,不巧还有两个强壮男子巡逻路过。在这种情况下,方天禄觉得他们停在后面等巡逻走过了在上去,可夏侯却不以为然,继续前进。

    方天禄反应过来时夏侯已经出去了,他心里想的就是完了,巡逻的人视线里刚好可以看到那树枝,夏侯必然会被发现,看来一会他只能忍着腿疼强行带着夏侯飞出去了。

    就在方天禄准备抓夏侯的时候意外的事发生了,夏侯不但没有被发现反而不快不慢地攀上另一根树枝,悄然无息地上去了,那巡逻的两人也这样平平静静地走过。

    方天禄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第十九章:活人供奉() 
“好诡异的身法,就算绝顶高手也做不到这般悄然无息。”方天禄由衷地称赞道。

    夏侯笑笑不说话,这“身法”可是他的在丛林里独自一人呆了11个月才学会的,在他们部队里有一套训练程序就是为此诞生的,称为兔狐鹿。

    在现在战争中讲究小队伍深入敌后完成窃取、斩首、营救,在极端的条件下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有一名教官在多次执行任务后发现了第六感是可以训练的,第六感是很奇妙的存在,有一小部分人在自己被狙击手瞄准的时候会下意识闪躲,有的人则毫无察觉。因此,他提出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两人之间的第六感为四个点:释放注意和收敛注意,感受注意和无感。

    就好比人群中,一个人感觉到另一个人看着自己就会无意识地向那人看去,这就是释放注意和感受注意。

    后来,那教官将次想法开拓成了有一个训练项目,三个阶段的目标不是人,而是兔子、狐狸和鹿,因为这三者是是自然界中相当敏感的动物,一但有风吹草动就会跑开,而训练内容就是从他们身旁经过。

    这一训练课程难倒了所有人包括教官自己,部队中佼佼者们也只能勉强过兔这样一关,后来因为夏侯的出现这项冷门的训练项目再次进入人们的眼中,因为他通关了所有阶段。

    当时夏侯已经在丛林里待了足足11个月,忍住了内心枯燥和寂寞的躁动,喝山中小泉、食林中果木,出来时他差不多快忘记怎么说话了。。。然而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他悄然地经过了一头梅花鹿的身旁。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经过那头梅花鹿身旁的时候它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却没跑,低头继续吃草。。。最后他才明白了教官的真正用意,不仅是隐匿气息把么简单,而是要骗过敌人的大脑。

    现在,夏侯看着那两个巡逻的人,他没有想两人的外貌如何、穿着如何、多高多瘦等等,再加他们视线注意点不在上方,所以大脑就将“无意”的夏侯排除。

    这便是诡异身法的要点。

    很快,夏侯和方天禄就到达了山顶。这上面并不像两人所想的那般荒凉反而明亮堂皇,山顶不是很大,地上铺着规格整齐的石砖,四周还立着石柱,上面的油灯照亮视野,两座充满威严的石像门神守在阶梯两旁,中央摆放着一张长长的木桌,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新鲜的水果。

    一个穿着朴素麻衣的老头跪在木桌前嘴里不停碎碎念着一些类似咒语之内的话,他身后跪着十几名汉子,相当虔诚地跪拜着。

    两人在密林的枝头上静静地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麻衣老头拄着旁边的拐杖站了起来,他转身看着汉子们,道:“都起来吧。”

    “唔呐!”汉子们双手举起齐声高呼,然后才陆续站了起来。

    夏侯皱起了眉头,那老头的模样和平常老头没什么两样,唯独眼神异常浑浊。

    这时,老头说道:“都回去休息吧。”

    “好的镇长,我来扶您。”两个汉子上前搀扶。

    夏侯和方天禄在半山腰上看到不少茅草房,他们这群人应该就住在那里。不一会,山顶上空荡无人,确认了不会有人上来夏侯才跳下来。

    方天禄轻落下来,他问道:“依你愿,现在上来了,并无异样。”

    夏侯么理他,皱着眉头观察着四周,这里的确除了那木桌好一桌水果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对了,刚才镇长老头的跪拜方向有一个小山头,这小山头闭直位宽,和这座山是一体,他们应该就把这小山头当大山神了。

    “啧,这些果子都打上蜡了。”夏侯本想吃一个,发现打了蜡,扫兴地将果子丢了回去。

    方天禄觉得夏侯真的是个怪人,连祭品也要吃,摇头道:“打蜡可让祭品腐烂时间减慢,而且还可以保持原样。”

    夏侯越过木桌,看着小山头,一边思考一边问道:“你们大夏会不会也搞一些密室之类的东西?”

    “密室?这四周空旷,密室建在哪?”方天禄不以为然道。

    “你难道不觉得这所谓的大山神是个异教?”夏侯平静地问道。

    “异教?”这两个让方天禄为之一震,异教可是动摇大夏国基的存在,一旦遇到,杀无赦。

    “咋们从捋一捋,白诺霖说过,瘟疫爆发的时候就送来过一个镇民,到死的时候一只念叨着大山神发怒了,这是被神鬼填满头脑才会有的反应。”夏侯道。

    “那也不能证明大山神就是邪教,说不定就是个地方信仰。”方天禄不敢在这种事上乱下定论。

    “那好,就算是地方信仰,那么请问,什么样的信仰会让人遮遮掩掩?”夏侯眼神锋利地看着他。

    方天禄微微一愣,夏侯这么一说他还真觉得就是这样,他们先行来过三次,在暗地的询问中都听到镇民提到大山神,可他们一问大山神的事他们就只字不提一直打马虎眼,就连昨晚上的二蛋的也是如此。

    夏侯紧接着道:“你知道,供奉神明这种事供奉的人越多越好,可这座神山却一直不让外人进,知府当年要上山,是几个镇民以死相逼才阻止的。比起保护神明之类的理由你难道不觉他们是想隐藏什么更为合理?”

    方天禄越听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但转念一想,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瘟疫,他怎么调查起来邪教的事了?于是说道:“邪教一事以后再说,我们这次主要是为了瘟疫一事。”

    夏侯沉默了一会,沉声道:“我知道,所以我才要上来看看。”

    “你什么意思?”方天禄越来越觉得迷糊。

    “龙云湖的湖水可以制盐含盐量高足以引起潮汐,但它的出水口下游通顺而且支流多,所以不至于涨高水位,但还是一到晚上还是涨高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夏侯双臂抱在怀里问道。

    “不知道。。。”方天禄微微摇头。

    “因为湖下有个巨大空溶洞,不是湖底而是湖壁。”夏侯道。

    “和这有什么关联?”方天禄有些不耐烦。

    “溶洞很深,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座山一定有个很深的洞口直通湖下那口溶洞。现在是临近夏日,月亮几乎每天都有,一到潮汐的时候,外面的水进不来,那么溶洞里的水就会拉出来。”夏侯怕他理解不了,用通俗易懂的手势比划给他看。

    “你是说。。。”方天禄懂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夏侯。

    “大山神每年都会有供奉日,而且是绝不让外人上山,那么我怀疑极有可能会是用活人供奉。我猜这瘟疫爆发的前不久应该就是供奉日,不然镇民怎么会说是大山神发怒?”夏侯道。

    “照你这么说,这山下都是尸体,那么瘟疫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流出,大山神的祭祀可是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方天禄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夏侯微微摇头,道:“溶洞并不是一下就有的,而是湖水一天一天冲刷出来的,这瘟疫可能是因为今年通了最后一层保护膜吧。”

第二十章:麻雀镇() 
夏侯说的这些实在让人心惊胆战,不过他自己也说了这不过是猜测而已,首先没有找到那个吞人的山洞,其次他也没证据能够证明祭祀是用活人供奉。

    两人回到兵营时已是凌晨,不得不说这几日的相处夏侯一直再让方天禄对他改观,当然不是有意的,毕竟现代人的思维始终和古人不同。

    朱怡见两人回来赶紧上前迎接并给方天禄到了一杯茶。白诺霖来到夏侯身边,问道:“怎么样?”

    夏侯笑道:“还不错。”

    “找到疫病的源头了?”白诺霖惊喜道。

    夏侯摇了摇头,旁边的方天禄说道:“朱怡,大元,你们明日一早潜入镇里的府衙查一下近几年的所有孩童死亡案件,白诺霖继续留在兵营给镇民看病,如若其他人问起,你就说我们四人进镇了。”

    “大人,那你们去哪?”朱怡一愣。

    “隔壁的邻镇,你们查完了我们还没回来就去龙云湖等我们。”方天禄道。

    “是。”朱怡没有再问,低头应道。

    白诺霖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小声问道:“怎么回事?”

    夏侯看着她,最后一把将她拉近,白诺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受到一火热的气息在耳边。可还没等她反抗夏侯就伏在他耳边低声细语。

    朱怡看到这一幕心里莫名一怒,喝道:“成何体统!”

    白诺霖脸色一红埋怨地瞪了夏侯一眼,夏侯不以为然,最后交代道:“让他赶快。”

    “哦。。。”白诺霖应声。

    翌日。

    夏侯一群人按照昨晚安排的行事,天还没亮朱怡和庆大元就摸进镇里,白诺霖将一个信封交给了一名官差,麻烦让他将信封带到百草馆,之后便在兵、民营之间坐诊。

    “前方就是麻雀镇,疫情最重的地方之一。”方天禄站在山顶上看着下方一个比龙云镇小上许多的镇子。

    夏侯大概地观察了一下地势,这里四通八达,四面只有一些简易的巡逻队,而镇民也在镇里出不来。

    “这里是怎么回事?”夏侯皱起了眉头。

    方天禄平静道:“麻雀镇就是一个小镇,总共也就只有百來户人家,瘟疫一发就去了大半,所以官府不会在乎他们的死活,只要不让他们跑出来就好。”

    夏侯神情愈发的冷漠,方天禄看了他一眼,说道:“芥州可调动的人力、物资有限,主要发派在重要的地方,要想救他们只能在他们死光前解决瘟疫。”

    “激我没用,这是已经不单单是瘟疫那么简单了。”夏侯不屑道。

    还没等方天禄说话夏侯便动身往麻雀镇去了,方天禄撇嘴一笑跟了上去。

    镇子里十分荒凉,没有一丝人烟,风沙挂起就如同沙漠中的鬼城一样,就在他们穿过镇中时就听到了一阵吵闹声。

    “大。。。大人,我们已经几天没有吃东西了。。。给口吃的吧。。。”一个瘦弱的男人哀求道。

    他身后十几名男女老少也出声苦苦哀求,就差没下跪了。而他们面前的官兵手持长枪威胁道:“说了没有,快滚回去!”

    “大。。。大人,官府肯定派发的有粮食,就给点吧,现在屋里躺着的三个孩子快不行了。”男人颤抖道。

    “你在靠近一步我就杀了你,你们染了瘟疫还想浪费粮食?”官兵作势要刺去。

    男人一下跪在地上,哭喊道:“大人,我们没有染瘟疫,孩子真的快不行了。。。”

    身后的民众也跪下喊道:“大人行行好吧!”

    “既然你们找死就不能怪我了。”那官兵举起了手的的长枪。

    另一名官兵拉住他的手,小心翼翼道:“你这么做怕是不好交代吧?”

    “哼,到时候问起你们就说有疫民闹事,就地处斩。”那官兵冷哼一声甩开了他的手。这些镇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聚集要粮,他当然不会全杀,而是好杀鸡儆猴。

    跪在地上的那男人绝望的看着那领头的官兵,他很想问问老天,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要怎么惩罚他们。

    官兵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毫不犹豫地向他刺去。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抓住了那男人的后衣领将他扯到了后方,官兵的长枪落空戳到了地上。

    “是谁?”

    官兵勃然大怒,他抬头看去只见一短发男人神情冷漠地看着他,他举起长枪喝道:“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身旁的几名官兵也立刻警惕地举起长枪直指这男人。他正是夏侯,夏侯手里提着的那男人嘴唇不停抖动说不出话,那些跪着的镇民也懵了。

    夏侯放下手中的男人,冷声道:“可以杀了他吗?”

    “你。。。你说什么?”领头的官兵被夏侯的眼神镇住了。

    “当然可以。”一个阴柔的声音从夏侯后面传来。

    领头官兵心里一惊,当他看到方天禄时脚一下子就软了,手里的长枪滑落,跪在地上惊恐道:“拜。。。拜见大人。。。”

    其他官兵同样也是一下子跪下去口吃道:“拜。。。拜见大人。。。”

    他们不认识方天禄,可他们认识方天禄头上的乌沙,更认识锦衣上绣着的金色孔雀,大名鼎鼎的文秀楼谁敢冒充?

    领头官兵冷汗直冒,他知道自己刚才的所言所行肯定都被这位大人听到看到。

    夏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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