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是谁?”苏子叶要挟般的捏住他的禁区,盛春悦无奈伸手捞过她将其压倒在身下:“你。”而后吻住她的耳,轻轻咬弄,算是惩罚。
苏子叶放松了身体,将自己交给他。吃他,不如说每次吃成功的总是他,她吃人的功夫还差一些。
“子叶……子叶……”每吻一处,他便叫她的名字一次,似乎这样才能够印证她的存在。
她嘤咛的妩媚声音回应着他的呼唤,几多个想象二人相拥的场面,却未料如此之火热,他疯狂的呼喊,她妖娆的回应;他带着怜惜的亲吻,她溢满幸福的回吻……
烟花绽放的那一刹,是最美也是最短暂的。他不希望他的她如烟花一般,美只是那么一瞬,他要她的美时常呈现,而且只为他一个人。
“嗯…唔…”当他在她体内出入的时候,她娇喘声传出,那么**而又颤人。她那迷人的芳香和那妩媚的柔弱,总让人沉醉,仍人沉迷无法自拔。
当波涛汹涌的时候,当情欲燃升的时候,他们之间的误会全然被燃烧掉,取而代之的是更进一步的贴心和信任。
或许,这样的贴近方式过于原始,但他们终是尝到离别后的相思,尝到误会淡化的那份喜悦,他们甘之如饴。
放松后的轻微喘息和他满足的叹息声在这间简陋的客房中显得那般甜蜜,淡淡的灯光下的两人紧紧相拥,他们之间只有彼此。
“对不起。”满是歉疚的道歉同时出自二人之口。
二人侧目相望,清明的一眼,撞入二人心房,刹那间他们又各自带着浅笑,温存而又甜美。“为什么说对不起。”盛春悦伸手拂去她颊边略显湿意的发,轻柔的说。
“三年前,你让我在家等着你,我应该听话的。”苏子叶捉住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唇上,懊悔的说。
盛春悦唇边淡淡的笑加深了,眼眸中的深意越发明显:“你也不够爱,因为不够信任。”
苏子叶不满的伸手戳了戳盛春悦的胸膛:“你这话我不爱听啊,若不为了你,我这三年一定过得很逍遥,也不会把儿子生在皇宫,被天恩认作自己的儿子去……”
听到这里,盛春悦眼眸闪过恼怒,这三年她在深宫过得不好,而且还得担心他,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被天恩关起来,也不要她入宫受宫中众多女人的排挤。还有天恩,霸其妻不说,连他盛春悦的儿子都给霸占了,“君黎,那个小家伙叫君黎吗?”
“嗯,天恩取的名字,其实我早就想好儿子的名字了,可谁知天恩抱着孩子封了王入了玉札。”苏子叶嘟囔,其实吧天恩待君黎如己出,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不管是不是因为她,总之他还没有对颜君黎造成伤害,想来以后也不会。孩子带不出来只能留在宫中,起码她交给天恩,她能放心。
“你给孩子取得名字是?”为怀里的人拉了拉被子,问。苏子叶回答:“盛苏宝,好听吧!”
盛春悦挑眉:“盛苏宝?”真够俗气的名字。
“嗯,你和我的宝贝儿子,多么的形象啊。”苏子叶得意洋洋,名字取义于:盛春悦和苏子叶的宝贝疙瘩儿子。
“不若颜君黎好听。”盛春悦评价,苏子叶的头脑没有这么差,一定是偷懒才给起得这什么名儿。
苏子叶撇嘴道:“哎,颜君黎颜君黎,那可是姓颜不姓盛。”嫌弃她取得名字难听,真是气人。
“国姓也不错。”盛春悦低头蹭了下怀里的人,以示安慰。
“国姓不好,不要姓颜。咱们明儿就回去,把咱们的孩子要回来……”
盛春悦温热的气息吹撒至苏子叶的脸颊,低低的带着某种魔力:“暂且还不能回去,要将楚七七送回泽瑞国。”
听到楚七七的名字,苏子叶顿时警觉的眯了眯眼,忽略他性感的一面,道:“楚七七不能自己回去吗,你有必要这般‘亲力亲为’?”
“她的身份不同,于我来说她还是恩人。”盛春悦解释道:“放心,对她只有恩,无别的意思。”
苏子叶鼓鼓腮帮子道:“有什么身份,千金啊还是……”
“泽瑞国七公主,也是救了我的人,保护她是我的职责。”盛春悦坦白。和苏子叶之间要加强信任,那么就该有所退让,让她知道他的一切。
他明白,爱她便不要欺骗她。带着欺骗的爱,那不是真爱。
他会学会爱,慢慢的加深对她的信任,加深对她的爱,也会努力让她对自己信任起来。
“职责。”苏子叶低低呢喃这两个字,最后妥协道:“好,就为职责,不准你背着老娘喜欢七公主,更不允许你背叛老娘。”
苏子叶的话落,遭到盛春悦的一顿“毒”打:“老娘老娘的,跟谁老娘,嗯?”苏子叶忙捂住自己的小脑袋,恨恨的说:“有本事别用手指弹我额头!”
盛春悦唇边温馨的那抹笑容此刻溢满幸福,道:“没本事,所以霸占你。”罢了狠狠的亲了口她勾人的红唇。
苏子叶气息有些不稳,埋怨的看着得逞的他,蓦然两行清泪就那么毫无预兆的滑下脸颊。盛春悦慌忙抹去她脸颊上的泪,道:“这是何故,亲疼你了?”
“突然觉得心头酸楚直冲鼻头,之后眼泪就下来了……因为,因为我感觉不真实啊。你是盛春悦,带着面具却不和我相认,你……你今日还抱着七公主,这会儿又在我身边和我温存……我很怀疑我在做梦。”幸福来的太快,所以不真实。
三年前,她的幸福来的快,去的也快。她对这些似乎已有了防备,担心再一次失去。
盛春悦低头靠近抽噎的她,鼻尖对着她的,轻轻蹭了下,吐气道:“打我一下就知道是不是梦了。”
“啊?”苏子叶懵懂的看着盛春悦,一般人都会说掐自己一下,而他竟说打他:“是不是搞错了?”
盛春悦说:“我疼了,便不是梦,打我吧。”
苏子叶送给盛春悦几个字说:“你是受虐狂吧。”
这回盛春悦茫然了,这几个字他未有听闻过:“什么是受虐狂?”
“就是那种求着别人揍你的人。”苏子叶靠近盛春悦,她好喜欢这个受虐狂呢,这个样子好可爱。
盛春悦摇头道:“为你做一次受虐狂也无所谓。”苏子叶感动的点头,傻傻的笑了。盛春悦将她傻气而又可爱的模样看在眼里,疼进心里。
“哎,对了我有东西给你。”苏子叶开始拉扯刚才爱欲后又给穿上的肚兜。盛春悦好笑的看着苏子叶的动作,调笑道:“不必如此着急吧,方才才要过你。”
苏子叶抬眸看他,显然他眼中又有了浓浓的欲望,她瞪了眼他道:“别想歪,老娘现在没有性趣。”说完继续拉扯,终于从肚兜里面拉扯出一个小小的布包,递给盛春悦:“那,这是你一直宝贝的东西,当初我没有将真的给天恩。”
盛春悦疑惑的接过打开看。而后他的面色立马变得凝重起来,口中说:“原来,他杀我是因为你没有将这个给他。”
“他杀你?天恩说到做到,所以答应不杀你绝对不会杀你……”这点,苏子叶完全相信天恩。
“当年那场大火,是天恩派人放的。”盛春悦叹息,君王若有一念,绝不罢休。
杀他,完全利于皇位。
苏子叶坚定的说:“不会,他绝对不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盛春悦眼眸闪烁,盯着苏子叶那双坚定的眸子。她信任天恩,代表什么?“希望不是他,但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有人想要我的命了。”
苏子叶听他这么说,便无话可说,只能转移话题道:“这个到底是什么?”
“你都没有看?”盛春悦惊讶,这个女人将这个东西从盒子中拿出来竟一直没有看,还将假的给天恩。
苏子叶道:“这是你的,你没说让看我一直放着,之后给天恩的不过只是放了一样布包的盒子。”
盛春悦笑了笑,不知该说苏子叶什么好,道:“这是我的身世,现在准你看。”
苏子叶接过他手中的东西,看着他眼中的笑意,有些莫名,看完布包中的东西后,她彻底的愣住了……
最后只说了一句话:“颜君黎最终还是姓颜啊。”
入强匪村
自从早上用早点的时候开始,苏子叶这个女人就一直花痴的笑着,却不知她笑什么。楚悠怜心生疑惑的看着红光满面的苏子叶,再看盛春悦,依然戴着他的面具淡然的模样,一丝变化也不曾有。
如果,盛春悦和她有过接触,让她如此得瑟,那么楚悠怜也就不会怀疑什么了。可,他们之间似乎关系一如之前啊,什么都没有变。
“子叶,有什么开心的事儿,和我一起分享一下啊。”楚悠怜忍不住好奇问,昨日黑脸,今日红润光泽,让人不禁想要捏碎她的笑容。
“开心的事儿?”苏子叶眨眨眼,偷看了眼前面马背上的男人,甜蜜立马从眼中泄露:“能有什么开心事儿?无非就是越来越接近泽瑞国,能够快些去找夫君心情才好的啊。”
显然,苏子叶的话楚悠怜完全不信,因为她刚才的那一眼,完全将事实告知了楚悠怜,她和盛春悦之间必然发生了什么楚悠怜并不知道的事儿……
“也是啊,到了泽瑞国就要和你分开了,倒是有些不舍得呢。”楚悠怜故作不舍的样子说,眼眸却将苏子叶所有的表情看在眼里。
果不然,苏子叶笑嘻嘻的说:“不舍得咱就不分开了呗,到了泽瑞国你们也会顾着我这么个妇道人家的是吧。”
楚悠怜并不讶然,因为这个女人脸皮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呵呵,我们当然不会丢下‘弱小’的你的。”趁着她不注意就偷偷沟通了吗?盛春悦也不打算告诉她他们之间如何了吗?
如此,那就别怪她无情了,她要整整苏子叶!
苏子叶笑了笑不回答,她的男人才不会抛下她呢,不过他什么时候告诉楚七七,还是并未有这个打算?其实,他们夫妻和好与外人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楚七七毕竟不一样,首先是盛春悦的恩人,其次是公主,再次便是苏子叶的情敌,怎么着都该知会一声的……
尤其是“情敌”这一项,更该告知,也好让楚七七死心。
“楚悦,我这匹马的马鞍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硌着不舒服,你帮我看看。”楚悠怜驭马至盛春悦身边,柔声说。
盛春悦看了眼楚悠怜臀部,淡淡的说:“下马,我看看。”说完他欲下马。
苏子叶瞅着盛春悦的目光,这心里便不舒坦了,他竟然看楚悠怜的屁股!驭马走至二人跟前,快楚七七和盛春悦一步下马道:“七七,我来帮你看看吧。”说完便去帮她检查马鞍,拍了拍,打了打,最后确定没有什么道:“好了,这回你骑上去看看。”根本什么都没有,楚七七是故意的。
楚悠怜不满的撇了眼苏子叶,心里埋怨:谁要她多事儿了,真讨厌!
盛春悦双眸含笑的看了眼苏子叶,这个醋罐子如此得意,其实心里一点也不想让他和楚悠怜有任何沾染吧。
苏子叶却回瞪了眼盛春悦,似是警告说:你敢温柔对待楚七七,看我晚上如何收拾你。
而盛春悦似乎也明白她的警告,立马转过头驭马前行不理会楚悠怜。
再度上马的楚悠怜挪动了下屁股,立马开口:“不舒服不舒服,这个马鞍就是不舒服。楚悦,我要同你骑一匹马!”
苏子叶瞪大眼看着楚七七,尴尬的笑道:“七七,这一男一女骑一匹马不好吧?”
“不好?有何不好的,楚悦是我兄长,和兄长同骑一匹马有罪吗?”楚悠怜立刻反驳,心里却十分得意,一定要让苏子叶吃她七公主的气,不然她不爽。
“无罪,但外人不知二位是兄妹关系,这误会了怕是不好吧。”苏子叶做苦口婆心模样。
楚悠怜毫无顾忌,下马就去拉住盛春悦的马,说:“拉我上去,咱们同骑一匹马!”眼眸命令般的看着盛春悦,意思是决不允许他拒绝。
可盛春悦很不给面子,俯视着楚悠怜看了片刻,道:“子叶,你和七七换一下马匹,如七七的马真的不舒服,一会儿你骑我的。”
苏子叶恨配合的下马,将自己的马给了楚七七,之后上了她的马,扭动下腰肢,说:“七七,这马鞍很舒适呢。”
盛春悦嘴角一勾,笑对楚悠怜说:“我们需要加快脚步赶回泽瑞国,不希望再耽误时间了。”楚悠怜委屈的仰着头,嘟囔下嘴说:“你们……你们合伙欺负我!”
苏子叶大喊冤枉:“何以如此说,太冤枉了。”
楚悠怜只是看了眼苏子叶,最后将眸子定在盛春悦的面具脸上道:“你们和好如初没有什么必要瞒着我,可你们也不必借此欺负我。”说罢愤恨的上了马,狠狠的抽了马屁股前奔而去。
盛春悦看了眼苏子叶,快马追上楚悠怜,简单解释:“本欲晚上投宿用饭时候说,不过你现在知道了也无妨。”怪就怪苏子叶不会遮掩,她那傻里傻气的笑早就出卖了她。
楚悠怜哼了一声,又给了马一鞭子速度更快了起来,她的公主脾气也犯了。
苏子叶和盛春悦自然加快马步追上她,以免这位尊贵的公主发生一点意外。
三人来到一个村庄,本打算不再和盛春悦、苏子叶说话的楚悠怜还是忍不住对他们开口:“这个村庄怎么了?为什么白日里都显得这么阴森?”从入村的那一刻开始,这里就有一股子乌云密集,总也消散不去。
最诡异的是,这里每家每户门口都挂有一面铜镜,铜镜的款式完全一样,都是虎口龙爪边。香宛国南方地区有挂镜子的习惯,作用是辟邪。可,这个村庄还算是北方的,而北方人并没有这样的习惯,所以这个村庄每家每户都挂一面镜子,值得好奇。
“白日里连门都不开,这是为什么?”苏子叶也随着好奇。周边的庄稼都已经成熟,却不见有什么人去收割。有些田地已经收割一半,镰刀什么的都还在地里扔着,可不见人影……
盛春悦四处看了下,村民们的小院子中能看到的只是鸡鸭鹅和狗羊等禽类、畜类,门皆是紧紧的掩着,似乎每户人家都没有人……
“整个村子人都离开了吗?”楚悠怜很好奇,这个村庄太安静了。
“想知道答案,就去敲门看看有人否。”盛春悦下马,就近去敲了个门。盛春悦明显听到院内房屋中有人声,却久久不见人出来开门。盛春悦不解的继续敲门,口道:“有人吗?”
苏子叶左右看了下,低低呢喃:“不是有鬼吧……白日里见鬼我可是第一次啊。”听完苏子叶的话,楚悠怜害怕的躲到盛春悦身边,紧紧抓着盛春悦的衣服:“我怕……”
盛春悦拍了拍楚悠怜道:“没事,不会有鬼神。”苏子叶瞅着楚悠怜的抓着盛春悦的手,上去便扯开说:“别乘机吃我家相公的豆腐啊。”
楚悠怜恨恨的瞪着苏子叶:“这是我的侍卫盛春悦,不是你丈夫。”这个女人,要夺回她的特权了吗?盛春悦不再是她的侍卫,而是苏子叶的相公了吗?
“楚七七!”苏子叶怒:“盛春悦不是你的。”他只能是她苏子叶的!
“女人们,这个时候争这些有意义吗?”盛春悦完全无视这两个女人的争夺战,而是细心的听院内的动静。房中有人,且还在商量要不要来开门。
苏子叶和楚悠怜面目一觑,而后同时瞪向盛春悦,她们闹腾还不是为了他,而他却……
“房门开了!”盛春悦的话语打断了二人的怒目。
这户人家终于有人出来了,可那个村民怎么偷偷摸摸的样子?而且还那模样还十分的欠扁……
苏子叶左右打量了下人家,最后好奇问:“大爷,您这是怕什么?我们不是坏人。”
盛春悦撇了眼苏子叶,说自己不是坏人,人家就信你?苏子叶一脸淡然,不顾盛春悦的目光看着为他们开院门的一位上了年纪的大爷,衣衫褴褛的样子让人同情……
那位大爷小心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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