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圈混进了不明生物[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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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圈混进了不明生物[娱乐圈]-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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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修又回屋睡了半个小时,被慧慧她们拉起来,陪着她们去逛街。慧慧恨不得让全镇的人都知道她表哥,逛了一天,几乎全镇的人都认识于修了。慧慧得偿所愿,跟小文小爱三个买了一堆衣服,还是于修掏钱付的账。

    三个女孩子进去买饮料,黎扬提着大包小包,一脸苦相:“表叔,我昨天晚上当司机,今天还要当苦力,我好累啊。”

    “哎,年轻人嘛。”于修拍了拍他肩膀。这时他后腿忽然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给撞上,低头一看,一个软乎乎胖嘟嘟的小男孩正抬起头来,黑眼汪汪的望着他。

    于修蹲下去逗他:“嗯?你是谁家的?”

    小男孩定定地看了他半晌,忽然开口喊:“爸爸。”

    于修乐了,“哟,真乖诶。可是我不是你爸爸啊,嗯?”

    孩子一瘪嘴,哇的一声哭了。这一哭惊天动地,于修赶忙站起来,退了两步退到黎扬身边,装作茫然四顾的样子。

    “表叔,你把人弄哭了。”黎扬小声道。

    “胡说,怎么是我弄哭的呢。”于修咬牙,死不承认。

    那孩子却哭的越发撕心裂肺,跑了两步,于修又往后退,小男孩往上追,似有摔倒的迹象。于修便停下来,那小男孩一把抱住他腿,边哭边喊爸爸。

    路人纷纷侧目,指指点点。

    这时黎扬说:“诶?表叔,这孩子跟你真有点儿像。”

    “胡说,怎么会跟我像,他又不是我儿子。”于修僵在原地,也不敢动,也不敢抱。直到三个女孩子出来,一看,慧慧惊讶了一声:“诶?这不是那个于家小噜噜么?”

    “你认识?太好了。”黎扬说:“他们家大人呢,孩子哭半天,也不见出来。”

    “他们家没人了,就他一个了。”慧慧蹲下身来,把热的奶茶插上吸管递到小男孩嘴边,哄道:“噜噜不哭哦,风跑到嘴巴里了,来,喝口热水。”

    叫做噜噜的小男孩显然是认识慧慧,他张开嘴喝了起来,却是抱着于修的腿不撒手。

    黎扬:“没人了……是啥意思啊?”

    慧慧往右边探头看,对小文和小爱说:“你们俩去那家火锅店找刘姐,那是噜噜小姨。”

    两个小姑娘忙转身跑去了。

    慧慧从包里拿了纸巾出来给噜噜擦嘴,“这事有点惨,我不想说。”她抬起头来,“表哥,你就抱抱他吧。”

    “好,抱。”于修弯下腰,把小男孩给抱了起来。小男孩哭的泪眼朦胧,双手抱住于修的头,小脸凑上来蹭了于修一脸鼻涕眼泪。

    “爸爸——呜呜——”

    于修被嚎的莫名其妙,却也只得耐心哄劝。这时旁边火锅店里跑出一个年轻妇人,“哎呀噜噜!你别乱跑啊!”

    一见于修,却是明显吓了一跳。但随后她便把孩子抱过去,“不、不好意思啊,给你们添麻烦了。”

第55章 回家过年() 
回到杨家,黎扬把这事儿一讲,杨鑫便叹气。

    “逢年过节的,我本来不想提这事儿。不过你们今天既然遇见了,我也不好不说了。”

    便将于家的事情大概讲了一遍。

    原来当年杨玥十五岁,怀了那位于老师的孩子离家出走没过两年,那位于老师便因为心脏病去世了。这位于老师有一个独子安伟,没到两年,妻子袁氏便带着独子转嫁了一个富商,后来又育有一儿一女,倒也生活富裕,三十年来平平淡淡,不足为谈。于安伟在二十八岁那年娶妻生子,次年得一个儿子取名于怀,小名噜噜。于安伟还与妻子梁氏开了一家公司,梁氏家中本就从商,颇有头脑;加之于安伟也是从小在富商养父的教导下耳濡目染,夫妻两的公司一开起来,效益良好。前年于安伟又把公司开的比原先两倍大,更是财源滚滚,人前人后,好不风光。

    岂知变数就从这里生起。公司扩张业务,新招了一批人员,其中有一年轻女子,双十年华,文秀可人,细心温柔,颇得于安华欣赏,时常带出去出差开会,一来二去,两人渐生私情,珠胎暗结。

    说道这里,杨鑫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默默无言的杨玥,虽然她嘴里不说,但听的人都在想: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父子两走了同一个路子。

    但杨玥当年是怀了孕就自己离家出走了,从此三十年杳无音讯,虽说任性了点,却也并没有连累他人,两家人都落得清净。这位女子就厉害了,自打怀孕后,不知用的什么法子使得于安伟对她忠心耿耿,不仅在外面给她买了房子,还将她家中父母都接了过来。于安伟的老婆更不是好欺负的人,得知此事,直接跟于安伟大打出手,于安伟干脆不再回家,直接住到那小三住处,只留了一纸离婚协议,说自己净身出户,家产公司都给原配,分文不要。他老婆虽然气得要死,但那于安伟吃了称砣毫不犹豫,她也没办法,那就离婚吧,反正房子公司都归她,她家本来就是做生意的,后半辈子也是吃穿不愁,大不了带着噜噜再嫁,全当自己瞎了眼,再不见这对狗男女。

    谁知听说于安伟是净身出户,公司房子全给了原来的老婆,他外边这个小三就不干了,挺着肚子闹上门去,非要让噜噜妈把公司的股权让出百分之五十来。为什么是百分之五十而不是百分之百?一来这公司是当年于安伟跟他老婆合资创建,人家原配本来就是法人之一。二来这女人在于安伟身边一两年看出来了,他经商的能力是比不上他老婆的,公司若全交到他手上肯定是风险多多,这样一来还能借着他老婆的能力趁点儿分红。噜噜妈如何能答应,说这贱人主意打的恶毒,这是想我出力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遇上过不要脸的没遇过这么不要脸的,那怎么办?打官司,上法院。于安伟断不想事情闹到如此地步,然而现如今事情已然不是他能控制。法院一上,于安伟本来就是公司法人之一,但因为婚内出轨,于安伟又主动不要太多股份,最终分得百分之三十。

    现在两家绞在一起,日后还要在一个公司进进出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双方都不得安宁,这事息不了。于安伟自觉没脸,根本不去公司一步。这小三放不下,挺着肚子每天没事儿都得去公司逛一圈。噜噜妈气的是真吐血,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才好。那小三趁噜噜妈不在的这时间,自作主张接了几单生意,结果出了差错,让公司损失了一笔。噜噜妈回到公司,直接对上小三,大骂不止,新仇旧恨都加在一起,这下不得了,两人大打出手,旁人来劝架,稀里糊涂的小三不知被谁推了一把摔在地上。她本来连日奔波身体并不太好,这一推顿时不好,直接流产。

    这下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那小三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三舅老爷全从外地追杀过来,天天一批人堵在公司门口,拉着横幅‘杀人偿命’,叫骂不止。自打家里出事儿后公司效益本来就日渐低落,再加上之前小三捅的那个篓子,很快就跟星星之火一样,又出了好几档子差错,连着缠上好几宗生意官司,就跟无底洞一样,无休无止。

    债主找上门来,噜噜妈被逼的精神崩溃,终日浑浑噩噩,在一个下午开车接噜噜出幼儿园后,就直接往河里冲。刚好于安伟那天也要去接噜噜,发觉她精神不对劲,便也开车跟在后面。一发觉前面的车越开越猛而且还开到了河边,于安伟直接踩油门冲到了前面,两车相撞,几乎车毁人亡。噜噜妈最后关头清醒过来,把噜噜护了一下,车子也因为于安伟的车在前面撞了一下,并未开进河里。于安伟的车横翻在河边,救护车和消防队赶来,将人送往医院,途中于安伟就不行了。

    据当时在旁边的护士说,于安伟最后一句话是:都是我的错,噜噜没错,你放开噜噜,我陪你去死。护士告诉他那母子俩都没事,有救,于安伟便安心的咽了气。

    噜噜妈醒来后,大病如山,精神恍惚,被家人送去了疗养院。即使活着,也算死了。

    杨鑫说完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哎,都说世上有戏上有,有的时候这现实中发生的事儿,比那戏里还夸张。这叫什么事儿啊,好好的一家子,哎。”

    屋子里的人都沉默好长时间,杨玥沉着脸,慧慧沉着脸,黎扬沉着脸,于修沉着脸。小文才十一二岁没怎么听懂,小爱快二十了,愤愤不平咬牙切齿,忽然一拍大腿:“嘿!那小三呢!把人家害的家破人亡,她就只是流个产?!还有公司,公司,还有还有那么多债,算谁的?股份是噜噜妈最多吧?那债岂不是要她背?于家那个渣男!他一死了之一了百了,剩下的烂摊子给噜噜妈和噜噜?!”

    杨鑫:“他看出小三不是省油的灯,公司第一次出纰漏后,于安伟明着是在补篓子,暗地里是转移资产和各项业务。等之前那篓子越变越大,债主找上门来,两个法人一个死一个疯,公司直接宣告破产,两百万的注册资金全赔给了客户,小三一分钱都没得到。”

    小爱紧追着不放:“渣男还给她买了一套房子呢!”

    杨鑫摇摇头:“于安伟涉嫌抽逃资产被法院起诉,他名下的财产就只有那套房子,所以那房子也被收回去抵债了。”

    小爱拍手叫好:“活该!”

    杨鑫叹了一口气,道:“于家本来好好的一家子,就只剩这么个于噜噜了。袁大姐今年都六十好几,身体还不太好,她嫁的那个富商比她大二十几岁,早就入了土,家产全由小儿子把持着,她根本做不得主。现在这个噜噜,就是交由那个刘姐在带。你们今天在街上看见的就是她,她是噜噜的小姨。在镇上开了个火锅店,今年春天刚嫁的人,现在也有自己的孩子了。咱们小修,跟噜噜他爸长的有点儿像,所以那孩子今天才把他认错了。”

    这时楼下传来杨鑫大女儿的喊饭声,这场茶话会便也散了。吃完晚饭后,于修见杨玥神色惫懒,亲自送她回了房间。

    “母亲,你还好么?”于修给她倒了一杯水。

    杨玥接过,喝了一口,靠在叠得整齐的杯子上,长长地叹气。

    “还好么?”于修问。

    杨玥摇摇头,“我没事儿。”

    “别想那么多了,休息吧。”于修要走,忽然杨玥问他:“小修,你……会不会娶妻生子?”

    于修顿了一下,“不会。”

    杨玥叹气,望着天花板:“看来你是真的喜欢男人。”

    于修不说话。

    半晌,杨玥又说:“我看那个姜越,要比张家公子对你好许多,不过,他太年轻、也太不稳定。你比他大,你们之间又不能有孩子,你们在一起,也长久不了。”

    见于修还是不说话,她又叹气,“行了,你自己琢磨去吧。只要你好好的,你乐意怎么着就怎么着。”

    纵然于家的故事令人唏嘘不已,于修也就当是听了一把现代戏文,仅此而已。腕表上的时针指向八点,这个点对于修来说又还太早,且姜越的短信催命般一个接着一个来,于修看了眼天色,举步步入黑夜之中。姜越的地方离此地不远,若是驱车也不过一个小时的路程。于修脚程极快,一身黑衣,隐匿于夜色,更是无所顾忌,片刻即达。

第56章 回家过年() 
姜越给的位置在一处古镇上。于修走山路而来,一眼望去只见脚底下灯火辉煌,大街小巷,亭台楼阁,青石铺地,古色古香。一座占地辽阔的森然宅邸却藏匿在这山中深处,方圆三十里外修着森森铁栅与世隔绝。夜晚寒气袭人,于修笼着羽绒服的帽檐,轻咳了几声,瞄了一眼那座宅邸,快步下山。

    虽是山道,却已沿路铺砌着大理石台阶,月光下一片白晃晃银亮亮,站在山中遥遥望去,宛如一条巨大的银蛇莽兽。四周夜色深沉,一个鬼影也见不得,耳边尽是山中野鸟怪异啼鸣。于修好久没这么寂静过,一时还有些不习惯。山脚下坐着一座建筑风格明朗轻快的公寓,外围却修着六个瞭望塔,每个塔里都配了一名持枪警卫。不仅如此,那门前空地上只看见一簇簇冲天而起的喷泉,但那喷泉冲起的次序和频率却是极为诡异,乍一看胡乱喷洒毫无规律,然高低错落,斜洒横冲,竟将整个公寓门前的地面尽数笼罩,只怕连只苍蝇也不能轻易进出。

    于修心道,这姜氏,好大的阵势,不知在这个世间究竟是个什么背景。

    既如此,于修只得摸出手机,给姜越打了个电话。他能听到那公寓里充斥着欢声笑语,应是住着许多年轻人。电话响了三声,接了。

    “于修?”

    “嗯,我过来了。”

    “什么?”姜越那边有点吵,爵士音乐,年轻男女交流,觥筹交错的各种声音。

    “我到地方了,出来接我。”于修重复道。

    “什么?!”姜越提高了音量,“你说你到哪儿了?”

    “你们公寓门口。不过我看好像不是太方便,要不换一个地方?”于修提议道。

    “你等等!”姜越蹭的一下站起来,他动作过大,带倒了酒杯,四周的人都看向他。白丹含和朱利安对视一眼,下一刻又都看向里泽。里泽摇摇头。

    “你在原地,别乱动!”姜越连外套都没拿,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就直接跑了出去。

    朱利安猜测,“瞧我哥这紧张的样子,莫非是……嫂子来了?白姐姐,走,咱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把你比下去。”

    说完便拉着白丹含一起到观景台去,此处登高望远,能将公寓外的景象一览无余。里泽脸色有些担忧,也跟着走了过去。

    约莫是半分钟后,那门口的喷泉慢慢收拢,将范围缩小,从中间升起一条道路。姜越从里面走出来,他腿长脚长,虽只是平稳的走着,速度也是极快。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手上举着电话,一边往外走一边到处望。

    “于修,你在哪儿?我看不到你。”

    于修却没有说话。他隐在暗处,察觉到那座公寓里,有无数双眼睛已经探了出来,在各个观景台或探望或议论。他突然有些不想出去。

    姜越在大门口的铁栅处停下了脚步,即使隔着手机,也能听到他心脏擂鼓轰鸣。他忽然问:“你是不是骗我的。”

    于修叹了一口气,从暗处走出来。

    那一刻瞭望塔上的警备迅速调整枪头,六把□□齐刷刷对准突然出现的于修,与此同时,警报也迅速的响起。只是没响个两声,又迅速被关掉,同时对准于修的枪口也挪开了。

    姜越定定地站在门口没动,于修几步走到他跟前,呼出一口白气。

    于修道:“你们家可真是好大的阵势。”

    姜越眼见得他一步步走近,眼睛里早就柔光一片。于修默默心想他这一趟能刷多少好感值,姜越的头发有些长了,额前细碎的刘海微微晃动。于修想抬手捋一把他的头发,又碍于那数百双眼睛而克制不动。

    睨着他身上单薄的衬衣,于修问:“不冷?”

    姜越一把将他拉过拽在手里,“管他冷不冷,走,你男人带你回屋。”

    “贫嘴。”

    “你从哪儿来的啊?怎么都没人发现你?”姜越拉着于修,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大步走了进去。

    “我从山上下来的。”于修不愿详说,他总不好说我半个小时前还在你隔壁县,爷爷我是翻山越岭来找你,一来还被你家机枪手堵在外面。

    姜越惊讶地道:“山上?你是说后山?”

    发觉越解释越说不清,于修啧的一声,声音一冷,道:“你管我从哪儿来。”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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