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养娃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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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养娃日常-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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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帮我() 
彭瑾感觉得背后愈发地坚挺和灼热了,又听刘识沉声“威胁”,顿时不敢再动了。

    刘识哼哼一声,似松了一口气,又似叹息一声,嘟囔道:“你倒是听话!”

    颇有几分失望不满的样子。

    这倒是让彭瑾紧张的心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还有孩子呢”彭瑾声音低低的,似抱怨又似解释地嘟哝一句。

    刘识却听力极佳地捕捉到了,他立刻顺杆儿爬,低声暗示道:“过了头三个月了,方神医说”

    “那也不行!”即便是刘识看不见,想到那些羞羞的事,彭瑾还是忍不住红了脸颊,声音也软糯诱人起来,“这才刚过”

    这回,倒是刘识忍不住兴奋打断了彭瑾的话,激动地问道:“那你是说再过两日,等三个月过去的久一些,就可以了?”

    彭瑾本来想说不可以,然而听刘氏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她心里一软,让刘识失望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只得含含糊糊地选择了沉默。

    兴致勃勃的刘识以为彭瑾是不好意思开口,所以选择了默认,兴致顿时更高昂!

    彭瑾被顶得心慌,想挣脱又挣脱不开,焦急之下,猛地转过身,嗔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要你帮我!”刘识毫不迟疑地答道。

    彭瑾被噎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刘识这话。

    兴致高昂的刘识却再次误以为彭瑾是不知道该怎么帮他,便极为自觉地悄悄凑在她的耳边小声传授机宜。

    趁彭瑾不备,刘识又猛地抓了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灼热和坚挺。

    彭瑾被手里的又硬又热的大家伙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甩开,手却被刘识的大手紧紧地握住,然后头顶就响起刘识的闷哼,似愉悦又似压抑。

    彭瑾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明白刘识的闷哼是因为享受和愉悦,还有满满的期待,她犹豫了一瞬,很快便下定了决心,战胜心底残留的忐忑和犹疑,自己用力握住了。

    感受到彭瑾的变化,刘识的心就像是长了翅膀,嗖地飞上云端去了。

    接下来,刘识就像是最耐心的先生一般,循循善诱,指导彭瑾这个“初入门”的愚笨的学生。

    由紧而松,由松而紧。

    由上而下,由下而上。

    由快而慢,由慢而快。

    愉悦而低沉的闷哼断断续续地响起,萦绕在暖阁中。

    直到脑海中最后一个根理智的弦儿即将崩断,刘识守着最后一丝清明,避开了彭瑾,然后全部的欲、望如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

    刘识绷紧身体,发出一声似极愉快又似极痛苦的低吼,然后全身的力气像是被一下子都抽空了一般,脑袋里一片空白,整个人瘫软在彭瑾的身边。

    成亲小三年,这是刘识最愉悦的一次房、事。

    虽然,这并算不上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房、事。

    但是,唯有这一次,两人是全身心地交付给对方,借由身体的互动,而达到精神的交流,心灵的相依。

    刘识放空了几秒钟,很快便回过神来,转身揽了彭瑾在怀里,一面小心不弄脏了她的里衣,一面轻柔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柔情满满地轻吟道:“谢谢你”

    彭瑾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双颊酡红,心想,这种事,有什么好谢的。

    因为是兴致突起,提前没有做好准备,新换上的床单被褥,又得重新撤掉。

    刘识本来要叫了值夜的丫鬟来换,彭瑾却觉得大半夜的,不用为了这点小事就扰人清梦。

    更重要的是,如果让别人知道她和刘识因为做了羞羞的事,所以才要换床单被褥的,彭瑾总有一种将**曝于人前的局促感。

    刘识见状,便自己去拿了床单被褥,笨手笨脚地重新换上。

    彭瑾看着铺得皱巴巴的床单,抿唇直笑,原来文武双全,家里外头一肩挑的刘识,也不是什么都会嘛!

    “我来吧。”彭瑾实在是看不下,上前接手了铺床的工作,催促刘识道,“你去净房梳洗梳洗。正好先前的热水备得多,这会儿还有剩,水温应该也正好。”

    刘识退身到一边,见彭瑾因为倾身铺床而拉伸的柔软的腰肢,丰润的臀部,修长的双腿,感觉身体的某个地方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你怎么还不去?”弯腰铺被的彭瑾,浑然未觉身旁正站着一只大灰狼,余光瞥见刘识立在原地没有动,随口问了一句。

    被打断了满心绮念的刘识,恍然回过神来,急忙克制自己,应声匆匆去净房梳洗去了。

    再看下去,刘识怕自己会忍不住再央求彭瑾“帮他”。

    到时候,惹怒了彭瑾,只怕她整个孕期都不会再“帮”他了!

    放长线,才能钓到大鱼!

    小不忍,是会乱了大谋的!

    刘识知道那头轻,哪头重,为了往后的幸福生活,他只能暂时先忍耐克制了。

    净房里的热水温度已经降了下去,在深秋的夜里显得微凉,刘识却觉得这样正好,可以用来浇灭他又熊熊燃烧起来的欲、望,便将整个人都浸在水里。

    等到身体平静下来,刘识才从水里出来,擦干净了水珠,换上干净的中衣,回了暖阁。

    彭瑾已经铺好的床,重新躺了上去,眼睛微眯,似睡非睡的样子,可见是白日里应酬了一整天,累坏了。

    刘识突然后悔起来,彭瑾已经那么累了,他还要拉着她胡闹,真是太不像话,太不体贴了!

    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刘识将彭瑾揽在怀里,看着怀里的人儿温顺地窝在他的怀里,自己调整到一个舒适的睡姿,双手自发自觉地搭在他的身上,不由地满足地喟叹一声,吹熄了烛光,依偎着彭瑾沉沉地睡去。

    只留下一室皎洁的月光,透过帷帐,温柔地轻抚着一对交颈而卧的璧人。

    第二天,云雾进来伺候,看见堆在美人榻上的床单被褥,惊问道:“奶奶昨日重新换被褥了?可是不喜欢这种花色和料子?怎么也不唤奴婢进来,您亲自动手铺床叠被起来了。”

    ps:推荐好友曾经的青柳的驭香,已肥,可开宰(。)

第211章 有缘() 
昨夜,正是云雾当值。

    正在梳妆的彭瑾闻言面色一红,旋即便镇定下来,语意不明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回答云雾的疑问,还是只是表示自己知道了。

    正给彭瑾梳头的福生嫂,从镜子里看到彭瑾面上娇媚的羞色,抿唇笑了,心里暗叹,云雾这丫头,平日里看起来挺精明的,原来有时候也是个呆愣的!是时候赶紧给她说个婆家了,也省得她总是大惊小怪地让人尴尬!

    彭瑾没有注意到福生嫂的神色,否则只怕不用搽胭脂,脸颊就绯红一片了。

    等彭瑾梳洗妆扮好了,刘识也晨练后回来了。

    这还是彭瑾昨晚“帮过”刘识之后,夫妻二人第一次正式面对面地对着对方。

    彭瑾想起昨晚的事,心里不由地一颤,先失了镇定,眼神躲闪,眸子里水光荡漾,风光无限。

    然后,刘识忍不住又激动了。

    好在刘识还记得现在是白日,旁边又有丫鬟婆子们伺候着,及时转移了注意力,和彭瑾一起安静温馨地吃完了早饭,准备去国子监。

    王三套好了马车,等在外面。

    “估计今天国子监的同窗还要再闹上一番,晚饭你就别等我了,自己吃吧。”刘识眉头微蹙,嘱咐彭瑾,可是话刚说完,未待彭瑾回答,他立刻又自己反悔了。

    “算了,我到时候想法办推辞了,或是早点回来,咱们再一起吃晚饭吧。”刘识眉宇间的神色忽而又轻松愉悦起来。

    和那些人喝酒吃肉的,哪及得上和彭瑾言笑晏晏,温暖相依,偶尔激情四射的。

    再说了,该庆贺的,该宴请的,从昨晚就该终止了。

    接下里,不论是他,还是其他的各位同窗,都应该静下来,好好地攻读功课,为来年春上的会试奋力一搏!

    “好。”彭瑾柔顺地笑着应道,一直将刘识送到了二门上。

    刘识如往常一样,一路出了灯笼巷,直奔国子监而去。

    可等到国子监大门口,下了马车,却遇到了一件不寻常的事。

    林允,他曾经的准妹婿,恰好也在此时到了国子监,又恰好看了过来。

    林允其实也一直在国子监攻读,只是因为早在三年前就考中了举人,所以和刘识所受课业有所不同,因此平日里两人很难得碰上。

    若是搁在以前,林允此时当然会微笑着上前,恭贺刘识得中解元。

    但是,他刚和刘惠退了亲,此时和刘家关系正是尴尬,所以林允一时犹豫要不要上去打招呼恭贺,在原地站立。

    还是见刘识一如既往地朝他拱手行礼,林允这才忙遥遥地拱手回礼,心里哂然一笑,暗道自己局限,不如刘识洒脱,看的开。

    不管他和刘惠有什么恩怨情仇,到了国子监,他和刘识就是同学。

    两人打过招呼之后,就各自去了教室。

    这段小插曲,刘识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和林允都是国子监的生员,碰见也是在所难免的。

    只是见到了林允,刘识更加替刘惠惋惜,错过了这么一个待她一心一意的青年才俊。

    刘识看得出来,今日林允虽然依旧玉树临风,风姿不俗,却难掩情场失意的颓唐,眉宇间略带沉滞,不复往日的神采飞扬,洒脱自信。

    可是,情之一字,全靠两人自己维系,外人纵然是再心急都插不上手。

    既然刘惠和林允缘分不够,牵绊不深,那他这个做兄长也只能叹一声“可惜”罢了。

    谁知道中午休息时,刘识出来小解,却正巧碰到一群人在低声吵吵。

    声音压得很低,情绪却很激动。

    不经意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刘识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隔墙的辩论便随着微风穿过镂空的扇窗,传了过来。

    “张士超解元公的名号,怎么能和刘师兄的相比!你们忘了前不久查出多少买试题找代写的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不管别人再怎么样不堪,至少张士超是光明正大地赢得解元公的称号的!”

    “对啊,正是因为泄题如此严重,张士超的解元公的名头才更应该是实至名归才是!刘师兄若是真的比他厉害,那上次乡试怎么会连个举人都没有考中?”

    “话怎么能这么说!或许主考官正喜欢那些老成持重的言论也说不准!”

    双方争执不休,辩论的声音逐渐压制不住,高了起来。

    刘识无奈,他对于这些一时的虚名是不怎么在意的,奈何总有人为此争执不休。

    作为当事人,议论的中心,刘识并不喜欢这样,哪怕是对于那些支持他的言论。

    一时的得失,片刻的虚名,根本不需费力争取。

    有这个空闲的功夫,倒不如磨炼己身,多做几件实事。

    刘识正要悄然迈步离开,就听一个新的声音加入了进来,却不是支持哪一方,而是谆谆劝诫:

    “'你们大中午的不好好休息或是读书,在这里议论什么呢!国子监是学习长知识本领的地方,可不是菜市场,闹哄哄的像什么样子。”

    虽是训诫的话,用的却是循循善诱的语气,丝毫都不令人反感。

    刘识认出来,那是林允的声音,不由地暗叹,今日他和林允可真是缘分匪浅。

    林允算是他们的前辈,又一向很有人缘,是以一群人听了林允的话,都纷纷表示大家是听到外头在这么传扬,才议论起来的,并没有什么恶意。

    不论是前解元张士超,还是后解元刘识,都是他们仰望追逐的对象。他们之所以大中午的不睡觉,在这里争论不休,也不过是各有所慕罢了。

    一墙之隔的刘识闻言,不由地蹙眉凝思,外头竟然已经就他和张士超孰高孰低争论起来了吗?

    不知道争论到了哪一步。

    这些天他一直忙着鹿鸣宴和接待道贺宾客的事,对于这些坊间传言倒是没有在意。

    不知道,会不会先他一步传到彭瑾的耳朵里。

    真希望彭瑾得了消息,不要多想忧思才是。

    刘识想的越来越远,直到一个声音把他的思绪又从天边拉了回来:(。)

第212章 日常() 
“听说林师兄和刘师兄的同胞妹妹曾经定过亲,那林师兄肯定很了解刘师兄,不知道,您觉得刘师兄和张解元相比,哪个更胜一筹?”有胆子大的,张口问道。

    张士超作为名士张湄的族中子弟,一向在自家的书院读书学习,师从张湄,是以他们直接以“张解元”称呼之,却喊刘识为“师兄”。

    林允没有料到会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被人当众提起他和刘惠的那一段孽缘,愣了愣,才一如既往地温文尔雅,公平地答道:“张解元身为望山公的亲传子弟,年纪轻轻就中了解元,自然有他的可取之处;刘解元立身持正,刻苦向学,能得解元公的称号,也是实至名归。两人各有千秋,何必一定要论个高下?”

    心里,林允却叹息一声。

    虽然他和刘惠有着长达两年的婚约,但其实他对于刘识这个小舅子的了解,十分有限。印象中,也不过是在国子监碰到时点个头找个招呼,或是在到诚意伯府拜访时,互相见个礼而已。

    每次活跃在他面前,亲切有加地叙交情的,永远都是刘诚和刘让。

    刘识似乎被人刻意和他隔开,而他,也在诚意伯府的人的刻意引导下,忽略了这个曾经的小舅子。

    直到刘识带头在贡院门前请愿,林允才第一次真正注意到刘识,这个他几乎要忘记了的小舅子。

    然后,很快,刘识又在恩科加试中一举夺魁,光彩璀璨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个人,就遮掩了整个诚意伯府的光华。

    林允想起过去的种种,不禁感叹,枉他自负才识过人,一代才俊,却原来也是一叶障目,分不清楚鱼目和珍珠!

    刘惠欺骗他的情感固然不对,可是他不能慧眼识人,被人欺骗了,也算是自食苦果。

    一瞬间的工夫而已,林允却想了很多。

    回过神来,见眼前这一批稚气的少年都正仰头看向自己,朝气蓬勃的模样,林允微笑劝诫道:“不管外头怎么样传扬,你们作为国子监的生员,未来大齐朝的栋梁,自己心里都应该有一把秤。什么事是应该做的,什么事是不应该做的,这些总不用夫子再来教你们吧?”

    少年人难免一时想岔了,走了弯路。

    就让他这个过来人,以切身经验教导他们,让他们少走一些弯路吧!

    同时也是在告诫自己,有些事过去了就过了,不应该再紧抓住不放,苦了自己,更苦了关心自己的人!

    林允的话里,满是对眼前这些后辈的赞扬和期许。

    众人闻言,都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纷纷态度诚恳地认了错,辞别林允,乖乖地午睡或是读书去了。

    林允独自留在原地,默然站了许久,才抬步离开。

    从头至尾,都没有人发现刘识的存在。

    刘识透过墙上镂空的扇窗,对着林允落寞离去的背影,叹息一声。

    可惜了!

    真是可惜了!

    然而,也幸好如此!

    摆脱了诚意伯府,于林允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呢!

    刘识不知道,外头传扬的远比国子监里的这几声私下的争论更厉害,甚至于赌坊都开设了赌局,赌在来年春上的会试中,张士超和他谁能够更胜一筹。

    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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