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田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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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田园生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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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力。

    饭后,荣亲王宣布了两件大事,第一:去皇宫,觐见太后、皇帝和皇后,为安然入皇家玉碟

    第二:去祭拜老荣亲王,给安然入族谱。

    安然对这里的规矩是一窍不通,所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她既听不到也不会说,就当是去参加一场政治会议了。

    相对于这片时空的古建筑,安然觉得还是故宫好,不仅是因为故宫的恢宏霸气,还因为故宫凝聚的那份经过岁月洗练的厚重感,让热看到的不只是古代人民的智慧,更是那一部古代人民用心血书写的传奇历史。

    皇宫处处镀金,就算是有那一份威严存在,也被俗气的金子毁的一干二净;一路走来的景色倒是不错,珍惜的植物看到了不少,还有不少行色匆匆的宫女太监和穿着甲胄的巡逻士兵。

    一串冗长的仪式结束后,安然只觉得自己的腿脚已经不听使唤了,满眼控诉的瞪着她的爹爹,无声的指责他累坏了自己,荣亲王哪里受得住小女儿如此深情的凝望,大手一伸就把安然抱进了怀里,全然不理会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暖洋洋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安然大大的伸个懒腰,一双小手又绕上了老爹的脖颈,下巴抵在老爹的肩膀上,森冷的目光注视着那些不满的人,如愿的看到那些人被自己释放的杀气吓到。

    皇帝无意中看到安然眼神中嗜血的杀意,心里一惊,再定睛看时,那小女孩已经笑得灿如夏花,仿佛刚刚只是一个错觉,是他眼花了吗?

    看着笑靥如花的小安然,皇帝心里有一些惋惜,这么美的小女孩竟有聋哑之疾,真是可惜了,不然的话他定要拐来给自己的儿子当媳妇,看总是跟他呛声的荣亲王还怎么跟他横。

第十六章 :闹上门老姨娘() 
皇帝心里的叹息安然自是不知,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她的人生可不是谁都可以随意拿捏在手里的,若是惹恼了她,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反正这一世也是她白得的。

    或许就是因为安然的不在乎,才有了她以后的诸多磨难,像是在惩罚她没有好好珍惜老天为她延续的生命。

    王府的祠堂里,安然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结束了入族谱的仪式,安家嫡系仅存荣亲王安致远一脉,所以一切规矩荣亲王自己说了算,旁边的几位族老巴不得快快远离这个活阎王,哪里敢说半个不字,他们还没有活够呢。

    回到了王府前院的正厅,管家安城已经把王府主院的所有奴仆聚到了一起,等候拜见主子们;安然目测了一下,大概有近两百人,而且其中还有许多不安分的,想前世哲修教她的第一课就是:认人,从一个人的眼睛看透内心。

    “所有人听着,以三十岁为界限,男女各分成两部分,三十岁以内的站到左边,三十岁以外的站到右边,迅速点”,安然的指令一下,管家安城率先站到了右侧,其余人见管家都照做了,也都站到了相应的队伍里。

    荣亲王看看娘子,那意思是问小女儿要做什么?宁静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情,安逸、安皓和安心也摇摇头,小妹的手语不在他们的理解范围之内。

    “你,你,你,你……上前回话”,被指的二十多人心惊胆战的跪倒了前面,“小郡主问你们的名字,在王府里从事什么工作,干了多久,月银是多少,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怜月翻译着安然的手语。

    “小的名叫安山,负责府内的采买,月银五两,在府内已有九年了,家中有父母妻儿”,为首的中年男人平定了心绪,不紧不慢的的开口,他是前荣亲王妃的陪嫁管事,所以被安排了一个肥缺。

    “奴婢王氏,是府内大厨房的管事婆子,月银五两,在府内五年了,家中有婆母,夫君和儿子一家,两个女儿已出嫁”,两婆子笑的一脸谄媚。

    “奴婢余氏,是府内针线房的管事,月银五两,在府内八年了,家中已无亲人”,余氏像是想到了伤心事,眼中有雾气迷蒙。

    剩下的全是些打杂的小厮、奴婢,还有几个颖王妃的陪嫁丫鬟和管事,都因家穷被卖,肩负着养家的重任。

    安然给惜月下了一个指令,惜月走到了总管安城的跟前耳语几句,然后安城乖乖地点了几个婆子带着惜月一起走了。

    “然儿”,宁静嗔怪的看着一脸严肃的小女儿,这表情跟哥哥工作时的样子一般无二,让她竟然有几分错觉,以为哥哥就在眼前。

    “我只是很奇怪,这些人的绸缎衣服、随身玉饰和精美首饰从何而来”,这些人的穿戴也算得上是高消费了,就凭那一点儿微薄的月银,怕是要攒上一年,还要不吃不喝的那种,“难道娘亲不想知道是谁给颖姨下的毒,是谁砍断了绳索,又是谁要暗害哥哥姐姐吗?”

    “然儿”,宁静语音中带着责怪,今日刚进王府就闹这么一出,明日怕是就要恶名远扬了。

    “不知娘亲可记得舅舅说过的一句话:为母则强!若是娘亲无法强势起来,你又如何履行保护我们的誓言?娘亲是学医的,应该知道腐肉不除的后果,若是娘亲为了名声置我们于险地而不顾,那么今日的事就罢了”,安然无声的话像是一把尖刀凌迟着宁静的心,让她无地自容,她怎么可以为了那些虚名而不顾儿女的生命安全,她怎么可以这样?

    没有人知道母女间的交流意味着什么,只是在看到王妃一贯浅笑的面容换上一抹严厉时,有的人笑了,有的人傻了,有的人轻松了,有的人紧张了。

    “然儿乖,剩下的事就交给娘亲来处理吧”,宁静在这一刻果敢的站了出来,她是荣亲王的妻子,是荣亲王府的当家主母,是儿女们的保护者,所以处理这些事情是她不可推卸的责任,为了儿女们的安全,她必须强势起来,不放过任何可能会危及她的儿女生命的东西,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儿女们不受伤害。

    怜月突然走到荣亲王身边,悄声说了些什么,荣亲王点点头,无影就被派了出去,这时人们才反应过来,王府内怕是要有大事发生了。

    王府的西跨院内,王姨娘和章通房在自己的院落里焦躁不安的等着主院的眼线前来回禀,左等不来右等不到,最后两人决定亲自去主院探探虚实,当两人带着自己的贴身奴才在通往主院的大门口意外相逢,两人同时冷哼了一声,扭转身子又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章小蕙对王姨娘的怨念来自对荣亲王下媚药一事,若不是受了王姨娘的蛊惑,她又如何能被贬成通房,连累了德妃表姐跟着丢脸,她都悔死了,却找不到时机补救。

    “表小姐,您可别再上那个老妖婆的当了,若是她真的有那么大本事,又怎么会被老王爷贬去庄子上,连葬礼都不许她参加”,红莲苦口婆心的劝着表小姐,她本是德妃的贴身大宫女,被德妃派来帮助表小姐在王府立足的,看着表小姐外表精明,哪里知道却有个榆木脑袋,长得漂亮又怎么样,入不了荣亲王爷的眼,再漂亮也是没有用的。

    眼看着就到午时了,可是王府的大厨房还没人来送午饭,王姨娘觉得时机来了,带着自己的人前呼后拥的闯进了王府的主院,自从跟章小蕙一同算计荣亲王之后,她就未曾踏出过西跨院半步,今天她势必要让宁静跪在她的脚下,让王府的人都知道知道,究竟谁才是王府的女主人;今天她要把所受的屈辱加倍的施加在宁静的身上,若是安致远敢有半点不满,她就用‘孝道‘压死他。

第十七章 :太后驾到() 
王姨娘仗着自己是老荣亲王爷的妾室,又是荣亲王的表姨母,一路上骂骂咧咧的闯到了前院的正厅,大摇大摆的走进厅内,一脸阴鸷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安致远和宁静,“远儿可真是学得好规矩,长辈来了都不知道让位行礼”。

    一身暗红的绸衣外罩嫩绿色套衫,让安然想起了那句谚语:老黄瓜刷绿漆——装嫩;沟壑纵横的脸上涂着厚厚的香粉,随着她的走动,清晰可见因颤动而坠落的粉渣儿,若是在加上一条手帕,随风那么一抖的话,一个倚门招揽客人的老鸨就水灵灵出炉了。

    “爹爹,王府里没有看门的人吗?怎么把个青楼的老鸨都放进来了?”怜月先宁静一步翻译出安然的问题,若是晚了不定被宁静曲解成什么了。

    安逸、安皓和安心差点爆笑出声,妹妹的比喻实在是太贴切了,看老姨娘气得浑身颤抖的样子,三人觉得抑郁的心结突然间松动了,连出气都畅快了许多。

    “我是老王爷的妾室,你个小贱蹄子……”,王老姨娘哆嗦着指着安然就骂,荣亲王的脸一下子就沉了,宁静也气黑了脸,安逸、安皓和安心气得脸色发白,可是看到兀坐不动的爹娘,无奈的低下了头。

    安然用力的挣脱了荣亲王的怀抱,平静的走到王老姨娘跟前,从怀中掏出冰蚕丝手套,让怜月搬过一把椅子,站了上去,对着王老姨娘的脸就是一通大嘴巴,打完了一脚把人踹飞,从容的跳下来,“怜月,我们回清泉村”,清越的嗓音如山间潺潺的流水,含着一丝冰冷。

    “然儿/妹妹,你能说话了?”宁静喜极而泣,荣亲王差点老泪纵横,安逸、安皓和安心也是万分激动。

    “我能不能讲话跟你们有关系吗?”冰冷的语气带着浓浓的疏离,听的人心底发寒。

    “我们是你的你爹娘”,荣亲王和宁静急了,安逸、安皓和安心也慌了。

    “爹娘?哼,你们也配?”这句话如同一把尖刀,生生扎进了荣亲王和宁静的心窝,“眼看着一个老奴才指着自己女儿的鼻子叫骂而无动于衷,你们就是这样为人父母的?我安然不稀罕!”话说完扭头就走,没有一点留恋。

    荣亲王的羞红了脸,女儿说的没错,他的确是枉为人父。

    宁静的脸色变得苍白,她刚才还下定了决心要保护儿女不受欺负,可是转眼间就让小女儿遭人辱骂,她还有什么脸面宣称自己是个母亲。

    “妹妹,妹妹,哥哥对天发誓,这样的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你不要走好不好”,安逸和安皓飞身拦住安然,小哥两很是郑重的对天盟誓。

    “妹妹,若是要走就把姐姐带上,姐姐陪你一起走”,安心明白爹爹和娘亲心里的顾虑,不外乎就是王老姨娘是祖父的妾室,总要给几分面子,也算是给去世的祖父留些脸面,可就是因为这样就要让她们平白无故的受辱吗?既然如此这个家不住也罢。

    “荣亲王府的规矩还真是好笑,一个奴才都踩在主子的头上了,还想什么脸面,早就丢到爪哇国去了”,怜月嗤笑一声,轻蔑的看着荣亲王和宁静,这样的父母才配不上她的小师妹。

    “小师妹,你记住了,就是天王老子的姨娘也是奴才一个,只要是犯了错,作为主人的你愿打就打愿罚就罚,就是打死了也不为过”,姨娘说白了就是一个高级一点儿的奴婢,这个规矩怜月还是知道的,师父虽然宠她,但是该教的规矩一点都没含糊,特别是对身份的种种规定,教的那叫一个细致,说是为她以后行走打基础,真的假的就不知道了。

    荣亲王和宁静的脑袋轰然洞开,凭她一个妾室都敢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而他们的一再忍让却让人家更加变本加厉,怜月说的不错,早在人家来闹的时候,荣亲王府的脸面就已经不存在了,可笑他们夫妻竟然还藏着掖着怕被人知晓,殊不知世人早就看穿了其中的根由,丢了王府脸面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夫妻二人。

    “我可是当今太后亲自赐下的庶妃,对我不敬就是对太后不敬,对太后不敬就是对皇上不敬”,缓过一口气的王老姨娘依旧叫嚣不停,把目光和矛头对准了荣亲王和宁静

    又是太后?安然疑心顿起,她这般往王府里塞人,为的是什么呢?自古帝王多猜忌,是皇帝怕荣亲王府会反叛么?

    “徐嬷嬷,王姨娘自大欺主,按规矩杖责三十……”,宁静话音未落,安然拉着安心转身就走,据她所知,就是一般的大户人家有这种情况发生,好像是应该杖毙的。

    “若是我娘亲在的话,知道有人敢这么辱骂我,应该会是去拼命的吧,小师妹还真是不幸,没碰上一对好爹娘”,怜月看待宁静的目光透着鄙夷,她当初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人做她师母的呢?难怪师父都不肯多看她一眼,还真是虚伪。

    宁静犹如被万箭穿心,她究竟有多失败,女儿没有半点留恋的就选择了离开她,儿子看向她的目光也满满是伤,她要怎么做才能挽回儿女的心呢?

    “宁静,你个婊子养的贱人,你敢打我?”王老姨娘早就捏住了荣亲王夫妇的脉门,知道他们回顾及到老王爷的脸面不敢对她怎样,这才使得她更加有恃无恐。

    “来人,给我拖到院中,打到她肯磕头认罪为止”,宁静觉得自己不能再窝囊下去了,柳眉一竖,眼神凌厉起来,若是今天她再忍让下去,怕是荣亲王府会因她而蒙羞,她相信:若是老王爷在,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事发生。

    徐嬷嬷带着几个婆子把王老姨娘拖了出去,找来了板子,把人往凳子上一摁,噼啪就打开了,惨呼声离老远都听得到。

    “禀王爷王妃,太后驾到”,关键时刻,门外的岗哨前来回禀,宁静和荣亲王面面相觑,太后来的可真是太巧了。

第十八章 :恶整太后() 
板子还没打几下,就听到太后驾临的消息,夫妻两人对望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半是昏迷之中的王老姨娘听到救星来了,勉强睁开眼睛,幸灾乐祸的看着荣亲王和宁静,只是还未等她笑出声来,就被太后銮驾原路返回的消息气得晕了过去。

    正午的阳光火辣辣的照射下来,视力所及的地方一片刺眼的金光,太后坐在凤辇里闭目沉思着,心里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不安,有什么异样从脑海中飞闪而过,等到她想去捕捉时,却根本无从下手,那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她意识到了危机。

    皇城的大门外一片肃然,除了站岗执勤的御林军,不见半个人影,上当了!太后眉眼间迸发出一股凌厉,让身边的人顿觉暑热不在,寒冷入侵。

    “这,这,这是……”胡嬷嬷有点纳闷,大街上刚刚有百姓议论纷纷,说是荣亲王府的王老姨娘奴大欺主,还抬出太后和皇上压人,被荣亲王绑缚到宫门外请罪,可是人呢?荣亲王府的人都到哪里去了?看太后瞋目切齿的样子,想必是不会善了此事。

    百余人的仪仗在宫门外滞留,不消片刻事情就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御书房里,皇帝大爷双目微闭,左手拖着龙腮,右手除拇指外的四个手指头在龙案上有节奏的叩击着,细听之下,那叩击声俨然就是京城里最新传咏的一首曲子。

    韩公公看皇帝似乎充耳未闻,心说:爷,您的娘还在外面承受着饥饿和酷暑,难道您就任由她在外面折腾?

    “太后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朕自然是不能拂了太后之意,朕连日操劳刚刚午睡,任何人等不得打扰”,像是听到了韩公公的心声,皇上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他这几日的确是累坏了,荣亲王去见个娘子都弄得跟五国大战一样,让他的心也跟着速度了两天,刚想睡个好觉,太后又出来搅和事儿,那就这样吧,既然大家拿他这个皇帝当摆设,那也就不要怪他暗中执掌乾坤了。

    皇帝掏出十个铜板,扔进龙案左边的一个香炉内,韩公公数了二十个铜板放进右侧的香炉内,而后取过尚方宝剑退出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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