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瑾慌忙拢紧衣衫,红着脸瞪了刘识一眼,低声嘟囔道:“也不怕大清早的被人看了去,说闲话!”
“谁敢?!”刘识一挑眉,一副霸道的模样,不过到底没有再纠缠彭瑾。
两人收拾妥当,这才放了小丫鬟进来送水。
不过耽误了这么久,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方才两人在做什么。
小丫鬟低垂着头,脸颊泛红,放下水,匆忙又躬身退了出去。
彭瑾见了,少不得红着脸责备刘识一句“胡闹”。
刘识便趁机温、香、软、玉地搂在怀中,又偷香几枚。
直到外面早起洒扫的丫鬟婆子的动静越来越大,刘识才放开彭瑾,用指腹摩挲着她稍显红肿而愈发莹润的樱唇,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还忍不住再次约战:“等天黑了再说”
语气暧昧,神色挑、逗。
彭瑾忍不住红了面颊,别开脸去。
惹得刘识哈哈大笑,畅快愉悦。
刘识要去晨练,简单地洗了一把脸,换好短打外衣,又亲了彭瑾一口,这才施施然离去。
彭瑾用手抚着被刘识亲过的地方,目送刘识骄傲自得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又是甜蜜又是好笑。
等彭瑾梳洗完毕,换上一身水蓝轻薄的夏裙,绾了家常的发髻,簪了一支顶端雕荷花的普通银簪,又将一天的杂事安排下去,刘识也晨练回来了。
重新梳洗过后,刘识换上了一身竹青色的半旧常服,发髻也用同色的束带扎起,整个人如山间隐士,说不出的闲适自在。
今日不需要外出走亲访友,也无没有外客需要接待,夫妻二人均是一副家常舒适的装扮。
吃过早饭,天气渐热。
不一会儿,暖暖也按时醒了。
刘识便抱了暖暖,彭瑾在一旁撑伞遮阳,一家三口到后花园莲池旁的小亭子里,避暑赏景去了。
莲池不过是两个十尺见方的相通的小池子,里面各自遍植红白二色莲花,如今正值花期,碧绿油亮的莲叶一叶叶铺展开去,整个池面似乎成了绿绸,中间点缀的莲花,恰如绿绸上绣的栩栩如生的花纹。
有微风吹过时,花叶摇曳袅娜,恰如仕女姗姗而过时,裙裾轻扬。
暖暖好奇惊讶地看着这一方陌生而奇妙的天地,葡萄般的大眼睛瞪得圆滚滚的,嘴角不时上扬,一副十分激动欢喜的模样。
偶尔高树落叶,莹翠碧绿,从空中打着旋儿飘落,暖暖便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好奇极了。
彭瑾抱着暖暖,依偎着刘识,觉得此生幸福而美满。
可偏生有人不识趣,要打破这份宁谧温馨。
彭瑾正说着池子若是大一些,她更愿意养荷花,亭亭玉立、袅娜多姿,因为她觉得再也没有比荷花更清雅出尘,又柔媚多姿的花朵了。
刘识闻言,便想起昨夜彭瑾在红绡帐内露出的那一段雪白柔腻的脖颈,在透帐的烛光下微微地泛着一层暧昧的粉色,同样纯洁又魅惑;想到彭瑾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浅吟低唱,恰如一只花苞在春风里渐次开放,直到吐露出全部的芳华,美得惊人,媚得惊人。
身下一热,刘识有种将彭瑾“就地正法”,再度探索那美好桃源禁地的冲动。
若不是暖暖还在彭瑾怀里,兴奋地打量着这新奇的世界,刘识只怕早就对彭瑾“上下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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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鱼水()
不知为何,最近只要一对上彭瑾,刘识就觉得他就仿佛瞬间就丢弃了一直一来的老成持重,成了一个初尝情、爱的毛头小子,恨不得日、日都与心上人黏着在一起,花前月下地胡闹痴缠才好!
就在这暧昧动情的时刻,云雾一脸忧戚地过来禀报,说是刘克竟和崔氏亲自来访,指名要见刘识。
他们竟然没有被吓怕,还来纠缠?
刘识倒是有点“佩服”他们的勇气了!
彭瑾皱皱眉,却什么都没有说。
这种时候,她一个做儿媳妇的怎么说都不合适,而且她相信刘识处理得好,也不想说多了给刘识压力。
在彭府时,彭永新已经给了刘识足够的压力了。
“我去去就来。”刘识倾身吻了彭瑾,又亲了暖暖,交代一句,便脚步匆促地离去了。
既然刘克竟和崔氏指明要见的人是刘识,那彭瑾自然就不需要上前凑热闹了。
刘识也不舍得让彭瑾去受两人的闲气。
云雾近前,担忧道:“他们连圣上都不怕了”
“怎么可能!”彭瑾摇摇头,笑着打断云雾的话,道,“且等着瞧好了。”
诚意伯府的人,似乎从来都不知道“骨气”二字应该怎么写,又怎么会不畏惧太熙帝!
此番刘克竟和崔氏联袂前来,只怕是是为了打探清楚此事的真假和详情吧。
事实正如彭瑾所想,等刘识回来时,一脸轻松释然地摸摸彭瑾的发旋,又怅然道:“往后,你只要应酬他们的示好,喜欢就接下,不喜欢就回绝,不失礼数就好,不用再担心被他们欺负了。”
彭瑾依靠在刘识怀中,轻轻地拍拍他的手臂,无声地安慰着他。
摊上这样势利凉薄的父母,刘识才是心里最苦的那一个吧,哪怕如今诚意伯府的诸人不敢再对他不假辞色——因为刘识明白,那不过是他们惧于太熙帝的天威罢了,并不是真心地关心爱护于他。
刘识下巴顶着彭瑾的发旋,默默地接受彭瑾的好意,在她的温柔里,放纵自己内心的怅然和无奈,就如同一个迷了路的孩子,终于摸索回了家门,被慈爱的母亲抱在怀里一样,安心,踏实。
愉悦的三人时光被刘克竟和崔氏的来访暂时打断,又继续唱着欢歌奔涌向前。
直到掌灯时分,刘识摩拳擦掌,早早让乳母将睡着的暖暖抱到别处休息,房门一掩,窗户一关,像一只饿狼,扑上彭瑾这只无力抵抗,只能乖乖臣服的小羊。
因为第二天是就金殿传胪,彭瑾不敢纵着刘识胡闹,云收雨歇之后,坚决拒绝了刘识的蓬勃再起,披上外衣,去净房沐浴洗身。
那遮掩在衣衫下的玲珑的身姿,让刘识忍不住眉梢一挑,悄悄地跟了上去。
彭瑾意识“危险”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刘识拦腰抱起,双双跌入浴桶之中,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大半的净房。
彭瑾惊呼一声,下意识紧搂住刘识的脖子。
刘识低声笑道:“美人投怀送抱,却之实在不恭啊!”
闷闷的声音似鼓槌一下一下地落在彭瑾的身上,震得她浑身发麻,脑袋里跟装了浆糊似的迷糊不清。
下一刻,整个人就已经被刘识扶着腰肢,抵到了略带凉意的浴桶壁上。
背部传来的凉意,让彭瑾恢复了一丝清明,她忙双手用抵住刘识宽厚劲健的胸膛,媚眼如丝,樱唇微张,发出却是似拒还迎的颤声轻吟:“不要~~~”
早就蓄势待发的刘识,如何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顿时欺身上前,含住了那诱人的芳泽,辗转厮磨,深浅吮吸,极尽温柔和缠绵。
在这样温柔多情的用心挑、逗之下,彭瑾很快便溃不成军,丢盔弃甲,整个人软成了一汪水,任由刘识攻城掠地。
身下的水波从温柔变得狂暴,又复从狂暴变得温柔,来来回回,不知道折腾了多久。
彭瑾觉得自己浑身酥软无力,只能紧紧地攀附住刘识,如一只飓风中随波颠簸的小舟。
这样的无意识的举动,让两人之间更加亲密无间,也让彭瑾承受刘识愈发猛烈的进攻挞伐。
身后浴桶的坚硬森凉,身边水波的荡漾温和,还有桃源深处纵横驰骋的灼热,这一切都让彭瑾像是在冰与火之间游走,意识模糊,神志不清,似痛苦又似欢愉,声音破碎成了一支婉转的吟哦,如同一支进军的号角,引领着刘识纵情探索桃源深处的娇软、温热和甜蜜。
浴桶里的温水逐渐转凉,水花溅湿了整个净房,就连遮挡的屏风也被溅湿了大半。
怕彭瑾着凉,刘识只能按捺下大战至天明的欲、望,从佳人身后将其抱住,一阵狂风暴雨之后,终于长吐一口气,整个人都趴在了彭瑾光洁的背上。
彭瑾早就软成了一滩水,浑身绵软无力,任由刘识将她揽在怀中,动作轻柔地帮她从里到外地清洗干净,又拿了巾帕将她浑身都仔细地擦干净,然后直接用浴巾将她裹住,抱了出去。
先前准备的干爽的中衣,早就在方才的酣战中被水花溅湿,根本无法再穿。
彭瑾窝在刘识的怀里,陷入沉睡之前,余光瞟到早就偏离原来位置老远的浴桶,叹息,一会儿丫鬟们进来打扫,指不定要怎样脸红议论呢
两度承受征伐,疲劳倦极的彭瑾,在半道上就沉沉地睡去了。
刘识小心地将彭瑾放在床上,撤掉浴巾,盖上薄被,爱怜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吹熄了,刘识上床躺下,将彭瑾抱在怀里。
夏夜偶有凉风,可不能冻着了彭瑾!
刘识绝对不会承认,他是故意忘记给彭瑾穿上中衣的!
隔着衣服抱着,哪有这种销、魂的温热娇软,芳香沁人!
半夜,彭瑾起来给暖暖喂奶,如往常一样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被子滑落时,彭瑾突然觉察到一丝凉意,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浑身光luo,春、光外泄!
彭瑾心头一惊,下意识抱住肩头,再抬头时,就见某个正抱着暖暖立在床边等着喂奶的登徒子,目光灼灼,紧盯着她胸、前高耸的玉女峰不放。(。)
第266章 相伴()
“色、胚!”彭瑾低声暗啐,一面拉过薄毯搭在身上,一面瞪眼道,“还不快点把暖暖给我!”
看都把暖暖给饿哭了!
刘识顺从地将暖暖递了过去,灼灼的目光却不肯离开那诱人的春、色须臾。
彭瑾忍不住红了脸,莹白如玉的肌肤上似乎也要羞涩地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了。
忙着吃饭的暖暖,丝毫不觉暖阁内流转的别样气氛,自顾自地吃饱喝足之后,就满足地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去了。
刘识接过暖暖,出去交给了乳母,吩咐道:“好好照看小小姐。”
乳母恭敬地应下,抱了暖暖去别室休息。
彭瑾见刘识将暖暖交给了乳母,顿时将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一脸地戒备地提醒道:“明天就是金殿传胪了,圣上面前容不得半点失仪,可不能再胡闹了。”
刘识见彭瑾宛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警惕,顿时忍不住笑了,欲、念也消散了大半,一面上、床,一面笑道:“看把你给吓得。我知道轻重。快点睡吧!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他当然想和彭瑾彻夜笙歌,但那也得等他跨马游街之后,不对,是等暖暖断奶之后才行。
他可舍不得彭瑾既要“喂饱”他,又要喂饱暖暖,每夜都那么累。
来日方长,个中趣味,他还要用一辈子慢慢来探索、品味呢!
彭瑾见刘识上了床之后,果然只是搂着她睡觉,没有再动手动脚,放下心来,打了个呵欠,疲惫倦极,很快又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鸡鸣三声,刘识就起身准备了。
这么重要的时刻,彭瑾自然也无法安心入睡,起来帮刘识整治行装。
头戴三枝九叶冠,身着深色蓝罗袍,束青鞓革带,手持槐木笏。
公服加身的刘识,较之身着短打的遒劲利落,身着直裰的谦谦如玉,别有一种沉稳威严的气度。
彭瑾想,或许,这就官威。
“我等你回来。”彭瑾笑道,顿了顿,又道,“或许,我可以去看你跨马游街!”
毕竟,进士游街,一生就这么一回!
上次在彭府时,彭瑜还说他可以提前定好地势极佳位子呢!
刘识笑道:“好啊!”
若是方便的话,他自然也希望自己人生重要的事件,彭瑾都能够参与其中!将来了老了,这也是一份年少轻狂的美好回忆。
彭瑾原本只是随口一说,但是等送刘识出了门,内心突然涌起一股冲动——她想要在这么重要关键的时刻,默默地陪在刘识的身边,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上刘识一眼。
彭瑾立刻找来了安老大,让他帮忙到彭府传个口信给彭瑜,说她想要亲自看刘识跨马游街!
彭瑜的动作很快,不久,彭槐就亲自驾马车来接彭瑾,华安华能和安老大共同护卫,车上坐的还有周淑仪。
“你大哥先一步去抢位子了!”周淑仪一面招呼抱着暖暖的彭瑾上马车,一面笑道,“幸好是老相识!不然临时要在地段极好的太白居定位子,可不容易!”
“有劳大哥了。”彭瑾坐定之后,笑道,“我也是临时起意。早知道,就早些和大哥说定了。”
“那也不怕。”周淑仪垂首逗弄着好奇地瞪大眼睛打量四周的暖暖,笑道,“太白居还要多多仰仗咱们家,不论是茶叶还是茶艺。临时腾出来一个位子给咱们,也不算是为难他们。”
说到茶艺,周淑仪又抬头笑道:“对了,上次你回家时泡茶,手法简单易学,茶味醇厚清雅,父亲他们都喜欢极了,私下里还商讨说,要将这新式的泡茶方法,记录在太熙茶经里呢!”
彭瑾连声说着“不敢”,心里却在想,这都是沾了老祖宗的光啊!她会的,那可是几千年来沉淀积累的智慧。
两人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并不知道,将来在太熙茶经的编纂者里,会印上彭瑾的名字,一门两代三人,共同完成了这部茶经巨著,传耀千古。
姑嫂俩一路说着话,倒也不觉得寂寞。
等到马车停下来,彭槐在外头禀报道:“大奶奶,姑奶奶,太白居到了。”
彭瑾和周淑仪便踩着垫脚凳,在丫鬟的搀扶下,顺次下了马车。
抬头一看,一栋三层的小楼矗立在眼前,门楣上挂着一块匾额,写着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太白居,端的是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彭瑾原本以为太白居是一家酒楼,因为李白“斗酒诗百篇”,历史上的李白可是个嗜酒如命,最终也因醉酒捞月而浪漫地离开俗世的谪仙人!
可进去之后,彭瑾才知道这是一家地地道道的茶楼!
清雅的丝竹声绕梁不绝,茶香余韵飘散到每一个角落,让每一个进入太白居的客人,都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赞一声“好茶,好茶楼”!
周淑仪见彭瑾一脸惊愕,小声解释道:“你大哥第一次带我来的时候,我也吃了一惊呢!后来听你大哥解释才知道,太白居放言说,酒醉人易,茶醉人难,他们要做的,就是茶到极致而醉人!不然,为什么会主动交好咱们家,出让便利?”
这整个大齐朝,要论“茶蕴”深厚,除了皇宫大内,就是彭家了。
皇宫大内不容易搭上线,彭家这样的贵人,太白居自然更要牢牢地抓住了。
只是临时腾一间地势好的包厢而已,又不是什么天大的难事,他们乐于奉送这个人情。
周淑仪和彭瑾一进门,便有小二相引,一路恭敬地将她们引至三楼临街的包厢苍山洱海。
彭瑜早从窗口看到了彭瑾和周淑仪下了马车,一早就等在包厢门口了。
“大哥!”彭瑾欢快地招呼道。
彭瑜也笑着走了过来,伸手道:“暖暖也来啦!快让舅舅抱抱!”
一行人便说说笑笑地进了包间。
“来二两老君眉,几样可口的点心。”彭瑜吩咐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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