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贞操即将沦丧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既非她所愿,又教她如何甘心!
「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会去告你,让你的后半辈子都在牢里度过,你会后悔……」
嫌她太吵,赫连韬再度衔住她丰满柔软的胸部,直至她喘不过气、心跳飞快,再也骂不出话来。
「你高估自己了,谁说我要你的心?」他的大掌滑过她脸的轮廓。
幽阁的鹰眸,似天上星子,既闪烁着情欲的色彩,也有着看笑话般的揶抡。
「那就不要来惹我!你需要女人就去召妓!」鹿可人恨得牙痒痒。已经感到自己的脑袋紊乱,呼吸愈来愈急促,无法全然的置身事外。
她双腿微微的颤抖着,他的两根手指仍在她体内搔动着。
「相反的,我觉得是你来惹我。」赫连韬刚棱的曲线下垂,咬吻着她皎洁的玉颈,认为她的指控并不属实。
他本来欲离开那问包厢温泉,是她奔来咬他,那狠劲不输给一个男人,她的反骨令他刮目相看。
如今,她蜜液涟涟的蕊苞,勾引他万千。
他把火热的欲望再紧紧贴着她,磨蹭着她洁净茂密的黑森林。
赫连韬用他的衣服反绑住鹿可人的手腕,那结法令她无法挣脱,再让她坐在豪华的沙发上,将她的双腿分别推向两边,形成淫荡的姿势。
幽红的蜜洞,在火热的目光注视之下,激泌出更多怜人的汁液。
「不要、不要……」鹿可人又羞涩又愤恨。
她看着他的头颅渐渐向她双腿之间的根部靠拢,直至他的唇凑上它。
她猛地倒抽口气,强劲的长舌钻进它吸吮,一股电流立即从私|处传至她的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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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韬不因鹿可人的抗拒而松口,汲取琼浆玉液的同时,不忘将两只大掌探上她的浑|乳,猛力搓揉着那股柔软幼嫩。
「走开!」鹿可人想杀了眼前这个男人!
男女之间的性事,她只有一知半解,从未有真枪实弹的经验,连半个春梦也不曾有过,「你怎么可以、可以……」
「喜欢我这样做?」赫连韬抬起俊眸。
「喜你个头……」鹿可人大骂,怱地噤声,眼睁睁见赫连韬将他的火烫男根缓缓插入她的娇|穴。
赫连韬的唇畔扬起胜利的笑容。
他要她求他,但显然的,他火热的龙剑不想等待。
随着庞大一寸一寸的挺进,他同样欣赏着她脸上目瞪口呆的表情,她不可置信的眼神凝停在他们的交合处,就像部Xing爱教学录影带,和他脸之间来来回回。
「把它拿出去,脏死了。」鹿可人从齿缝问进出话。
就算气得浑身发抖,也阻止不了身体被异物侵入的事实,柔软的花|穴在他进入的同时,紧紧包裹他的男性。
鹿可人感觉到下体收缩得非常剧烈,排斥退却着那份巨大。
突然,他冲破一层阻碍,她为那庞然的撕痛闭上眼,因此,没见到他眸底闪逝过的惊讶。
她是Chu女!
但她花枝招展的外表分明如同阻街女郎。
「我想杀了你!」鹿可人从喉咙中嘶喊出来,娇眸燃烧着不可原谅的熊熊恨意。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说这句话,也是赫连韬第一次从女人口中听见。
鹿可人知道她的贞操没了,这对女人而言非常重要的东西,她的初次沦陷在这个男人的手上。
她从没想过为唐榛的堂哥讨个公道,竟然要她付出如此凄惨的代价!
那些从前师长、同学、好友、双亲在耳边喋喋不休的关爱与奉劝她别行事莽撞的话,倏地清晰在她脑海里一一闪过。
鹿可人的双手在身后紧紧拳握。
她好恨!恨为什么今天早上不杀了他!
「既然你是Chu女,我会付你双倍的夜渡资,两千万。」赫连韬心底那股愧疚感很快的消失无踪,在他的眼底,钱虽不是万能,但能解决许多事情。
从她的穿着打扮,分明就是追求时髦的拜金女。
「你去死!」鹿可人咒骂着。
「别再不识好歹!以你的出身,两千万够你一辈子不愁吃穿了……或许你可以来当我的情妇。」这是赫连韬第一次向女人提出这样的要求。
「去你他妈的!你夺人贞操还说出这么寡廉鲜耻的话。那是要给我丈夫的,我丈夫,你懂不懂!混蛋,把我的贞操还来!」鹿可人张口狠狠咬住他的肩胛骨。
在她这么恨着他的同时,还是能感受到他在她的体内,伴着她的湿润火热茁壮,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是的,他在她的身体里,是她的一部分。
但她多讨厌呀!那根硬杵愈来愈大了,抛也抛不掉,甩也甩不掉,仿佛天涯海角,都是她的。
「啊——」胸中万千屈辱,使得鹿可人不得不张嘴狂喊着,一泄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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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了。」赫连韬冷静的扳起她的下颚,那带着满满恨意的娇眸瞅着他。她的唇畔带着血丝,是他的血,他用指腹轻柔的抹去。
「命有一条,随时欢迎你来取,但不是现在,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赫连韬疯狂的摆动起来。
他不管她接不接受、享不享受,他在她的幽苞里尽情抽刺,恣意拥吻着她的青春娇胴。
他持续不断的动作,在她体内奔驰,大量的蜜汁自她娇壶深处涌出,顺着他的律动溢出体外。
就算鹿可人理性排拒,她的大脑写满恨,但她的身体却无法拒绝他们结合之处渐渐涌上的快戚,如同激涛般的遍布她的感官。
鹿可人感到可耻,紧咬着唇,就算把唇咬破,也不肯出声呻吟。
她恨他,巴不得吃他肉、啃他骨,怎么能有丝毫的欢快愉悦!
男性的呻吟喘息喷吐在她的颈侧,是那样的陌生和阳刚,就连那侵入都是那么绝对的占有,仿佛非把他的气息沾满她的全身不可。
他的坚挺在她的腿间出没,过于窄小的花径逐渐适应他的巨大。
她的颈项、胸口,浑身都有他的唇烙下的激|情痕迹。两|乳激|情晃荡,时而被他的唇舌牵绊,时而被厚掌揉捏。
鹿可人的恨意逐渐模糊,在赫连韬的强力冲刺下,天地旋转。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飘浮,毫无重力的飞往无止尽的天际,唯一能抓住她的是他。
赫连韬望着鹿可人,她脸庞上的迷陷失神,眼瞳明显沾上瑰丽的色彩,令他更加扬起霸烈的占有。
他将她一腿架高,置于他的宽肩上,大手托住玉臀,健腰奏着激烈的乐曲,快速的前后摆动,狂抽猛送。
他从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就算她是个陌生人,就算对方明明拒绝他。
欲望来得令人毫无防备,那美好的滋味,令他意犹未尽的只想一再的侵略她。
他以鼻尖摩挲着她白皙浑圆的Ru房,然后挑逗的以舌头卷起她的蓓蕾。
鹿可人承受不住他的加速度,却不肯开口求饶。
她微睁开杏眸,只见他的俊颜有着生动畅快的神情,闪耀着野性,不再冷冰冰。
她的无能为力,他的狂放不羁,嫩壁激烈的收缩,引发阵阵的快戚,令他们在情欲的漩涡中不断打转。
倏地,快感的骇浪狂潮猛烈的将两人淹没,她昏厥过去,而他则将火热的种子洒向那片花田深处……
*** *** *** ***
「四千万?你是说一个四后面还有七个零的四千万吗?」
一大早就来鹿家串门子,祝中秋节快乐的唐榛,在鹿可人的闺房里大叫着。
「拜托,你别在我耳边鬼吼鬼叫,我的头快痛死了!」鹿可人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原本已经半起的身子,又躺回床上。
「谁教你每晚出去买醉,活该。」唐榛撇着嘴骂着,却又心疼好友的拿了条热毛巾给她,「拿去吧!擦把脸,再去刷个牙,我们去吃板条。至于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好好跟我说清楚。」
「不吃。」鹿可人接过毛巾盖住脸,想逃避那天和赫连韬发生性关系的事情。
然而每个画面都宛如纪录片般历历在目。
一个男人的躯体。
一双厚实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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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身上不断的挺伏,他和她呻吟再呻吟……
就算她喝到醉死了,隔天头痛欲裂醒来,它们还是会从她的脑海里冒出来。
「可人,都已经一个月了,你应该从阴影里走出来。」唐榛忧心仲忡的道。
「你又知道什么?」没好气的声音从毛巾底下传出。
在饭店拍下的那些照片,她已经把底片寄给报社,但一连数日,她都没有在报上看见相关的报导。
连嗜腥味的媒体都不敢用她寄去的底片,这让她明了赫家的势力究竟有多大。或许,那些底片已经被销毁也不一定。
唐榛挨坐到鹿可人的身旁,眼眶泛红,「那天那个姓赫的那样把你挟定,我很担心,再加上他的语气和眼神,我……都是我不好,才会……才会害你……」
「不要说了,我有说我怎么了吗?」鹿可人飞快的拿开脸上已经冷掉的毛巾,阻止唐榛说出「失身」两字。
那天,她在那个房间醒来,看见枕头旁留下一张四千万的即期支票,她发狂的差点撕了它。
幸好她及时收手。
她要留住它,提醒自己曾经受到的屈辱,她要对赫连韬展开报复!
「那你就不要变得那么冷淡嘛!好不像你。」唐榛小心翼翼的拉着鹿可人的手。一个好好的女孩子,没犯花痴乱呆的,任谁发生这种事都会想不开。
鹿家的教育非常开明,对于独生女鹿可人,从很小就让她自己学会做决定,也教导她要对后果负责,因此,拥有很大的个人隐私,她不愿说或做的事情,不会有人勉强她。
但鹿可人近来的反常行径——流连夜店、可以好几天不说上一句话、电话也不接、浑身酒臭的回家、回到家就是把自己锁在房间,已经令她周遭的人开始担心起她。
「唐榛,你们大家都认为我想不开对不对?」
唐榛抛了记大白眼给鹿可人,「这还用说,我妈看我为你牵肠挂肚的模样,还以为我们两个是不是同性恋。」
「依唐妈妈的思维,我可以想像你被念的样子。」鹿可人噗哧的笑出来。这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真心的笑。
「早知道我的梦魇能让你这么开心,我早说了。」
「其实,我这阵子是很不开心,但也没你们表面上看到的荒废,我是在观摩。」鹿可人认真的神情,让唐榛不禁好奇。
「观摩什么?」唐榛问。
「观摩PUB里那些女人怎么钓男人!」
「有收获吗?」听起来像是很无聊的事情。
鹿可人大摇其头,「那些女人看起来都很假。」
「可人,你干嘛这么做?」唐榛不解。
「你真的很好骗!喝酒是正事,看那些女人和男人周旋是闲着无聊才看的。」
唐榛叹了一口气,「可人,鹿爸要我告诉你,明天就是你到晶石上班的日子,容不得你再胡闹下去。」
「我知道啦!我妈昨天已经耳提面命过。」鹿可人挥挥手,大有已恢复元气的模样。
她对感情有洁癖,身子被赫连韬给糟蹋,自然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这些日子以来,她除了买醉,也浪费不少时间在调查赫家。
赫家人口简单,只有四个人:赫父、赫母、赫连韬,和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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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家两位公子都未婚,大哥严谨冷漠,小弟自视甚高、目中无人。两人除了身上都流着赫家的血液之外,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有精准的商业眼光。而他们也正好是晶石的拥有者。
「鹿妈妈说你昨天醉得不省人事,还睡在浴缸里,根本没听进她说的话。」
「一半一半啦!一半是醉了没错,一半是装醉,想明天的事情明天再面对。」鹿可人已经想到要如何替自己讨回公道。
赫家是富贵逼人,但树大招风,总有死|穴。
她要不杀人、不见血,甚至不用委屈牺牲自己的方式,让赫连韬后悔对她所做的一切!
「可人,你在想什么?表情好恐怖喔!」唐榛轻轻的拉着鹿可人的衣袖。
「我是想到……」鹿可人眉头微皱,欲言又止。
只要想到她的身子是怎么的被侵犯,她就觉得自己很脏。
尤其最令人无法接受、令她想咬舌自尽的,是她居然还享受在其中……
「不要去想它就好。」唐榛环抱住好友,「可人,我们才二十初头,正年轻呢!都还没交男朋友。对了,你要不要交个男朋友?不然我帮你介绍……」
鹿可人安心的枕在唐榛的肩上,任由她说着安慰的话。
对,不要去想它就好。她要打起精神,恢复成以往天真快乐的样子。做错事的人不是她,该感到罪恶的也不该是她。她要用以前所没有的耐性,等待计画慢慢被执行。
4
这样的热情狂猛得令人害怕
因为它无法控制也无可自拔
全然的没了理智
只能细细品尝被欲火燃烧的滋味……
晶石核生化科技,主要是做军用生化防护衣,提供给全世界大量下单的情治单位,用来对抗像是沙林、索曼、芥气之类杀伤威力强大的化学战剂或神经毒气。
防护衣内层加深具防火效果的吸汗层,中间夹层即是抵抗辐射线、绌菌、病毒及化学毒气等的关键材料。
由于晶石技术独步全球,深受肯定,加上资金充足,内部智囊团提出创意,决定必须走在世界先驱之位,将原先防护衣最外层经防水处理的迷彩服,延伸多元化设计,使其成为特色。
首波限量强打有龙、火焰、中国莲花,欲争取开辟更广大的顾客群,也就是全世界各地的顶级富豪。
届时,将一改外人对防护衣的呆板印象。
技务纯熟的晶石,因独霸整个世界市场,引起不少觊觎狼视,所以保全方面也是做到滴水不漏的水准。
当中,尤以十楼以上的研发部,及十五、十六、十七、十八楼的主管办公室,更是戒备森严,全面以精密电子化操控进出。
早上八点半,在台北市区精华地段的一幢高耸气派的大楼内。
「嗯!不错,这本产品目录介绍得很完全。没想到你们一点也没有大厂那种要不得的骄矜,还会和颜悦色的给客人一杯水喝,简直就是服务导向嘛!嘿嘿!老实说,你们一定有获得十大厂商杰出奖对不对?」在大厅气派非凡的沙发上,跷着二郎腿,把头发染回黑色的鹿可人往前倾身,一副她最神机妙算似的,凑近外表端庄的服务小姐。
「晶石在国内一向很低调,所以并没有获得十大厂商杰出奖。」依晶石亲平民的作风,服务小姐请进这个一早便在晶石门口徘徊的女子。
对方长得极清秀,却予人一种时髦的感觉,头上顶了个耳下一公分的西瓜青皮,露出甜甜令人不设防的笑容。
她的穿着和一般时下的少女无异,天空色背心、彩虹围巾、奶油色宽松的休闲裤、后背式的红色背包,及一双网球鞋。
灵活的眼珠子四处飘动不肯安静,看来好像是一个有点执拗,却亲切而功夫高明的女工似的。
「这样啊!」鹿可人听见服务小姐的回答,小嘴微张,脸上充满失望的表情。
良禽择木而栖,这么烂的公司哪能让她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来?
虽然她想把晶石给搞垮,至少过程不能太过简单,否则以后她的履历岂不难看。
「可是,早在前年,我们已经是美国周刊评比为全球前二十五大的公司之一。」不忍她失望的神情,服务小姐奉上这个不必要的消息。
「啊!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