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养娃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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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养娃日常-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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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清醒的时候,彭瑾依然还是理性地应对着,从不主动和他亲昵厮缠。

    想到这里,刘识皱眉,看来,他得加快进度才是!

    这么想着,刘识立刻就勾下头,亲密地贴上了彭瑾正在嘟起的樱唇,展开了行动。

    睡梦中的彭瑾烦躁地晃了晃头,想要避开贴上来的温软的东西,眉头皱的紧紧的,眼睛一动一动的,似乎马上就要睁开一般。

    怕把怀里的人闹醒了,再吓跑了,那这些日子他的努力就要白费了!刘识忙费力地离开了让他流连不舍的柔软甜蜜,好好地躺在彭瑾身边,轻拥佳人入怀。

    一夜好梦安眠。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刘识就悄悄地起身了。

    换上短打外衣,到后花园新开辟的练武场里打了拳,跑了步,拉了弓,等锻炼出了一身的汗,觉得浑身舒泰了,刘识这才收工,去净室冲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此时天才微明。

    刘识见帐幔内彭瑾还在安睡,留了个字条,从厨房揣了两个刚出笼的肉包子,带上书箱,径直出门去了。

    刚出大门,还没走几步远,就被人呼喊住了。

    刘识回头一看,见是车夫王三驾着马车追了上来。

    深秋的清早,天气已经转凉,可王三却还是满头大汗,可见刚才为了驾好马车赶上他,着急的紧。

    “你来做什么?”刘识立住问。

    王三喝停了马车,利落地跳了下来,笑道:“奶奶知道三爷今日复课,一早就吩咐好了,若是三爷晚间回来,就让小的赶早带您去国子监。”

    说着,王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小的以为自己起的够早的了,没想到,还是比三爷晚了一步。没耽误到三爷的正事吧?”

    最后一句,问得十分忐忑。

    彭瑾有言在先,只是暂时试用他们半个月,这眼下才将将过了十天而已。他要是在这时犯了错,误了主家的大事,被赶了出去,先不说还得再重新找活计,就是彭槐大管事那里,他也不好交代。

    刘识笑得畅快,爽快地说道:“没有。不过,你要是再耽误下去,可就要误了我的事了。快走吧!”

    说着,刘识已经先一步越上马车,挑帘进入坐定。

    王三见状,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也利落地跳上马车,一扬马鞭,一句“三爷您做好了喂”还没有落音,马车已经疾驰向前,又快又稳。

    刘识坐在马车上,为着彭瑾的体贴周到,默默地傻乐了一会,接着吃完了权做早餐的两个大包子,又默诵了两篇文章,马车才停了下来。

    挑帘一看,国子监已经到了。

    算算时间,不过用了平时的一半有余,然而路上他却并未觉得有多颠簸。

    看来,彭槐真是给彭瑾找了一个好车夫!

    刘识跳下马车,嘱咐王三:“你回去吧,记得告诉奶奶,午饭我就在国子监用了,让她不必费心操持。晚上我也不确定什么时候回去,你就不必来接了。”

    王三点头一一应了,调转车头,嘚嘚地驶回去了。

    刘识阔步踏进国子监,里面已经有人在朗声诵读了,还有不少学子正在走向教室的路上。

    刘识来得不早不晚。

    立在门口的周翯见了,微微颔首,总算刘识还记得什么是最重要的!

    朗朗的读书声,很快便冲出国子监,直上云霄,像是学子们的壮志凌云。

    每一个应考的人都非常努力,力争在不久之后的恩科加试中,金榜题名。

    王三赶车回到家时,彭瑾已经起了,正拿着刘识留下的字条,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感动,潜意识里,或许还有点得意和窃喜。

    刘识离开时,丫鬟婆子们早已起来了,他随便找个人留个话就好了,何必再费事写这么一张字条!

    不过,平淡的生活,不就是因为这些不时营造的小惊喜,才时有波澜,不至于困成一潭死水的吗。

    刘识,好像不止是稳重可靠,还很有心,善于制造这些生活中微不足道却又必不可少的小浪漫。

    不知道,原主以前为什么没有被这么优秀又用心的刘识打动,一直将自己闭锁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离世。

    却不知道,刘识的这些小浪漫,小奸滑,小无赖,其实都是在大理寺的监考里,闲来无事,和汪其真刚刚请教得来的!

    又经过这十来天的练手实践,夫妻两人之间越来越亲昵无间,刘识才运用得愈发地得心应手的。

    至于原主,可没有那个福气享用过。

    得了王三的禀报,彭瑾便吩咐刘妈妈白日不用在准备刘识的饭菜,只需要在晚间为他留煮一些稀软易消化的养生汤面之类的就好了。

    至于她,则想着该如何为明日刘瀚的满月宴挑选礼物。(。)

第191章 因此() 
彭瑾倒不是愁该送什么礼物,李氏那个人,不论什么时节,给谁送礼,都少不了金银,似乎生怕不知道她你娘家有钱,她又极会赚钱似的。

    彭瑾只要照着以往的份例,用吉祥的金银制物充数,不丢面子就行。

    彭瑾只是犹豫,要不要去参加刘瀚的满月礼。

    桌上,摆着的是李氏昨天就着人送来的请帖,大红的纸张满是喜气,金箔的压边更显富贵,是李氏一贯的风格。

    打开请帖,里面的除了正常邀请赴宴的内容,还有一篇密密麻麻的小字,语气极为诚恳,邀请刘识和彭瑾拨冗前去,给刘瀚的满月礼增光添彩。

    彭瑾想到刘瀚洗三礼的时候,二房嫌弃刘识乡试落了榜,丢他们的人,于是刘让拒绝刘识帮忙迎接男宾,李氏又拒绝让她帮忙迎接女眷的事,再看看手里这份请帖,真是前倨后恭,自己打脸打得啪啪响。

    “奶奶是不好拒绝二奶奶吗?”云雾见彭瑾盯着请帖半天,愁眉轻锁的,便开口问道。

    彭瑾摇摇头:“这有什么好犯愁的。想去就去,不去就继续装病推脱掉就好了。”

    反正她连给闵氏和崔氏初一十五的请安都请了假,也不在乎李氏这一场事。

    她和精明奸滑的李氏,一向都说不到一块去,也不想白费精力和心思,与李氏同台竞技。

    “我是在想,三爷今年考中举人,明年再考中进士,过了殿试,就该授官了。官场也是最复杂的人情场,后宅妇人的交际,同样也能影响到前朝男人们的来往。”彭瑾摇头叹息,“所以我才犹豫,要不要趁着瀚哥儿办满月礼的机会,多结识一些人,打下属于三房自己的人脉关系。”

    云雾从小就生活在彭家,经历了彭家从平凡到发迹的全部过程,应该多少了解一些官场上的事,所以彭瑾便和她谈谈心,顺便看看能她能有什么好建议。

    云雾点头道:“奶奶说的很有道理。先前夫人还在世时,也经常出去一些宴席花会的,和老爷的同僚的夫人们交际应酬。不过后来夫人去世了,大奶奶又还没有嫁进来,家里没有了主持中馈的当家主母,才渐渐地远离了名媛贵妇的交际圈子。不过,老爷和大爷倒还是一路官运亨通。”

    彭瑾早已不再谈“母亲”而色变垂泣了,云雾等人在提前先前在彭家的过往时,也大胆自在了一些。

    彭瑾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但是,刘识与彭家的情况还有不同,毕竟彭夫人去世之时,彭家已经走上了正轨了。在筚路蓝缕的艰难起步时期,彭夫人也出力不少,帮扶丈夫。

    而刘识现在,还是白丁一枚呢!

    连草创时期都算不上。

    彭瑾一时拿不定主意,便丢开请帖,叹息道:“还是等三爷回来再拿主意吧。你去看看库房有什么重量相当的金银之物,拿来给瀚哥儿做满月礼。”

    那毕竟是刘识血脉相连的家人,她总不能越俎代庖,问都不问一下他的意见。

    晚间刘识回来时,见彭瑾还未睡,但已经难掩倦色,便关切地嗔怪道:“你既然困了,为什么不早点睡?让人给我留个门,留盏灯就行了。何必要自己硬撑着。”

    彭瑾以手掩唇,打了个呵欠,摇摇头,道:“还好,我也只是刚觉得有点困。你饿了吧?路上凉着了吗?”

    刘识摇摇头,笑道:“你特地发了赏钱,吩咐了王三辛苦一点,提前驾了马车在国子监门口守着,好送我回来,我哪里会冻着!倒是晚饭吃的早了一些,你一说,现在倒是还真有点饿了。”

    彭瑾便喊了值夜的丫鬟过来,让厨房把温在灶上的宵夜端过来。

    顺手,又将造就准备好的请帖递给刘识,问道:“明儿个是瀚哥儿的满月礼,你看看,该怎么办?”

    刘识换外衫的动作一顿,回头笑道:“你看着办就行。反正国子监的课业忙,我也没时间去应酬。不过,我觉得你也最好不要凑这个热闹。人多马乱的,再冲撞了你就不好了。”

    顿了顿,刘识又道:“若是你觉得闲在家里无聊,想出去透透气,去一趟也无妨。只是,要多带点人手,小心伺候保护着。”

    反正诚意伯府的诸人,现在也不敢为难彭瑾。

    “我在自己家里,不知道有多自在呢!怎么会无聊!”彭瑾嗔怒地看了刘识一眼,心里却感念刘识的体贴细心,故作忙碌得马不停蹄的模样,说道,“后花园那里,还乱糟糟的一片呢!我要是真的闲得闷得慌,倒不如去打理打理,等到来年花木扶疏的,好带着孩子乘凉观赏!”

    彭瑾原本只是想委婉地表达,其实她也不愿意去参加刘瀚的满月礼罢了。

    谁知道刘识一听来了兴致,忙就后花园该如何规划,该如何种植花木,甚是要挖一个小池塘来种植荷花,泛舟湖上的事他都想到了。

    彭瑾一看这话题跑得没边了,不由地笑着打趣道:“听你这么说,倒不像是个想要走科举做官的,倒像是个园艺匠人一般!”

    刘识不以为然地挑眉,道:“做官和侍弄花草有何不同?不过一个是治人,一个是打理树木花草罢了。柳宗元大才,早就说过,这治人犹如植树,顺应天性罢了。”

    彭瑾掩唇笑道:“你倒是通达!难不成你之前又是入股农庄,又是入股粮油铺子的,也是为了学习治人?”

    “那是当然!不了解国计民生,还如何谈治理一方,甚或是治理一国?民以食为天,扼住了百姓的脖子,不让吃饱饭,百姓不造反才怪呢!”

    说到这里,刘识又喟叹道:“入狱的时候,我还再想,该早些用闲钱购置一些私产,也好留给你傍身。

    可是后来又一想,诚意伯府那个样子,若是我真的置了私产,只怕被人知道了,也是要充公的,半点也落不到咱们自己手里。

    你在那里生活了三年,应该也很清楚。

    如今二房前倨后恭,你若是想去凑个热闹,过去接受他们的殷勤就是;若是不想,就找个借口留在家里休养躲清静。

    不必顾忌我。”(。)

第192章 自食() 
“我是觉得,这倒是个结交人脉的机会。”彭瑾直言道,“男人在朝堂,妇人在后宅,本就是互相影响的。”

    刘识失笑道:“原来你想的是这个!虽然你这话是不假,但是,真正有能力的人,又怎会需要妻子出面应酬才能走稳仕途。

    再说了,自家什么情况自家清楚。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真正和诚意伯府真心相交的,又岂会是忠厚耿直之辈。这样的人,结交来又有什么用?

    如果不是真心和诚意伯府相交的,那就更没有必要浪费精力了。虽然咱们分了家,但在外人看来,还同样冠着刘姓,没有什么分别。他们到伯府既然只是出于客套,自然也就不会和咱们倾心相交了。

    当然,或许你也会碰到一两个值得结交的对象,并且对方也有此意。但是,为了这个可能,就去委屈你自己,可就太不值得了。”

    什么人脉交际,会比得过彭瑾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重要!

    刘识对此不以为然,但是却很感念彭瑾做什么事都开始学着替他着想的体贴温柔。

    “所以啊,你要是不想去,就找个借口婉拒了,窝在家里就是了!”刘识笑道,“我虽然很高兴你能为我做到这一步,但是却不愿意你受这样的委屈!”

    身为一个男人,要是不能够让自己的妻儿顺意幸福地生活,就是取得再大的成就又有什么用呢!

    彭瑾觉得心底的感动蹭蹭地往外冒。

    有什么能比你真心为他着想,而他也恰恰同样回报你更幸福的呢!

    “你若是真的想帮我,就让自己快快乐乐、幸福恣意地活着,安安心心地养胎,为我生一个健健康康、白白胖胖的孩子就是了!”刘识似乎嫌自己的情话说的还不够多,不够甜,又补了一句。

    彭瑾压抑住眼眶里的灼热,笑着点点头,温顺地说道:“好!”

    刘识握住彭瑾的手,柔声道:“你若是真的想帮我去结交那些內宅妇人,不如等你过了头三个月,脉息沉稳了,去拜访一下周夫人,或者是参与我同窗知交家中女眷的聚会,既有话说,也不必刻意费心。

    当然了,关键还是要看你自己的意愿。”

    彭瑾点点头,笑道:“你想的很周到。周夫人那里,是该去拜会一次。上次的事情,周大人和周夫人帮咱们良多。我事后是送了礼物去答谢,人还没亲自去一趟,总显得不够诚心。”

    “你看着办就好。”刘识笑道,“如今咱们大门一关,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什么事还不都是你做主!”

    这情话说的,真是段数越来越高了。

    彭瑾有预感,自己对刘识筑起的理智的堤坝,估计不久就要全面崩溃了。

    正在说话间,厨房重新热过宵夜端了进来,是一盅山药排骨汤下的汤面。

    骨汤浓白,山药白脆,肉质软烂,半指宽的白面条,再撒上一层翠绿的葱花,看着就很有食欲。

    虽然味道清淡,没什么怪味,但刘识还是体贴地去了外间吃饭,生怕彭瑾闻到味道,再一个不舒服,把吃进去的晚饭都呕了出来。

    吃完面汤,刘识净了手,又漱了好几遍口,这才回到暖阁,让彭瑾自己先睡,不必等他,这才去洗漱。

    彭瑾本就困倦,又解决心头事,往下一趟,很快就睡着了。

    等刘识梳洗完毕,回到暖阁时,彭瑾的呼吸已经变得轻柔而绵长了,面容恬静。

    刘识倾身亲了下彭瑾的额头,在她身边躺下,轻柔地环住了她。

    夫妻二人如交颈的鸳鸯,很快就沉沉地睡去。

    夜凉如水,静谧安恬。

    第二天一大早,待王三送刘识去国子监回来之后,彭瑾就吩咐云雾带着给刘瀚的满月礼,还有她身体不适不能亲自赴宴,刘识国子监课业忙碌不能亲自道贺的歉意,乘坐马车,去了诚意伯府。

    虽然彭瑾说的也是实情,但是刘让和李氏可不这么认为。

    他们夫妻俩一合计,觉得彭瑾和刘识肯定是因为洗三礼那天的待遇而记仇生恨,所以才故意找借口不来,给他们难堪的。

    上次刘瀚办洗三礼,宾客们都知道刘识这个案首公,爆冷门在乡试中落了榜,所以未见刘识和彭瑾夫妇出来帮忙迎客,也都知趣地没有多问。

    这次,刘识等一帮请愿学子闯出了名气,参倒了太熙帝身边的第一宠臣赵铣,还得到太熙帝下旨的集体褒奖,本该是风光荣耀的时候,可是依旧没有见到三房夫妻俩出来帮忙应酬。

    众宾客虽然仍然知趣地没有多问,但那脸上的表情都十分耐人寻味。

    这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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